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川巴中的一个偏远的山村,两座大山延绵数十公里,春夏时候,满山偏野的野花百花争艳,秋季到来菊花散发着它独有的芬芳,说是世外桃源也毫不为过。
在两座山脚之间有一段是5公里左右的平坦地带,中间一条约十多米宽的河流自东向西流淌而过,站在山顶看去,就好似一条巨蟒顺山而卧,因此这个地方就有了蟒堂坝之名。这个村里的人有王、赵、石三个姓氏,一直以来都非常平静宁和,村民淳朴憨厚,与世无争。虽然生活过得紧巴巴的,但也过得却很快乐。
不知道是从哪里调来的一支部队,驻扎在了这里,每天早上的晨练打破了这个村的宁静,同事也给这个偏远的村庄增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一些三到十岁孩子也来凑凑热闹。
这天早上7点,士兵们刚刚列队站好,就见一群孩子向着操场跑来,一个5岁左右的小家伙跑在最前面,来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跟前,一个立正敬礼:“报告!王新请求才加训练”
而那名军官似乎也特别喜爱这个小家伙,也面对小家伙立正敬礼,“入列!”
“是!”
几个小家伙快步跑到士兵边上站好。
到8点多钟是时候,在训练场边上两个女人,年纪大的约五十七八岁,是王新的奶奶杨芸,年轻的大约二十八九岁,是那个军官的妻子王馨雨,虽然穿着跟村妇一样,但也无法掩盖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娃娃,看着训练场上跟士兵做一样训练动作的小家指指点点,满脸含笑的对杨芸说道:“大妈,王新现在已经5岁了,是该上学了吧?”
“哎!”杨芸叹了口气,黯然地说道:“你也知道,这孩子可怜啊,不到一岁就离开了父母。”。
“大妈,王新的爸爸有联系吗?”那名军官走过来问道。
杨芸摇了摇头。
年轻少妇看了一眼王新,向老妇人问道:“大妈,那他妈妈来看过他吗?”
“哎!她都改嫁了,听说那边男人挺凶的,她那里敢来啊?这可怜的娃儿……”杨芸说着说着,老泪滚滚而下。
年轻少妇给那名军官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我给你说的事,你对两位老人家说了没有啊?”
“什么事啊”军官一愣。
“凌振国!”
“嘿嘿,老婆!你提个醒呗,我……”
“哎呀!孩子的事啊。”
凌振国敬了个礼严肃的说道:“报告王馨雨同志,我说了。”
杨芸经两口子这么一闹,心情好了不少,呵呵一笑,对凌振国,“过日子能过成你们这样,真好。”
王馨雨对杨芸微微一笑,“大妈,他啊就那副德行。”说着对凌振国问道:“那,他们怎么说?”
凌振国在王馨雨手里接过孩子,在小家伙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两位老人家也挺喜欢王新那小家伙,听了我的意见后都高兴得不得了。”
王馨雨道:“那这么说,他们两位老人家没有意见了?”
凌振国一边用手指拨弄小家伙的嘴唇,说道:“嗯,如果大妈和老婆婆同意的话,爸爸还说要把成叔请过来训练王新呢。”
王馨雨神色有些发懵的问道:“什么?让那个老变态过来训练王新?那还得了啊?”
“哈哈!”凌振国哈哈一笑,说道:“爸爸说,王新现在才5岁就能降服那么多孩子,尤其是那些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孩子都被他降服了。这说明小家伙既有征服力又有凝聚力,况且胆大包天,将来长大了也是个不会安份的主,但前途是无法估量的。所以……”
“所以,爸爸就打算让成叔来训练他,免得以后闯祸吃亏?”王馨雨若有所思的问道。
凌振国把孩子交给王馨雨,道:“嗯,但是这必须经过大妈和婆婆的同意才行。”
杨芸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凌振国两口子所说的,她也听明白了个大概,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但他知道绝对是对王新好的,看了看王馨雨又看了看凌振国,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没有听明白。”
王馨雨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杨芸的手,说道:“大妈,我在生凌源的时候除了点意外,不能再生第二个了,我怕孩子长大了孤单,就跟振国商量好了,打算把王新带在身边跟我们一起生活,这样凌源长大了就有个哥哥也就不会孤单了,只是不知道大妈愿意不愿意?”
王新的增奶奶张玉莲七十多岁的的年纪,来到跟前,说道:“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那娃儿有你们抚养,那是娃儿的福气,只是我舍不得这孩子……”说着老泪纵横。
凌振国来到老太太跟前拉着老太太的手,说道:“婆婆,你放心我们夫妻二人会把他当我们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
张玉莲老泪纵横地说道:“这个我晓得,我就是舍不得……”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要是把他带走了,也不知道我这老太婆在死前还看不看得到娃儿了……”说道这又伤心的流着老泪。
凌振国看了看杨芸又看了看张玉莲,说道:“婆婆,大妈,只要您们同意,我保证在十年之内,我们不离开这里,孩子还是在您们身边啊。”
杨芸看了看老娘,又看着凌振国和王馨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张玉莲也说道:“如果你们不现在就把娃儿带走,并且不给王新改行姓,我们就同意。”
凌振国和王馨雨高兴得点点头,说道:“嗯,等孩子长大了,这里的学校的书读完了,我们才带他走,要给他找最好的学校。”
张玉莲有些失落的说道:“哎,道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我这老太婆还在不在了,只要你们好好待他我也就放心了。”
王馨雨一只手拉着张玉莲满脸兴奋的说道:“婆婆,您放心,您会长命百岁的,等王新长大后有出息了,还得让您老享福呢。”
其实杨芸心里清楚孩子跟着她们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不是办法,可现在凌振国和王馨雨夫妻二人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当然知道凌振国是当官的,家里条件好,更何况凌振国和王馨雨平时对王新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心中难以割舍但为了孩子的将来,她不得不答应。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二十年后,就因为她被别人欺负,王新回到家乡把整个巴中甚至整个四川搅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这时,凌振国一转身才发现王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背后,见小家伙泪流满面,伸手给他擦了擦挂在腮边的眼泪,问道:“新新怎么哭了啊。”
王新眼泪汪汪的看了凌振国一眼,没有说话,绕过凌振国来到,张玉莲面前,叫道:“祖婆婆!”看了看杨芸低着头有些害怕地说道:“婆婆……我想到凌叔叔家吃饭,她们家有米吃,我们家连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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