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棵松柏在大街小巷处挺拔,那一条条老街无人闯荡,偶尔过去的几个拐角处滴透着血腥味。
这?瘟疫了吗?
在夏明正准备提脚走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扯入后面,她倒向身后,双手摸索着周围的空气,很可惜,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救她一命。
夏明双手撑在地面,冰冷的地板让她无由的抖瑟,一双廉价的女生帆布鞋落在她视线中央。她抬起头,惊呼道:‘小尤?’
意料之中的淡淡回应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小尤一双手抵在夏明颈上的呼吸道间,视网膜突然袭来的巨大压力让她想睡,她出于本能的拍打着小尤的脸部,心脏在血脉连动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无限漩涡将她淹没。
在挣扎之时,她猛地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遮挡,额头还浸着滴滴汗液。
‘真可怕’夏明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吐出三个字,鼻间弥留的异味让她皱了一下眉,连忙起身去刷牙。在镜子前摆弄着各种风骚Pose,嘴里含着牙刷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小曲,随意拨弄几下头发,光洁的额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倒眉尖处一个月牙痕让她不禁失望道:‘唉,这么美的脸蛋,可惜了。’
感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危险气息,夏明条件反射的扔过去一个刚刚还在温水里浸泡的毛巾,随即摆出一个正当防卫的姿势。
‘夏明!’一声具有穿透力而具有爆发力的声音让她一秒内没有了英雄气概。
‘嘿嘿!老哥,老哥息怒,小的给你请安了!’说完立刻逃离那间到处弥漫着战火硝烟的浴室。
她叫夏明,一个还差一年就成年的女孩,刚刚那个男孩是夏明的哥哥,夏朗,一个家族,四个人,很公平,两男两女,两老两少。
客厅里杂七杂八,一个拎着公文包,嘴里叼着一个面包,急冲门外的老男人的她的爸爸,主卧室里在门缝间还能看到一个披头散发在床上歪卧的女人是她的妈妈,标准的无业游民。
就在夏明还没有完全从这杂乱无章的生活中摆脱出来时,门咔嚓的被推开了,门外的男人扶着老腰倚在门栏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当一切平静之后,夏明双手插腰,立在他的视线中心,用眼神问他,‘神马情况?’
当然,在培养了十几年的默契之后,这种情况根本不足为奇。
‘今天周末。’
一声特别镇定的声音从浴室传出,夏明瞬间凌乱了。
夏明嘀咕着从家里走到街上,默默的想:难道他们是从M78星球来的护婴大使,不幸在人间被敌人击落,最后自己很幸运的被他们捡了回去,由于飞船被毁坏不得不在地球定居?最后在思想的宇宙中定了一个结果。
‘恩,一定是这样!’当听到这句话时夏明惊讶的寻找这位神人,是谁在她准备说出这句话时,又毫无准备商量得情况下接下这句话。
当目标出现,夏明真的很想收回刚才那个词‘神人’。
夏明气愤的转身,准备无视那位神人,一声招呼让她有种后悔出现在这条街上的冲动。
‘嗨,夏明。’
于是,夏明咧出最动人,最妩媚的微笑转身。
‘嗨,高糜。’
果不其然,他露出一个无比惊悚的表情,瞬间后退,在夏明逼退他第十二步时,他倚在一张现在红到火星都追的明星,张根硕的巨型海报上,双手护胸,一副防狼的样子,让夏明真的很想替天行道,灭了这个人妖。
‘嘻嘻,小明明,虽然人家很帅,但是这里……’高糜眉头挑了挑,示意夏明看向身后,说,‘人很多。’
一声小明明让夏明瞬间魔化,然而在魔化的第十九秒,清醒了,在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间,她顿时想让自己隐形,消失在这个体积为的1的地球上。
夏明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每次遇到他,夏明都会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可是他们却又好死不死的是一起闯荡十多年的发小加死党。
‘高糜,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夏明抬头对着天说。
‘咦?你怎么知道?’高糜一副我早已了然的样子。
‘因为我这辈子遇见了你。’夏明咬牙切齿的对高糜说。
‘……’
在和高糜在人群最多的市中心撕撕扯扯十多分钟后,决定去那家咖啡屋,小尤在的那家。
提到小尤,夏明不免有些毛骨悚然,虽然她很清楚,梦跟现实是相反的。
推开那扇S型的玻璃门,迎面而来的冷气让夏明所有的毛孔不由得张开。
夏明和高糜走进去,小尤刚从内室出来,对我们点头问候。小尤永远是那种天塌下来也没事的表情。夏明总想,如果她出生在古代一定是个美女,因为她身边总是围绕着与世无争的仙气。
pino说过旅行的意义在于沿途看到了不同的风景。
夏明透过玻璃看着来来往往的时尚潮人,在心底里想:在生命的旅程里,在某个时间,某个街角,遇到了曾经也许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某个男孩女孩,这些在冥冥之中,似乎都是在框框横线上安排好的,就好像她,高糜和小尤,明明性格差那么多,却也跌跌撞撞过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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