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报复
方鸿渐随着吴镇长进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吴镇长给他沏茶,笑嘻嘻地说:“方兄弟,你见着了,许多人上门来关于开公司搞鹅卵石,我不看到你是兄弟,我早答应了他们了。一方面是想到凤凰有那么一点出路,让大家带着富裕,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民生,安稳一下大家的心情。广州商人尚志熊又放出来了,可不是我的主义,他和县长有不往,是县长叫他来的,我也没有办法。——我有一个想法,既然凤凰镇你第一个收购鹅卵石,那么也得由你来负责管理这个鹅卵石,搞一个石协,你当会长,规范市场。”
方鸿渐笑了笑说:“你说了算。”
“好吧!我把尚志熊叫来,把这事说给他听。”吴镇长说完便对他说:“你和那女孩子来往没有?”
“唉呀,别提了。我那婆娘知道了,我一回家来就与我闹,简直把我气疯了。你想一个男人外面有一个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唉呀,我也不知怎么说,一天见着就像是死了爹娘似的。”
“没事的,女人就是这样子,要是见着其他女人比自己漂亮,便嫉妒。时间长了,也见惯了。”
方鸿渐和吴镇长聊了半天,他也知道吴镇长是玩政治的不与他比,他脑子里想着的事可多了。他也不好意思说尚志熊的事,坐了一会走了。
他一回到家,洪妹躺在床上。他没有说话,便进了厨房,做饭吃。他正在吃饭,方梅来了,后面跟着刘春华。
“方鸿渐,你怎么一个人吃饭?洪妹呢?”
“她躺在床上呢!”
“为什么了?”
“他肯定想着其他男人了!”
“你放屁!要不是洪妹关心你,你死要外面也没有人伤心。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心痛,她不只有一个人呆着伤心啊。”方梅说着便上了楼去叫洪妹。
洪妹一上楼推开门,见着洪妹上躺在床上,便唤她。洪妹呻吟着见是方梅,便哭哭啼啼地说:“姐,我可坏了。我下面流了许多血,不知怎么一回来!”
“你傻啊!你怎么不去医院?”方梅说着便跑到楼道上大声地唤方鸿渐,“方鸿渐,你快上来,洪妹生病了!”
方鸿渐立即把碗放在地上,叫上刘春华上楼,把洪妹抬去了镇上卫生院。余敏见着方鸿渐抬着洪妹来,笑着对他说:“怎么了?”
“她生病了!”
“什么病?”
“**出血!”
余敏没说话,脸上红了一阵,什么话,当着那么多说出那话,怎么不让一个未婚女孩子脸红。她愣了他一眼,暗骂:“什么人,一点素质没有!”
余敏叫方鸿渐几个站在门外,他叫上几个护士给洪妹检查。检查了半天,她出来把方鸿渐拉到一边怪怪地笑了几下说:“你怎么了?你老婆怀孕了,你还要折磨她,差点把娃娃弄坏了。——你不知她怀孕了,下次要来也得把姿势弄好,你不能压在她身上,你想一想娃在她肚子里,你压在她身上,娃娃受得了你一百多斤的重量吗?”
方鸿渐见周围没有人,笑着说:“我不懂。下次不会了。”他其实一直未碰洪妹,余敏一说,他脑了轰轰地响,什么玩 儿,她竟然跟着其他男人做那事?现在不去追究,当她病好,娃娃生了,老子非要她把那男人逮出来不可。
方梅见着余敏把方鸿渐逮了过去说话,她也有一点好奇,等方鸿渐和余敏话说完,走了,她也跟着去,小声问方鸿渐:“怎么了?洪妹是什么病?”
方鸿渐没有说话,瞪了她一眼,方梅骂:“了不起,你不说我去问医生!”她走到余敏面前问:“医生,洪妹得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病!只是她怀孕了,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否则会压着孩子。”
“现在她怀孕了,不可能来那事!”
“不可能?那事不说不能来就算了,要是男人冲动了,他才不管。否则她不会来医院,下面也不会出血!”
方梅一听是方鸿渐强着洪妹做那事,二话没说,狠狠地骂了方鸿渐一顿!方鸿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自己的老婆偷了人,犯了事还要自己背黑锅。他越想越是气,这事也不能说出去,挨一镇人骂丢自己面子。他暗骂,洪妹阴着了,她和其他男睡觉了,还装着没事发生。
洪妹其实也不想往火坑里跳,但是刘海那砍脑壳的得了第一次也想着第二次,见着方鸿渐在外面乱搞女人,也就有了借口来找洪妹,安慰她,一方面是想着如何解饥渴,一方面也是想把洪妹骗到手。他想了,像洪妹这样的女人,盼不了什么,占有了也就得了。何况她怀孕了,他听女人们说,怀孕的女人做那事最舒服。他偿到了,也就做梦也盼着。洪妹也没办法,怕他上门来死缠,便只有悄悄地去他家由他来了,冲动了也不管三九二十七,由刘海摆布了。那知这次可把她瞎惨了,方鸿渐肯定要赶她出门的。她只有听天由命了。她一想着自己要被方鸿渐打,情不自禁地哭泣了。
方梅以为是方鸿渐害了洪妹,也就天天陪着她,同是女人,也就知道女人的苦,男人们就是一只老虎,饥饿了也不会选择食物,脱了衣服便把着女人要来。刘春华也不例外,每一次都叫她死去活来。要不是自己凶恶一点,也落到同样的下场。有时真巴不得男人多找几个女人,折腾不了一宿,自己也少受罪,要是男人真利害,叫上姐妹狠狠地折磨他一回,叫他第二天见着女人便害怕。
洪妹进了医院,方梅也跟何凤阳说了,凤凰镇上的人都知道了,方鸿渐性饥渴,把洪妹弄进了医院,汪春秋更是怀念他了。
何凤阳听说洪妹是方鸿渐害了病便找到他,便拉着他在一边小声地说:“娃,妈对不起,没给你说这些事。我以为你早不是第一次了,应该了解女人,可是我把你高估了。你想,女人就是水,一点污染受不了,你得痛爱惜她,要是那一点关心不了,你需要时也满足不了你,也满足不了她,她也反感,家庭也不和睦。你见着了,她生病了,你想时也得不到,也不是害着你自己啊。你若爱惜她,想来时便,两个也开心,也快活。为什么男人要和女人结合,就是互相关心,互相照顾,互相需要。你啊,和你爹一样,想来时也就像一头牛拉也拉不了。有空了,妈给你好好地说一说女们的事,免得再闹出丢人的事来。”
方鸿渐没吭一声,也不知说什么,由她唠叨下去。他恨不得把洪妹杀了。回想着,肯定是洪妹见着自己与其他女混,也就是想报复自己。
洪妹住了院,方梅一直照顾她,方鸿渐可是伤着了,也不去理睬。一天晚上,汪春秋来敲门,他便开门,见着是汪春秋,心里顿时一热,一把拉着她进了屋,把门关上抱着她往楼上去。汪春秋也由她抱,哼也没哼一声。她也好久未见着男人汗味了,见着方鸿渐也是干柴遇上猛火。
方鸿渐正把汪春秋放在床上,汪春秋对他说:“方娃,你别压着我,我有了你娃娃,要是给娃娃压着,你会后悔的。”
“怎么了?我不是叫你吃药吗?”
“我没吃,我喜欢你,那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我舍不得打掉。”
“生下来怎么办?”
“我自己养,不要你负责!”
方鸿渐也不管了,见着汪春秋圆鼓鼓的对山峰,差点鼻血流了出来。也许是怀孕的原因,汪春秋一对**特别大,方鸿渐一只手也捏不完,还露出一大半,让他口水直流。
方鸿渐还没有脱完衣服,汪春秋也叫唤了,呻吟声让方鸿渐兴奋,这是从来未有个地感觉。
三下五除二,方鸿渐便把汪春翻到了自己身上骑着了,也由汪春秋叫唤。两人正快活,方梅回来给洪妹拿衣服便听到了声音,细细地听,知道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不由得身上一热,也巴不得来一回。他控制不了时,突然声音停止了,她无可奈何地吐了一口气。她把方梅给她的钥匙打门轻轻地打开,特意上楼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他悄悄地拔开窗帘,见着了汪春秋和方鸿渐两赤裸地躺地床上,而且汪春秋还骑在他身上,嘴巴不停地添着方鸿渐的额头。她看了,心里更是羡慕,没等她多想,汪春秋在方鸿渐身上动了,又是一波,呻吟声渐渐地从小到大,一波一波让她心痒。
也不知多时间过去,方梅也蹲在窗下,把短裤也湿透了。方鸿渐和汪春秋也休息了,进入了梦乡。她不敢叫醒他们,起身出了门去了自己家,见着刘春华正熟睡,不管三九二十七,翻过身,把脱了衣裤便强行来了一回,依着方鸿渐和汪春秋的动作姿势把刘春华折磨了一次。
刘春华不知其意,也由她折腾。他纳闷,女人真搞不懂,男人想来时,她不愿意,男不想来时,她兴奋极了。
方梅不能把方鸿渐与汪春秋偷情的事说了,她只有说没有找到她的衣服,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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