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没有尽头,我便置身其中,原本应该什么都看不到,我却看到自己的手,自己的脚,难道这不是黑暗?还是我跟本就不属于黑暗?但我仍然感到恐惧,恐惧不是黑暗,而是惧怕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人的世界甚至会让我想哭,我心中告诉我这叫做孤独,孤独是什么?我问自己。
光,一丝丝的光线,本来很普通,但它出现在无尽的黑暗当中便显得十分珍贵,起码现在它是我心中的全部,于是我向它飞去,满怀欣喜。
很久很久,每离它近一分我便激动一分,那是什么?一个出口?可以带我离开这黑暗?一个世界?可以带我离开这孤独?
仿佛亿万年的飞行,我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我看到和我一样惊讶而张大的嘴,一样紧张而握紧的手,一样激动而颤抖的腿,甚至一样的面容。我伸出了我的右手,而他同时伸出了左边
无尽的黑暗,有的只有我自己和一面镜子
孤独,我明白了什么是孤独。
突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仿佛要将我打扁,我仍快乐的迎了上去
“啊!~!~!~”
“看你还不醒!这都什么时候了!要赶路的!”
“算了,就让小弟再睡会好了,一定是昨天累到了。”
“看!哥哥醒了,呀?哥哥怎么哭了?你头上的包好大呀!”
“还不是让你云姐姐打得!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呀,555,好疼呀!”睁开眼睛就看到三张美丽的脸庞,一张花容巧笑,一张杀气腾腾,一张满是关切。
“你们三个大姑娘怎么能随便进男子的房间呐,”是恶人就要先告状!“尤其你!怎么还打人?我当然知道要赶路了,可是昨晚我作了个噩梦呀!吓死我了。”
母老虎刚要再打,可女人好奇心毕竟是大,“什么噩梦?”
我故作紧张,放低声音,“我梦到一个人呀!很恐怖的!”“谁呀?不就是个人吗,还吓成那样,真是胆小鬼!”
“你。”我手一指母老虎,再她没有反应过来前大笑而逃。
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向北方走去,我头上又多了几个包,有的还重叠了,雅儿还不时帮我揉揉,“疼吗?”小姑娘很关心我吗。“换你试试。”“我才不试呐,呵呵,你怎么总得罪云姐姐呀,明知道要挨打的。”为什么?我沉默了,是呀,为什么呀?
“也许是习惯了吧。”我回答。“雅儿呀,我们不要坐马车了,你和我骑马呀?”我突然来了兴致。
“好呀!”小姑娘很是高兴。于是我抱着她骑着马在马车前面快行而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指尖上略有血迹,事后听说附近的三个山寨发生了怪事,人都死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只是听去那看过的人讲好像所有人都是同时死掉的,身上都是一个伤口,大小竟然也都一样,尸体有很多还保持着他们死前的动作,有的喝酒吃肉,有的赌博动武。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有些衣衫不整的山贼身上的伤口多些,有点面目全非。
半月有余,一行人来到公孙大营前,幸好半路上听说公孙瓒已经出兵平乱,才没有多走太多冤枉道,唉,是快进城的时候才听到的消息,又返回去才找到地方,耽误了好几天,就为这我又没少挨打,最令我伤心的是琰姐姐最近总是躲着我,虽然课还是照上,可除了天文地理就是兵法策略,其实仔细想想现在的关系是蛮尴尬的。雅儿就好多了,真是我天生的救星呀,平常照顾我起居不说,关键的时候还给我求情,也很得两位姐姐的喜爱,但我也有点心酸,才十二岁的小孩子就这么会照顾人了,那本应该是天真玩乐的年龄,看样她的童年只能陪我这个怪物度过了,这半个月小姑娘也长胖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好似轻轻一捏便能捏出水来,嫩的我总是在两位姐姐不在的时候偷偷亲一下。母老虎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出手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当然指得是打我了,我看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找个理由把我恨扁一顿。
我先画了个大花脸,自我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应该可以流行,只是那三个女人总是在笑呀笑的,问她们什么也不说。
“对了姐姐,一会我们去营中找我哥哥们,你们最好还是扮个男装好一点,军营可不让女人进的。”我刚刚想到这个很大的问题。
母老虎在旁骄傲的笑了,“嘿嘿嘿,等你想到百八个头都砍了,你在这等我们一会,雅儿,不要总黏着他!这个色狼有什么好,来,我们去换衣服。”看样我是经验不足,是经验的事,可不是智商呀!
“为什么说哥哥是色狼呀,色狼是什么呀?”雅儿那天真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来,我跟你说呀,色狼就是大坏蛋,专欺负女人,你哥哥曾经”
我的美好形象呀,5555,我也就是偷偷亲亲,没事抱抱而已吗,怎么能是色狼呐?(汗)
我先把花脸补补吧,这女人的一会还真是恐怖呀,我从中午都快等到太阳落山了才回来,不过,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三个男人,有可能连狗都能认出是女人的男人,而且我还要说“象,真象,云姐姐技术没的说!”最像样的应该就算是雅儿了,小孩子吗,怎么都是可爱,说是男孩还是有点希望的,可那两个女人,唉,那身材已经遮不住了就不要说脸了,真有这样的男人的话我就也作了短袖子的男人了。绝世之美之中再加上那一点点英气,还真是不好形容了。
“你们也等我一下好了。”说完我就向远方跑去了,留下三个纳闷的女人。
回来时已经拿了两顶大帽子,边缘还有黑纱挂着,“那,姐姐把这个戴上吧,云姐姐是我请来的杀手,冷酷的利害,很少说话,琰姐姐是我的秘密谋士,这名字也要改一下,叫无双好了,你也要当个惜字如金的人,只给我一人出谋划策,至于雅儿就是我的随身侍卫,不理外人,对我寸步不离就行了。我在这里用我自己编的身份,张飞张翼德,这可千万不要弄错了呀。”这个身份我早就告诉过姐姐她们了,还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解释清楚。
大营门口,“俺是张飞,来找我义兄刘备和关羽的,快给我通报!”我先在要装个粗人,这样可以让我的另一个身份更安全些。
“大胆!大军帐前岂容你撒野!快滚开!”“我们这没什么刘备关羽的,快走吧。”门卫还真是嚣张呀。
怎么会呀,大哥二哥应该早就弄个官当了,怎么这些门兵不知道,难道出了什么变故?我的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怎么还不滚!是不是要大爷赶你呀!”他妈的小小门卫还反了他了!
“该滚得是你们!”我是不会忍他们的,边说边一手一个把他们抓在手里,随手向天上一抛,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尖叫的飞了上去。一会才“噗噗”掉到地上。门后一下子就乱了,喊叫声,兵甲声响成一片,从中间走出来一个身穿甲胄的人,小兵是布衣,这人一定是军官了,
“什么事?造反了?!”嗓门还不小。“将军,是这几个人把我们的人打了!”几个小兵把手指指向了我们,
“好呀!胆子不小呀,就几个人还敢闯营呀!大家给我上!”军官双手卡腰指挥手下过来了。
什么,什么?我这怎么就成闯营了?这大帽子还真能扣呀!好,看你爷爷的手段!我回头嘱咐姐姐们,“姐姐先退远一些,云姐姐保护她们俩个。”
琰姐姐打了我一下头,“怎么这么鲁莽呀。”话是责怪,脸上却写着担心。
“嘿嘿,这点小兵还不在话下,看样我兄长没有受重用呀,我不闯出点名堂怎么好跟兄弟见面呀!
让姐姐担心了。”我当然不是真的粗呀。
姐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可眉毛还是挤在一起。我看在眼里,暖在心里,“笑如春来百花荣,颦似秋风霜万里。姐姐怎么就没有一点不好看的时候呀?”姐姐脸一红,瞪我一眼,“这都什么时候,还来这些”“哦,那换个时间就可以来了吗?嘿嘿”“云姐姐”“我去杀敌也!”“哼,算你跑得快!”母老虎咬牙切齿站在姐姐和雅儿的前面,雅儿眼中的泪珠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看样我要胜,还要胜的漂亮!
站在营门前,里面已经有几千人全副武装的冲过来了,前方是千军万马,后面是最爱的人们,左右黄沙万里,我也来了豪情,“来得好!”空着手就跑向来军,抬手就抓在一把刀的刀身上,稍一用力,“咔!”钢刀应声而断,左拳轰出,第一个倒霉鬼就直飞回去,砸倒后来人不计其数,随手又把钢刀刀刃掷出,传出“呲呲”破风声穿过两个士兵的身体,我忽然想要是这刀刃还能回来我再扔多好呀,回手又扫倒三人,正在这时又听破风声,定眼一看竟是我掷出的刀刃正停在我手边,悬在空中好似几个人用力的夹住,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能力?说的也是呀,好歹也是个神仙,没点特殊的怎么混呀!既然有这本事,好!
我眼疾手快,见刀就抓,再折断,手中的刀刃也越来越多,到二三十个的时候我双手用力虚空一拧,好像拧衣服似的,刀刃们竟然互相缠绕形成棍状,顶头两把较大的稍作缠绕便分出两个杈头,好似蛇信,整体化做矛样,通体银亮,好一个银蛇吐信!敌方军士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有的还揉着眼睛。
“还等个屁!速速上前缴命!”我仰天大喝。声音之大连我自己都是一愣,公孙军更是连连后退。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孩,满脸还有奇怪的纹饰,手中握着刚徒手做出来的亮银长矛,一声大喝震的自己现在耳朵还嗡嗡响,感觉就只有恐怖了,而且是离奇的恐怖,人对未知便自来就有些惧怕,现在更是恐惧,还不后退?可身后可是成千上万的人马,而且数量有增加的趋势,还都不知道前面的是恶魔,如何能退?
“你们这些软蛋不进不退,在这瞪眼看什么,好!你们不来换作我过去!”我把矛在腰间一横就冲了上去,近百斤的全钢长矛在我手里不还就是跟小柳条,我便把它舞成银网,说来惭愧,我身高刚及矛的一半高,在上下一舞,跟本就没有人能近的了身,就这样一路杀了进去,所过之处只留下残肢断臂。
终于到了中军帐前,公孙老儿早就知道有人闯营,只是根本就没有在意,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我已经站在离他十丈之处,他拼命躲在亲兵身后,看着眼前这个怪物。
已是日落时分,夕阳残辉照耀大地,美丽的红色光芒却掩盖不了另一种更加深暗的颜色,血的颜色,百十多具尸体散落在一个人的周围,四周的将士满脸的恐惧,根本不敢靠近一步,比鲜血更暗的是这恶魔身上的颜色,那也是血的颜色,不过是已经凝固的了!覆盖了全身每一寸,不!还有一个地方没有,那是一双无比妖艳闪耀的眼睛,本应清澈无波,现在却如野兽之瞳,盯着他的猎物。夕阳最后的一道光通过恶魔照了过来,简单勾勒出他的轮廓,忽然公孙瓒的头脑中出现了一个名词,‘鬼神’,这便就是了吧。
“你是谁?为何只身闯我营地?”他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在打颤了,心虚的看看左右,才发现竟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是一方霸主的自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场中央这个人紧紧地拉住了,等着他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
我真的很累,打了好久了,终于跟这老头面对面了,问我为什么闯营?唉,还真是冤枉呀。我缓缓抬起长矛,马上就听到一阵骚动,原来四周的人又往远处挤了挤,无奈一笑,我现在是彻底的杀人恶魔了,微微用力把长矛钉在了地上,对着对面的老头慢慢的说,“俺是张飞,俺来找大哥二哥的,刘备关羽,你认识吧,我可不是要闯营呀,是你们人硬要说我要闯营,我才勉为其难就闯了!你可不要怪我呀!大不了我向你道歉好了,对不起了!”
“咣当!”几千人一起摔倒声音就是大,我感觉地都颤动了一下,再看公孙老儿,“果然是头头,素质就是不一样,看人家站的多稳,还面带微笑那,哎?怎么在吐泡泡呀,哇!越吐越多呀,难道是欢迎我的礼节?还真奇怪呀,哎?哎?哎!怎么倒了!啊!原来是昏倒了呀!快来人呀,死人了!”顶住第一波打击的人也都倒了,事后才知道,被我杀的有三千多人,气倒的竟有两万多人,发誓要杀我的也有近万人,听说还有很多人合资请杀手的也不在少数,唉,我终于明白云姐姐为什么爱打人了。
“三弟!你可来了!”
“大哥二哥!小弟可想死你们了!”见面先来个热烈拥抱,二哥的身材太棒了,他把我一抱就没有大哥什么事了。
大哥被晒在一旁,只好说上了,“只身闯营,杀人数千,还没有一点伤,大哥真是服了你了!”
“不说没有受伤吗?这头上怎么有这么多的包呀?”二哥注意到了我脑袋不是很平,“啊这个呀,唉,刀光剑影的怎么可能不受点伤呐,只是轻伤,轻伤,哈哈”我怎么能说是回去了给母老虎打得吧,不知道为什么这回这么重手,而其打我时她眼睛到红红的,琰姐姐竟然也没有求情,而雅儿抱着我死活不撒手。结论就是,女人真是奇怪呀。
“这哥哥就放心了。”二哥不会这么单纯吧,你看大哥就在那嘿嘿贼笑了。
我推开二哥,半调笑道,“哥哥们来这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弄个一官半职的呀?”
大哥不羞反笑,“时机未到。”“那我们便等!哈哈”终于可以休息了!
二哥看我高兴,担心道,“三弟还是要小心一些,公孙瓒是个记仇的人,今天你如此对他,他一定伺机报复,明的你到是不用怕他,可就怕他手段百出,不如还是不要待在营中了。”
我嘿嘿一笑,“这次闯营我是故意的,为的便是哥哥的前程,这样一来,你说向左,他定不敢向右!报复?我还怕他不来呐,生活这样才不无聊!”
夜黑风高,一个黑衣人站在帐旁,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左右看似无人,他便一越数丈,巧妙地躲过巡夜队伍,渐渐向一座军帐潜去。看过三四个帐篷终于找到了目标,就是前几天独创军营的张飞!
他轻轻在帐上用刀尖划出一个小口,小心的观看,正是那贼子!只见他一脸幸福的看着一位头戴遮帽的人,那人好像正给他讲着什么,说话声音很小,根本就听不见讲些什么,这贼子只知道在那陶醉,根本就没有听吗!果然,戴帽人生气了,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了,‘不好!又进来一个!’他马上紧张起来,只见一个同样戴着遮帽的人走了进来,而且快步来到了贼子身边,‘他们发现了?’
“啊!~~~”一声惨叫险些把他吓倒,一身冷汗马上冒了出来,定眼望去,惨叫的竟然是那贼子!看样还是让新进来的人打的,因为第二个戴帽人又出手了,“啊呀!~哎哟!~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贼子开始求饶了?天呀!这是怎么回事?他开始迷糊了,上面的人告诉他们这个贼子是如何了得,如何恐怖,吓得他们谁也不敢来,自己还是抽签‘胜利’了后被扔来的,‘按道理不应该这样呀’。
贼子求饶了好一会,这场毒打才告停止,看着一瘸一拐离开帐篷的小男孩,还真觉得他可怜,传言果然不可信。他马上又跟上了小男孩,见他又进了一个军帐,故技重施,又一个帐篷开口了,这回里面是一个小兵。
这个兵好小呀,看样子才十一二岁,有这么小的士兵吗?离得远看不不见人的模样,只能瞧个大概,那他也能肯定这个小兵长得很可爱,唉?小男孩要干什么?啊!只见这贼子把小兵抱在怀里又说又笑,还不时亲上两口,这个畜牲!连这么小的孩童都不放过,小兵拼命挣扎,越是挣扎这贼子笑得越凶!这贼子天打雷劈!
他血气上涌,尖刀随怒吼划出,帐篷开出了一个大口,“贼子!納命来!”人如电射而入!‘嗯?这贼子眼神怎么这么怪?’他似乎感觉到什么,果然,这贼子是在淫笑!手里还拉着一条绳子,‘嘭!’一大篷细箭从他身后射来!
黑衣人果然好武艺,挥动手中利刃上下翻飞,把射向要害的箭都挡下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射中身体无关紧要的部位上,“嘿嘿!小小伎俩!”他乐了,又要上前,可看到这贼子笑得还是这么淫,
那贼子看了看他,又用目光指了指身后,他抬头看起,不禁一身冷汗立刻出来,那是细箭射来的地方,那摆着一个大盒子,应该就是用来射箭的,盒子上四个大字,“箭有剧毒”!稍一留心,刚才中箭的地方果然已经发麻了,他眼睛都急红了,“解药!要不杀了你!”他上前要挟,身体快都麻了,渐渐失去知觉了,那贼子又用眼睛指了指床榻的后面,床榻和帐篷还有一点距离,那帐篷处也写了大字,“解药”!并有一个小瓶挂在那,他紧忙飞身翻过床榻,一把抓住解药,刚要吃下,突然发现他还没有落地,而且四周黑了,他明白了,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大叫一个字,“啊!~!~!~”“砰!”
“哥哥,为什么你要挖那么深的一个坑呀?”怀里的雅儿眨着大眼睛,
“哦,没什么,只是我喜欢听先‘啊!~’再‘砰!’,而不喜欢先‘砰!’再‘啊!~’”我把原因解释给她听。
“呵呵,果然是后响的砰呀!哥哥你好坏呀。”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不一会洞下传出了叫骂声,“你个狗崽子!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来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唉,粗人就是粗人,威胁人都就这几句话。
我在屋里左右看看,选了一些刀剑拿在手里,走到洞口,冲里面的人笑笑,“雅儿准备听。”便把手中全部扔进大坑,“这下就是砰啊了。”
有过了好半天,才有声音传来,“狗崽子不不得好死!死死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先在就不是我对手,怎么还要指望以后呀。”
“哥哥放了他吧,看他蛮可怜的,你们又没有仇怨。”雅儿拉着我的手求情,
我的雅儿心软了,太好了,心肠好很是重要。我又冲大坑说道,“我知道这样你死不瞑目,现在我放你出来,我们公平决斗,你赢了我便放你走,你要是输了吗”“我这条命你就拿去!”“哼!就是现在你的命也是我的!你输了还要帮我办件事,小事,怎么样?”“好!快放我出来!”我随手把绳子扔了进去,另一头系在床头。
等了好一会,他才爬了出来,手里还拿这一把我刚才扔进去的刀,“贼子受死!”刚出来就冲我砍来。
我把雅儿放到屏风后,随便吸过一把大刀就与他厮杀在一起。这黑衣人确实有些武力,毕竟是公孙老儿费了六七天时间找来的,他把单刀舞得虎虎生风,每出一刀便好似五刀分别砍我头脚,刀法只刚不柔,猛力而不断,叮当之声连成一线,甚是刺耳。
已过二三十招,他刀法猛然一变,成了奇慢,由上而下,却恰恰格开我的大刀,就这一瞬,又变奇快,好似电光一闪,刀已刺入我的胸腹,紧接飞起一脚把我踢到一旁,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刚才放我一马,我也饶你一命好了!”正在这时一个亲兵破门而入,惊声尖叫,“有刺客!~!~”黑衣人一阵冷笑,反身从小窗跳出,伺机逃跑。
“好妹妹,这回应该是先砰再啊了,哈哈哈!”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帮演杂技的还真有本事,研究这种奇怪刀剑,刀尖受力竟能自行收回,哈哈,有趣!
雅儿帮我打掉身上的尘土,“外边的大坑那么明显,他怎么还会跳进去呀?”“这就叫得意忘形,一个人最笨的时候就是在刚刚胜利之后,而胜不骄者多半就是强者了。”
“哦,那哥哥就是强者了,胜利了还要再胜一回。”雅儿满脸的崇拜,
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有忍不住抱在怀里,“我还差得远呐,在某些人眼里就是小孩过家家呐。”
从怀里拿出一个大银锭抛给了刚才进来的小兵,“做得好,你很有天赋,尤其那颤音!”“谢谢大人,小人愿效犬马之劳。”拿着钱欢天喜地的走了。
“来,好妹妹,我们看看他去。”我拉着妹妹来到帐外,已经有几个士兵把黑衣人绑在一旁了。
“哥哥,他哭了耶,是不是摔疼了?”我一听就上前看个仔细,果然,有眼泪,还很委屈呀。
“是男人就按我下面说的办,你回去交差,就说只要再要让我发现有刺客这个东西来找我的话,”我停顿了下,仔细看了黑衣人一眼,“我就杀了公孙瓒的全家!”再看看他的反应,他显然一愣,“好了,你走吧。”我虚空一弹,绳子就断了,黑衣人又是一愣,抬头看了我好久,便走了,刚走几步,忽然回过头来,“你是拿我寻开心?”
“唉,我太无聊了吗,直接拿下你多没有意识呀,哈哈哈哈!”我真是无聊呀。黑衣人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出声,铁青着脸走了,收起手里一把小小的刚刺,“张飞吗?也许有大人的武力也说不定呐,如果我发了天诛刺是否真能同归于尽呐?”
“哥哥?你说他真是公孙瓒派来的吗?”
“看样好像真有可能不是。”要是公孙瓒派来的人因该还有人配合才对呀。
“那你还杀他们全家?”
“杀,当然要杀,但要是有你这样的可人儿还是考虑留下的好。”
“才才没有呐,我哪有那么好呀,还是琰姐姐好些。”说话竟然有些扭捏!
我一时便呆了,难道?难道这是吃醋?!十二岁小孩的醋?!
“哼,都失败了?”一个大胡子好像十分生气,愤怒的脸上颇有些霸气。
一个文官在旁胆战心惊应道,“是呀,派去的人只由一个回来,其余应该都已经”
“哼!我就不指望他们这些废物!地方各个势力的能士强将当然不是这么容易就暗杀了的,只要我有吕布在哼!剩下的那个叫什么?”
“张辽张文远,是之前你给贬到吕布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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