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俩在作什么,停手,停手。”这天马翼刚从外面回来,竟然看见刀疤和文老头两个站在上床,两个人打起来了,两人你来我去,打的呼呼生风,一招一式看的像在拍电影。
“行了,我说你们俩作什么,平时大家处的这么好,你们这是怎么了?”马翼真的搞不清楚,平常一个不爱说话,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会有什么矛盾。
“文大爷,我们俩还是下去吧,不然吓到别人了。”刀疤说道。
“嗯,好吧!”文老头说完也收手了。两人齐齐从上床跳了下来,竟然有种轻飘飘,落地无声的感觉。
“我今天算是领教到我们的国学了,太极真的是高深莫测。”一论起功夫,刀疤就像变了个人,精神了很多。
“哈哈,不敢当,老头我很多年都没找到过这样的对手了,特种部队的就是不一样。”显然文老头也很欣赏对方。
“你们这是?”马翼有点不明白了。
“噢,小翼,没事没事,是这样的,刚才我闲来无事在屋子里练习练习太极拳,这不,刀疤看见了,来兴趣了,说要和我过几手,这不打着打着就跑床上去了,呵呵!”文老头说道。
“噢,原来这样,我说呢,平常大家都挺好的,怎么可能打上呢?”马翼叹了中气。
“马翼,可惜了,文大爷的中医针炙你都学了,可惜太极功夫没学到,要是学到了手,出去开个武馆都够格了。”果然不错,看来这个刀疤也是个武痴,提起功夫,话也明显多起来了。
“真的吗,文大爷,太极拳好学吗,以前只知道你有功夫,想不到刀疤都干不过你,可以教给我吗,到时候我去杀富济贫,路见不平了。”马翼追问道。
“你小子,怎么进来半年多了,还没成熟,饭要一口口吃,急不得。”文大爷说完,又转头对刀疤说:“刀疤,我到现在才明白,你上次说的,我打不过他,但是我能杀了他,说实话,和你一交手,我就能感觉到一股杀气,虽然比这些武术套路我老头略胜一筹,那是因为你没有下杀手,我现在明白你说的意思了。”文大爷又捋了捋胡须,现在他的胡子己长了不少了。
“大爷,也不是那样说的,必竟用处不同,我们在部队里,往往对的都是些走私的,雇佣军也有,所以我们的都是杀招,是靠这个来吃饭的,你的不同,你那才叫武术,国粹。是用来修身养性的。不过你刚才不是也没出杀招吗,如果真的都出杀招我也不一定能胜你。”刀疤越说越高兴。
“哎呀,你们俩就不要谦虚了,要不把功夫都教给我,我自己亲身一体验就知道谁历害了。”马翼从小对武术就喜欢,一看面前有两位高手,岂能放过。
“呵呵,你小子,心到不小,我们两人的功夫,随便一个人的你只要学一半,闯天下就不成问题了,还想学两个人的。”文大爷递过一根手卷烟给刀疤。
“呵呵,我的功夫杀气太重,你年级轻轻的不易学,要学求你文大爷吧!”
文老头坐在床上,缓缓吐出一口烟卷,然后道:“呵呵,学武,可要吃的了苦,受的了罪,再说了我武当的功夫也是传内不传外的。”
“这样呀……”马翼本来有些泄气,多好的机会呀,可惜……忽然,马翼脑子一转……
“文大爷,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成了武当的弟子,就可以学了是吗?马翼抓住了话柄。
“哈,你小子反应到是挺快的,但是你别想搞个什么挂名的俗家弟子,那也别想学到正宗的武当功夫。”看来文大爷有心收马翼了。
“成成,没问题。”马翼心里想到,只要能学到武功,当武当弟子,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成了武当弟子,会不会一辈子都只能呆在山上,不让进入社会了。”马翼担心的问道。
“这到不用,不过头一年是要呆在山上的,以后基本功和理论东西掌握了,就不会管了……嘿,我说你小子,还没说收你了,你就在想着什么时候走了。”文老头说道。
人都是这样,永远是看的很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这一茬还没作好,又想着下一茬。
“哪能呀,我知道文大爷最疼我了。”马翼耍起无赖。
“小翼呀,这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况且这武当的功夫,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休身养性,我承认,针炙和医术你都学的不错,可那都是脑力和资力,而这功夫靠的是体力和耐力,还有身性,说明白点就是你现在还不太成熟,心也不太静。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性格外向的人,有什么事心里装不住,加上年轻多少还是有点浮燥。”马翼想想,文大爷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敢吭声。
“不过你也不灰心,即然是休身养性吗,当然是练的,明天我就教你些心法,你先记着,我这里还有本书,你也看看,说好了,你要是看不明白,我就不会收你了。”文大爷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什么时候搞进来一本书,有点像手抄本,杂志大小,不过从中间折叠起来,己经比较沉旧了。
“大爷,你是不是早就给我准备了。”马翼挺高兴的。
“哼,你不要得意,算下来我一共收过2个徒弟,却只有一个把这书看懂了一小半,要是你看不懂,只怪你没这个造化。”文大爷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反而教训起他来。
责之深,爱之切,看来有门道,我就不信想我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狭义的马翼,能看不懂。马翼无耻的想到。
“从明天开始,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看不懂,剩下的针炙和中医你也一并不用在学了。”文老头说道。
“靠,这那是拜师学艺呀,摆名就是赶鸭子上架。哎,得不偿失,搞的我针炙和中医都危险了,这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剩下的针炙和中医可都是文老大爷的压箱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拼了,要不然真的亏大了。”马翼这会有点后悔起来了,生怕这书他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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