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唇白肤,黛眉紧锁,双颊绯红,活生生一个仙女模样。
禄丰双目放光,正待低下头去亲黑衣人,只听那偷欢的女子说道:"老爷不是说了这一辈子只爱奴家一个么。"那软绵绵的声音楚楚可怜,的确让人心中怜惜,喃喃的话语中充满了醋意和责备,要是平时禄丰早就骨头都酥软了,可是现在躺在地上的女子,可以说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他又怎么赶得上听这深情款款的责备。
"这样的话你也相信?你是有钱不看人的烟花女,老爷是堂堂大宋的命官,本老爷看上的是你的那股sao劲,你不是爱钱吗?在我的衣服上,全部拿去,给老子滚的远远地,破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叫你进牢房呆一辈子!"禄丰头也不回。
那女子见陆丰发火,默默地穿上了衣裳,拿了几张银票出去了。
夜,多少夜,多少肮脏的灵魂在展现出他们的根深蒂固的存在!
禄丰迫不及待的扯下了那黑衣人的面罩,樱桃小嘴,暗带幽香的的呼吸,微微浮动的丰满的上身,黑衣下玲珑的身体,似有似无的少女幽香。
禄丰的的欲念被激起,他干脆的撕掉睡衣,俯身抱起黑衣人急速的抛在了床上。
原来禄丰刚才使用的暗器不是致命的武器,而是能够迅速让人昏迷的江湖蒙汗药。
禄丰风一般的速度扑在了女子的身上,双手不自觉的在女子身上游走着。他那如肥肠一般的嘴唇贴上了女子薄薄的红唇,女子如梦幻般的低吟了一声。
禄丰眼上的浴火更炙热,仿佛要把她活吞下去一般。
他的手力度更大,抓住女子的突起部分使劲一撕,黑衣破裂,露出了鲜红的肚兜。
禄丰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住了手,脸上露出了奸佞的笑容,他突然起身,往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回身正欲给女子服下。
忽然又是一个黑影从窗子上飘进来。
禄丰感觉到一道强劲的风涌来,他连忙闪开,但是还是被来人劈下了一撮头发。禄丰大惊,迅速披上了一件衣服,双掌劈向来人。他大声的断喝:"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是不把你剁成肉酱,老子就不叫禄丰。”
"你东方老爷来取你的首级,你这贪得无厌的宋朝走狗,识相的自己奉上。否则别怪你爷爷我不留给你全尸体!"那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老子堂堂销魂宫玉面堂堂主,还会怕你一个名不经传的黄毛小子不成!纳命来"禄丰吼道。
"原来你是销魂宫的人!"黑衣人稍微一怔。
禄丰乘着说话的这一瞬间从墙上取下了宝剑。
他见黑衣人有所迟疑,以为是黑衣人怕了。
"老爷我就是销魂宫玉面堂堂主,小子,听过吧?现在逃命还来得及,老爷我不跟你计较。否则,嘿嘿……"禄丰威胁到。
"你错了,你少爷我原本不想插手官府的事情,既然你已经招出是销魂宫弟子,那本少爷再不取你的狗命就不行了,江湖事情有江湖规矩,穿上你的衣服,省的别人说本少爷占你的便宜。"东方封恒依旧冷冷的口气。
"呵,好大的口气,老爷我可是在刀子上舔血走过来的,看你为人总算不失风范,要不你给我磕三个响头,老爷我收你为徒如何?"禄丰边穿衣服边说。
"你再说一个字看看!"东方封恒从牙齿缝上挤出了几个字。
禄丰看东方封恒年纪小,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销魂宫虽然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但是其能够在社会长期立足,让人敢怒不敢言,也不是软豆腐。自己堂堂一个销魂宫的堂主,又怎么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软呢!
"我再次劝你……”
"给我住口,看招!"东方封恒打断了陆风的话,手中的刀直取禄丰。禄丰见状,也不敢大意,举剑相迎。
东方封恒一招一式都有大家风范,禄丰越打越惊。
本来他以为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即使招式上能够有所凭借,但是在内力上无乱如何都压不过自己,毕竟自己苦练30年的内功,在江湖上自己是有名号的人物,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但是一交上手才发现,东方封恒的内力远远超过自己。甚至比销魂宫的主人三色魔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禄丰越打越没底,当下说道:"停!”
东方封恒收手不屑的看着禄丰。
"小子,老爷我从来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方封恒是也!纳命来!”
禄丰突然两袖一甩,两道白烟闪电射出。
东方封恒连忙避让。
禄丰肥胖的身体破窗而出。东方封恒正打算追出去,可是回头看看衣不蔽体的女子犹豫了一下,没有追出去。
东方封恒把自己的黑衣脱了下来,盖给了女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抖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给她服了。
一炷香的的功夫,那女子悠悠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似乎有些异样,破口便叫。
"你个yin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嗖的一声从床上蹦起来,正要找东方封恒拼命,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吓得连忙钻回被子。
东方封恒回头,正看到她修长的身躯体,不由得脸上有了些变化,但是马上又恢复原状。
"你……你……你把我怎么样了?"那女子声音颤抖的问道。
"我救了你,仅此而已!"东方封恒回答,声音很平静。
"你救了我?那我……”
"你放心,禄丰没有得逞。”
"可是他……你……你看了我!”
"是你自己luo露的,我没必要看”
"你……你……"那女子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良久女子才又问道:"敢问恩人大名是……”
"东方封恒,会有期!”
"东……”
东方封恒飞身而去。
那女子咬牙切齿,正想破口大骂,东方封恒又刷的返回来。
"奉劝你一句,禄丰是销魂宫的人,最好别打报仇的主意!”
"你……”
东方封恒还没有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有飞身而去。
"销魂宫……销魂宫……"女子喃喃自语。
突然一阵打斗声传来。女子连忙在禄丰的床上找了一件衣服穿了起来。
"嗖"一柄飞刀从她的耳边飞过,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
只见她杏眉一扬,捡起床上的剑,迅速飞了出去。
那里一百多个黑衣人围着东方封恒。
"都给我住手!是谁放的飞刀!”
众人听到一声娇喝,纷纷停手,回头看着那女子。
"东方封恒是我的,任何人不得插手,留下放飞刀的那个毛贼,其它人赶快滚!"那女子冰冷的说道。
"你的?他是你什么人!"曲阳问道。
"八成是她的野汉子!"一个飞刀门门人插嘴道。
"不得放肆!"曲阳喝道。
"好大胆的小毛贼,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你,我就不叫上官彤云!"那女的正要拔剑。
"你就是上官彤云?"东方封恒很意外。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如假包换的上官彤云。",上官彤云回道。
众人这才仔细看上官彤云,虽然衣服不太合身,但是的确那张秀丽的脸庞清秀得出奇,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那轮廓,足以说明这是天外飞来的仙女!
上官彤云看着众人的痴相,不由得怒气稍微平息,平静的问道:"东方封恒是我的大仇人,我要先取他的性命,你们同意吗?”
众人依旧盯着看,只有东方封恒在冷笑。
"答不答应?"上官彤云大吼。
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这个……"曲阳正打算说话。
"等等,我且问你们可是飞刀门的人?”
"是,在下飞刀门门主曲阳。"曲阳不由自主的回答。
"那你们也走不了了!看来姑奶奶在江湖上很少走动,你们都把我忘记了。”
"上官姑娘,这是怎么说"曲阳不解的问道。
"你们自己干的丑事还来问我?是谁逼我的掌柜来报案的?”
"这……"曲阳低下了头。
上官彤云眼睛一转,微笑的看向东方封恒。
"这……要不这样东方封恒,我看你也是长的一表人才,不像他们这些臭番茄烂香蕉,我们的账以后又清算,现在我命令你杀了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上官彤云说道。
东方封恒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竟然有人敢命令自己做事,而且还是要杀自己的人,他不理不睬。
"你答不答应?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说你是伪君子,你……”
"好吧,我答应你一次,就当是我们扯平了!"东方封恒极不情愿的回答道,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有人威胁自己,而且是一个女人要用自己的名节来威胁,真是最毒妇人心,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那么,开始吧!"上官彤云一声发令。
"请!"东方封恒向曲阳比了一个手势,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弯刀。
曲阳眼上露出了心中的怒火:"兄弟们给我杀了东方封恒,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当下刀光剑影,吼叫连连。东方封恒自然不把众飞刀门徒看到眼里,几招过后,飞刀门已经有几个人身首异处。
"发暗器"曲阳命令。
众门徒答应一身,纷纷射出袖中的飞刀。漫天的飞刀犹如雨点般的射向东方封恒两人。
东方封恒原本觉得理亏,想杀几个人吓退曲阳,不想曲阳竟然让手下发射暗器,心中怒火焚烧。
只见东方封恒举起手中的刀,划下了一个圆球,飞刀纷纷落地。上官彤云看到飞刀漫天飞舞的过来,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退向东方封恒。
东方封恒见她靠过来,顺便把射向上官彤云的飞刀都绞碎了。
东方封恒清啸一声,正待大开杀戒,只听到有人大声喊道:"哪里来的毛贼,敢来衙门撒野,保护大人,不要让一个匪徒跑了!”
众人回头一看,四周不知围满了多少弓箭手,少说几百人。
曲阳见状不能讨好,向众门徒使了一个眼色。
上官彤云心中想今晚不能讨好,心中也有所盘算。
只有东方封恒依旧是冷面无情。
"给我放箭",那个声音又命令道。
箭矢漫天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封恒瞬间扣住了上官彤云的脉门,一把揪起上官彤云,一式阳关三叠,让过箭矢,凌空而去。
众飞刀门徒也纷纷飞起,但是有的却是身中数箭。
曲阳心中怨气更甚,但是他也亲眼见识了东方封恒的武功,以自己现在的武功修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胜算。当下决心进行闭关修炼,决心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东方封恒抱着上官彤云到了一个林子里才停了下来,当下解开她的穴道。
上官彤云目中几乎是喷出火来。
东方封恒也不看他,自顾找了一个石头坐了下来。
"你这是算是救了我吗?"上官彤云冷冷的问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东方封恒回答。
"没有任何关系!我堂堂上官彤云,冰清玉洁,却被你害的差点被销魂宫的人侮辱,我堂堂上官彤云却被一个小辈抱着逃跑,你觉得江湖上传出去还能立足?这是没有任何关系一句话就能够撇清的吗?"上官彤云越说越气。
东方封恒无语,心中暗笑,却没有表现出来。
"怎么了,成哑巴了?”
"那你想怎样?"东方封恒悠悠问道。
"我想怎样,应该是你想怎样吧!至少该跟我道个歉,或者说是……"上官彤云看着东方封恒,眼睛里突然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东方封恒没有看她,当然也看不出她脸色的变化。
"别吱吱呜呜的,既然是你觉得我对不住你,有什么可以弥补的办法你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东方封恒要是能够做得到的自然答应你。"东方封恒其实外表虽然冷淡,然而内心却是有着温柔的一面。若不是自己在上官彤云的酒楼里面杀人,上官彤云也的确是不会上衙门找禄丰,所以他觉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那个……那个……你觉得我这个人怎样?"上官彤云突然问道。
"这个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我跟你素昧平生,也没兴趣去了解你,要是你现在想不起来要我怎样补偿你,对不起我走了,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又来找我。"东方封恒冷静的回答,说完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等等!"上官彤云说道。
"那个,我觉得你这个人吧还不错,要不你跟我混,我……我保护你!不会让你吃亏的!"上官彤云扭扭妮妮的说。
"承担不起,本人习惯独来独往!"东方封恒冷冷的回答。
"那我跟你混,你一个人我看着很孤单的……”
"免了!”
"东方封恒,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以我上官彤云的作风,没有人能跟我讨价还价的。"上官彤云狠狠的说道。
"是吗?哼!"东方封恒转身过来看着上官彤云。
"反正事由你而起,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上官彤云温和的说。
"对你负责,我的大小姐,我东方封恒自问无愧于心,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得寸进尺的应该是你吧?"东方封恒反问。
"你……"上官彤云顿时语塞。
"在下很忙,恕不奉陪,告辞!"东方封恒说道。
"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一文不值吗?"上官彤云轻轻的问。
东方封恒一愣,似乎有些明白。
"对,我们萍水相逢,为什么计较彼此的看法,上官姑娘你是多想了吧?”
"我不管,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等等我……"上官彤云跟了上去。
东方封恒理也不理,自顾往前走。
上官彤云跟了上去,隔了一小段距离。
良久东方封恒回头看了上官彤云一眼,却见到上官彤云在抹眼泪。
东方封恒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默默地看着流泪走来的上官彤云。
"你哭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东方封恒终于主动说话。上官彤云不搭理,在他旁边坐下,只顾抽泣。
良久,东方封恒说道:"行吧,我答应你跟着我,不过你先停住,不准哭了。”
上官彤云抬起头来,看着东方封恒"你不让我走了吗。"?
"只要你不哭。"东方封恒坚定地回答。
"好我不哭。”
"你没有亲人?跟着我可是四海为家,漂泊不定。”
"没有。"上官彤云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东方封恒有些意外。
"恩,家母早亡,家父去年也已经去世。”
"哦。”
"你呢?”
"我也是一个人……应该说是现在一个人。”
"有就有,怎么还应该。”
"因为……"东方封恒没有接着说下去,眼睛看着月光下的树影。
"不想说就不用说了,证明你真的还没有帮我当朋友。”
东方封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就不怕我会对你怎样?"东方封恒突然眯着眼问道,似乎有点迷乱的样子。
"不怕,你不会的。"上官彤云肯定地回答。
"你了解我吗?"东方封恒冷冷的说,眼睛盯着上官彤云。
"不了解,但是你不会的,要是你会的话等不到现在!"上官彤云红着脸回答。幸好这时是夜晚,虽然有月光,但是看得不太清晰。
"原来如此。"东方封恒似有所悟。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的父亲是怎样去世的?"上官彤云问。
"你不说,我也不想问。”
"可是我说了啊!”
"那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东方封恒机械的问道。
上官彤云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面孔,似乎找到了安全感。
噗嗤笑道"你这人看着一副冷冷的模样,原来这么傻!”
"我……"东方封恒正打算争辩。
"我的父亲也是死在销魂宫手中的。"只听见上官彤云接着说道。
"什么?”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四岁。"上官彤云若有所思的说道,她的眼睛里折射出了幸福的光。
"家母叫玉漱……”
"令堂叫玉漱?就是当时-武林三美-之一的玉漱?"东方封恒打断了上官彤云的话。
"是的,就是她。家母是老大,他真的很美,很美……”
"那天我们家来了一个人,长的玉树临风,不过当时家父不在家。他说是来要一口水喝。”
"家母见来人不像是邪恶之人,就把他叫到了屋内,恰好我跟妈在吃饭,顺便就给了他一副碗筷。"东方封恒耐心的听着上官彤云的叙述,思绪也跟着慢慢的飞到了远方。
"那人吃了饭,又说是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家母不好推辞,也不好留宿,毕竟父亲不在家,即使是好人也不方便留宿。天色也不早了,看着那人斯文的模样,家母不忍心追他出去,就这样给他睡西厢。”
"家母也是武林人,她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谁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怜悯之心引狼入室。"听着上官彤云幸福的讲述,东方封恒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幸福的童年,可是自己母亲的容颜确是模模糊糊的。
"晚上,我跟母亲在东厢睡着,不知道怎么的妈却跟那个借宿的人扭打在了一起,我醒来的时候,听见那个男人以我的性命威胁家母,叫家母答应……答应……"上官彤云不好意思的看着东方封恒,东方封恒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知道这应该就是不幸的根源。
"家母自然不答应,可是为了我,家母答应可以跟他走。但是不允许他伤害我。"上官彤云打了一个冷颤。
"我哭闹着不肯离开妈妈,妈妈骂了我,我当时好伤心的蒙在被子里大哭。可是等我伸出头来再看的时候,只见那个人抱着妈妈就飞了出去了,我哭着追了出去,可是他们离开的好快……好快……"上官彤云似乎在回味好久好久以前的忧伤,瞳孔里面透出迷茫。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妈妈。"上官彤云眼睛里噙着泪花,眼睛里犹透着孩提时候的希望。
"那后来呢?"东方封恒忍不住问道。
"后来……后来家父回来了,看不到家母,我告诉他说妈被一个叔叔抢走了,家父就背上我到处去找,但是一直没有音信。就这样找了三年,家父告诉我家母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知道爹是骗我的。她情愿家母去世了,也不情愿她苟且的活着!”
"我还记得那几年,家父老的好快好快,才四十不到,头发就已经白了。”
"家父当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上官杰你可听过?"上官彤云看向东方封恒。
"就是人称-中原大侠-的上官杰?”
"不错他就是家父!”
当年放荡不羁的上官杰跟武林三美的老大结婚退出武林曾经是一段人人羡慕的婚姻,想不到竟会如此的结局,东方封恒不由得暗暗叹息。
"那令堂真的就从此以后消失了吗?”
"后来家父听说江湖上有一个邪教叫销魂宫,专门掠夺良家妇女做修炼,于是他就找了去,可是一无所获,一直到现在父亲的伤心欲绝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上官彤云有些虚脱了。
"从那以后家父就开始四处查找,并且决定重出江湖,他找了几年,全依靠江湖朋友的帮忙,最后终于知道了销魂宫的主人三色魔君就是抢走家母的魔头。他于是就去找他。”
"可是家父决心归隐,不问武林中事,所以功夫大不如前,最终败了回来,还被三色魔君打成了重伤,后来家父就带我来了这里,开了好一座酒楼,他开始不顾生命危险的拼命练武,即使走火入魔也在所不惜,只想有一天能够把家母从逍遥宫魔窟中救出来。”
"三色魔君手段阴险毒辣,而且武功极高,家父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就在去年家父终于被他打死了,其实这样也好,省的家父天天受煎熬,也许父亲进了天堂,那里应该会好点,至少没有抢掠和厮杀,没有欺骗。”
东方封恒听得心里隐隐作痛。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哦,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东方封恒不解的问道。
"家父练功急于求成,几次走火入魔,他不肯听我的话,也许自从家母失踪后,家父的魂就已经丢了吧!一个人要是没有了灵魂就是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上官彤云坚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东方封恒不由自主的用右手搭在了上官彤云的身上。
"没事,你总会能够找到你母亲的,不用难过,你这不还有我吗!"东方封恒安慰道,上官彤云感激的看了东方封恒一眼。
"我不想找她,也不想见到她……"上官彤云肯定的说道。
"也许他真的跟家父所说的的一样已经去世了吧,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要是她还活着,估计我也不可能原谅她!"上官彤云心碎的说道。
"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母亲,想来家母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罢了!"东方封恒很惋惜的替她辩解。
"要不是她去了就不回来家父跟我,家父怎么会被打死了!"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许她真的是有苦衷的!"东方封恒自己都觉得这是再自己欺骗自己。
"我不信,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逃出来吗,也许她早就变心了,不想再要我和家父了!"上官彤云犹如梦语。
"别这样想……"东方封恒安慰着。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呜呜"山关彤云扑到了东方封恒的怀里大哭起来。东方封恒看着她这样伤心无助,也不排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痛哭一回。想到自己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心中更是倍感凄凉。
"你不想报仇吗?"良久上官彤云停止了哭泣。
"想,做梦都想,可是我不敢去,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家父留给我的唯一遗产被查封,我自己都不敢出来。可是酒楼被封了,我没有任何的收入了,这可叫我怎么活!现在估计销魂宫的人已经知道我的踪迹了,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我该怎么办!哥哥……我到底怎么办!"上官彤云有些无助的说。
"没事,你还有我东方哥哥不是吗,我可以保护你!"东方封恒安慰的回答。
"真的吗?东方哥哥!"上官彤云破涕为笑,她神情的看着东方封恒,眼睛里流露出无比幸福的光彩。
"当然是真的,不仅如此,我还要收拾销魂门,替你出了这口恶气!"东方封恒接着说道。
东方封恒竟然也说出这样怜香惜玉的话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不是自己的一向作风,可是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上官彤云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
"你真好,东方哥哥!"上官彤云突然在东方封恒英俊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羞涩的把头钻进了东方封恒的怀里。
东方封恒不知所措,轻轻的推开怀中的上官彤云。
"你不高兴了吗东方哥哥?"上官彤云问。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东方封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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