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见不得人的事
凤凰镇上的人亲眼目睹了广州收购鹅卵石的几个商人灰溜溜地被派出所逮捕了,给了莫须有的罪名,而且刘二娃也受了派出所的调查,挨了警告。让凤凰镇上的人不可思义,茶余饭后谈话的内容。汪春秋也知方鸿渐这狗日的肯定玩了什么花招,使了计谋,否则不可能那几个广州商人被逮捕。全镇人憎恶方鸿渐,但是没有义意,终点回到起点,一直以来对方鸿渐有歧见,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广州人来收购鹅卵石,却被逮捕了。镇上的人去要派出所给一个说法,派出所刘所长,给了说法,说是尚志熊没有合法手续,是违法行为。凤凰镇只有方鸿渐一家公司收购鹅卵石,不可能不卖给他。若是大家不卖给他,难道就让方鸿渐哥们找钱,叫人去河里寻石头吗?
几天过去,眼见着方鸿渐的公司一天比一天红火,招聘的人越来越多,方鸿渐准备重新盖厂房。镇上的人见了眼睛发绿,不得把石头卖给他,蜂拥而来到他公司,方鸿渐挑选鹅卵石越来越苛刻了。
偶然一天下午非常热,方鸿渐把事情安排好,正准备去河边看一看刘春华一伙人选鹅卵石,刚才走到河边,他未见着刘春华,突然觉得身后有一声音呼唤他,听声音像是余敏,他转身一看正是余敏。余敏穿着呢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两个馒头在胸前跳动得快迅,让他不得停下脚步看一看。她可把凤凰镇的男人们吸引了不少,硬是有人晚上偷窥她洗澡换衣服。方鸿渐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个男人喜欢她上,一辈子够受的。
“找我有什么事?”方鸿渐眼睛直盯着她的两个馒头说,巴不得抱着啃两口,解馋。
“我今天正好没事,见着你来河边,也跟着来了。”余敏娇滴滴地说。其实她一直在偷看方鸿渐一举一动,自从两人有了一次邂逅后,余敏没时空虚时,便想着他,幻想着他抱着她,吻她,后见着他赚了钱,开了公司,在凤凰镇上名声大了,羡慕者越来越多,也让许多女人议论话题,她渴望他。余敏想盼着有机会找他聊一聊心声,见着方鸿渐成了老板,变成了有钱人,而且和吴镇长刘所长们混在了一起。她深感佩服,羡慕不已。她想着那晚两人在河边的缠绵,闲时总是回味。她想着要是嫁给方鸿渐多好,凭自己能力和身材各方面都比家里那女人强。倘若嫁给了方鸿渐,工作也不要了,呆着守着数钱,那是多么悦快的事。
“方鸿渐,我一个月没来那东西了。我怀疑有了。要不你带我去县医院检查检查。”余敏是在暗示他,自己是医生难道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东西不知道吗?她想知道方鸿渐是不是在乎自己,若是在乎自己,那么有机会把他揽在怀里,把家那里那女人休了。
方鸿渐听她一说,吓了一跳,不可轻视,要是怀孕了,自己不是在凤凰镇没有威望了,女人们怎么看自己。方鸿渐感觉不妙,要是汪春秋知道自己和了余敏纠缠在一块,而且怀了他娃娃,那不是也想办法找岔勾引自己,她也落一个安身之处,后半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你自己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啊?何况我工作忙着呢,要不你自己去检查一下,若是有了,你把孩子打掉吧。你想,我们是有妻室的男人,两混在一起不好,特别是你,一个黄花闺女,要是传出去与一个有妻室的人裹在一起,怎么见人,怎么嫁人?”
“不打掉!我不怕丢人,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不是错!——我要生下来,他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呢。——方鸿渐,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便与那个农村女人结婚了。难道那晚的事你不想负责吗?”余敏有意在取悦方鸿渐,同时也在吓唬他,非得让他把家里那女人休了不可。
洪妹此时正在河边洗衣服,突然见着河边几个婆娘在议论着方鸿渐与余敏在河边约会,她便抬头看去,果然见着了方鸿渐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站在河边草地上两目以对。她不敢呆着,便把衣服放在一边,悄悄地跟了去。
方鸿渐和余敏只顾说话,未察觉洪妹。余敏伸手想去抱方鸿渐,可是方鸿渐不敢碰她,知道他要是碰着了她,那肯定是不知后果如何,非常可怕了。他暗忖着,要是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肥,要瘦,要高,要矮……,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自己喜欢便得到怀中。
余敏不想让他逃避,她主动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强吻了他,细而嫩的舌头伸进了方鸿渐的嘴巴里。方鸿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是一时木然,没想到她会如此放纵自己。
她猛然揽方鸿渐,方鸿渐失去了重心,倒在了草地上了,由不得他,由余敏占有了。洪妹见,余敏把方鸿渐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河边洗衣服的婆娘也见着了,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活,争着观看。有人说了,“那女孩子不是在镇上卫生院的余医生吗。”
“是啊!”
“她为什么喜欢上了方娃娃?”
“她人长得漂亮,而且是公务员,怎么做出这等事,丢死仙人了!”
“可能是方娃侮辱她!否则她才不会喜欢上方娃呢!”
……
……
几个婆娘还在议论着,洪妹提着衣服往家里跑,她回到家,不知怎么办。自己的男人被人抢了,凭容貌自己不如她,凭身材更是不能比,人家说那儿都比自己长得漂亮。但是她不甘心把方鸿渐给了别的男人,必竟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自己的初次给了他。她想着自己与方鸿渐睡了那么多天了,说不定自己已经怀上了他的娃。她不能这样放了方鸿渐,她一口气跑到了何凤阳的家里,见着何凤阳正在院子里砍猪菜,见着她哭哭啼啼,急匆匆进来,便问:“怎么了?”
“妈,你得给我作主!方娃那砍脑壳的喜欢了其她女人,而且两人在河边做发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河边的婆娘们都见着了。”
“你是听人说的吗?”
“我亲眼见着了。”
“见着什么了?”
“方娃抱着那女人在草地上做那种事!”
“不可能!那有这样的事,你肯定是看花了眼!”
“不是!我亲眼见着了!”
“这砍脑壳!胆儿大了!你说,是那个女人,老子不把她家房子烧了不可!”何凤阳听说方鸿渐与那个婆娘做这事,想哭他祖宗八代,年纪轻轻地与婆娘们混,那叫人啊。如果和一个黄花闺女睡觉,做那事算他有本事。
何凤阳拉着洪妹去见那女人,可是刚一出院子,杨柳来了,见着了洪妹便对着何凤阳说:“妹子,你可得管一管你方娃啊。他和镇卫生院的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在河边抱着做那事,我们隔着远远地见着。他怎对得起我们洪妹?”
“什么?”
“他和镇卫生院的余医生做那事。让一伙婆娘见着笑话,传得全镇的人嘲笑。”
何凤阳是见着那女孩子,她可是比洪妹长得漂亮,从各个方面都比洪妹强。现在出了这事也只能怪自己急了一点,要是再晚一两个月,也不会出此事。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她得回去听一听方礼平的意见。洪妹见着何凤阳往回走,便一下子倒在地上滚,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地。何凤阳只好唤着杨柳把她拉进屋去陪千万个不是。
何凤阳未见着方礼平,她不敢作主,如果方鸿渐喜欢上了卫生院那女孩子,不可能强行分散。何况人家各方面比洪妹好。她得询问一下方鸿渐,看一看他是什么态度。
她拉着洪妹往方鸿渐的家去,一路上镇上的婆娘挤眉弄眼地议论,可把方鸿传臭了。
何凤阳刚进屋,见着了方鸿渐正与刘春华说事。她把洪妹拉进了屋里,小声说:“别出声,也别闹,妈自有主见。”
她见着方鸿渐便强拉了一边,问:“你今天怎么了?你当着一镇婆娘的面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你把我方家脸丢尽了。倘若你爷爷和你奶奶知道此事,不知怎么交待?”
“你说什么话?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跟着镇上的婆娘说三道事,搬弄是非,人家巴不得我们家不和睦!”方鸿渐狠狠地骂了何凤阳,让她找不到气出。她不敢与方鸿渐争议,不知洪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在她心里,洪妹不会说半句假话。
方鸿渐见着洪妹伤心恸哭,便拉着她进了房间,问:“怎么了?你难道累着了?”
“方鸿渐,你这个砍脑壳的!我那点对不起你,你背着我和卫生院那女医生在河边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你听谁说?”
“我亲眼见着了!你有胆儿做,难道没胆儿说!你不是男人!一直以来我听了不少疯言疯语,我没当一回事,今天我亲眼见着了。”洪妹伤心欲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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