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差点多引来一只饿狼。最差的状况,长枫要随时准备跑路。虽然机会不大,也好过干等着被榨成人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张迷糊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几寸处。昂抱着膝盖,就蹲在他两腿之间。带着淡淡血腥味儿的气息呼在脸上,激得他汗毛倒竖。
两人之间只有爱神弓,象征性地横在胸前。长枫的头和背,已经完全贴在墙壁上的,避无可避。他用力吞了吞口水,努力维持着看似自然的笑容,招呼道:“早上好!空气不错……哈,那个、我睡觉说梦话很吓人的,有没有吵到你?”
“嗯?什么?好吃么?……呼,奴隶,你不累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没亮……呵啊——还没开饭呢。”昂呵欠连天地说道。
“累?睡觉有什么可累的?”长枫心里的不安开始扩张,又问道:“昨天早上,我昏了之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吧。”
“是……”昂打着瞌睡,轻轻应了一声。
“我就说嘛,秃头怎么会长出虱子,你们也没地方学做那件事啊……”长枫顿时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一口气。
“……是、是发、发生过……一些事……特、特别的事……”打了几个瞌睡后,昂努力地将答案补全。
“咳咳咳……你能不能别大喘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刚舒出半口气,把上又呛了回来,长枫急道。
“那件事……嘻、嘿嘿……”昂歪头咬着手指,身体晃来晃去,傻笑道:“嗯……痒痒的……痛痛的……麻麻的……嘻嘻……好舒服、好过瘾……”
“痒痒的、痛痛的、麻麻的、好舒服、好过瘾……哈、哈哈……”看着昂的花痴相,长枫的心跌落谷底,摇着她的肩膀,泄气地说:“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们根本没做过那件事。……痒痒的,是你被蚊子叮了;痛痛的,是你把蚊子叮的包挠破了;麻麻的,是你抹了刺激性草药;好舒服,是药起作用了;好过瘾,是你又挠破了一个。你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新蚊连啵’惹的祸。”
“呀啊!你不要摇了……头好晕……本族长是被叮了……就是……就是被你这个……奴隶的下面……下面那根……叮得痒痒的……痛痛的……麻麻的……好舒服……好过瘾……呵呵……”昂媚眼如丝,用右手食指按在他的眉心,将精神虚脱的他推开。
一切都像秃瓢上的虱子——明摆着了。长枫在内心呐喊着:“九天玄雷啊,为什么没轰死我呀!想我堂堂‘大陆第一宅*’、‘大众情人*’、‘妇女之友*’——田长枫,居然也有被小萝莉迷-奸的一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怜我那潇洒二十年,却不知道为什么保留住的童子之身。二十载英明一朝丧,耻辱啊!我恨逆推!我不要‘陆晓奉*’……我不是萝莉控,我不会乱搞,我只要大姐姐……哦?眼前晃来晃去的……难道、难道是传说中波澜壮阔、汹涌澎湃的存在?砸了空蛋,还有安慰奖!我那死得早的老妈,是你显灵啦嘛!我喷!”
头一仰,两股血箭自鼻孔激射而出,尽显“一箭彪血*”的本色。昂闪避不及,被射了一脸都是。
“你别臭着脸啊,我不是故意的。”长枫先是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指着另外两个睡得很熟的少女,笑着转移话题道:“你看看你,两位长老特地来看我,怎么不赶快给我引见引见?……啧啧,看到了么?那才叫‘胸襟宽广’。”
当然,“波澜壮阔”和“汹涌澎湃”,自然是相对于“飞机场”而言,至多不过是刚刚突破B罩杯。三女的相貌与体态极其相似,一样的貌美脱俗,一样的苗条匀称,唯一的区别就是胸部的尺寸。
这时,昂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依然抱膝蹲在原地。却是面无表情,看着长枫的眼神冰冷,让人心里发凉,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地说:“相对的,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心胸非常狭窄。看你很高兴的样子!哼,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让你蹬鼻子你就上了脸。不清楚自己奴隶的身份么?知不知道,我的族人通常怎么处理奴隶的?今天你让本族长体验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而且伺候的本族长很开心。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马上用这张弓表演个节目。如果我不满意,立刻拖出去TJJTDS!”
面对眼前这个如畜牲般美丽的少女,长枫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讲条件的余地。严格来说他算作是“音盲”的存在,先前说要表演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谁想到这个野蛮萝莉族长,会这么轻易地把弓还给他。拨弄了几下弓弦,偶然弹奏出了华尔兹的节拍。心中一喜,想起了一首比较适合现在这种场合的歌。
“嗯哼,请你退后一点,演奏是需要空间的。”长枫装腔作势地摆好架势,严肃道。等昂一坐回草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开始大声表演:
(弓弦声)嗙嚓嚓、嗙嚓嚓……
“弹棉花呀弹棉花
半斤棉花弹成八两八呦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呦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哎呦嘞呀嘞,哎呦呀嘞……”
一天一夜没喝水的长枫,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在唱完第三十遍后,来了个高音结尾,静静地垂首等待着宣判。过了半响,昂不冷不热地说:“好难懂的歌词,都不知道唱些什么。”
完了,人生,再见了。长枫接连遭到沉重的打击,脑子有点乱,心灰意冷地胡诌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据说这是一首歌颂爱情的召唤系歌曲。主要是用借物言志的手法,介绍了一种名为‘弹棉花’的药用植物,和姑娘们之间的关系。你看,第二句和第三句说明了这种植物,具有隆……不,是具有增幅和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之后呢,你想,姑娘吃了用这种花,做成的药‘棉被’。该隆……不是,那个,反正就是心里红火的,呆不住想要要嫁人。想和她结婚新郎只要诚心长出这首歌,不管多远都可以把新娘召唤到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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