曾有一个传说,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他,从地狱般的深渊挣扎到了世界巅峰。
曾有一句传言,天使面具恶魔手段的他,从苦海般的底层奋战到了人生高点。
曾有一段传奇,默默无闻姓名低廉的他,从被人歧视的愤慨中拼搏到了人神共敬的地步。
曾有一篇佳话,用情至深痴情如斯的他,从无力保护亲人的痛苦中硬磨到了双手血腥,笑看天下血染江湖而不闻不问的心境。
他的一切,大悲大痛,大伤大爱,几次生生死死的回折,才让他有死撑的勇气,因为他不能死。
明确了解事情起末的人,兜他从开始是个乖巧善良的孩子,纯洁的心灵天使的外貌,是个让人看了就喜欢的孩子。他的改变,只因一场阴谋的陷害,什么叫天生邪骨?什么是天生一害?什么能天生祸乱?那时的他不过小小年纪,如何祸乱?怎样祸乱?
不愿意了解的人,只会撇撇嘴,吐口唾沫,他还乖巧善良?整个一狼窝出来的白眼狼!为祸天下,伤风败俗,见色起意,见钱眼开,见利忘义,见......说得那是义愤填膺,恨不得自己一个手起刀落,把这个世界的祸害给解决了。
换句话说,就算他现在只是个孩子,他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的!
大肆的舆论他听不到,因为所有的传言都是从他坠入“地狱”的那一刻开始的。
那时的他,岂是一个孩子可以概括的?天真无邪,灿脸如花,他的笑脸曾给了多少人温暖?但是从他下地狱的那一刻起,他就试着学会慢慢收起效,留下的只是悲伤。
所有的传言都是来自于外人,哪个能信?哪句能信?都不能!因为在世界的大街小巷,还有一批人传播着一件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手杀气凛冽如肃,一张俊脸幽寒如冰,一身手段残忍至极。
这个就是他从地狱爬出来的样子,几乎是见人就想咬,因为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手脚都在成长的杀伐中形成了习惯。习惯谁都不信任,习惯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一切,习惯自己的活动范围内没有一点人烟,习惯警告一切踏入他势力范围的生物。
就像一只独居的野兽,他已然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黑暗。
那时的他,满心满眼只有杀伐,只有杀戮,因为他已经杀成了习惯。一次无意之间的逃离,让他陷入了光明,在世人眼中,本该死亡的他就这样回了他们的世界。久居黑暗让他的眼睛恐惧光明,出了地狱的他,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忘记了自己的家。
记得的只是一张张带着血的脸,一双双带着绝望的眼,一只只渴望生存而挣扎的手......
那些人,都是他死也忘不掉的人。只是,为什么他却生生的活了下来?
因为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些他做梦都想杀的人。他们的嘴脸,留在他心里的只有两个字,恶心。让他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反胃,即使是杀人还有快感可言,但是杀他们他却只觉得脏手。就算手再脏,也要让他们死得不能再死!
他出来了,所以世界开始混乱了。他出来了,所以当初的悲剧开始重演了。他出来了,所以曾经的曾经都必定无法释怀了!
此刻,如此传说,演绎......
“听说,昨晚曾经害王家一脉冤死的陈氏一族前天收到了屠族信!一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信就这么放在陈老爷床头,当场把人都吓傻了,陈家当家人可是请了五湖四海的保镖护他一家周全,可见是真吓到了。你说真有这么悬乎的事么?”
偌大的茶楼只得人影三三两两,这三三两两的人影还只顾自己埋头吃饭,唯有最左边的一桌,两个老者琳手而坐,一边浅畷着紫纱杯中的茶,一边不惊不喜地谈着自己最近刚知道的事。
“悬乎啊,谁遇到过这样的事啊。你说是不是真有鬼?不会是王家那帮鬼搞的吧?”左座的人长袍加身,脸上一派温和,尽管说的话让人感觉有那么回事儿,可是他的表情却明明白白告诉别人——鬼?哪门子鬼?要是我相信鬼那才真是有鬼了!
右座的老者长袖一甩,仰头而笑:“哈哈......钟兄真是好心境,如此事件还能这般开玩笑。”银发丝丝的老者居然笑声浑厚苍劲,连带着茶楼都抖了抖。紧接着,左座的老者也抚须而笑。
这下好,原本就三三两两的人再次出去了一两个,出了门口还带着畏惧的神色向里拜了两拜,当真令人嗔目。之后也不见有人回答,但这一两个人却是如蒙大赦般地窜了出去,那速度,叹为观止。
“人都死光了,真是经典了。”在两三个人出去的同时,一个老者快步踏入,直接坐到了两个老者那桌的上座上,抢过一杯茶就灌进口里,之后擦着嘴说,“简直是杀手中的王者,王者的终极高点啊.....那陈家一族之人死的真是太有味道了。这趟走得真值了。哈哈......”
两个老者同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喜滋滋的老头,沙哑道:“死...光...光了?”
“可不是,一家大大小小,从上到下,都是血啊,可偏偏这血一点都没有流出来,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还有啊,那个伤口可是只有一处啊,又不像刀更不像剑,就像生生用手抓进去似的,啧啧,真是杀手中的极品啊,真不知道是哪位下的手......诶?钟兄,你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汗?”
"没,没......“听到这话险些软到的钟老头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不会真是王家那群“鬼”吧......不然,哪个人有这本事?
想着,左座和右座的两人都咽了口唾沫,随即便恢复了过来,他们还不至于让自己想的笑话给吓死。
紧接着,三人开始了热烈的死相研究,尤其是上座的老头,讲的红光满面唾沫横飞,雷得俩老者就是只有坑坑应声的分。
茶楼中仅剩的几个人都在茶楼右边。最右侧,一少年白衣胜雪,长发如墨,一根竹簪挽起一半头发,可是留下的头发居然还是很长,比起女子犹有过之。额前发丝遮住了半边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位少年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掠过最左边那一个激动中的老者,手里的茶杯停在嘴边也不知道多久了。露出来的半边脸真可谓是貌若潘安,真是比潘安还要有感觉一点。这刻,白衣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杯盏。
两个老者仍在顾自斟饮,对于激动中的老头低低地应着,这时白衣少年顾自起身,扔下俩铜板,潇潇洒洒地走了出去,他的离去没有一丝的勉强,更是多了些许的从容不迫,也正是直到这刻,那个一直处于激动中的老者才停下高谈阔论,与那两个老者同时看向白衣少年的背影。
“此子,优人。”半刻,右座的老者才回味过来,悠然地道了一句。
“然也。”左座的老者应承了一句。
“狗屁!”上座的老者回神后大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两人,“能有那杀陈家一族的人来的优?“
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又开始了对酌,唯留那老头继续激动着。
在这个传说之下,一个白衣少年的传奇径自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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