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成亮,从好友邓云手上接过形状古怪异常且不知名的礼物,翻来覆去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甚至连它是什么材料做的也看不出,只是看上去光滑细腻,胎色油润透明,且入手处甚感冰凉。其中丝丝纹路如血丝般,甚至感觉好象在流动一样,握在手上有如有生命般。
残阳如血,阳光将这片世界都染成了橘红色,不管是竹林、房子,还是在这尘世间争名逐利的世人都逃脱不了阳光的控制。
陈成亮歪着脑袋,幸福地看着远处正在玩耍的平儿和他的儿子,眼中充满柔情,一丝丝微风夹杂着春天的芬芳吹着头上有些微乱的头发。邓云、穆绸站在陈成亮后面,看着这如诗如画的现实写照,整个人都陶醉了,突然他们心中一阵悸动,原来他们一直所追求的东西是都么的幼稚,而多年来在官场、商场的挣扎、争斗,勾心斗角,心早已累得不堪负重,他们需要休息。
就在邓云、穆绸感慨生活的时候,陈成亮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们,见到他们的神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
“云贤弟,看来这并非什么凡物,你可知它来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就是当时在赶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座古庙,见有一人正卷缩在一墙角瑟瑟发抖。我见他衣服破烂,面黄肌瘦,想也是一位生活苦难之人,就想接济他,于是给他两个铜钱去买充饥之食,谁知道他并没有接,而是突然抬起头来,眼中精光闪烁,哪像一个饥饿之人!”
邓云清了清喉咙接着又大声说道:“我见他年纪比之陈大哥还要大上好多,于是就不疑有他,想过去将他扶起,谁知到他竟然跑过来,匐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就大哭起来,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我裤腿上蹭,当时我心想着人怎么这样,于是心一急就运气于腿上,一用力就把他给踢开好远。”说着邓云还显现出当时的快意之情。
“接下来怎么样,快讲,快讲,你是不是把他给踢死了,云叔叔好坏哦!”一声如翠玉般的声音响起,却原来是平儿逗陈沉玩,玩得久了也觉得小孩没什么好玩的,刚好见着邓云好象正在说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于是有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凑热闹。
“刚踢后,心里就后悔了,我一个学过武的怎么运气去踢一个身体羸弱的老人,这要是出人命了该如何是好?本以为此时他不死也会断筋折骨什么的,谁知道他在滚了好几个筋头之后,又那样没事人地爬过来,还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老兄,你就不可怜可怜我这老不死的,再怎么说我年纪也比你大啊!你现在把我踢伤了,你说该怎么办?’,我一听这话,当时心里便一警,知道这人可能非一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于是就向他赔礼道歉,还请他到当地最有名的店子里吃了一顿。”邓云说着,觉得嘴有点渴了,于是拿起身边的酒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唇望着各人望着自己殷切的形态,笑了笑继续道:“你们着后来怎么了?”
众人摇了摇头,只有平儿举着双手兴奋地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了!”,一张脸因为激动而红透了,好象生怕别人会跟她抢着回答,“他肯定又趴在地上拉着你的裤腿在哭,想要你下次还请他吃东西,对不对啊,云叔?”大家闻言,都哭笑不得。平儿这个开心果确实给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当然不像平儿所说的那样了,那时在走出门没多远,本打算就此和他别过。于是就跟他说了些客套话,谁知他突然拿出了一个希奇古怪的东西,说要卖给我,说那是他家的传家之宝,我当时不肯要说那是他的传家之宝,不应当随便卖了,而他却说,他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一是见我俩有缘,二是因为现在穷得饭都没得吃了,还守着这个烂东西有什么用。我一听也觉得他说的蛮有理的,也算是做做好事。也就是现在陈大哥拿就的这个东西了。”邓云说完挠了挠后脑。
大家听后都恍然明了,平儿学着大人的口气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穆筹听了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却总把握不住关键。
“那你就没问他,这个是什么东西?叫什么名字?”陈成亮看着那个如钥匙般的东西惊讶的问道。
“对了,你就没问他姓名?为什么他就把他的传家宝卖给你?不会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是缘分?”穆酬一听陈成亮所说,顿时心中模糊的问题一下子明了,那种畅快的感觉让人甚是享受。
“没有,就在我接过这东西的,把银钱拿出来准备给他时,他人已不见了。别问我为什么了,当时我也纳闷,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还真是个怪人!”邓云边说,边双手对着陈成亮和穆筹摇着,恐是怕他们又发问。
陈成亮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想这东西也许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决定干脆让自己的儿子来做主,要是他拿着喜欢的话,就留给他,纯粹当个小玩具。要是不喜欢的话,也不好意思弗了好友的一番真情,当然就更不能把它给仍了,只是先收着,等以后有机会再处理掉。
陈成亮抬抬头,此时看到夫人正在抱着自己的儿子在阳光下玩耍,而自己的儿子似乎也挺享受这样的母爱,一双眼睛乌亮乌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陈成亮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在他们母子身旁,而他的夫人此时也很温柔地挨着他的身子,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孩子。
且说陈成亮拿出如钥匙般的东西在孩子眼前晃来晃去,本来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见什么东西都喜欢,都喜欢拿在自己手里把玩,他当然就高兴地将陈成亮手中的东西拿过来,玩得不亦乐乎。而陈成亮见孩子如此喜欢这东西,却认自己的孩子跟为这东西有缘,兴许将来真的能给自己的孩子带来好运,于是就把它套在孩子的脖子上。
也许还真的这孩子与此物有缘,或许是在某一个关键的时刻,天时地利下发生了改变这个孩子一生的事情。就在这如钥匙般的东西套在陈沉脖子上时,一丝鲜红的血丝突然在其中搅动起来,慢慢地血丝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流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外面的神兽咒文也在同时不停地转动着,似乎在同里面的血丝相互呼应,就在众人不注意的瞬间一条头发般大小的鲜红如血般的光芒突破外面的神兽咒文,在残阳如血的光芒掩饰下没入陈沉额头中。
过后就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跟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里面的血丝和外面的神兽咒文此时切底地隐藏了下来,外面变得跟平常的玉石没有什么不同了。当然这如钥匙般东西的外表的变化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过大家也没怎么担心,只是后来引起一份争闹的却是怎么给着个东西取个好名字,最终还是由这个家的一家之主陈成亮决定,“曜始之玉”就此被定了下来。
宴庆过后,因朝廷之事,穆筹当晚就辞别众人,随同属下一起返回朝廷。而邓云因是到处奔波的商人,玩几天也算不了什么,于是就在陈村多住了几天,陪同陈成亮喝酒,赏山观水,再加上邓云对诗经也有所研究,两人也时不时地雅兴所致,就一起畅饮做诗,唱世间之事,叹人生之情;而平儿与陈沉两个开心果总是能让众人笑声不断,这日子当是过得相当逍遥自在。难怪陈成亮在酒之酣然时经常唱道:
人生何乐?
当是端酒醉逍遥,
笑看子儒。
人生何欢?
携友之手观山水,
唱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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