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风月楼,我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坐在铜镜前,擦拭了一遍面具,附上刺青。
见到着血玫瑰的刺青我就想起来我的身份。
从血染堂出来已经有大半年了,不知道这几日血染堂怎么样了,我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现在江湖上开始传言血玫瑰不再是半夜暗杀,而是会公然杀人了。
又是一条人命,我的身上又背负了一个人的性命,什么时候,这种生活才是个头啊。
到了一杯我用我喜欢的梅花凝成的桃花酒,猛地灌下。虽然清甜幽香,但也是酒啊。热辣的烧着我的喉咙,虽然难受,可我却喜欢这种感觉。
“小姐。”宝黛把我从失落中捡起来,说道。
我放下杯子问道:“怎么了?”
“有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在闹事!”宝黛说着,还不时的注意我着我的脸色。
我挑眉:“解占呢?”
“他现在在哪里和解。因为小姐吩咐,不要再风月楼里动手,所以……”宝黛说着。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宝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个人很厉害,解占没有办法,才让我来叫小姐,看怎么处理。”
解占,我一向对他很有信心。一开始见他唯唯诺诺的,但是日子处久了,发现他这个人对人与人之间的调和之道和经营理念都很在行。所以在我交托给他做风月楼的主理事之后,我也轻松了不少。这次看他也没有办法了,那这个人,我要会会了。
“你刚刚说那人穿着很奇怪,怎么奇怪法?”
“额,带着一个奇怪的帽子,衣服是红色和黄色相接的,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宝黛给我比划着。
带着一个奇怪的帽子,衣服是红色和黄色相接的,一只手臂露在外面……不会是个喇嘛吧!
“走吧!”我起身和宝黛去往风月楼主楼。
到了主楼,解占可能知道这个喇嘛来的目的不单纯,所以已经把客人全部都请了出去,大门也关了起来。而现在他在跟喇嘛在说些什么,而喇嘛呢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完全不理会解占。
我不紧不慢的走过去。解占看到我了:“小姐!”跑到我的身边。
看解占叫我小姐,喇嘛也就站起来,打量着我。
“你就是银月?你是血玫瑰对不对?”
天啊!他知道我是血玫瑰?看来是被跟踪了。
我走到他面前,笑道:“我想,你既然这么说,那一定睡把我调查清楚了。是,我是血玫瑰。”我把面具拿掉了。
“哈哈,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为什么不对我赶尽杀绝。”喇嘛笑道。
我勾起嘴角:“进了我风月楼,就是我的客人,我也不想让我辛苦经营的店铺染上血腥。如果你有心要泄露我的身份,我也不怕以后杀不了你。”
喇嘛一惊,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好一个血玫瑰。可是,你杀了公孙庄主,迟早有人会查到这里来的。”
既然我出手了,还会怕有人查过来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既然我会去杀公孙道,我就已经把他调查清楚了。我早就清楚他背后的势力,只希望他不要破坏我的名声。
“大师,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跟公孙庄主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冒犯了我的侍女,我想没有人能容忍吧?”
喇嘛听了,很是不服气:“公孙庄主可是个正直的人,休得你胡说!”
我无奈的点点头,不想在听他夸耀什么公孙道的废话:“大师,我想你来我的风月楼不是为了来跟我说公孙道的为人有多好的吧。”
听到我挑明了,喇嘛果然露出了一脸的阴险。
“血玫瑰,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武功高强,今天我就是受公孙庄主的妻儿所托,来为庄主报仇的。”喇嘛盯着我说。
“既然大师说了,那我倒是要看看,大师怎么报仇。”我勾着冰冷的嘴角,毫不退缩的看着他。
喇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瓶子,说:“这是我独门制作的剧毒,只要你吃下一颗,两刻钟之内没有毒发身亡的话,我就甘拜下风。”
剧毒?没想到这喇嘛真聪明,明知道可能打不过我,就用毒药,要我拿我的命做挑衅的代价!
“大师,你都这般说了,那我没可能不答应不是?不过呢,我也有我的条件,你要听吗?”我拿过他的瓶子,说道。
他点点头。
“好,大师不愧是大师,够爽快。我的条件呢就是,如果我没有身亡,那就是你死!”
喇嘛一个哆嗦,可是想了想自己一直有自信的毒药在这里摆着,也就宽了点心:“好,只要你不死!”
我打开药瓶,到处一颗紫红色的药丸,一口吞下去。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
解占和宝黛都警长的看着我。
果然是剧毒,我出关前吃的血染堂的秘密武器百解丹只能抵消它的毒性,却抵消不了它带给身体的疼痛感。全身的骨头像是被蚂蚁啃食的一样。
我抱着手臂,强忍着疼痛。
“小姐,你没事吧!”解占但有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他,只是忍着这疼痛。
大概两个刻钟过去了,疼痛慢慢的消失。
“怎么样,血玫瑰,顶不住就过去吧。死在这天下第一剧毒的药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听到这句我,我运足了内力取走了疼痛,血液急速逆行,我站起身,露出嗜血的笑:“就这毒还不至于要我血玫瑰的命,现在轮到你了!”
“血玫瑰你!”喇嘛露出嫉妒的恐惧,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小姐,你!”解占和宝黛都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解占,废去他的武功,将他五马分尸!”我没有看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阵晕眩,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