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封告急公文,信封上写着二个字:火急。这是将军的笔迹。将军的字不怎么合体,但非常有力,就象是一根横扫千军的铁笔写的。左旗子接过那份公文,没有多问。多问是多余的。因为将军经过深思熟虑后交付给他去办的事情不会有一点差错。这就是将军的本色。有这样的将军,这次战斗中将军的几百人的部队绝不会溃不成军。
左旗子接过将军的紧急公文,就往帐外走去。
……
眼前依旧是荒漠,一望无际,依旧是出奇的平静。唯有枯草,唯有孤鸟,点缀着荒漠在死寂中的一份生机。这里看不到一处人家。因为是荒漠,看过很远很远的地方依旧没有人家。亲兵左旗子勤了一下马,那马就停了下来。左旗子向西边看了一下,那即将坠落的夕阳更加血红。隐隐约约的撕杀声好象能从那血红的夕阳中传出来。
……
将军默默无言,看着左旗子向帐外走去。突然几声怪笑,将军的帐篷里多了二个穿着同中原人士绝不一样的契丹武士。两个契丹武士怪笑几声后,其中一个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将军阁下,我家大帅即将兵临城下。关于上次商谈的事情请将军有个明确的答复。”
将军吃了一惊。他都没有看清这二个契丹武士是从什么地方钻进来的?出手是那样的快,使将军难以相信。将军到目前已非常清楚地知道,那突袭而来的军队是金国的军队无疑。他沉声道:“你家大帅不遵守二国条约,冒然进兵来犯,我提出严厉的抗议。”
另一个却嘻嘻一笑,所说的话好象这里已是他们金国的国土了:“将军阁下,只要你将所管辖的边城划归为我国局地,我家大帅说还有商谈的余地。”
将军眉头一皱,提高了声音道:“这座边城历来就归属于我国,想从我手里夺去绝对办不到。”
另一个依旧道:“将军阁下,你别不吃敬酒吃罚酒。”
“吃敬酒怎样?吃罚酒又怎样?”随着将军大喝一声,已操起将军那把冲锋陷阵的大刀,一招“秋风卷残叶”,将整个帐篷都扫得呼呼作响。帐篷的顶鼓突而起,帐篷的编织丝线被拉紧。
两个契丹武士叫了一声:“来得好。”已心领神会地一跳,抽出他们的金国战刀,对准将军的刀风用力一劈,随即弹跳而起。
将军的帐篷随着哗啦啦的一声被一劈两半,轰然倒下。不知是将军的大刀将帐篷劈开两半,还是契丹武士的战刀将帐篷劈开两半,反正就是快。三人在帐篷里已拆了三招,随着帐篷的轰然倒塌,三人同时从帐篷的劈开处一跃而出。
将军没有拨出腰间的剑。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他没有拨出这把剑,是因为这把剑是同将军本身混然一体的。
这把剑他轻易不拨出。
将军的那把大刀有百来斤,精铁铸成,千锤百炼。他的这把大刀是真正的大刀,一般的人连拿都拿不动。将军的大刀轻易是不让别人拿的,只有他自己拿着。
契丹武士的战刀也不错,但在将军的大刀下就相形见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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