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树大树分枝,人大人分家。”所谓成家立业。若有人活了一百岁还没有结婚的话,那么他还不算是大人,只能算是老孩子。人结婚后就要从大家庭中分离出来,另建房屋,不能再和父母同住在一起了。这就是这个年代农村的风俗。所以一般来说,子家和父母家相离有好几十步。就这样,就算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没有人说的话,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明月高挂,越来越圆,越来越白。偶尔有乌云从月下飘过,眼前一片朦胧,一切若隐若现,若有若无。
屋檐下,有个人。两手扒在墙上,侧着脸,耳朵朝上,对着屋草和土墙的缝处。好象在偷听着什么,连呼吸声都不敢稍大一些。不时用手摸住嘴,有时用力摸住了嘴,在笑,好象又怕笑声惊破了这静夜。不知道他是在痛苦,还是在快乐?朋友,你说呢?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我几天没来,你这两座山又高出了许多哦。”
“是吗?这还不是你的杰作?”这时突然也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么的娇柔。
“是吗?我看未必吧,你现在这两座山就像绿豆育豆牙一样,一夜之间竟成了两个模样,一夜如果没有浇五六次水怎么可能有这种效果呢?看来这几天那家伙并没有待慢你啊?”男声。
“哼,那混蛋简直是个活死人,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如果他有你一半好色的话,我也用不着在村子里抬不起头了。”女声。
“奇怪,这世上竟有不好色的男人?会不会在外面吃得太饱了回家再也吃不下?”男声。
“怎么可能,你以为他像你么?再说了,我在村子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了。”女声。
“那只能说明他不行了。”男声。
“哼,不行,他随便一根手指头都比你的大比你的长,你说他能不行么?”女声。
“嘿,你怎么意思啊你?”男声。
“我都想明白是怎么意思呢?”女声。
“啊那就不说那家伙了,免得坏了心情。宝贝,宝贝我们来吧!”男声。
夜还是夜。
月还是月。
人还是人。
不过都有了些变化。屋檐下那人还是双手扒在墙上,但脖子变长了许多,显然开始急燥了起来。因为屋子里已没有了声音,或者声音小得让他无法听见。只可惜看不到他的脸,是何等表情。哈哈……
突然,屋子里又传来了声音。道:“别急嘛,国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的。你怕什么啊!”女声。
“呵。我怕,我会怕?难道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我怕的话现在就不会在你的床上了。”言国让道。
“你不怕,我还怕呢?不过放心好了。”女声,又道:“现在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你说?”言国让道。
“你这么好色,到底偷了多少个人的老婆了?从实召来。”女声。
“这怎么能叫偷呢?你情我愿的事情?”言国让道。
“人家老公同意了吗?这不叫偷叫什么啊?”女声。
“嘿嘿……”言国让道:“就你一个。够了。”
“才怪。对了,你们男人是不是总爱偷别人的老婆啊,到底是为什么呢?”女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老婆漂亮。”言国让道:“特别是你。”
“你真的很坏哦,今晚这么急,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有和你老婆那个啊?”女声。
“喝,你别提她了。俗话说:‘女人长得漂亮连拉的屎都好看,女人长得丑连煮的饭都没人敢吃。’我宁愿天天舔你的脚指头,也不愿回那个家。”言国让道。
“你们男人个个都坏透了,有了老婆反而不回家了。”女声。
“我回家了,谁来陪你呢?”言国让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居然那家伙从来都有没有碰过你,那你的第一次到哪里去了呢?”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便宜了你。”女声。
“是啊,便宜了我,那家伙就是守着娇妻打瞌睡。哈哈,少有的事。”言国让道。
这时,只见屋檐下那人不知何时已将四指伸进了嘴里咬得流出了血,很痛苦的样子。
……
“碰妖鸡,万一。”言建军道。
“一万碰,东风。”言义孝道:“其实我有点不明白,忠哥,家嫂那么漂亮,你怎么舍得晚晚出来啊?”
“是啊,忠哥,建军都有两个儿子了,难道你就不羡慕吗?”言建国道。
“种葫芦是不能生青瓜的,我今天种的花生,明年定有好收成。”言义忠道;“三万,自摸。三六九都要。一人二毛。”
“等等”言义忠道。
言建军道:“都自摸了还等什么啊?”
“好象有人在叫,叫你。”言义忠道。
“建军,建军啊?你在这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老婆。”言建军道。这时他老婆已到门口了。道:“雪兰,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怎么事啊,急成这样?”
雪兰道:“各位不好意思啊!建军,你先和我回去吧,大牛病了,现在烫得厉害。”
言建军道:“这兔崽子又病了,下午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带给钟伯看看?”雪兰道。
“忠哥,不好意思啊,大家不好意思啊,明天再玩,我先回去了。”言建军道。说完,和雪兰回家去了。
“这样的话,我也要回去了,今晚睡个早觉。”言建国道。
“也好,今晚就玩到这吧。忠哥,你也早点回去吧。”言义孝道。
“嗯,看来以后要少点打麻将了,你也早睡吧!就这样。”言义忠道。说完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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