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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忘乎所以时，楚含出现见血光
书名：黑夜帝王 作者：雪玉郎 更新时间：2012-12-31 09:25 字数：4649
从那以后，她微空，就来接我们前去她家，搞得我常常是哈欠连天，连做梦也是她的身影。真有花丛欲冤死味道。
她居所的个小户型，不过六十来个平方，客厅很大，卧室就一个，厨房和厕所在进门的右边。屋里家具齐全，而且相当整洁。比起我们那个宿舍不知强出多少倍。
她也教我开车，我只记得，路边停着的车，都被我给撞了。我这个学徒厉害吧！我与朋友常常在她家喝得东倒西歪，依她的话说就是家中接待朋友比较真诚。真诚倒是真诚，我讨厌和她一同前去超市买菜，我从来就没有去超市买过菜，感觉无从下手，倍感压力。
没有钱，我可以随时去她包里拿，她的包好像从来都拿不完，用不尽，取不竭，总是大叠的钞票放于包中。朋友到来她总是亲手下厨。那个时候，我，李剑，陈五，都没有用心上班，整天和她呆在一起，但李哥从来没有问过。看着朋友羡慕的眼神，我有种得道成仙的感觉。这感觉使我飘飘欲仙，忘乎所以。
对于喜新厌旧方面，我早已把杨林和向雪，抛到了九霄云外。对于这一点，我发现我做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完美。当然我也没有让她们知道，关于手机方便，我就说我自己买的，杨林也没有多问。陈五和李剑也被我用金钱收买，也守口如瓶。在收买他们的同时也让我感觉到，源于金钱的巨大力量。
薛玉，我不知道你娃上辈子是做何好事，这辈子女人缘如此甚好，陈五一边掐菜，一边撇着嘴道，我拿着电视遥控，白了他一眼就没有说话，直直的看着电视。心想我怎么知道啊！
李剑接过去道，应该是祖坟埋得好，他说着歪着头看了看我道，你看嘛长相也没有我帅。我眉间上下抖动看着他道，我没有你帅？陈五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李剑道，你还真的没有李剑帅。我“啊……！”的一声倒在沙发上，双手一伸，直直看着天花板道，我身受打击，老子被你两个打败了。李剑和陈五耸耸肩，吸吸吸……笑了起来。
薛玉，菜掐好了没，灵漫在厨房里喊道，陈五一边催促李剑，一边答道，“马上”。同时手如采茶上下纷飞。我看着他们专注的神情，该我吸吸……笑了。李剑瞪着双眼道，再笑，再笑老子给你飞起一脚。我赶忙收嘴，看电视。
嘟嘟嘟……，我抓起桌上的电话，一看眼睛都仿佛被灼伤了一般。好一阵没有眨下来。同时脑子一阵飞快的旋转，不由脱口而出道，楚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
“喂”，我带着疑问接通了电话，接通后，没有出现期待中楚含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说了句，如果你要她活命，就到三号码头来。当时我头一下嗡嗡直响。身体和表情顷刻间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僵硬。
李剑问道，怎么了?我收了收神冷冷的道，张二娃要我去三号码头。不去楚含有性命之忧，陈五把菜一摔，站起身子道，我说薛玉啊！她的事你就别管了，这天都黑了，叫你去准没好事。
我看着陈五，微微闭了下眼道，不管怎么样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她有难我必须去。我必须要搞清楚，为什么当初他会选择跟张二娃走，今日为什么张二娃又这样对她。
李剑把菜盆放一边，带着疑惑的眼神问道，你真的要去？我将电话放在兜里，弯腰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边走边道，就算现在她不是我的女人，但曾经起码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必须去，因为我没得选择。
李剑和陈五同时“哎呀”一声，也跟了上来，来到门口，灵漫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替我整理西装，一边面带微笑道，有情有义是个好男人，说着抱了我一下。推开我摸着脸道，车小事情，我要你安然回来，我在家等你吃饭。说着她一低头刷的一下流下了一滴泪。“哎呀”，当时我都感觉我的心都被她，这滴泪融化了。一种揪心刺痛感直上眉间。
你做好饭菜，等我们回来，说话间我一个不回头出了门。李剑和陈五紧随其后，出门的时候我听见，灵漫说道照顾好薛玉，语气中充满了担心与忧虑。李剑回答了句，放心吧嫂子。让我颇为意外的回答。
我知道此时她是多么的担心我，也多么希望我不去。但我就这样，我虽然花心，但在心中他们每个人的位置，是一样的。都是极其重要，就像是有他们，才有完整我的一般。
来到三号码头，因为天气还比较冷，所以河边早已无人，远处传来货郎用扩音器叫卖的声音。在河边有四个黑影窜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人来。
来到那四人面前，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人是张二娃，一人是我久违了的楚含。另外两人三十来岁，看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楚含被，张二娃揪住头发，眼泪不停往下滴，我不知道这眼泪是看见我而滴，还是因为张二娃这样对她，因伤心而落，但不管怎么样，看见我曾经心爱的女人，一阵阵伤心落泪，对于我当时来说，都是一种打击，内心的酸处也只有我自己能够体会。
放开，陈五冷冷的说道，陈五最能感受到我内心的伤悲，就我想做的事情，想说的话，他也可以帮我说。
张二娃，拉着狼狈的楚含头发，脸上挂着狰狞的表情，哈哈哈……，一阵仰天长笑后，瞪着我们狠狠的道，那日你们把我打地如此惨重，今日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我一咬牙，看了看天道，你想怎么地，语气中充满了怒气。张二娃奸笑道，看啊！这是你的女人，这是你曾经爱的女人，被我羞辱，你看啊！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听完此话，我身体如同烈火焚烧，一股极大的怒气迅速走遍我全身，我咬着牙，冷冷的道，你辱我女人，坏我名声，今日不将你碎尸，难消我心头之恨。
“走，薛玉，你走，别管我，别管我啊……”。
楚含，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道，她这举动和吼声，吼得我心中杀气一阵阵动腾。
我眼带杀气看着张二娃道，就算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我薛玉，也不可能丢下楚含，你要怎么地，我薛玉奉陪，说话间直感觉，牙被咬得一阵阵刺痛。我感觉我两眼直放怒光。同时体内，又如同有万马奔腾之气势，在蓄势待发。
少废话，把他给我打残了再说，张二娃头朝我微微一甩，怒眼一棱，那二人如同野兽直扑于我。陈五，李剑，同时“大喝”一声，上前迎战。顷刻间，四人拳脚相加，貌似那两人也练习过。也许张二娃正是仗着二人，才敢如此胆大妄为来找我寻仇吧！
张二娃站于楚含身后，右手始终抓着楚含的头发。
我一步一个仇恨，向张二娃和楚含靠近，头微底，翻着眼皮看着张二娃道，你今天放是不放，语气中带着很重的杀气。张二娃一步步带着楚含往后退，我又低吼道，放是不放，说话间，我心中杀气动腾，一股极大的力量迅速，窜于我右手拳头之上。我此时感觉我身体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喝斥”一声，人一个快速闪动，一把拉开楚含，啊喝一声，张二娃被我左脚踹中，蹭蹭……，连退几步，我不等他站稳，大叫道，你这样正在把自己推向死亡，啊喝！找死，一个冲击势后摆，啪的一声，他被我踢飞了出去。但迅速站了起来，怒吼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话间，眉头一邹，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冲上来后死死抱住我的腰，我一个劲蹭蹭蹭……往后退。我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直感觉全身发麻，我牙一咬怒吼道，你找死，右脚猛**沙中，使自己停了下来。随即，用左手死死夹住他的脑袋，再用右肘不停的击打他的背。咚咚……的声音直响于我耳边。
猛烈的击打，他不得不放开我，我“啊哈”一声！眉头一邹牙一咬，用尽全身的劲，将其摔在地上。然后在是一阵猛提腹部。他欲起身，我蹲下就是一个重创头部。我此时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边打一边狂吼不止。
最后我把他头斜着踩在沙滩上，他此时混身是血，头多处肿大，我依然没有住手，还用右脚不停的踹他的腹部。嘴里怒吼道，你找死，你辱我女人，今天我要用你的鲜血来洗净我的名声。“名声两个字我说得特别响亮”，说着左脚在他头上不停的跺。
那个时候我发现我身体，完全不由我控制，脑海中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取他性命，一消心头之恨。
我见他，嘴里还在说着什么，而且连上挂满了耻笑，心中杀气之声，不停在我脑中旋转。我大“喝”一声，找死，咚的一脚重重踹在他头上，他身体也随即翻了一圈。不停捂着头啊啊……的惨叫。
我刚要再上前一步，楚含死死拉住我道，你再打他就死了。此时我心中什么都没有，法律什么通通抛于九霄云外。我红着眼，瞪着楚含怒吼道，辱我女人必杀之，但楚含死死把我拉住，就是不松手。我拖着楚含奋力前进，喘着急促的怨气。
陈五和李剑见此情形，也赶快拉住我，而那两个早已被撂倒，昏迷了过去。
就在四人拉扯的过程中，一把水果刀正向我刺来。噗嗤一声，楚含中刀了，“哎呦”写到这我真的不想写了。因为我眼睛红了。
楚含为我挡了一刀，正中后背。张二娃握着刀柄，诡异的笑容挂满脸上。李剑“啊喝”！一声，给了张二娃面部一拳。我抱着楚含，心都凉了。陈五和李剑，此时也是杀气动腾，你拿命来，陈五大吼道。张二娃见此情景跑了。我此时好想追他到天涯海角将他碎尸，但楚含，“唉……写起这些，我都感觉特别伤心。半个小时后在写”。但楚含拉着我。我大叫道别追了，楚含……快救楚含，陈五和李剑，又赶快折了回来。
不管我怎么压伤口，我的手都被刀割伤了，但那血就是不停的往外涌。我手上西装上，全部都是，就像那开满山野的玫瑰，在述说着我们凄凉的爱情。我不停的抱着她摇头，泪如泉涌。
楚含用那带血的手，摸着我的脸道，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那边过得很不好，薛玉我爱你，说着也是泪水不停的流，这泪水仿佛在述说着她在那边的委屈，以及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说完她头一偏，我当时心都碎了。我将全身力给予双臂。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狂奔，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次，但我始终，让自己在下面。我没有让她受一点伤害。
在河边，上主道的这一段路，我李剑，陈五轮流抱着楚含狂奔，极度的伤心使我感觉头阵阵发晕，仿佛我那一刻人都快要崩溃，只知道说快，快啊！眼泪未成干过，伤心不成停过。
我连滚带爬，坐上了驾驶室。打开应急灯，一路横冲直闯。在进医院大门的时候，车的右侧被大门柱子挂了一下，只发出呲呲的声音。
在楚含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好想进去陪着她。因为她毕竟是我第一个爱的女人，我不想她孤独。可医生把我挡在门外，要我们去交钱。
来到收费处一问，先交一万，可我们几个全部加起来不过，三四千，还包括卡上的钱。我拿下所有值钱的东西，可医院收，我想到了灵漫，于是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所发生的事情。
没有多久，灵漫坐的出租车停于我们面前。二话不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放于我面前，我抱了一下她，接钱交钱。
我们在手术室，等了两个小时，楚含才被推了出来。医生告诉，没有伤到重要部位，好好调养治疗，很快都会康复。听到这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开来。
“谢谢”，灵漫面无表情的摇着头道，你会为了我也这样吗？我眼微闭狠狠的点了点头。
她笑了，然后一个深情的拥抱，抱住我道，这就够了。陈五，咳咳，干咳了两声道，去看看楚含吧，刚才吓死我了。李剑接道，关键是我已经很快了，薛玉还在追快快快。说着他停下脚步，指着我道，这家伙把你车撞坏了。灵漫挽着我的胳膊笑着道，只要薛玉没事就好。
刚才是怎么回事情啊！陈五见灵漫好奇问，眉一展就开始讲了起来，哎呦……那两个，你一句我一言，讲得有声有色，泡沫满天飞。当时真的后悔没有带伞。
楚含，醒来后，给我讲了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的真正理由。张二娃，本是他们上班那一带的恶霸，说如果不跟他，他就要杀他父母。直白的恐吓，使其这个才出社会女人心中一度恐慌不安。
还几度把她父母打进了医院。作为女儿不想看到，父母因她而受伤害，所以就答应了。我生日那天她的确是想我了，但张二娃怕她跑了，所以就和她一同前来。她向张二娃撒的借口是，说回来和我分手。
那个时候张二娃对她还算不错。但从重庆回去后，就对她常常拳脚相加。说是受了耻辱，要讨回来，所以才又来重庆，扬言要将你置于死地。
也许是当时有了灵漫的原因，看见楚含的醒来，我没有多么的表露内心的喜悦。反倒脸上挂满了平静的表情。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也许在我的内心早已把她忘记，但就算是忘记了，也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因为她曾经是我最爱的女人。当然以前的她，会永留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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