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缠绕在高墙上的铁蒺藜或者电网,铁门、哨岗和俺映在楼层里的羁押所。这就是那些没进过监狱所见到的监狱的形象,但是里面是个什么样子?里面的人是怎样生活的?里面的人们都做些什么?监狱是怎样管理犯人的?那些狱警是否都象香港的影视剧中的一样飒爽英姿?
这些问题对于没进过监狱的人来说就像是个迷一样,里面同样有着许多的故事。在里面有一些人犯罪的确是性质恶劣,动机故意,但也有很多却是因为不懂法或是一时冲动而造成的后果,还有一些是因为遭到他人的诬陷而进了监狱。
监狱里的生产是很杂乱的,有专门管生产的干警在外面接活儿,当然大部分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手工活和体力活。现在一般受过高等教育,在外面时工作条件比较好的人,刚进监狱是很难完成工作的。
可是里面的制度特别的严格,完不成指标的人通宵达旦地做。监狱夏令时是每天五点起床,冬令时则六点起床。起床后必须先叠好被子,这叠被子也是经过“新收”训练的,就像是部队里一样。
然后坐在凳子上等待干警来“开封”,也就是开监室的门。然后是每一个监室的人出去洗漱,上厕所,再回到监室吃早饭。这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一小时以后就是全体排队出工了。
中餐晚餐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每个监室有一个室长,到了开饭时间,首先由室长到走廊去把十二个人的饭菜打进来,都是用铅桶装的,然后再分给每个人。没有桌子,只能在床上吃,不许用筷子,只能用调羹。
爱干净的人会在床上铺张报纸,几乎所有人不讲究这些,因为指标太重,活干不完晚上没得觉睡,连吃饭都觉得是浪费时间,每一口饭都是囫囵吞下去的,一放下饭碗立马干活。所以在监狱里吃饭速度一般都是非常迅速的。
监狱里对于工具的管理是相当严格的,所有“新收”一进监狱就受到过这样的教育:工具就是你的生命,人在工具必须在,人不在工具也要在!
为什么要对工具这么紧张,因为里面有许多人无法承受身体体力的高度透支,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从而会想到自杀自残或者打架斗殴,有了工具会使得死亡率上升好几个档次,闹出人命是监狱里的头等重大事件,如果有这样的事情,上至监狱领导、大队中队干警,下至大队所有的犯人都要受到很严重的处理。
而在苏州监狱中杏玉强,由于长的人高马大,体形很彪捍,很少有犯人能反抗他,因此杏玉强的胆子越来越大胆,也不知道是上天知道他的嗜好,还是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今天他所关的第十三号牢房内来了位新人,而且这新人那个水灵那,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简直是比女人还要女人,看的他直流口水,恨不得立刻按倒在地,很很的蹂躏一翻。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杏玉强在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下了床来到何金钢的床前,推了推何金钢,说道:“小子到厕所来下。”说完也没管何金钢有没有听到率先网厕所走去。
何金钢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还是下床往厕所的方向走去,毕竟他是新人还是低掉点,得罪一个“老人”还是不明智的,他清楚的知道要想报仇就必须先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可能报仇。
在何金钢进入厕所后,原本关押在十三号的其他犯人眼神都露出了异样,只不过有的是露出的遗憾,有的露出的是羞愧,还有的露出的是兴奋,很显然他们都知道接下来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这种事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前去帮助何金钢,只管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杏玉强看见何金钢进来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杏玉强问道。
“何金钢,请问老大叫我来有什么事。”何金钢答道。
“既然你知道我是老大了,那么我废话就不多说了,你知道新人进来都要孝敬长辈。”杏玉强道。
“可是我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现在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什么来孝敬您。”
“这个么,呵呵你虽然没东西孝敬大爷,但是你还有你自己的身体啊,今天大爷心情好,嘿嘿!”杏玉强贼笑道。
何金钢听罢立即气血上涌,猛然踢出一脚,“呼”的一声往杏玉强的身上招呼……
杏玉强毕竟在牢里称霸多年,打架的反应和手段与经验启是之前生活在温室中的何金钢可比,杏玉强见何金钢一脚踢来虽惊却不乱,只见杏玉强左脚往后退小半步,右手成掌打向何金钢踢来的那条腿……
当杏玉强手掌碰到何金钢踢来的那条腿时,立即五指变掌为抓,狠命朝着何金钢踢来的那条腿的方向一仍,同时身体转过贴着何金钢跌倒的身体,何金钢只觉得踢出去的那一脚先是踢空顿时身体重心不稳,还没等他调整过来接着脚上传来一正大力,在这股大力的牵引下何金钢感觉飞了起来,整个身体变成个一字往前飞去,在何金钢飞得不远的前方赫然矗立一座墙,结果毫无意外的何金钢踢的头撞到了墙上。
撞到墙上的何金钢顿时觉得脑中五雷轰顶,鲜血在头皮撞裂处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眨眼间就染红了一片。杏玉强见到何金钢脑袋撞在墙上身体也跌到了地面之后还不解气,紧跟着抬起一脚很很的踩在何金钢的后脑上。随着杏玉强一脚踩来,何金钢眼前一黑,脑中的意识渐渐离他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当何金钢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片血红色,唯一与这里的血红色显得格格不入的就是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全身裹在一个大黑袍中的人形生物。
为什么要说是人形生物呢,是因为大黑袍的顶端也就是相当与人头部的部位分明就是一个骷髅头,骷髅的背后还背着把是他体积两倍大的大镰刀。
何金钢初见骷髅时还有点害怕,但怕过之后又是无比的痛苦,因为他从看到骷髅后就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已经死了。
何金钢此刻很不甘心,刚才牢里杏玉强要非礼他,而他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准备和杏玉强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居然被杏玉强一招就轻易地摆平了,他居然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甚至连杏玉强的囚衣都没碰到,更别说他的身体了。
“我要报仇,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不甘心,我要报仇……”何金钢双眼通红,脑中只剩下这个执念。
“你想报仇么,我可以再给你次机会,不过作为交换,我要你的灵魂,你愿意出卖你的灵魂来换取报仇的机会么?”
当时何金钢脑子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听闻能有报仇的机会,立刻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我愿意,只要能在给我报仇的机会,无论是出卖什么东西我都愿意。”
“乐意为你效劳。”骷髅刚说完,只见一道红光闪过,而原来骷髅与何金钢所站的位置上已空空如野……
“哈,哈,嘿,嘿,嘿嘿。”
太阳升起的时候,草地上传出小女孩清脆且蕴含朝气的大喝声,在一大群进行晨锻的老人中间,梳着两条羊角辫,模样俊秀的女孩正在中规中矩地练习着一套咏春拳,名叫何金钢的小男孩跟在这个羊角辫小女孩身后,卖力的跟着小女孩一下又一下的做出咏春拳的动作。
变成这个属于孩子的身躯,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前十多天还故作失忆地装聋作哑了一阵,后来便渐渐弄清楚了一切的事情。自己此刻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苏州市了而是距离苏州市不远的上海。
改革开放以来,这里深受其便,经济实力发展迅猛。总的来说,人民生活在不断的提高,也就造成了晨练的队伍拥有了眼前这个规模。
现在这个身躯的亲生母亲因为一场车祸而丧命,而现在何金钢后母的原配也是死于那一场车祸,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有了相同的遭遇而悻悻相吸,在互相安慰中擦出了爱的火花,开始了他们第二春。而他们原先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就造成了现在何金钢现在多了个小不了他几天而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
半月以来,何金钢唯一比较熟悉的人,倒不是现在这个身躯的父母,而是那个叫水冰凌的小女孩,水冰凌虽然是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是个女孩,但平日里自己受到什么欺负、委屈,她都是如同守护神一般的为自己出头,因此,就算是重生到现在,何金钢也是尽量按照小女孩的安排,过着属于孩子的生活。
生命中再一次上学的感觉对他来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明明有着比小学老师更多的知识还要听老师讲课,所以何金钢在课堂上经常神游天外,作为同桌的水冰凌总会狠狠地拍他一下,要求他双手放上课桌,正籍危坐。她是学校里的少先队大队长,有着监督同学的自觉。
小孩子的世界很有意思,何金钢喜欢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但小孩子的世界又很烦,因为他们总喜欢做一些幼稚郁闷到令人抓狂的游戏和活动,水冰凌作为一名称职的大队长,每次弄什么表演,课外做什么游戏都要拉上他,每次这些孩子玩得很开心,何金钢就几乎要崩溃。
家庭方面,父母对何金钢关爱之前溢于言表,几乎什么事情都不让何金钢做,对何金钢的要求无条件的答应。
本来虽然何金钢的父母以前也对何金钢很腻爱,但不会离谱到这种程度,但是半个月前发生的一场车祸差点让他们失去儿子,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其实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他们前面的儿子已经有了一个外人的灵魂。
听父母说半个月前医生已经确定何金钢已经彻底没救了,可是当天晚上何金钢居然可以下床走动,看的医生大跌眼镜,直呼奇迹,当即向何金钢父母提出能否让他们研究下,何金钢父母刚刚经历过失去亲人的感觉,哪里肯依,在确认没什么大碍后当天就办了离院手续。
现在何金钢的父亲名字叫何金兴,母亲的名字水晶,而好巧不巧的这个身躯原先的名字也叫何金钢,他父亲起这个名字的寓意是何金钢能向合金钢那么坚挺和刚强,因为他父亲是开武馆的,他们的武馆名字叫云来武馆,是从爷爷那辈传下来的。
可是事与愿为何金钢没能继承他爸爸的遗传没什么武学天赋,到是他妹妹水冰凌在武学上有些造诣,所以别的小孩欺负何金钢的时候,水冰凌总是会护着他,在何金钢的面前表现出大姐的风范。何金钢的母亲是个医生,在本市还算的上小有名气。
对于半个月前的奇迹,她现在还是感觉到非常的玄幻,让她难以觉得真实,所以她也格外的疼爱何金钢。
现在的何金钢深深的了解到武力的重要性,已经死过一次的他深深的知道没有武力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虽然他的表现还是和没出事以前差不多,但是谁都没有留意到每次他父亲教授学徒武术时候有双眼睛死死的盯住,默默的记在心理,遇上武学难题就会去问父亲,他父亲的回答总是给他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现在何金钢每天凌晨三点,他会起床出到城郊进行锻炼,这副十岁的身体现在还是太过脆弱,别说打架了,就算是跑几圈都会累的半死,按照武馆的训练做完一遍,大概五点半的时候就可以回家钻进被窝,到了六点,穿着一身体育服的小冰凌便会进何金钢的房间来歇他的床。之后,两人便会再次慢跑到郊外。
冰凌从小跟父亲练拳,最熟练的是咏春和太极,还凭着这两套拳得过武术比赛的地区冠军,当然是那种只看观赏性的比赛。晨锻过后返回的路上往往会遇见一位推着自行车卖馒头的大叔,冰凌总掏腰包花一元钱买上两个,然后就一路啃着回他们家的云来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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