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干呵呵笑了两声,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江豪开口问道。“这种自杀式的撞门,到底有和含义?”江豪点了点头,开口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发现石室内有一点异常,但是却不知道这异常在哪?不由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着。
秦怀一口接道:“多半是疯了!!”
“疯了?说着江豪用手挠着后脑勺,好似在考虑一件事情,文斌满脸欣喜地看着雪玉吼道:“哪个把你双手砍了,你看你气得发疯不?”文斌感觉自己的推理好似无懈可击,说完脸上竟然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忽然江豪脸色一沉大喝道:“爬下,有暗器”。江豪说完将身子硬生生的扑在地上。真狠不得再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起来。“暗器!雪玉三人一听心里便是一毛,不敢怠慢一个匍匐也跟着趴在了地上。江豪歪着个脑袋冲着雪玉嘿嘿笑了起来,然后开口说道。“我的感觉从来没错过”。
被江豪这么一说,雪玉三人的表情愈加地严肃起来,监视着血尸的一举一动。毕竟事关自己的性命,不可半点大意。
“咔嚓一声脆响”。
“唔!血尸咆哮一声后,再是用力狠狠地将门一撞,整个身子跟着自身强大的惯性直接撞进了另一个石室之中。当它撞进去的那一刻,雪玉四人心头一紧,不由屏住了呼吸。就在血尸撞进另一个石室的那一瞬间,雪玉听见石室里传出嘎嘎的声音,大喊道:“有暗弩”。四人不由将头有多低就埋多低。一种强烈的死亡气息,瞬间蔓延在这个石室上空。无一不透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嗖嗖嗖嗖嗖嗖嗖
只见从那石室里射出了无数支箭,黑压压的一大片,带着死亡的气息,从石门中奔腾而出,箭从雪玉四人后背迅疾飞过,在空中发出嗖嗖的破空之声。
“铛铛铛铛
这是锐利的箭头射入石壁之中,发出阵阵颤抖之音。在石门里面爆射出无数支箭的同时,那石门上下左右互相对射出许许多多的箭。这些箭足矣毁灭石室中的一切生物。场面极其宏大,震撼无比,又让人不寒而栗,四人不由均打了个,激灵。
转瞬之间血尸身体被那石室里面射出的箭带着身体,直接飞到了石壁之上形同像被钉子钉在了石壁之上一般。全身尽是窟窿,瞬间没了动弹。绿色液体从窟窿中流动的汩汩声。
“汩汩绿色液体从窟窿中流到地上之声。当箭停后,四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看,身后那些箭全都射进了石壁之中,连箭尾也看不到,就留下些密密麻麻的窟窿。江豪愣了片刻,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我滴那个天!相信!!相信我没有错。”话语之中能够听出江豪那得意的心情。
文斌看着江豪那令人讨厌的得意面孔,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想去纠结这个无聊的话题,随意说道:“你是英雄行了吧!走!进去看看”。说着自己迈开了脚步。江豪眸子里尽是喜色,兴奋万分地追上去开口说道:“你该谢我!谢都不说没礼貌”。
“唉!没完没了了。”雪玉对着秦怀,撇了撇嘴道:“他们两个是这样个,我习惯了。”
进入墓室后,眼前的一幕,令得他们是震撼得要死。成堆成堆的珠宝,整箱整箱的黄金白银,玉器,陶瓷,翡翠,水晶,宝石将整个墓室是摆得满满当当。几人真是欣喜若狂,历经千辛万苦,几转生死边缘,也难怪他们一路直奔黄金白银箱跑去。
手捧金灿灿,沉甸甸的黄金,秦怀只差没有笑背气过去。箱子里的白花花的白银,被江豪和文斌,翻得是噼噼啪啪一阵乱响,此时几人早已忘记了疲惫,嘴里不停念道:“我们发达了,发达了”
一阵疯狂似的喜悦过后,几人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打量起他们几转生死到达的地宫来。整个地宫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四周墙壁,均是黄金粉所刷。看起金光灿灿无不耀眼。
地宫的穹窿顶,绘制成浩瀚的天空,硕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岩壁之上,汇集成天文星河图,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同时,又将整个地宫照得宛如白昼。地下由打磨如镜的天然大理石拼接而成,做工精细,接缝完整。
地宫大约三百平方米,往下凹下去,成回字形,中间是条大道,大道的上均匀分布着拳头般大小的小洞,雪玉用手电往下一照,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又好似深不见底。
两边均是各种各样的陪葬平,最惹人圆球的,莫过于一个石磨盘,石磨盘的前面,有一具动物的骸骨。雪玉猜得不错,应该是拉磨的牲口。有的像大水缸,江豪将头伸过去一闻,居然是香甜的米酒。江豪不知道,古人是用什么办法,可以将千年的米酒保存到现在,依旧酒香正浓。
墓主人的棺椁放置在最上方,正中间,棺床是由巨大的水晶打磨而成。椁是用千年不朽的红水沉木加菱形的绿色翡翠玉片,镶嵌而成。看见这些就可以想象,墓主人当时有着怎样的奢华生活。
“如此规模宏大,高等级的底下陵墓,应该是一座帝王陵。”文斌看着雪玉,皱了皱眉头道:“管他是谁的墓,老子我们又不是考古地,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才能把这些宝贝给般出去。富翁老子是做定了。”
雪玉惊呼道:“我擦,不是把,拿几样够我们用的就行了,给墓主人还是留点,事情做绝了对自己没有好处。”江豪插话道:“哥说得有道理,从道德上来讲,我们也该留点,从摸金校尉上来讲,我们也该留点。”
文斌眼扫四周,抠了抠脸,低着头轻声的道:“我擦!老子为了这些宝贝,差点都化作了黄土,道德值几个钱?”雪玉一听,心中的怒火,顿时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喝斥道:“文斌,如果你是想学那些盗墓贼一样,独吞这些财宝,你就杀了我们,我们绝不还手。”
“雪哥!你看,你这话兜得严重了。”文斌看雪玉真的动了怒,赶紧上前,嬉皮笑脸的道:“我们什么关系,就这点破玩意,还不至于我们哥倆翻脸。”接着他又将手搭在雪玉的肩膀上,讨好的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成吗?大不了一会,我们拿点最值钱的。”
江豪歪着个脑袋看着文斌道:“哎呀!我从你的眼睛中,读到了你的坏心眼。”
“嗯!文斌江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辩解道:“我能有什么坏心眼。”江豪用手指着他转了一圈后,道:“你你你你你你!你在想,大不了以后我自己一个人来捞就是了。”随即江豪,又像审犯人似的语气道:“说,是不是?”
文斌还算老实:“给老子地,居然还被你看穿了,老子还真佩服你哇。”话音刚落,却遭到了雪玉,狠狠的一个瞪眼,文斌敢忙低下头,嘀咕道:“就算我一个人来般出去,还不是要给你们分,我是那样不讲道义的人吗?”
谁料雪玉突然笑道:“这还差不多,不愧是我的兄弟。”江豪在旁边瞪着雪玉,不由大吃一惊:“嗯!居然哥这样回答,兄弟倍感意外,倍感意外啊。”文斌耸了耸肩道:“你知道个毛线,这叫默契。”
“有这样的默契吗?我怎么不知道?“江豪摇摇头,表示哥不懂你们耍的是哪盘菜。
雪玉三人在这嘻嘻哈哈,到底说些啥子,自己也不知道。可他们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秦怀。秦怀四下望了望,眼睛落到一把大刀上面。他一个箭步上前,提着大刀,就直朝那棺椁走去,上去二话不说,抡起大刀对着那棺椁就是一通乱砸乱砍。
文斌一件,心痛得哇哇大叫:“我地祖宗也,砍不得,那可是宝贝啊,好东西,砍烂了就不值钱了。”说话间,文斌蹭蹭蹭冲了上去,死死拉住秦怀说什么都不让他再砍。秦怀呢手举着大刀,依旧傻乎乎地道:“兄弟,我听老人说,棺材里的宝贝,才是最好的。”
听秦怀这样一说,文斌的心里又开始痒痒了,也许更多的是好奇心,于是反问道:“真的?”其实文斌知道,不过是方才和雪玉对话,忘记了。只是这个秦怀提醒了他。秦怀毫不犹豫地答道:“真的,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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