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霸的妹妹。”林泽安一边回答,一边从箱子里拿出红通通横幅,准备给树围上。
“啥?!该不会是那个二霸吧?”温雅梨下巴一下子跌落三尺高。二霸的妹妹?!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
“嗯,是他妹妹。”林泽安点点头,对温雅梨的吃惊不以为然,拎出剪刀认真地修改着横幅的大小。
“那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方以烈已经开始擦汗了,“不要告诉我,你很早就认识她了?”
“嗯。”
“……”林泽安一字,直接把方以烈K.O.掉了。现在的方以烈正趟在赶往特级神经病的医车上,一边哀嚎一边吐血。林泽安,你特么你的身世是有多离奇?
“我是在一年前辍学的,那个女的,缠着我几乎缠了三年。”这三年,我可没好过。泽安拿出封胶,将横幅的接口处粘好,包裏在树上。
“什么?三年?你居然没死?”方以烈说着,无意地望了望温雅梨,心中暗想:遇上温雅梨这奇葩没一个学期我都想死了,别说你忍了那女生三年,泽安,我开始佩服你的承受能力了,难怪你被温雅梨的亚历山大神机砸了都没事。
“......”遇上你们两个奇葩我才想死,有的没的就给我出现了,每一次出现都给我偌大的惊喜。
“很好,泽安,既然我们朋友一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了,要是那个臭女人再来找你,你就告诉我们,剩下的,我们来做,是吧?方以烈。”温雅梨胳膊肘外拐,戳了戳方以烈的胳膊,很仗义地昂首挺胸。
“没错!!林泽安,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了。”方以烈点点头。以后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吧。
“......额..”林泽安讷讷地点点头。为什么,看到他们,我还是会有不祥的预感?
......
“呵。”二楼走廊上,一个女生正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观瞻着楼下的一切。看到三人聚在一起,似乎还是关系很亲密的情景,不禁唇角上扬,冷笑。
她拂过被秋风掠起的发丝,邪魅的一笑随着发丝在秋风中飞扬。林泽安,到最后,你是会恨我呢,还是会继续对我说滴水之恩,必定涌泉相报呢?
她转身,带一抹嘴上残留的笑,走入课室。没有人知道,黑夜中的她,是天使亦是魔鬼。更或者说,染黑了羽翅的天使。
如同春风抚细柳班柔美动人,却又好比绽放在黑夜中的玫瑰那样带刺伤人。正与反,光与影,虚与实,交织重叠着的虚幻。她挑着灯在黑夜里潜行,身影轻盈走过,人们都以为是她用温暖的烛光照亮了黑夜,殊不知,也是她用炙热的烛焰烧毁了一切。
她手中的烛光一点点明亮,明亮,炙热,炙热。焰苗嬉皮笑脸地跳跃在屋顶上,舞动在人们身上,漫步在地板上。
“噼里啪啦”它们在欢腾地歌唱着,扬威耀武地展示着它们把一切都烧成灰烬的骄傲。而她,就站在熊熊烈火前,驻足观望。光,映红了她的半边脸,投射出她的笑靥,笑得动人却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