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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名：守灵驱黑 作者：温乾坤 更新时间：2016-07-20 05:00 字数：6172
第四章
来到目的地，大家御下物料分工行动，小静走去与臭狗肉一起找柴火。
小静：怎称呼你？
臭狗肉：臭狗肉！
小静笑道：哪有这样的名字？
臭狗肉：是啊！真让人恶心。
小静：呵呵！哪个坏蛋给你取的？
臭狗肉：原由已久，忘了根因。
小静：哦！真名呢？
臭狗肉：谢君辉。
然后俩人沉默一会儿，小静道：你知道我为何而来吗？
臭狗肉：不就是为玩而来吗？
小静：不是！
臭狗肉：为黑玄？
小静：黑玄是谁？
臭狗肉：就是刚才拉你的手约你出来玩那个。
小静又摇头道：不是。
臭狗肉逗道：难道为我而来？
小静点头羞道：嗯！
臭狗肉惊讶道：为何？
小静：不知道？就是说不出的爱慕。
臭狗肉：我长的不怎么样。
小静：我知道。
臭狗肉：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小静：或许？
臭狗肉：你让我很纳闷，我哪点值得你喜欢？
小静：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臭狗肉：好了！先不说这些，玩完今天再说吧！
小静：你还是先给我表个态吧？好让我有个底！
臭狗肉：想听真话或假话？
小静：当然是真的了。
臭狗肉：我已有女友了。
小静：真的？
臭狗肉：真的！虽然她没你漂亮，但我喜欢她胜于你。
小静：是吗？可```
这时黑玄喊道：臭狗肉```你们俩在干嘛？快抱柴回来，要起火了。
臭狗肉：知道了。
然后对小静道：再说吧！同时抱着柴叶往回走。
阿林和阿文已挖好坑，用土块彻起一个金字搭，里面空着，把柴叶伸进去起火，再以小柴棍引燃实木，大家围着空塔看火言笑，只有小静一直沉默着，笑起来也不自然，样子很勉强。
黑玄对小静道：刚才看你笑容灿烂的样子风华正茂，现在看似你老了许多，是不是臭狗肉非礼你？
小静：没有的事。
黑玄：没有？骗我吧？
小静：都说没有了。
黑玄转向臭狗肉道：臭狗肉！你且直说，你是不是非礼小静了？
臭狗肉：玄哥！我就是吃了豹子也没那个胆，望仁兄明察。
黑玄：没有？我看就有。
臭狗肉：这个真没有！怎连兄弟都不信？
黑玄：那你给我解释小静同你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
臭狗肉：这个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其实，黑玄和臭狗肉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只是演戏给大家看罢了，可怎逗小静她也只是机械地扁一下嘴不言声。
后来阿静道：你每人给小静讲一个笑话，能使她笑出声来的将赏吻一个。
阿连：又来？
阿静：怎么？你不乐意？
阿连：不是！只是怕大家的笑话不好笑。
小静：我不是怎么爱笑的人，你们还是别逗了。
阿静：没事！试试看，他们都是说笑话的高手，准有办法让你笑。
小静：不信你就试。
阿静指向黑玄道：就从你开始吧？
黑玄：又是我开先河？这次任务艰巨啊！
阿静：我相信你行的。
黑玄：好吧！我试试看，这是关于一位孕妇与未婚夫的口水战 。
女：唉！常言说的没错，要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传说中的死不脸。且脸厚而心黑，说翻脸就翻脸，你看，我的肚子那么大了还要天天给他做早餐，还要三翻五次去催他起来，就算起来了还是闭着双眼，然后打个欠、伸伸懒腰、点着烟、摆着不受控制的手儿、头低得只能看到两支断折的棍子勉强撑住身子、连牙都没刷就来到餐桌坐下，自我身孕以来就这样，我不需他一分酬金为他效劳那么久，还得不到他的欢心，现在才说不要我，这回我可惨了。
男：谁让你每天都用手指堵塞我的鼻孔、瓣我的眼皮、拉我的耳朵、掀我的被子，这不算什么，竟然还用火烤我的平底脚，叫我哥儿们怎么不生气，我真想当一回女人，好让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我绝不怀孕生孩子，因为男人没有懒汉。哪像女士们，老是在最忙的时候说：“唉呀！糟了，我怀孕了，得在家里呆着。”还说：“都怪你。”然后动起身子正像黑猩猩那样边走边拍着大得吓人的屁股～～摇晃得要命，躺着时肚子涨得比癞蛤蟆还夸张，连叫吃饭也懒得动弹，吃起饭来也得摆摆架子。亏你说得出哥儿们簿待你，还闹三八，好在孕妇们还没意识到学着四脚爬行，真叫哥儿们发火。女士们，都给我听好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会毫无客气地说：“少来这套，给我干活去。”
女：胡扯！女人是天使的后代、是勤俭的象征、是真善美的来源，心里充满诚实、善良、恩爱，哪像先生们是从猿猴进化而来，本性难移，个个抱着可怕的眼神、肚子里充满野心、仇视、狡猾。
男：（向孕妇走过去）谁说我们是从猿猴进化而来，我们的祖先可伟大了，我为它祈祷，它为我赐福，它就是上帝，第四天创造太阳，第五天就创造了宇宙，一个星期还有两天睡懒觉，你们所谓的天使，只不过是上帝的扑人，它入睡时还要为它扇风拍蚊子。
女：天啊！你瞧瞧！好好的瞧瞧！你的上帝创造出来的世界是甚样？悲哀啊！我还有甚话好说呢？好在女士们有一颗宽怒的心，容纳世间的一切仇恨。伟大的女士们啊！你就是孕育的摇篮、是生命的海洋，没有比这更伟大了。
男：如果说女人是海洋，那么男人一定是海牛，牛肯定比羊大。
女：真是对牛弹琴。
男：对，牛弹琴。
女：如果男人是千里马，女人就是伯乐，没有伯乐，就没有千里马。
男：如果说女人是鸡，男人就是蛋，没有蛋，就没有鸡。
女：我不和畜生狡辩，我走就是了（调头欲走）。
男：好了好了！亲爱的别闹了。你看，今天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日子啊！月儿圆的漂亮。我是多么盼望能早日为父啊！可漫长的岁月就像老不死的祖母，不停地消耗着年轻人的财产。走（拉住她的手），回去弹奏贝多芬的《月光曲》给我们的孩子听。
女：《致爱丽丝》不行吗？
男：都行。
女：你的心变得真快，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对我不好，我真是想不明白。
男：既然想不明白就别费脑筋了。
女：嗯！我们结婚吧！
男：好商量！回家再说。
女：你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激动吗？因为你好久没对我那么好过了。
男：别激动！走慢点，当心肚子里的宝贝。
女：真是没良心的家伙，首先想到的是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你…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女：你说呢？
男：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
女：你说呢？
男：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吧？
女：那你说呢？
结尾是：它们结婚不久，此孕妇在难产中遇难，还抱走了孩子。
理由是：孩子是我的。
大家听着黑玄的故事看着他配合故事的表情而笑得东倒西歪，可小静始终没笑出声来。
小静：我说吧！我的禁笑能力很好的，你们就是不信。
黑玄：干嘛那么认真呢？笑笑又何妨？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阿静：这就不信这个邢，走着瞧！
然后对阿连道：连哥该你了，上次你没能逗我笑，这次决择不在于我，你若能逗小静笑，我让你吻我。
阿连：对吻？
阿静：行！那就看你本事了。
阿连：可是我不太会说笑话，尽管这样，可我还是要说。
在家吃饭的时候父亲常对母亲说“番茄炒西红柿及土豆炒马玲薯能治神经失调症，番薯炒地瓜也行，神经失调者不妨试试看”。可是母亲就是不肯给父亲炒，说他神经。我一直不明白番茄、土豆、地瓜是甚？直到有一天问母亲才得知番茄就是西红柿、土豆就是马玲薯、地瓜就是番薯。
大家听后都笑了，而小静并没笑。
扛牛头：这姑娘太难逗了，但我还是要逗一下。
在一个古老的乡村部落发生过这样的事，一个农妇叫雪莲，一个寡妇为春梅，莲嫂打死梅嫂家的狗，梅嫂来问其故，讨个公道，为此囗水战，详情如下。
梅嫂来到莲嫂家门口，摆好阵势备战：“你这死八婆，凭啥弄死我家的狗？”
莲嫂停下手上的活冲出来：“你才是八婆，谁让你家的狗来强奸我家的狗。”
梅：放屁！鸡奸狗选，何况我家的狗是捆着，很明显是你家的狗自找上门来。
莲：那是因为你家的狗链所断导致，不然怎么跑到我家、死在我家门口。
梅：平时我家的狗很乖的，一定是你家的狗先来骚扰我家的狗。
莲：我家的狗哪有你这臭婆娘那么不要脸，勾引人家老公，仗夫都离去好几年了现在才身孕，不要以为你年轻美貌、才华出众就可胡来。你以为这事很风光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沦落到道德最底线，真没教养的贱货，你娘的坏毛病全给你学着了。
梅：死三八！我和你论的是狗的事，我娘怎么坏、我怎么活你无权干涉，否则后果自负，我现在很负责任的警告你，老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今天你不还我狗命就走着瞧。
这时莲夫抱着孩子回来，小孩哭了。
莲夫：阿梅！你啥了？出啥事了？
莲：你这懦夫！和女儿到哪逍遥去了？
莲夫：没有！人家老婆病了，带她去打针。
莲：该死的！女儿还没成人就瞎说，当心我扁你这懒汉。
莲夫：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嘛！
莲：看你那德性，孩子都给你带坏了。我听说，你和那八婆关系非般，定在我背后干过对我不忠的事，起新欢是不是？
莲夫：非也！我比咱家的狗还忠呢！老婆！你是了解我的而传言不可信。
莲：就你那张臭嘴巴会说话，难怪那么多骚妇爱找你闲聊，以后没经过我的批准，晚上不许外出，不然老娘打断你的腿。
莲夫：老婆！没那么严重吧！可否放松点？
莲：好！你出去可以，别被我捕到就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莲夫：我看行。
莲：这没你的事儿了，滚回去做饭等我。
莲夫：遵命。<莲夫抱孩子进屋>
莲：喂！贱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老公的？快说。
梅：就不告诉你，气死你这八婆。
莲：别以为我是傻子啥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揭穿而毁了家庭。事到此步你还瞒啥？说！是不是你勾引我老公？
梅：是又怎样？村姑。
莲：死不要脸的东西，亏你这话说的出，不要以为你进过京城就了不起，不要以为你平时笑容满面就意味你很快乐，其实内心很烦燥，心灵很空虚，活着比谁都痛苦，为啥？因为你仗夫死了，支撑你的精神柱子倒下了，对你来说，活着是一种折磨，过的不是日子，而失去的是年华，幸福在你的右边，可你是左撇子，认命吧可怜的寡妇！
梅：绝不！我绝不向命运低头，虽我一直浸于困惑与痛苦之中、徘徊于坚持与放弃之间，但我坚信真诚能感动苍天，总有一天会给我一条挽救之路，赐我甜蜜的爱情、幸福的婚姻，仗夫给我孩子，孩子给我快乐，从此我有一个美好的家园。
莲：怎么挽救？难道你要打破道德底线，做些不敢见日光的勾搭，夺我所爱，灭我所生，然后逼我上吊吗？臭美吧你！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吗？你没有，我会为我的幸福抵抗外侵者，不惜一切代价。
梅：你这老土的村姑，你以为你很幸福吗？睁开明眼好好瞧瞧吧！仗夫回家像入狱，见你如见鬼，女儿碰你似碰刺，外人遇你若遇虎，像你这样的人煮的饭就是狗吃了还要吐出来。何况于人呢？虽你心有厚爱，但惜不懂“甚爱必大费”，爱！不是占有，而是给予。”
莲：不要以为你念过书，进过京城见识就我宽，文化就比我高，啥都比我强，虽我不懂啥叫作“爱”，但我易于满足，不像你，为了钱财当妓女，为了爱情夺人所爱，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还活在世上，你已严重威胁了人伦道德，给社会是一种灾难，在佛前是一种罪过，众人在你背后兴论，你的心不再纯，身不再洁，良心已被狼叼，魂魄已被天神回收，性情与禽兽没啥两样。罪过啊！收手吧！请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回头是岸，我不再追究你和我仗夫的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梅：事到如今，我无选择之余地，若高山之瀑布，离弓之箭，回头太难，孰可？你我共夫携子立太平之家，否则！狗急跳墙，兔急咬人。
莲：天啊！你怀的是啥心眼，罪恶啊！让佛祖净化你的心灵，给你一次回善的机会吧！我真想不明白，你觉得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梅：那你觉得怎样活着才有意义？
莲：常言道“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梅：何谓轻于鸿毛？何谓重于泰山？
莲：重义！钱非正不挣，利非正不取，名非正不图，顺者重于泰山，逆则轻于鸿毛。
梅：这个不用你教我！现实改变了生存准则，非凡人之及，能及者，圣人也。
莲：明知故犯乃人生大错，人生之有则，则不可歪、不可乱、不可无，无则则无尊，无尊则无贵，无贵则无义，无义则生不如死。
梅：人乃情源，而情乃理、智、则之祸首，动其情则乱其理，理乱则失智，失智则则乱、则乱则不达，是谓人无常态、家无常福、事无常故。
莲：人生而有情，适度及可，和于利则可动其情，不然则不可。
梅：、、、、、、
莲：、、、、、、
俩人辩着辩着，天已黑，胜负未分，观众密围，梅嫂说：“握手言和吧！甚事待明天再闹，但请你谨记，我的狗命你得还”
莲：明日再说吧！我回去喝囗水先，渴死了。
扛牛头表演艺术不错，边说边模仿对话中的情节，弄得大家笑到肚子痛，可小静还是没笑出声来。
阿林见情况不妙，道：我想不出笑话来，还是弃权吧？
阿静：不行！每人必说一个，包括我。
阿林：既然队长都那么说了我就说一个吧。
清明节那天，我在爷爷墓前烧着香说着悄悄话，我说“爷爷！好好在那边过日子吧！要吃最香的、穿最贵的、住最豪华的，钱不是问题，我会给您烧永都花不完的钱，不像您生前那样，天天愁钱。爷爷！只要您过的快活我们就幸福，您不用忧愁子孙过的是否安康？我们甚都好，就是想念您，我常常想起与您生前的往事，连深夜作梦都会梦到见您，甚原因呢？是孙子太想念您老人家了，巴不得去见您”。此时突然从墓穴里爬出一只小白鼠，说“你这骂活敬死、忘恩负义、心被狼吞的家伙尽管说谎吧！反正您爷爷不会从坟墓里跑出来揭穿你的谎言”。当时我被吓得脸都黑了。
没人能让小静开怀大笑，大家有点急了。
阿静对臭狗肉说：兄弟！靠你了。
臭狗肉：我还没想出一个笑话来，刚才一直在幻想，要是小静能嫁给我，我天天替她舔脚指头，她若想下坐，我就给她当椅子，她要是出门，我就让她骑着走。只要她乐意，我甚都干。
黑玄：臭狗肉你这话也太色贱了吧？这是男人干的事么？也不看看小静是甚人？说话一点分寸都没。
臭狗肉的话让小静联想到狗，又联想到马，不禁叽叽叽地笑起来，她这一笑无意中给黑玄一棒，为此有人喜悦，有人心绪更加沉重。其实臭狗肉只是想逗小静笑，没想到伤了黑玄的尊严、灭他的威风、夺了他的囊中之物，臭狗肉为此而向左递给黑玄一个歉意的眼神。静姐坐在臭狗肉右边，随着臭狗肉的脸向左摆也伸长脖子过来亲他，小静见静姐笑咪咪地吻臭狗肉，心里又不爽起来。这该死的姑娘真难哄，大家也为此知道小静对臭狗肉有意思，比黑玄知道稍晚些，黑玄为此而不悦，但他觉得小静并非甚稀罕之物，不想与臭狗肉费劲绕擒。于是递给臭狗肉一个眼神，表示把小静转让给他，然后借口去捡点柴草回来看火，两人交换了位置，意思很明显，傻瓜都看得出。小静为此而高兴，但她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臭狗肉到底是否有女友？若无！他为何要骗我？若有！他为何还要亲近我？大家用非凡的眼光看着黑玄和臭狗肉，黑玄虽然觉得面子有点过不去，心情有点不爽快，但他表现出来的不是很明显。聊着聊着也忘了这事。
焰火的余热烘得大家脸略红，扛牛头道：火碳差不多了，准备吧！
说着他挖起金热的木碳，阿林将金纸包扎着、再用黄泥土盖一层的鸡放进火灶中，然后盖上热土木碳。扛牛头不知去哪偷来数个番薯和玉米，也放了进去。弄好后大家又聊起天来，香味时而从烧土中滚出，真吊大家胃口，幸好扛牛头又去偷来甘蔗堵塞大家的囗。大家都知道，庄稼若不逢收获季节是不能随意摘砍来吃的，哪怕是自己的也不行，农民见了定会痛骂你，原因有二：一、说你不尊重庄稼、说你没修养、说你没家教。二、一只蟑螂影响一锅粥，大家见你偷吃，它们不禁也随后跟来，形成恶性连锁反应。可大家很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围着啃吹，吃完一支甘蔗的功夫，玉米就熟了，原味原汁的玉米香黄油亮，吃了一个玉米的功夫鸡就好了，金鸡新鲜热辣、表皮焦黄，吃鸡误了时间，番薯烘焦了点，吃了番薯，大家的肚子也差不多了，于是大家起身拍拍屁股打算往回走，这时已是下午五点钟左右。
扛牛头道：现在正逢涨潮，要不去游泳？
结果五票通过两票否决，小静以不会游泳为由不肯去，阿静以时间晚了为由不想去。
臭狗肉对小静说：你要是回去，下次我不再找你玩。
阿连对静姐说：虽然我今天的女友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快乐，但我今天很开心，你予我女友的身份就当到这吧！至于感谢你以后再说。
于是这支队伍五二分离，各走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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