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你乱来我伤心
方鸿渐进了医院,吴镇长可是不让他家里人知,传出去坏了名声,也让他无法向上一级交待。吴镇长便提着礼物去见了洪妹和方礼平,说了方鸿渐在双城县做生意,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当然洪妹想着他去了县城遇上了其他女人,把自己抛弃了,便泣不成声。方礼平听了吴镇长上门来说,肯定不错,也乐了一回,走错路也向凤凰镇上的人炫耀,儿子与吴镇上攀上了,而且在县城做了大事。方鸿渐哥们听了此消息,一下子报怨了,骂方鸿渐不是好人,有什么好事可把哥们几个忘记了。
洪妹听说方鸿渐去了双城县城做生意,寻思着他肯定有了别的女人,可能与卫生院余敏私混,他她想到余敏便直接跑去卫生院去看,发现余敏还在卫生院,心便落了。她回到家,没停留,她把刘春华叫到一边悄悄地问:“春华,吴镇长说方娃去了双城县做生意,你相信吗?”
“此事我也觉不对,要是他去县城做了生意,肯定晚上会回来,家里的事多着呢。要不去县城打听一下,探一探。”刘春华知道方鸿渐是一个有脑子的人,要是把几个哥们出卖了,说不还帮着他数钱,要是此公司是他注册的,既然吴镇长上门说那事,方鸿渐肯定与他关系甚密。他一想到此便想着方鸿渐去双城的事,他把几个哥们叫了在一块,议论着。
闻一平听了,脑子崩溃了似的,方鸿渐犯了什么错,哥们几个有必要这样去对付他吗?他气呼呼地去做自己的事。
洪妹见着不闻一平生气,知道他们是哥们犯了错不管他们的事,方鸿渐是自己的老公,他犯了错与自己有关系,若是与其他女人好上了,把自己抛弃了,自己不一辈子苦了。何况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一想着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而且肚子里有了他的娃,他和其他女人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把娃拉扯长大,那不是苦了自己,也苦了孩子吗?
她情不自禁地两眼泪水直流,伤心样儿也感动了其他人。她没有说话,便去镇政府找到了吴镇长,问方鸿渐在县里做什么,当然吴镇长也不会跟她,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洪妹见不着方鸿渐,心也不甘,她寻思着吴镇长肯定知道方鸿渐。他便去镇上找到了刘海,刘海有一辆三轮摩托车,去一趟县城也就给他二百块钱,刘海肯定乐了。
下午,洪妹见着吴镇长上了车,听说去县城,她唤着刘海开车跟了去。洪妹来到县城,只见着吴镇长的车去了县医院,他们也跟了去,进了医院大门口,吴镇长下了车,手里提着两大口袋东西,猜测不出东西是什么,她悄悄地跟了去。
上了二楼,吴镇长提着东西进了一间房间,洪妹也跟了去,从门缝里看进去,见着了方鸿渐躺在床上,穿着白色衣裤,看样子脸色也不好,像是生了病,一位女护士则笑嘻嘻地和他说话,看上去特暧昧。她暗骂,方鸿渐砍脑壳的肯定与那女人好上了,难怪他不肯回家。但是她反想,他为什么穿白色衣裤,为何呆在医院里呢。
她悄悄地站在门外听他们在里面说什么,突然他听到了吴镇长说话了。
“方兄弟,你好一点没有?”吴镇长话一出,可把那护士兴奋了,她笑着说:“他好了,可以出院了。”
“唉呀,他也不想见你啊!”
“吴哥,你说什么?”
“哎,你喜欢我兄弟?”
“你问一问他吧!”
“什么意思?”
“吴哥,你可把我作主,他说要娶我,要是他不娶我,我也可不受他礼。这几天来我一直陪着他,他可把我的心收买了。”护士说着便笑了,可以听到她笑声。
洪妹此时想从楼上跳下去,一死了之。她要疯了,一口气跑下楼,叫上刘海开车回家,她只盼方礼平和何凤阳为他作主。她一脸不悦,刘海便奇怪地问:“怎么了?”
“方娃那砍脑壳的与其他女人在里面谈情说爱!”
“啊?”
刘海是个单身汉见着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哭泣,一种怜悯之心由然而生,他劝她说:“洪妹,你哭泣什么?他既然背着你和其他女人伤害你,你也没有必要守着他了。你寻思着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刘海,你说得那么简单。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见着长得漂亮的女人两只眼珠子快掉下来了。特别是那些女人长得漂亮,而且**大,挺得高高的像一座山,更是喜欢不得了,口水直流,鼻血也流了。”
“你说什么?男人不喜欢女人,那男人不叫男人了,男人有病了。天生下来,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你敢说女人不喜欢男人?电视上也见着了,女人们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甚至穿的衣服可以看到**了,为了啥?就是想让男人们抱着她上床舒服一回。”
“你说的是什么话?”洪妹吼他,使刘海差一点弄错了方向。他不得走出城,在一块空地上把车停了下来,他不能让洪妹哭丧着脸,像个泪人儿,心痛。
刘海把洪妹叫下车,去了路边的一块草地上坐下,他安慰她说:“洪妹,你别哭泣了。如果方娃不要你了,你可以另找一个女男人。世界上的男人多着,何必一定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说得轻松,像我这样的男人谁还愿意娶我,就像别人穿过的衣服,你愿意穿吗?作为女人,第一次和其他男人睡了,你愿意娶吗?”
“有什么希罕,男人和女人不过睡在一起,抱着睡觉生孩子。那个女人不一样?”
洪妹听他一说,突然笑了起来,不知刘海竟然说出此话,把她逗乐了。刘海看了,也笑了,他一转眼见着了洪妹面前一对**,正好此时见着两颗纽扣轻开了,见得清楚,他笑嘻嘻地挨了去,快三十多年了,未见着那东西,今儿见着了,那受得了。他环视了周围没有人,便霸王硬上功,把洪妹压在地上了,动了手脚,洪妹挣扎着乱骂:“你砍脑壳的,老子一定给方娃说,把你杀了。”
“杀什么?他现在正和其他女人睡觉呢!说不定他抱着女人和我们一样,放不了手。”
洪妹累了,也由刘海玩弄了,她伤心不得了。她恨方鸿渐,也恨刘海。
晚上,洪妹回到家,他不敢与方鸿渐的妈说,便一人洗了澡睡觉了。她不想让凤凰镇的人知道自己受了刘海的侮辱。一旦说了出去,自己不但羞死仙人,而且也嫁不了人。方鸿渐知道了更不会娶自己。
洪妹洗了澡,她躺在床上,突然想着自己已经两个月未来那东西,准许肯定有了娃。洪妹想着娃娃,生下来怎么办?她不敢往下想了,渐渐地她睡着了。当她听到有人开门时,醒来也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她正准备要问时,见着方鸿渐进了房间。
方鸿渐没有说话,便钻进了被子躺下。洪妹为了挽回婚姻,她翻身抱着方鸿渐便问:“老公,你为什么出去两个星期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说什么?这事是男人们的事,你别掺合。”
洪妹汪汪地哭泣,让方鸿渐厌烦,大声说:“怎么了?我在双城玩女人,你心甘了!”
“方娃,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你还沾花惹草。我亲见着你与卫生院的余医生在河边草地上做坏事,全镇的婆娘都见着了,你可是丢了我的脸。现在你又去双城县城去玩女人,你是不是想逞心让我活不成?”
“老子玩女人是有目的,不像其他男人玩女人是为了快乐。要不是吴镇叫我去县城,老子也不会受他圈套。你以为我想和其他女人玩乐,那要钱,那是要命的。老子在双城受了别人下歹心,差点没把人命丢了。如果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也不会去跟着吴镇长混,也不会挨那么一刀进医院,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你以为其他女人那东西要香一点。”
“呜呜——”
洪妹还是哭泣,她未曾想到一个女人的命运如此悲哀,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农村人都盼着生一个男孩子,不希罕女孩子。说白了,女孩子的命苦,不愿意见着受苦。她认了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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