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进入时,感觉到有阻碍,于是停了下来。再看到如木偶般躺在哪里时,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疯狂的事。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丫头!”他为她抹上脸上的泪水,内心的翻腾无法语言。
没人知道,当他看着这丫头越长越标志,越长越可人时;当他看到她和宇玩得不于乐呼时;他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不容他人偷怯,不让他人发现她的美;不管在哪里?她让他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的没安全感。她怎么可以和别人,她只能属于自己,虽然这种想法很荒渺。
“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那么请你发泄完了就放了我吧!”对不起!说对不起有用吗?说对不起,能抹杀掉做过的事吗?她刚刚在那里那么求他,拼命的求他,他有听到吗?他有一丝听到她在呼喊吗?
他听到了,为何还要这样对她?显然他没有。她恨,她恨那个把她从恐惧中拉回来,又把她送往地狱里的男人。此时她的心很痛,很痛。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对她那么好?现在又要来伤害她?你可知道,你今天的做法完全已经把你的好从我脑海中全部抹杀掉。让我对你产生了距离和厌恶。
“你说什么?你......”他死死的盯着她,想从她眼睛那探出点实情;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淡莫与厌恶。‘厌恶’他的心裂出一条缝。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厌恶我?我不允许。
“我说你要做就做,不做放我离开。”她现在不想见到他,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离开?没我的允许你永远也不许离开。”听到她说要离开那一刻他心莫名的慌了。他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想着离开,他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是什么颜色的。还是她想去到那个人身边去吗,他不许,绝不许。
“嗤,允许,凭什么要你允许?”她嗤之以鼻: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女人。”他惊怒,这丫头,竟然轻蔑他。他要让她知道轻蔑的代价,他要让她认清楚谁才是她的男人。对,没错,只要让她变成自己的,她就安守本分的乖乖做他的女人了。
话还没说完,身体又抽动起来了。一波比一波猛,一波比一波快,愤怒淹没他的心志,再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向阳疼的直紧咬着唇,可是随着疼痛过后,让她又有些不一样的快感,忍不住呻吟出来。她恨自己,即讨厌又喜欢的感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在他身下承欢的不是她。
“丫头,舒服就喊出声来,别鳖着。”某人寒闻声放慢速度,嘴角斜起,在她耳边轻声道;然后用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血:“真甜!”
向阳羞得只想找个洞钻起来。
寒瞧着身下不自在的人,唇扬得更高了。忽然停下动作把她的头给揪出来望着她戏邪道:“丫头,想要吗?恩?”
“不想。”恢复清醒的向阳回答得很干脆,可是脸上的潮红明显出卖了她。
“真的不想?”他说着又抽动了几下。
“真的?”他再次问:
“真的...啊...不想。”向阳承受不住他的猛劲,叫出了声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看都湿了。”他边动边抚摸着她的私密出。
“你...”天啊!他能不能那么直白,我现在真想找跟柱子撞上去,简直太羞人了。
“呵呵!”面对她的反映他只是轻笑几声:“我会要你呆会求着我要。”说完对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
“别,你快停下来。”得到自由的向阳简直要疯了,实在受不了他的疯狂的吻,这样下去她很有可能要窒息而死;而且是光荣的死在他床上,由始以来第一个被吻得窒息的人。
“那怎么行,呆会我会让你舒服得跟飘仙一样。乖,放松,深呼吸。”
“呼~~”向阳鬼使神差的听他的话深呼吸,果然好多了;可是......
“你做得真好!”戏邪一笑,马上又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恩...恩...”向阳挣扎的发出咽呜声;可是很快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没意志;全然忘记在她身上的是一个恶魔,忘记她自己身在何种的处境,忘记了曾经遗失的那颗为谁跳动的心;有的只是空虚,满满的空虚,又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来。
寒闻声心里更乐了,他会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今天的。于是房间内一场旖旎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