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之人却是神蛇,他站在负护法的轮椅扶手上。负护法手里拿着那把锋利的刺刀,看到玉成与孤独者这样的情景,心里也很高兴,只是说道:“孤独者,你过来。”孤独者走了过去,却见负护法的双膝上包裹着一层隐隐透着血渍的纱布,心里猛然一怔,忽然想起负护法帮他锻炼时的情景,只是觉得自己绝不能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神蛇看了看玉成,笑道:“公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玉成走上前去,却见负护法手上握着刺刀,又见孤独者坚定的表情,只好说道:“负叔叔,我和孤独哥先去吃饭了。”说完,看了看孤独者。但孤独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笑道:“公主,你先去吧!”玉成没有回话,见到负护法那充满战意的眼神,知道了什么,道:“难道负叔叔还要孤独哥去……”话未说完,负护法严肃地说道:“不错!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着,将手上的刺刀递给了孤独者,又道:“走!回去,利用这把刺刀再加以锻炼。”孤独者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玉成,道:“公主,别担心,为了欲民派的将来,我这次进去,就不会再轻易地走出来了。”玉成想到不久前,孤独者对自己说的那番触动内心的言语,而现在的孤独者。想了一会,只好含泪跑进了温泉域城。孤独者心里也是有着太多的无奈,刚要叫出口,负护法那威严的口气又一次传来:“去!”孤独者顿时一惊,心里虽有太多的话要跟玉成说,但也只好咽了下去。却听见神蛇说道:“孤独者,我等着你出来给我解释什么是‘鸿门宴’。”听了此话,孤独者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定了,看了看眼前这个难得的朋友,转身回到了异时空间。
且说四魔兽运气提神之时,猛觉心间原有的热气全无,却逐渐变成一股阴冷至寒的气流,正穿梭于全身血管之中。白虎脸上充满了怒气,使出最大的力气说道:“哼!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敢……”话未说完,鲜血已从嘴中喷出,顿时倒在地上。朱雀额头冷汗直冒,却难以说出话来,过了一会,也倒了下去。青龙头上游龙突然冰化,定于其中,动颤不得。却在此时,那追命王派来监视的士兵,看到这一情形,心中已有主意,当即报于追命王。追命王得知此事,心中大悦。只是叫人摆好宴席,等待四魔兽前来向他称臣。此时,青龙眼神随之黯淡,不一会,就倒在地上。只有玄武看似坚定不已,然而,他却早已不知神魂,不久后也倒了下去。四魔兽的身上猛然散出一阵由他四人本色的烟雾,只在烟雾散尽,四魔兽却已失去原有的本色。
过了良久,四魔兽表情显得暗淡失神,一起走进大厅。追命王见此情形以后,心里却感安慰,只是笑了一阵,道:“四魔兽,快快请坐。”青龙眼睛一闪,消失光亮以后,笑道:“追命王,我兄弟四人正想前来商量‘越林大事’。”追命王差点就忘了此事,听到青龙这么一说,猛然喝道:“我也正有此意!”坐下后,追命王定了定神,道:“时隔数月,不见玉成公主,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本是不打算施行‘越林大事’的,只是思念之情难以平静。”朱雀笑道:“追命王身为欲民族王,早该立后,今日之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玄武喝了一阵,道:“不如我四人去把她抓来。”追命王见事已成,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她的爸爸……现就在城中。”听了此话,四魔兽大吃一惊。追命王冷笑一阵,道:“如若要去那温泉域城抓她回来,我早就这么做了,只是这么做的话,公主就不会真心跟我,反而会制造机会,救走域城主。”白虎大笑一阵,道:“追命王的意思是,想利用‘越林大事’逼她就范。”追命王听了此话,猛喝一杯。
朱雀拿出羽扇,道:“既然已经召集众将施展‘越林大事’,不如就照此计行事,等到公主前来。”追命王笑道:“那如果她没有来呢?”玄武道:“没来,到时欲民族人得知此事,定会以为追命王是个不思反战,而居小节之徒。必然引起公愤。哼!不如将计就计,施行‘越林大事’。杀了反心之士,不怕计划不能成功。”听他这么一说,追命王猛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药下重了,顿时有些后怕。过了一会,青龙却道:“追命王,事到如今,也无须在虑。不如趁早开始动工,免得到时其他城主得知此事,招来动乱。”追命王思量一会,却想起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孤夜城主,心中一狠,不管其他事物会带来什么,举起酒杯,又喝了一阵,道:“好!就这么办!”当即吩咐道:“朱雀、玄武听命!本王命你二人,出城收集素材,以便助工之用。青龙、白虎听命!本王命你二人,带领众将,练制旋器,即时动工!”只在追命王的一声令下,四魔兽表情严肃、坚定不移地走出了厅门。追命王连笑几声,却想起了被他关在地牢里很久的域城主。
孤独者坐在异时空间,想了很久,看着眼前的刺刀,两眼显得很是暗淡,但他却坚定地说道:“我该怎么做?难道是要向武侠小说里的英雄一样吗?创造出一套无敌的剑法吗?”想了一些,却觉无奈,只是闭上双目,沉思片刻以后,突然跳了起来,挥动着刺刀,刀光闪烁,行影难聚一体。孤独者随便地乱舞一阵,越觉无聊透顶,只是将刀握于手中,走出了异时空间。出来之时,天已黑尽,但他并没有感到一丝凉意,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想到玉成,心里又有了希望的火焰。回到了室内,灯光依然亮着,朝着灯光走过去,却见玉成手里拿着一大把布料,看得出神。神蛇却早已进入了梦乡,看着玉成的容貌,孤独者又有了更加坚定的勇气,捏紧刺刀,跑回了异时空间。
这一回去,孤独者猛地将刺刀插入岩石,面对着眼前的物体,孤独者再次使出一招胜,“轰隆”声过后,孤独者右手紧握刺刀,早已挥舞了起来,洞内石壁上却已是“伤痕累累”,无数刀痕深划于内。不觉之中,孤独者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过了一会,停了下来。愣了半天,看了看外面照射进来的月光,眼前的事物却也逐渐变成了煞白的地域。孤独者这才恍然大悟,惊道:“难道这就是真正的异时空间?”这一突发其想,更是震撼了孤独者的内心。大叫一声,跑了一阵,只将刺刀插在一旁,自己从最基本锻炼开始了新的提升。
就是这样坚持不懈地努力之下,孤独者体内那股难以释放的巨大潜力逐渐地开发了出来,他自己却并不知觉。等到练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猛地倒在了地上,一阵巨痛惊醒了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南柯一梦。自己依旧坐在刺刀面前,不觉地向外看了一眼,果然已是夜晚。站起来以后,舞动了几下,才觉身体比以前更为轻松,更为有力。似乎真正的得到了无穷的力量。高兴之余,本想走出异时空间,但又想到自己的使命与负护法那威严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才觉饥饿难忍,又见洞内并无食物充饥,心里很是空虚。却想到了刚到此岛时,那段危险的经历,过了一会,却觉嘴边一丝酸甜,抬头一看,原来是山洞里的泉水,没办法,只好用手接了一些,暂时缓解了饥饿压力。
此时,月光笼罩。温泉域城外的将士,正好换班,那士兵回到了室内睡觉。却在他回去的时候,路过了一处烛光荧照的石屋。烛光虽然并不光亮,但却映出了一个坐在石凳上的娇柔身影,那正是在缝补什么的玉成。她手里捧着一大把暗红的布料,正用她那双纤纤玉手在上面“指点”着什么。神蛇睡在床上,看着玉成那忧虑与暗喜的神情,心里却想到了孤独者,不觉地叹了一口气,只好闭了眼睡觉。玉成心情难以控制,猛然想到孤独者上衣破碎时的情形,又想到了孤独者的那番使人动心的言语,看着手上的针线和布料,目光逐渐地专向了那轻轻飘动的烛火,看到了以前所遭受的厄运,想起了域城主。又看到了以前孤独者刚到此处,得知他就是救星时的情景。而现在的希望以及孤独者那犀利无比的眼神猛地触动了她内心所萌生的朦胧。默默地说道:“孤独哥……”后面的话却早已流进了心里那生动的感情。
次日,负护法早已坐在一旁,叹了一口气,手上却拿着一张十分旧皱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显现的是追命王国的城堡。桌上放了一张已经画有一些山脉与路线的图纸,负护法看了一会,拿起笔,又画了一会,分别写上:东、南、西、北于图纸之上。神蛇此时早已醒来,看见趴在桌上睡着的玉成,无奈之下,只好念动咒语,将被子盖在了她的后背。又见那把布料大半已经成型。叹了口气,走到外面,却见负护法正站在桌前来回走动着,只好笑道:“负护法!怎么了?”负护法心里知道,神蛇要与孤独者一同前往,只好说道:“我想,再过不久,就是孤独者成功之时。只是还是有些担心。”神蛇想起了孤独者的犀利的眼神,坚定地说道:“不会有事的,等到那时,孤独者已经开发出了巨大的力量。”说着,已经站在了桌上,看见眼前的两样东西,不觉感到了奇怪,负护法叹道:“那追命王狡猾至极,当时幸好早已布好阵势,不然,恐怕现在我早已是一具死尸,看吧,那张照片是在百年以前照的,不料,安列祸乱于此,导致我欲民族派失去了大量先进武器,回复到了以往原始的状态。我担心的就是,怕到时追命王会利用‘越林大事’加以攻击,就算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也……”神蛇听了他说的这番话,猛然想起了一件令他内心难以平静的事。
神蛇想到的是,他死去同胞的仇恨。他看了看心情十分紊乱的负护法,道:“别忘了,我与孤独者此次前去的目的是……破坏‘越林大事’!”负护法一听,心里猛然一怔,过了一会,他看到了神蛇那坚决的战意,喝道:“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你俩在一起,一定会成功破坏的。”神蛇笑道:“负护法,你别为我们担心,放心吧,我们会解救出域城主的。”负护法心里也感安慰,却想起了孤独者,只好叫上神蛇前往异时空间。
孤独者此时仍在梦中,他进入了异时空间。此次,他手拿刺刀,运用全身力气,大练一番。过后不久,恢复了原有的神情,体力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变回了山洞的样子,孤独者刚刚定了定神,只觉脚下一阵摇动,山洞突然崩塌了。孤独者早已站在了外面的岩石之上,看着手上的刺刀,不觉大惊,刺刀却已变成一把银白雪亮的锋利之刃。心中欢喜不绝,又舞了几下,停下以后,身旁的树木却已段落于地。这一幕情景,被负护法与神蛇看到了,也都惊讶无比。神蛇猛地跳了过去,站在了孤独者的左肩,笑道:“孤独者,你终于成功了!”孤独者也体内有着无数元劲向外散出,笑道:“是啊!好漫长,三十天,整整三十天。”说话的时候,感慨无数。神蛇惊道:“三十天?那你吃什么呢?”孤独者想起了当时喝泉水的情景,说道:“泉水,是泉水。”说完,转身向负护法走去,负护法看着浑身肌肉的孤独者的右手紧握银白雪亮的刺刀,左肩站着身负深仇大恨的神蛇,以及那让人不战而怯的凌厉气势,似乎已经告诉了他:“战无不胜”这四个字。但他那欣喜的表情刚刚持续了一会,眼神霎时变得灰暗,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妙之处,心里猛然感到了一阵阵难以平静下来的忧虑。
追命王国,此时正处紧张、严密地兴工时段。追命王坐在城堡顶端的观耀台上,喝着美酒,看着城下动工的士兵,心里自然很是舒坦,想起了自己走到地牢去见域城主的情景:域城主正坐在牢内石床上,想着玉成。追命王的狂笑声却已传了耳内,域城主只是叹了口气,为这欲民族派的不幸感到惋惜。追命王说了自己要施行‘越林大事’的事,本来对此就已经极为不满的域城主此时显得无比的气愤。但在他知道这是为了玉成这一目的的时候,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看着眼前自己已经视为暴君的追命王,久久说不出话来,追命王示意要真正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域城主见到追命王走后,心里一怔,嘴上却只是惊道:“四魔兽?怎会……难道……”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追命王想到这里,不觉有些欣喜。却在此时,有一士兵忽来报道:“追命王!大喜事!”追命王一听,问道:“什么大喜事?”士兵回道:“国后回来了。”听了此话,追命王猛地一怔,站了起来,向远处看了一会,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士兵道:“快的话,明天早晨。”喝去士兵,追命王顿时有些惊慌失措,他没有想到,国后这么快就回来了,只好派人将四魔兽召集来到观耀台。青龙沉思片刻,笑道:“追命王,此事不必担心,只要到时国后问起,就说这是为反战安列做好应战的工程准备,就算到时东窗事发,我们的计划已经达成,她也不敢阻止什么。”追命王看了看城下的进行规模,只好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怕国后回来不见四元老,问起原因,该怎么办?”朱雀笑道:“这就更好办了,到时说四元老见追命王难成大事,以前就对追命王说三道四的,现在时机成熟,趁国后远走之时,想杀追命王,以便自己带领欲民族人,统治一切。”追命王听后,还是略感不托,但看着眼前受控与他是四魔兽,一时也不敢大意,只好应允,与四魔兽准备应对之事。
天气越显温和,但却略现诡异。负护法让孤独者喝了几杯茶水,叹道:“没想到异时空间只能提升出潜藏在你体内的力量,却不能定住瞬息能源。”听了此话,神蛇有些吃惊,道:“什么?如果真是这样,孤独者不就等于没有提升。”负护法只是喝了口茶,心里却也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孤独者将刺刀放在桌上,看了一眼,眼神之中显现出了一些惋惜。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的斗志。因为他想起玉成,想到了他的使命。负护法看着眼前不甘失落的孤独者,心里很是感叹。孤独者看了一下四周,不觉地问道:“怎么不见公主?”神蛇却道:“终于发现了,别担心,公主现在还在休息。”孤独者听后,反而觉不对,问道:“是不是病了?”神蛇见他要走,心里知道玉成昨晚的疲劳,只好说道:“没有。但她却是为了你。”孤独者却感神蛇此话另有意思。也不与他闲话,当即走到了玉成的睡房之内。
刚刚走进石屋,孤独者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睡着的玉成。心里猛然一怔,走了过去。却看见了放在桌上的跟中国古代服饰较为相似的暗红衣服,不觉小声地叫道:“公主!”内心震动无数。用手理了理散在玉成脸上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娇柔可爱的公主,孤独者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经历,但又埋在了内心深处。只好将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玉成,孤独者站在一旁,舍不得离开。轻声细语地说道:“公主,你这样对我,我却又一次成了失败者。我对不起你。”说此话的时候,孤独者却又想起了自己不惜辛苦的锻炼,最后却只不过以徒劳收场。眼神却显得很是悲恨,咬紧牙关,道:“我不甘心!我一定会定住瞬息能源。一定会!”这句话却已惊醒了玉成。
玉成睁开了眼睛,但眼神并没有太多的光芒。看着站在一旁悔恨不已的孤独者,道:“孤独哥……”声音虽然显得有些低落,但孤独者早已从那自卑梦中惊醒过来。看了看刚刚醒来的玉成,温和地说道:“公主,感觉怎么样?”玉成不觉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太过疲倦了。”孤独者小心地扶起她来,玉成刚刚下了床,却不忘把那件自己缝了一晚的衣服拿在手上,小心地整理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孤独者,道:“你站好别动。”孤独者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那双眼睛释放着温和的爱意。玉成拿着衣服,在孤独者身上比画了一番。孤独者却并没有太多的紧张,只是有时会不觉地颤抖一下。
玉成笑道:“没想到你的身体强壮了很多。”孤独者不觉有些感叹,道:“这都还要归功于异时空间。”玉成见他又有些失落,心里很是不安,道:“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孤独者一想到自己徒劳一场的事情,猛觉怒气上升,顿时之间劲力爆出,玉成的手指却已被手上的针尖刺破,一滴鲜红的血液刹时冒了出来。孤独者这下着急了,急忙抓住了玉成受伤的手指,却想到了自己的这冲动,造成了公主的伤害,连声说了不知多少个“对不起”。玉成没有在意,只是劝道:“孤独哥,没事的。”心里却难以平静,想起了电视里常有的一幕,也不管好不好意思了,用嘴把玉成刺破的手指内的淤血吸了出来。玉成却早已被他这一举动所感动,心里的感慨也随之而释。却在此时,神蛇的声音又一次传入耳里:“吃饭了!”孤独者定了定神,脸上显现出来的“惊慌”之色也消失了。只好与玉成走到了厅室。
宴席上,玉成首先喝了一杯酒。孤独者知道玉成心里难受,同样地鼓起勇气喝了一杯。负护法却道:“我想,应该有什么办法可以定住瞬息能源。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孤独者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玉成,心里却有着太多难以述说的想法,却只是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会去的,破坏‘越林大事’!”玉成仿佛知道孤独者是为了让自己放心才这么说的,但她还是笑道:“是啊!孤独哥,你是正叔叔选中的救星,我相信你。”神蛇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知道这是难以面对的现实,站在孤独者的酒杯面前,忽然把头伸了进去,喝了一口。孤独者顿时大惊,道:“神蛇!”神蛇喝了一些,伸出头来,脸上却洋溢着一些难以表明的黯淡,道:“我以前从来不吃这些东西,今天一尝,才知什么是酸甜苦辣。”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无奈。这却猛然刺痛了孤独者充满斗志的内心。他猛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负护法和玉成,那充满犀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冷冷的决杀之气,显得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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