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在梦游?还是神经出了问题?都在说些什么鬼东西?怎么老子就没看到你所的那俩个恶魔呢?回去睡觉吧,别瞎胡闹。”大爸走到夜雨跟前气愤地说。甚至想给他一个耳光,好让他清醒清醒,可是人太多,怕别人说闲话,也就耐住了性子。
“肯定是昨天晚上被震傻了,满口胡言,明天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十六妈笑着说。
“这孩子可能晚上又做噩梦了,一定是受到了惊吓,从小就听说做噩梦,是得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休息了,都回去睡觉吧,明天我会亲自带夜雨去做检查的。”五妈眼看情形有些不对,想帮夜雨打圆场,但是看他的眼神情,并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可是情况对夜雨很不利,如果他真是梦游,或者其它方面出了问题,那么,自己和成品德可都是让大家睡不好觉的帮凶。这个问题就大了,一个受噩梦弄的神情恍惚的孩子胡闹,俩位四五十岁的人不可能也跟着一起疯吧?
成品德不以为然,马上接着说:“我想问大家,请问夜雨有没有在你们面前撒过谎?以前有没有深夜把你们叫醒,没有吧?那么,为什么就不能真正去理解孩子话中的意思?如果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夜雨也决不会深夜把大家吵醒,来听他的胡说八道。要知道,他上学时一直都是成绩优秀,而且也从未让我们做父母的操过什么心吧?是个好孩子,很听话的孩子,对于此事,你们凭什么就不能相信他一回呢?”成品德是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去认识事情的另一面,这一番简单的话,却一时间让大家缄言默语了。
“品德,你今天是怎么了?”五妈惊讶的瞪了成品德一眼。
“我很正常,也听明白了雨儿话中的意思,不知道你们明白了没有?”成品德摆出一副艺术家的傲气。
“品德说的没错,我们这方面是做的有点不对,雨儿也不要见怪呀!二爸实在是几天没好好合眼了,昨夜是如此,今天又是如此,难免会……”二爸突然变得很冷静,没有丝毫脾气。
“二爸!千万别这么说,爸妈都是疼爱夜雨的,不然你们也不会来了。”夜雨回答道。
“说实话,刚才夜雨说的什么魔呀,灵的,实在没听明白,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六妈直率的说。
于是夜雨将事情的始末重新说了一遍,大伙也都提起神倾听,夜雨见况,心情倒放松了许多。最怕大家不理会自己说什么,事情越描越离谱,那可就坏事了。
而以他在传媒大学所学的那点本事,讲一个故事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只是这样事情要说得津津乐道就难了,往上面添点油,加些醋,那也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事情大概是这样,所以请你们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最好离开CZ城。”夜雨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雨儿,七妈这人说话向来就直,别放在心上,不是我不相信你,要想我放下眼前所有的事情,听你一面之词离开这住了几十年的家,这怎么可能呢?”七妈虽然迷信,但对郴湘小区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无论是谈情说爱,还是成家立业,都离不开郴湘小区,太多美好的回忆都寄存在这里。
“是呀!雨儿,怎么说,在这里都呆了有二十年了吧,又怎么说离开就离开?就算离开CZ市,接下来上哪里去?离开这里,出去就一无所有了,这半辈子的积储全都在这里了,就算我老刘死,也不怕他妈的什么鬼呀,魔呀,还不管你的话是否属实,属实也是如此。”二爸心急的说。
“呵!这纯粹是他精心编织了多年的谎言,恰巧遇上了这么个机会,好把我们骗走,我们一走,所有的财产,车、房、院子,一切财产岂不都成他的了,这野种,心眼够黑!”二爸话音刚落,一个响亮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身一看,是十七爸家那个败家子张涛范,和夜雨差不多大岁数,可这小子,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一个星期回家一趟,也只是没钱用了才回来,每一次都从家里的储钱罐里取,那可是十七爸做零工的血汗钱,有一次钱少了,偷偷的将爸妈结婚戒指也卖了,但就这么一个儿子,骂也不忍心,打也不忍心。
张涛范心眼也坏,见夜雨那么多人拥护,心里极度不平衡,甚至产生了怨恨,曾多次故意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在没人的地方将夜雨殴打一顿,每次都是打得遍体磷伤。张涛范虽然没露面,但夜雨挨打后,经过院子大门时,他都会站在一边抱怀大笑,而现在,更是诬陷夜雨于不仁不义的最好时机,不容错过。
没等夜雨辩解,张涛范紧接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表面上看去恭恭敬敬,其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东西,注意你很久了,今天总算露出真假了,这畜生,在外面烂赌,欠下了黑道老大曾哥一笔巨款,所以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被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回来,爸、妈其实我把你们结婚的戒指卖掉,就是为了帮这畜生还债,没想到他不但不知悔改,还编这么一个荒唐的故事来骗大家,实在看不过去了,像这种畜生,为什么值得你们那么信认,为什么?好好看看他的真面目吧!”说着还瞪了夜雨一眼,接着说“是你小子心太黑,别怪我张涛范不义。”
完全没有料到,张涛范会来这么一手。以前还好心好意帮过他还赌债,现在却把罪名赖到自己身上来,恨他的油。
话题马上转移到夜雨的身上,可是无论怎么做解释,张涛范都想好了对策。这浑球,在外面混了那么久,戳人可是老手,胡乱一说,众人一听,夜雨想翻案都难。大家也知道,夜雨曾多次被人打遍体磷伤,和张涛范所描素的一样,是遭人殴打而致,当然也不确定是张涛范所为,夜雨也无从辩解,如今已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作不了合理的解释,也就等于默认,于是大家开始起了疑心,难道这小子真如张涛范所言,想骗大家离开小区,自己从中捞一笔横财,卷巨款潜逃。他的那个住房已经塌了,塌得也很离奇,甚至连个破砖也没有看到。
夜雨愣愣的站着,一件事情不但没有处理好,反而惹火上身,该说的也说了,该解释也解释了,有理都无处倾诉。
如果成菲蝶在的话,她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可是自己是什么身份?是他们拣回来的孤儿,这事情根本就解释不了。看着这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孔,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时,心如刀割。
恨张涛范的油,招你惹你了,这究竟是为什么?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为什么自从自己接触灵珠后,坏事都堆集到一起,一个接一个的来,真他妈的,也太邪门了吧!刚刚才获得大家的信认,这油多得恨不完的东西,偏偏这么时候来搅和,唉……恨不得将张涛范辟了给煮了,熬成汤,然后放火里给蒸发了,让他尸骨不存。
他咬牙切齿地瞪了张涛范一眼,突然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了。
“雨儿,雨儿,人呢?……是呀!夜雨人呢?”所有人都急了,一个个盲无目的四处张望。
“我就在这里,大家别找了!”眼下也只能用隐形术来证明清白。
“到底在哪呀,孩子别吓妈呀!”五妈最心急了,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五妈,就在你面前,别急呀妈,我只想证明自己没有骗你们,现在你们应该相信了吧,我可以隐形,这就是记魂者的特能,灵珠赐予我的神力,本不想告诉你们,是怕知道的太多,会给大家带来麻烦和灾害,可是你们……。张涛范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诬陷我?这会害死所有人,你知道吗?在场的爸妈和兄弟姐妹请你们仔细想想,其实很清楚,成菲蝶最了解我的为人,我从来不赌,而且在电台的工作收入也不错,没必要以编造故事的低级手段来骗取爸妈的钱财。虽然不是你们亲生,但一直把你们看着比亲生父母还亲,在这件事情上,有太多的东西不可能解释清楚,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夜雨激动的说,声音都有些发颤,内心深感痛苦,从小就被同学指着骂“野种”的孩子,一直就缺少了真正的母爱,如今藏在内心深处的旧伤再次被撕裂,伤心欲绝。
众人深感内疚,顿时沉默不语。
“啪”一只手影从众人眼前闪过,狠狠地落在了张涛范的脸上,瘦小的身子被扫倒在地,一块浅红的手掌印烙在他脸盘,灯光之下显而易见,嘴角很快被鲜血染红,血液顺着下额流到了脖子。
在夜雨澄清事实之后,十七爸瞬时红了眼,几步跨到张涛范身前,二话没说给了他一耳光。
随着掌声的响起,沉默由此被打破。
“唉哟……我的耳朵,听不见了,听不见了……操你蛋的……”张涛范捂着耳朵,侧坐在地上,嗷嗷大叫。十七爸一气之下收不了手,后脚向后翘起,准备再给上一脚,立急被众人拦住了,张涛范见情况不妙,也难得哭鼻子装可怜,慌忙爬起来朝大院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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