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见义勇为的杨安山
"在下杨安山,各位道长叫在下安山即可,不知道怎么称呼几位道长法号。"
炎松对着杨安山拱手道:"贫道是炎松,"
"我师傅是武当山的掌教,"
杨安山惊讶道:"原来是武当山的炎松掌教,正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在下的荣幸。"
炎松对此不以为然,摆手道:"杨公子过奖了,此刻还需要仰仗杨公子,多谢杨公子援手之恩。"
杨安山忙道:"掌教言重了,只要安山能做到的绝不推辞。"一顿,继续道:"我看炎松掌教受伤颇重,应该赶紧找个医生救治。”
炎松淡然一笑道:“常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杨安山沉吟半刻说道:“这附近有一个名医叫司寇元继,医术甚是高明,我想有他在炎松掌门定然无恙。”
“是不是江湖人称一针生死人的司寇一针。”
杨安山道:“恩,确实是此人,掌教的伤势,找到他定然会康复。”
炎松无奈苦笑,自己的伤势自己最为清楚,如今已经五脏移位,想要医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伤势需要的是静养。
司寇元继的医馆在城镇的外郊,医馆很破旧,看起来很破落,就是那块“一针馆也是摇摇欲坠。”
走在前面的那名武当弟子不由嘀咕道:“这里如此冷清,看来这位神医的生意不怎么好啊。”
杨安山摇头笑道:“这位道长说错了,司寇神医医术很是高明,不过司寇神医仁善,对于前来看病的穷人从不收医药费,一向是施药救人,不图回报,又那里有钱来修整门面。”
那武当弟子听到杨安山的话,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是在下错了,杨公子对司寇神医如此了解,难道和司寇神医有交情?”
杨安山摇头道:“在下虽然武术平平,不过从小练武,身体一向强壮,很少生病看医,不过家中下人难免风寒感冒,幸亏有司寇神医妙手回春,一来二去的就和司寇神医相熟了。”
“没有想到杨公子还是个练家子,不知道是师承那人。”那说话的武当弟子拱手道。
“在下并没有拜师学习,不过是跟着家中的护院学习庄稼把式,用来强身健体,所以学的比较杂乱。”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
说话间,炎松一行已经穿过院落,来到司寇神医义诊的房间。
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有人,杨安山奇怪道:“以前听下人说,着医馆平常来医诊的人很多,诊馆也很热闹,今天怎么如此安静。”
刚才说话的那武当弟子也许和杨安山聊的比较投机,接口道:“没有病人好啊,师傅也不用再排队了。”
话落,他们已经走上司寇神医医诊房间的台阶。
炎松忽然道:”不对,有血性味。”
杨安山面色大变,和刚才说话的那武当弟子双双上前,将关闭的门踹开,后面几人紧跟上去。
炎松并没有闻错,确实是有血腥味,而且是很重血腥味,诊房里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多具尸体,从穿着来看,应该都是穷苦人家。
司寇元继即使医术高超,但是也只能救活人,对于来此救治的死人一样是毫无办法,否则他就不是司寇神医,而应该是司寇阎王了。
药医不死人,对于死人没有办法医治,而恰巧此时房内的人都是死人。
司寇元继也是一个死人,就倒在用于诊断的木案上,左手还按着另一个死人在号脉。
他的眼睛睁的很大,很惊恐不可思议,一剑刺中心脏,花白的胡子都被染成了红色。
从他的死状来看,他是被人一剑刺穿心脏而死的,是一击夺命。
木案上一支锦旗**木案中。
“烈阳门”那武当弟子冷冷的说道,杨安山也被眼前的事情镇住了,突然间看到这么多死人,一时不知所错。
炎松看着眼前横七竖八的十多具尸体,炎松知道他们是因为他而死,面色难看之极,胸膛不断的起伏厉声道:“哼,烈阳门你欺人太甚!”说着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
武当众弟子赶紧将炎松护住,顿时乱作一团。
黄昏
杨家寨内四周被火把照的通明,几个护院的武师在不断的巡逻,来回逡巡。
山寨之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柱,池塘,荷叶,小桥美不胜收。
那些护院肯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无不在吆喝,以凸显他们的能耐。
他们只当是今夜有盗贼来访呢,若果知道他们将要面临的是烈阳门,不知道还能坚守岗位的还有几人,估计即使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的那些道义之士也不敢如此大呼小叫。
也是杨安山没有说清楚,他也没有多问,也许杨安山本身就没有把烈阳门看在眼里,不知道烈阳门的可怕,只怕她么你当做一般的小贼来防了。
房间里炎松昏迷仍是没有醒转,众弟子围着他也是素手无策,难免焦急。
杨安山在房间来回的走着,焦急的神色并不比武当的那些弟子少。
期间,武当的几位弟子不断用武当的独门手法替炎松做推拿,但炎松仍是毫无反应。
杨安山看到大家都是如此担心,安慰道:“几位道长也不要担心,掌教他内功深厚,相信只要在这里多休养一段时间定能康复。”
“那就麻烦杨公子了。”
“道长客气了,”杨安山方要继续说些什么,此时门口一个软糯的声音传来:“夫人到。”
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走来,看来她就是那丫鬟口中夫人。
杨安山恭声道:“娘亲”
那夫人有些慌张的问道:“安儿,你安排那么多护卫守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安山躲闪那夫人的眼光,呐呐道:“只是一些小事情,孩儿只是以防万一,。”
那夫人打量炎松几人,道:“这几位道长是……”
杨安山忙道:“娘亲放心,他们是孩儿的朋友,暂时借宿在家中,他们是武当山的人,都是好人。”
那夫人盯着炎松道:“这位道长莫非受伤在身?”
武当众弟子点头称是。
“安儿,这位道长受伤颇重,你有没有找医生来看。”
“掌教的伤势很重,估计一般的医生恐怕也是无能无力。”
“孩儿已经安排人去请司寇神医,相信司寇神医定可令掌教药到病除的。”
“恩,多行善事总是好的,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自己小心些。”
“孩儿知道。”
武当众弟子,拱手道:“多谢夫人援手,夫人大恩,武当没齿难忘。”
“几位道长严重了,就安心在这里住上些日子,转首对杨安山道:”安山,客人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照顾好几位道长。”
杨安山忙言称“是”。
那夫人一直吩咐要小心,这才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离去。
杨安山目送娘亲远去,正准备回房,不远处一个家丁从远处跑来。
那家丁对着杨安山一拜道:“公子,都看过了,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恩,很好,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公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
杨安山盯着他问道:“刚才有没有走到你身边?”
那家丁想了想回答道:“我一直很小心,并没有人走到我身边,公子怎么这么问?”
“没有,那你背后怎么有一个锦旗贴在你背上?”
“锦旗?”家丁大骇,转身向后看,可是怎么也看不到。
杨安山却看得很清楚,在他后背的衣衫之上,有一个粘着的锦旗。
他目光一闪,就吩咐道:"你不要声张,快回去换过衣服,记着这件事对什么人也不要说,尤其是那三位道长,还有吩咐各人加紧戒备,谢绝探访。"
"小人明白!"
"快去"傅玉书回头望去,房门并没有人,忙催促那家丁离开。
却不知武当弟子都已经将话听在耳内,从门缝中看到了。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低声问道:"师兄,你说这应该怎么办?"
另一弟子双眉深锁,道:"师父昏迷未醒,妄动又恐加重伤势。"
他叹息未已,杨安山已推门进来,看见几位武当弟子在那儿叹息,道:"几位,令师的……"
其中一弟子道:"家师还没有醒来。"
然后继续说道:"杨公子,我们这一次只怕要连累府上了……"
"道长""锦旗在贵仆的背后出现一事,我们已知道。"
杨安山急道:"莫要让令师知道,他重伤末愈,不能够再受刺激了。"
"可是……"
"我这就派人去与官府联络,总不信,无敌门敢将我们传家怎样!"杨安山说罢,放步急奔了出去。
一弟子目送杨安山,赞叹道:"好一个见义勇为的青年人,如今的江湖若是多些像杨公子这样的人,烈阳门也不敢如此张狂。"
另一弟子道:"我们可得要有个打算,不然也许真的会连累到杨公子一家。"
"恩,你们都安静一点,师傅如今重伤未愈,还是等师父清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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