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发!”看着准备妥当的众人,杨森大声喊道。
衙役们在杨森的带领下向着土匪所驻扎的地方开始进发,去完成他们应该完成的任务。当然,火炮这个秘密武器是不会忘记的,这个可是他们现在最为强劲的战力依靠,在人们的牵引下走在了人们的最后面。
土匪山寨有些距离的一个小山包上。
“我说,狗娃子,听所县城里面又要派人来了!”两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在山腰上面的树上看着远方,其中一个看了看远方天空上飞翔的小鸟。转过头来,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说道。
被叫做是狗娃子的年轻人,听见同伴这么说。怔怔的看了看远方“要来就来他们的,也不差这一次。上次他们还不是来过,还不是被我们给吓了回去,这一次他们要是在来,一样让他们爬回去!”
“狗娃子,说个实话,你认为当这个土匪你开心吗!”
“开心什么,哪个人想要来当土匪,要不是被地主们逼得没有办法了,我现在就取了老婆了,哪里还来干这个要掉脑袋的事情。如果他们分给我一点土地,我利马就不干了,回去种地去,去找个老婆好好的过日子!”狗娃子看了看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慢慢的说,从他的话语中明显听出了淡淡得悲哀和无奈。
“哎,不管这些了。现在我们都走上了这条路,没有了回头路。我们只有就这么走下去了,就是我们不想做了但是有谁会让我们改过,让我们从头来过!”同伴回答。
狗娃子一面听着同伴的话,一面看着远方群山中空旷的地方,慢慢的回味着朋友话语中的意思。
远方的群山,巍峨而秀丽。树木高耸如云,掩盖住了山上原本坑坑洼洼的地面,让人们在远方不能知道他原来的面孔只是知道这些山川无比的秀丽。微风轻轻的吹,树木在他的轻抚下微微的摇晃,树叶之间相互摩擦沙沙作响。这些山岭是鸟兽的乐园,兔子,山猫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动物,比如树木上面唧唧喳喳吵个不停的小鸟,还有那在天上飞翔的捕食者,猫头鹰还有老鹰,鹞鹰等等。小动物们时刻警惕,飞翔的捕食者时刻观察着地上,树上还有低矮的空中,等待猎物的出现。
老鹰的眼神向来就是让人不能够企及的,在数千米的高空上,来回盘旋着,却也能发现在地上的山兔。强劲而有力量双翅一震,俯冲而下,如箭般的直冲向他的猎物,刮起呼呼的风声。地上的山兔也发现了天空的老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敌人眼中的猎物,利马转过头去,向着不远处的低矮的树丛中跑去。那里不但是一个极佳的藏身的地点,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洞穴也在哪里。没有哪里有能够比得上自己的家里能够让自己觉得安全。但是他却没有能够跑过天上已经把他看成是食物的老鹰那如铁般的双爪。
远方,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个黑点,他揉了揉眼睛,再认真的看了看,原来是人。“块看,大柱。前面是不是人?”狗娃子忽然发现了前方的情况,担心自己是看错了连忙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哪里,我看看!”还在想着自己美好未来的大柱,被这一句话从自己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拉回到了现实。连忙喊道。
“哪里,你看,是不是。这么多个黑点,好像是人,你看好像是官差!”随着来人越走越近,眼神稍微好一点的狗娃子喊道。
“快跑,回去报信,官差又来了!”大柱也发现了来人的身份。想都没有想就从自己所处的两米高的树杈上跳下来,连被震的发麻的腿都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一面朝着树上还在发呆的同伴喊叫,一面向着山上寨子的方向跑去,那个简直是岂能用一个块字来形容。
得知官差前来的情况后,土匪的头头陈干却也没有多少的惊诧,也没有多少的慌乱。只是不停的对自己的手下着命令。“快,快,你们赶快到寨们上面去!”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另外一些人,“你们,赶快到寨们下边去守着,还有你,你们,赶快!”让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一个是他们的寨子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还有他们的寨门修的又高又坚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官差们不止来过一次,以前自己的寨子并没有现在这么坚固,自己都没有费多大。虽然是这样,但是不可否认的说,这个土匪头子的确是一个人才,有着很强的战斗素养还有组织才能。
土匪们的动作很快,杨森等人的动作也不慢,就在土匪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来到了土匪的寨子前。
原本大家原本像是走得更进一些的,但是在看见敌人射到自己身前的箭矢,还是让大家打消了这个念头。难得保证什么时候,对方就给自己身上来这么一下,战斗现在还没有开始。
“对面的,你们这次最好是打开们来投降。不然我们杀进来后,一定一个不留!”一个大嗓门的衙役被杨森叫到前面去叫门,原本是不知道说什么的,但是忽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听说书的先生每当说到这种情节的时候。总是要大声的这么一喊,也象模像样的喊了起来。
对面寨门上的土匪见来人这么喊,想起了以前官差被大家打的屁滚尿流的情形。不禁的笑了起来,一个眼睛好的人还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喊道“你喊什么喊,就是你。上次我怎么看见你是跑的最快的一个!”
喊话的衙役被对方指出了痛处,不由得脸一红。“上次,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是这次我们一定要让你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说到这里,杨森已经推测出拉原来的衙役们剿匪时有多么没用,早都让对方对自己没有的忌惮。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在说什么敌人也只是会当成是自己在虚张声势而已。
“给我向着里面射击!”杨森一脸寒霜,对这衙役们说道。
杨森话毕,衙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都从箭囊中取出了箭支,搭在弓箭上面,嗖嗖的向着敌人射去。没有想到这次官差们以来就来得这么厉害,搭着弓箭就射击,呼呼的就被射倒了三四人。
见到这种情况,土匪也拿出了自己的弓箭向着衙役们射来,大家就开始了射击游戏。在大家都有前提准备的情况下,射击就成了真正的游戏,除了开始被射到的几个土匪,两方其他的的人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看着闹剧般的众人,杨森这个不是真正的战场,也没有到真正的生死相博的时候。大家都是倚着保护自己为目的,没有人愿意向着明知道危险的地方冲。想来以前剿匪行动,衙役们大概也就是这么小小的表演了一番,和土匪们小小的接触了一下就收兵言败了吧。要不然现在经过自己训练了这么久后,怎么还是这种情况。
现在就算是杨森下命令让衙役们冲上前去,衙役们也不会向着前面冲。他们现在不是军队,没有那个什么违令者斩的忌惮,大家都是要保证自己的周全。
弓箭手退下来,杨森知道在这么下去也就只是这种情况,让弓箭手退了下来。
“把火炮推到前面来!”转过头去,对着后面照顾火炮的衙役说到。
大家见到要动用火炮,都连忙过去帮忙。在人们的簇拥下,火炮就像是一个皇帝一般的来到了阵前。看着放下自己手上弓箭去推火炮的衙役,杨森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还是乌合之众!”
看见火炮到位后,杨森连忙上前去赶走在周围围着的上来帮忙的衙役。“你们把自己的弓箭拿好,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杨森这么说,衙役们也就离开了火炮的周围,去捡起了自己放在地上的弓箭。一些不停的嘀咕,“为什么我们要用这些木头东西,他们就可以用火炮!”
在杨森的监督下,操作火炮的衙役们拿出了早都用纸包包好的火药。捅开纸包,将火药倒在炮腹内用木棒压实,然后把炮弹放在炮膛内。再在上面倒上火药包中剩余的火药,压实在外面添上一层泥土压实。然后从炮膛后面的引线孔上插入导火索,调整好方向后将固定的钢爪抓在地上,等待着杨森发射的命令。
“射击!”杨森一句令下,按照原来杨森的要求,只是一门火炮点火的衙役将火把放在了引线上,看着引线上嗤嗤的火花,人们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看见官差推出来了四个铁家伙,没有听说还有看见过火炮的土匪们都不知道对面的官差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向着里面添加了东西后,用木棒压一下然后又放一个圆东西在里面,然后又添加什么东西在里面。大家都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官差要干什么。
只看见官差用火把在上面一点,片刻之后大家只是听得一声巨响。铁东西冒出一团火焰,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风驰电掣的向着自己所处的寨门飞来。还没有从那巨大的声音的震撼中回国神来的土匪们,只感觉自己所处的寨门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对方那个铁家伙是什么东西了,但是对方却没有给他们机会。又是一声巨大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火焰还有寨门那剧烈的震动。
在杨森的指挥下,衙役在发射后利马用一更上面包裹着用马尿浸湿的布条的木棍。在炮膛里面来回的清理没有燃完还有没有熄灭的火星,然后又是装填炮弹的方式,将里面装填上火药还有炮弹,等待杨森的命令。
两轮齐射下来,土匪算是知道了对方的厉害。寨门都有些地方的木头都被打断,有的地方更加被打的塌了下来。在这么下去,大家这次看来就要都被收拾在这里。这是大家这个时候的想法、
“第一、第二、第三装好就射击给我狠狠的射击,不用管命令。第四射击后添装开花弹,等待命令!”杨森下达了命令。
轰隆轰隆的炮声不绝于耳,土匪原本是很坚固的寨门在火炮的轰击下,瑟瑟凋落着沙土还有被轰坏的木头块。
看着这种情况的土匪们也只有干着急,自己的弓箭根本射击不到敌人。要是大家打开寨门出去,可能还没有跑到敌人跟前就被射成了刺猬。
看着这种情况,陈干也知道自己这个看来是坚固确实也是坚固的寨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无奈的准备好了撤退的打算,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要下达命令的时候,寨门却不听话的吱吱着想,轰塌下来。寨门大开,原本还是时刻防范的衙役们在看到火炮的威力后,也被渐渐的击发出了自己身上的血性,不再是以前一般的胆小怕死起来。渐渐有了极为高昂的斗志。
寨门一倒下来,就看见土匪们纷纷的向着后面,山寨的深处跑去。
连忙跑到第四们火炮身边,调整了一下火炮的仰角,马上让衙役点火。只是听得一声比起刚才小了许多的声音,炮弹被以抛物线的方式被发射了出去。虽然声音没有刚才的震撼,但是这个却是真正的杀人利器。只见的炮弹飞到正在向后炮的土匪上空,便发生了爆炸。瞬间,炮弹里面的铁块纷纷发射出来,撕裂一切阻挡在他们身前的一切,包括人的肌肤。顿时,在炮弹一定范围内的土匪,纷纷倒地,在地上喘息。
在第四们火炮发射的时候,其他三门火炮都已经发射完毕,开始添装炮弹。但是,却是爆炸弹。
在几门火炮发射完后,土匪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士气早都不在,他们现在都想的是怎么逃命,无不恨自己父母没有多给自己两条腿。
许多人在地上喘息着,呼喊着同伴救他,但是大家都只是顾着自己逃命,哪里还有心事去管其他人呢。只有少数人,看着自己的兄弟在地上喘息,会去扶着他一起逃跑。
“上!”
随着杨森命令,被激发出了昂扬斗志的衙役们纷纷拿起自己手上的弓箭,向着被轰击打开的寨门内冲去。箭矢不断飞向远处奔跑的人们,破开人们身上单薄的衣裳,进入他们的肉体。
“块,大家快点。不要让土匪头头跑了!”杨森一面射箭,一面向着人数不多的衙役们喊道。
因为这个地势有一个非常好的入口,防守起来非常容易。所以在选择扎营地方,陈干就选择了这里。但是这里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没有后路,也就是说一点有人攻破了寨门,那他们很难才能逃脱。即使他们在山寨后面专门开凿了一个以防万一撤退的山洞,也是一样。只要一旦敌人攻击进了山寨,要想从这里逃跑也是很难的,因为开始为了尽快挖出这条隧道他们将隧道挖得很狭窄,在里面活动很是不方便连平时都要主意,更不要说是在紧急的时候带着武器还有财产逃跑。
虽然土匪人数是占了优势,但是他们早就没有了斗志,被衙役们追赶的到处跑。看见这个局面,在杨森的带头下,衙役们一面追赶一面喊叫“投降不杀!”
在语言攻势和刚才的大炮威力攻势下,一些刚刚从流民转职为土匪的新手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上粗制滥造的武器,放下武器的土匪对衙役们也没有威胁,所以他们也就按照杨森的话,没有攻击他们。看见放下武器的土匪们真的没有被攻击,其他的土匪为了活下命来也就纷纷效仿,丢下了自己的武器,被衙役们集中在一起。
就这样,衙役们基本上是没有遇到什么强烈的抵抗,就基本上获得了胜利。陈干也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衙役一箭射穿了小腿,成了俘虏。
“你们为什么要上山来当土匪!”杨森很是气愤,国家有难。他们不去报国,却在内地搞破坏。
“要不是大家都被当官的逼得活不下去了,哪些人还要来当土匪,谁愿意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其中一个土匪一脸无奈的回答。
看着眼前骨瘦磷磷的土匪,杨森心里很是难过。“是啊,乱世中的人们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要不是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他们也是不会上山来当土匪,试想一下。如果大家都能够有一个可以生活的条件,任谁也不愿意冒着这个要掉脑袋的危险来当这个山大王。如果哪一天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可就要和自己的脖子说再见了!”在心里默默想
“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一到县城的牢房里面,肯定是死罪难逃!”杨森没有在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说了一个比较现实的东西,毕竟现在这个是最为迫切的,并且他十分想将这些人收为己用。
原本大家在听见他们说是投降不杀的时候,以为自己以后就可以相安无事才投降的。但是现在对方却说自己是必死无疑,都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于是利马嗡嗡的吵闹起来,有的人还生出了反抗的想法。但是在衙役那明晃晃的腰刀威慑下,他们还是选择了老实一点,至少老实一点自己还可以可以多活几天。
“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下去?”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是显而易见,但是杨森还是这么问,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就是收服这些人。
“有活下去的办法!”土匪们听见杨森这么说,知道他这么说就一定有让大家活着的办法。原本在一旁默默沉寂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干现在也说话了,但是他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大家。
“跟着我,我就可以让大家活下去!”杨森一脸微笑,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表情回答。
“跟着你!”陈干听着对方的话,很是不解连忙问道。
“对,跟着我,我可以让大家活着!”杨森听得对方的回答,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的肯定的回答。
原本一脸将信将疑的陈干见杨森回答的这么干脆,也将自己脑海中的那么一点不相信淡化。因为知道他一定有让大家活下来的办法,想到自己的兄弟们有活下来的机会,怎么又会不把握住。连忙相当干脆的道“如果你真的能够让大家活下来,我们就跟着你了。如果需要顶罪,要背黑锅的,就让我陈干顶好了!”
原本看电视剧看多了的杨森以为陈干和以前自己看过电视剧中的那些土匪头头一样是一个爱才如命,酒色全占。但是现在,听得对方把自己兄弟看得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使得他却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看法,在他心中,陈干立刻变成一个讲义气,够耿直的好汉。不由得在心中暗暗道:“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很难得啊,铁别是在这个时代,处在他们这个情况下,能够做到这样的确是不容易,需要太多的勇气还有肝胆!”这一刻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收服这个有义气,自己在这个时代唯一看得起的土匪头子,让他为自己所用,帮助自己完成那个无时无刻不回荡在自己心中的“历史使命!”。
就这样,得到大家的认可以后,杨森很自然的就成了这里的老大。陈干,也顺利的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一群响马,一群土匪,一群被世人说不齿的强盗!”看着又获得生存机会,而喜上眉梢的人们,杨森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只是,他这句话中间隐含的太多太多。
“堂尊,我们大获全胜,土匪全都被我们俘虏!”杨森一回去,就连忙到唐光哪里去报捷,看着正在看着一直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炔酿器的唐光,一脸成功的喜悦。
“辛苦你了,百里!”唐光听得杨森的回答,连忙喊道,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那份愉悦,不但这个心头大患终于是算给解决了,而且还得到了这么一个有才干有能力的助手,他能不高兴么。
“以后的捕头就交给你当了,要好好干啊,不要辜负了我全县的父老乡亲的期望,当然还有我的期望!”唐光连忙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差职,他要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谢堂尊!”杨森本不想要这个职位,但是想到有了这个职位自己做事也会顺利许多,有了自己的打算后连忙谢到。
又是一阵寒暄……
寒暄过后,杨森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开始切入正题,小心的问道。“不知道,堂尊要怎么处理那些被我们抓住的土匪?”
“那些乱贼,当然是全部给砍了!”唐光听得对方问自己这个问题,立刻想到了对方让自己在上司那里受到的窝囊气,连忙说道。并且听他说话的时候的语气,没有丝毫的不习惯,就像是经常砍人头一样。让杨森在心里诧异无比,默默的在心中想到:“难道孔子的书上是教人砍头的,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堂尊,小人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杨森听得对方要砍掉自己现在的部下,当然不愿意,连忙想到“一定留下这些人,可不想让唐光把他们全部都给砍了!”然后道。
“你说!”唐光没想到对方不让自己砍掉那些乱党,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想法,随即一想,也想听听杨森的建议,问道。
“我们不妨把他们留下来!”杨森声音稍微小了一些,颇有一些故弄玄虚的意味。
“哦,留下来。说说看为什么!”唐光不解,一脸期盼的问道。
“其一;可以让他们去开荒。其二;如果以后又有了土匪,就可以让他们去剿匪,这个一定值。其三!”杨森一连说了好多个原因,硬是让唐光点头不已。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他们活着把。不过,他们抢的钱,都要充公!”唐光立刻想到了土匪们以前抢来的金银珠宝,想到了自己在珠宝前面不知道拿什么东西的样子,故意克制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偷偷的乐着,装着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似的回答。
“那是当然!”杨森要要的是这些人,其他的他现在倒是不担心。要是说是粮食,现在的森林到处都是,要多少野物就有多少。并且杨森又没有要把钱全部给他的打算,反正唐光又不晓得土匪倒地有多少钱的,只要自己合适的给他一点就可以了。一面在心中将对方实在的鄙视了一番,回答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待会你带着师爷去把钱弄回来!”唐光现在是巴不得马上将土匪的钱弄到自己家里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说。
看见这个情况,杨森还真是佩服自己有先见之名。“还好在山寨的时候就让陈干把钱收藏了一部分,我真是太聪明了!”不由得自己将自己夸奖了一遍,只是表情上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将东西给藏了一部分。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方向在发展,在得到了杨森等然从山寨运回的财宝之后。唐光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让杨森好好的管教这些以前是土匪的现在的农民。
随后,杨森便来到了山寨,住也住在了山寨。
看着眼前的土匪杨森原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土匪窝里面得到自己事业起步所需要的人,和以前的设想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杨森有些无奈。
虽然这些土匪有许多都是刚加入的破产农名,但是在这里生活了一些时日,终究是染上了一点土匪的习气。现在杨森的目的就是改掉他们身上的土匪习气,并且要让他们具有军人才能拥有的作风还斗志。
经过清点,受重伤的人不是很多。轻伤的也就可以忽略不计,死亡了的就直接弄去埋了。只要不是能够影响生活的人都是要参加杨森亲自执行的训练,当然这个训练并不是多苦,毕竟现在用不了这个。要那样,就还要等一些时间。
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陈干,心里很是明白杨森想干什么。他不由得佩服起杨森来,打定主意,要跟着杨森干下去。暗暗的在心中对着自己说道:“他的确不简单啊,以后一定会有一番做为!”
人们每天要做的就是早上,很早的时候起床,在寨子里面跑上个一段时间。然后吃饭,然后去山下比较平坦点的地方去开垦庄稼地。看着在自己手上渐渐多起来的田地,原本就是农民的人们很是高兴。现在的情况是以前不能够想象的,以前,自己就是开垦出来土地。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地主家里新增的土地。但是现在,自己开垦出来多少就是多少,没有人敢来和自己抢,虽然这些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但是却是大家一起的,总是自己的。
随着每天的锻炼还有开垦田地的劳动,和每天比较充足的食物。原本瘦弱的人们也渐渐强壮起来,原来无神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神采,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
不知不觉的,大家渐渐的习惯了这个生活方式。开垦的土地已经足够,他也渐渐的减少了开垦土地劳动时间,加大了每天训练的时间,还让人们在山里向着县城的方向修了一条路出来。并且在其中添加了一些现代训练中才有的训练方式,比如负重跑,越野拉练等等。虽然有点累,但是大家都还是没有多少怨言,这个这种生活比起以前的生活,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大家训练,杨森也一起训练,在这些时间里面,身体也强壮了不少,显得是雄健有力。
杨森在这里准备着,但是却不知道外面的天却是已经变了。
走在路上的杨森正在给自己未来部队在哪里找火药和钢铁来制造枪炮弹药的时候,街上一个变化让杨森停住了脚步!”这几天接上的乞丐好像是比起以前来多太多了!”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便找了一个人稍微问了一下,他才知道这些都是从北方逃过来的难民,更有的是从长江以北逃过来。这时他不由得一惊,难道这么快就来了。暗道:“我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杨森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利马转过身去,向着山寨的方向跑去。心里不停的想“满人一两下是打不过长江的,但是随着这种情况发生的肯定是物价上涨,还有长江以南那许多的不定因素。我必须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铁别是粮食,还有钢铁!”。
刚回到了山寨,杨森便立刻安排人们去收购物资。
看着人们用箩筐挑回来一筐筐的粮食,杨森很是满意。虽然钱用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有了粮食就是硬道理。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那就带着大家到别处去,在那里的有钱人那里去“借!”一点。
县城里面的铁匠也被杨森给请到的山寨里面,来为杨森的部队打造武器。但是因为他们的铁并不多,所以是做不出多少武器出来的,虽然是这样但是总是聊胜于无。
杨森要考虑的事情,现在最大的就是人的问题。现在这里,和愿意到这里来的衙役一起,也不过是一百刚出头,更本就拿不出市面的。但是现在,到处都是逃难的难民,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只是看你要什么样子的人。
粮食一弄回来,杨森就带着一些人去城里收留难民。很让杨森吃惊的是,在短短两天里面,难民的数目着实是增加了不少,开始还是东一个西一个,但是现在却是一群一群的在接上游走。
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多少的老年人,大概是因为是老年人在逃难的人群中是弱势群体,跑不过年轻人吧。
第一天,大家就带回去了一百三十余人,想来以后的人肯定只是会多不会少。杨森现在不为人发愁,但是却要为粮食发愁。值得他欣慰的是这里周围都是大山,有许许多多可以让自己发展的地方,只是要辛苦那些上山的雌性动物了,要麻烦他们多生一些下来。
人弄回来了,但是大家的住所却没有解决。还好在寨子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天然洞穴,并且是很干燥的哪种类型。暂且就先让他们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当然这个还是让难民们很满意的。毕竟这些比起他们以前没吃没喝,又没住处的日子比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
因为其中还不缺乏女性,所以杨森让一些原来的人先把自己的屋子让了出来。虽然他们不愿意,但是他们已经养成了服从杨森命令的习惯,还是让了出来。
第二天杨森没有让人们去训练,而是和收留的难民一起砍树,修建房屋。看着渐渐从平地上拔地而起的建筑,杨森暗暗在心中想到:我一定要将我大汉天威,播撒天边。
时间过起来一向都是很快,很快都过去了半月有余。山寨里面的人也突破了五百人,其中能够组建军队的人也有的四百来人。
人们每天的活动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训练和开垦土地,都是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女人们也无怨无悔的和大家一起生活在了一起,并且负着起来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各项事情。毕竟,是杨森给了他们一个可以稳定生存下来的空间。
一切都已经到了改做的时候。
杨森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上,看着前面的四百来人,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鞑子占领了我们的土地,杀我们的父老乡亲,毁了我们的家园,大家说是不是?”
“是!”大家都大声喊道,话语中听得出人们对鞑子的仇恨。
“所以我们要把他们赶回去,要让他们忏悔是不是?”听得人们的回答,杨森心里暗暗高兴,知道自己成功的激起了人们对鞑子的仇恨。
“是!”人们的眼中就像要冒出火来,将远在遥远的北方,践踏了自己家园,杀害了自己亲人,同胞的鞑子燃烧。
“所以我们要用刀用枪,用我们自己的鲜血去维护我们自己的尊严,我们的土地。是不是!”杨森的话语更加具有鼓动性。
“是!”人们的声音更大了。
“为了维护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土地。我们需要军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支部队,一支维护我们自己利益我们自己尊严的部队。大家说,你们愿意吗!”杨森将大家的思维引导到了自己的思维上面。
杨森的话是不多,但是却是说到了大家的心里面,更加的激发出了大家对鞑子的仇恨。从大家可以说是吼叫出来的声音之中,杨森知道自己不用在说什么了。
“那现在,我们就是护国军!”杨森在后世本就没有什么对政府的忠诚,他只是知道自己应该忠诚于自己国家,也仅仅是国家,所以他为自己的军队取名“护国!”。
“好,我们现在就是护国军!”四百人同时喊到,那声音只能用震撼来形容,杨森知道自己成功了,自己有了自己的部队。有了自己的武装,他才能够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去奋斗。自己是一个于后世的人,并且是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出来,说个实话,对权利并没有多少留恋,知道权利也不过是一阵过眼云烟、大江中的江水,人死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唯独有的就是在人死的时候,心中的那一种满足,就像伟大的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中说过的。在死的时候不会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悔恨,在自己死的时候自己心中要有能够让自己满足的地方,不要让自己叹息自己的生命过得太没有价值。他眼睛中的,或许说是现在眼睛中只有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他要想尽办法用尽全力去让中国改变那个还在循环的模式,让中国走上这个时代应该走向的方向。而不是原地踏步,和在一帮蠢材,一帮废物手上倒退下去。(我想,大家心里是明白这里的蠢材,废物是哪些。)
动员大会很快就结束,杨森对后世的军队编制不是太清楚,也就干脆用了当时的军队分配。四百人,分为了四个百人队,每个又分为十个十人队,自己任千户。虽然现在只有四百人,但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不要说是千人队,就是万人队就很快能够弄出来。军职的分配现在还没有到要民你妈主的时候。全都是杨森在原来的人之中寻找出来,比较忠实但是头脑又相对来说较为灵活的人充当。大家还没有到要出去作战的地步也没有自己的武器,所以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只有锻炼,还有开坑荒地。为了以后的战斗做好后勤保证,虽然这些并不能够满足战争的需要,但是现在杨森还在起步阶段,还没有到能够在外面的世界里面找到经济来源条件。所以,大家自由自己慢慢的积累,等到时机成熟,一切都好办的多。
钢铁,和各种金属,铁别是铅、铜等子弹必备的消耗金属,现在就成了杨森头疼的事情。但是这些队生活影响不大的事情还可以稍微缓和一下,但是他们的粮食问题,就是一个十分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土匪们的钱,出去交给唐光的钱,剩下来的本来就是不是很多。买来的粮食在这么几百人海量的消耗下,每日是以着惊人的数量在减少,以仓库里面的粮食眼看就坚持不了多久,他哪里能不着急呢。
但是着急也只是干着急,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看着现在每天的伙食供应已经只有以前的三分子二,但是粮食还是以很快的数度减少。他不得不对着自己安慰着:“现在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只有去当山大王,虽然不在本地干,但是到其他的郡县去“借!”一点粮食,还有钱财总不成问题。反正现在的天下这么乱,那个知道来抢劫的人是哪里的,他们只是会想到,在哪里又多了一股绺子!”自我安慰的效果很明显,他的心释然了许多。
一连好几天,杨森都在想着粮食的问题,但是始终是没有找到比去“借!”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在他准备叫上大家去其他郡县“借粮!”,想先去哪里借粮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就是后世福建的那个红岩吗!”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就怎么这么笨,不是放着资源不用浪费吗!”
使劲的回忆了一下后世的地图,在这里有一个较大的煤矿,还有一个相隔不是太远,间距紧紧不过十公里。有了铁矿还有煤矿,还有人就可以炼出钢铁来。恰恰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只要你有粮食,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想来想去,到现在又说到了粮食上,原来粮食始终是一个不能够脱离的问题。没有粮食,始终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到!”杨森苦叹了一声,自顾的说道。
被粮食搅得有些心烦意乱的杨森来到了山寨旁边的一个光秃秃的大石头上面,静静的看着远方,丛丛叠叠的山上是一片绿色的海洋。树木在风的吹拂下,摇摇摆摆,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忧虑的小朋友。在摇摇晃晃的背着先生交给他们的任务,背诵孔夫子留下来的智慧。那里,一座山显得很是突兀,比其他的山峰高了许多。在山的上空,仍旧是原来的那只雄鹰,仍就是那一双矫健的翅膀,仍旧是那一双看似可以穿透人的躯体,直视人那深深埋藏在身体里面的灵魂的双眼。
暗暗的在心里想到了那一座山的那一头,是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那里有许多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不管是粮食,钢铁,还是西方的技术;还有自己梦想在上面纵横的无垠大洋。
“看来,现在的重点是向东方发展,无论如何都要走向海洋!”杨森终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像是下了一个多大的决心似的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谁说道。
“唉,除了打家劫舍的方法,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到唐光那里去看看能不能够得到一些粮食。不管怎么样,府库现在的粮食还是着实不少!”连续几天,杨森叹气的次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这个时候,杨森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唐光不愿意给他粮食他就带着大家到府库里面去般。现在看他怎么也不敢把自己怎样,反正现在自己手上有了几百人。
为了山寨里面的事情,杨森好久都没有到县城里面去看看。这下一到县城,他就看到了一副不同的景象,原来占少数的灾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人口原本不多的小县城的主要人口。实在是让他有些吃惊,对外面有了一些更为详尽一点的猜测。
只是看了看,杨森也没有停留。现在他没有心思去管理这些事情,目标明确的向着县衙走去。
“堂尊,卑职想大人给在下拨调一些粮食,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有些不能支持!”一见到唐光,杨森便直接切入了话题。他反正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唐光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粮食,也觉得没有必要在拐弯抹角的说来说去。
“粮食吗!”听得杨森的话,唐光顿了顿,脸上有些不快,说道:“你知道的,现在北方打仗都打了这么久了,一切可以征调的物资都给皇上给派遣官员全部给抽调到了部队,我哪里还能拿出粮食啊!”
听得唐光的回答,杨森就是在怎么笨也知道对方是不想也不愿意给自己粮食了。在心里将自己现在的这个上司狠狠的骂了一顿:“狗日的唐光,没有粮食,老子在来这里之前,是亲自去打听过,据说粮库现在的粮食有的以及开始腐烂了,怎么又会没有粮食这么一说,老子给你面子你还不要!”虽然他有这种想法,但是还是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足够的粮食,强迫自己耐心的说道。
“堂尊大人,可是我们现在的粮食的确是非常的紧张了啊,大家都喝了好些时间的稀饭了!”杨森还想用言语打动杨森,他的确是不想用极端的手法。
“没有就是没有!”唐光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里暗道:“说不给就是不给!”
杨森,赶忙道:“可是大人,不是府库里边还有那么多的粮食么!”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就是有也不给!”唐光现在还真是有些后悔了,怎么就这么将杨森这个家伙给领进了家门,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对方了,连忙起身,拂袖而去。
就这样,杨森什么也没有得到,不免有些失望的离开了县衙,回到了山寨。现在就是杨森不想用极端的方法也不行了,他别无选择,他只有这么做,为了他的事业,他的使命。
唐光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森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在第二天就带着几百来号人赶走了管理粮库的衙役,把粮库里面的粮食全部给搬走到了山寨。就是自己派去山寨交涉的人,也给叫杨森叫人给轰了出来。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各个地方的部队都给调到了长江沿岸去抵挡清军去了。各个州县早都没有了武装力量,要是实在说要一点什么武装,可能也就是那些大地主家里的护院还有乡兵,和各个州县衙门里面的一点衙役。看着杨森手下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唐光还是选择了沉默,熟话不是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吗。他可不敢保证杨森给自己闹烦了,杨森不让人给自己宰了。这么乱的世道,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死了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
就在杨森把粮食给搬回山寨之后,就开始着手开采起了铁矿。劳动力,只是在山寨完面开了一个救济棚,每天都有许多没有食物的灾民心甘情愿的到山寨来。在杨森的带领下,去矿山上开矿,修路,修建炼铁需要的炼铁炉。
在鞑子的统治地区内,他们把许多的农民从自己的土地上赶走。把他们的土地分给王公贵族,还有八旗兵丁作为庄田,使得许多农民成为流民,流离失所。并且未来满足他们对劳动力的需要,他们又强迫人们为他们充当旗人家奴,把这种叫做是“投充!”。
恰恰,在这里的流民之中。有许多就是原来被从自己土地上赶走,并且有幸逃走,没有被充做家奴的农民。还有许多原来的手工也者,包括铁匠,船工,还有曾经在机户的小工厂里面为其工作的机工。他们都是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工人,在杨森眼中最为重要。
时间不知不觉之中就如流水一样流逝,炼铁厂倒是很快就可以投入生产。但是杨森仍是忧心憧憧,现在在南京的南明政权内部斗争尤为激烈,在北面的清兵也大军压境,兵临扬州城下。随时就可以打下扬州,渡江直捣南京,但是马世英仍旧以着“宁可死于北并,不可死于左良玉!”的主张,派重兵去攻打左良玉,而不是派兵去抵挡北方的清兵,反倒是将原本在北方防范清兵的部队抽调回九江,和左良玉做作殊死搏斗。
“一旦清兵攻陷南京,那么他们就有了余力,就可以加大对沿海方向浙江的的进攻。一旦这样,就很快能够打到福建境内,那时就凭借只有人,没粮又没饷,更没有武器的一点点人是根本没有任何希望的啊!”了解到了天下大势的杨森在心里将形势分析了一番。
看着这个情况,杨森也只有在一边干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现在他根本没有势力,说话算不了数,在行动上面更加是起不了任何作用,他那么一点人最多是让清兵减员一点。
这个县城,本来就是一个不发达的地方,储存的粮食本来就是不多。就是杨森上次去把府库里面的粮食一下全部都搬走,也只是能够稍微缓解一下现在缺粮的情况,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还是初春,田地里面都还没有种下庄稼,就是算已经种下庄稼,也要等到很久以后才能够收获,还是远水解决不了近渴。
“看来是不得不出去了!”杨森想了很久,不得不作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把难民之中有着纯熟技艺的工匠挑选出来以后,还是很让杨森高兴。铁匠的人数还是不少,有了铁匠,那么他的武器问题就可以解决了。现在原料问题,有了自己的炼铁厂,他倒是不很担心。
从此,他就开始和铁匠们开始了工作。原来的火枪,是工匠们用炼出来的熟铁先锤成一条铁板,然后在用一根预先做好的钢棒作心。把铁条一点一点的包围在上面,并且不停的锤打。在锤打的过程中,还不断在接口处撒上铜粉,利用铜粉的亲和力将接口焊接上。然后在在制成的铁管上面,按照相反的方向又裹上一层铁条,用同样的方法锤打焊接上。最后将铁管内用一更预制的方形钢条在里面旋转,使得内壁光滑。这样就制得了一根枪管。
这样制造枪管,不但费时很多,还有锤打出来的铁条厚度并不均匀,使得枪管的厚度也不均匀,这样制造出来的枪管强度也不是很高。在使用的时候很容易出现炸膛的危险,因为其结构,还会使得重量很大,浪费材料。
这种方法当然是不能够满主杨森的需要,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不能够让他慢慢的准备,使得他不得不去改进制作过程中的方法。在这个制造过程中,很重要也是很费时的事情就是铁条的制作过程。在想了很久之后,他想出了一种用两个大钢轮挤压成形的制作铁条的方法。
就是在出熟铁的炼铁炉出口处用陶瓷做一个有一定斜度的出口,在出口末端等高的地方,用了两个让技艺最好的铁匠做好的直径二十公分的铁轮做成了一对辊札器。两个铁轮之间的间距只有两毫米,在铁炼好以后控制好出口大小的工匠,就让铁水均匀并且合适的流量从炉内流出,在陶瓷出口上因为重力的原因渐渐的朝着预先加热后的陶瓷出口流向挤压器。在流经挤压器的时候,被两个用齿轮带着同步反向旋转的铁轮给压成了一条二十来厘米宽的铁皮。然后掉入了铁轮后面的油槽内加以冷却。
在取好一定长度的铁条后,工匠就可以一次性的弯卷出需要的枪管。并且在弯卷的过程之中,不断的将铁条加热和在上面撒上铜粉,和使劲的锤打。使得每一层铁皮之间都有着良好的焊接效果,和很小很小的间隙。
解决了这么一个难题之后,大家制作火枪的数度不但块了很多,就是制成火枪的射程也会提高很多。毕竟这样制造枪管对技术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使得一些技术差一些的铁匠都可以完成得很好。并且因为制成的铁条是一条很均匀,长度足够的铁皮。大家要用多长就剪多少来用,不用担心造出较长的枪管会出现质地不均匀,结合不好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可以制造出长度足够的长枪管,使得枪的射击性能大为提高。
有了这些工人,还有这样的装备,大家每天都可以制成枪管不下一百支。但是因为材料的原因,还有现在部队人数的原因,杨森没有让大家制做多少枪出来。并且军队不能只有枪,还要有炮,还要有刀,还有人们生产需要工具,他也不能够让大家把炼出来的钢铁全部都用来制成枪。武器不但需要枪炮,还是需要子弹,还有火药。
每一次战斗,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弹药,还有武器。并且在战斗结束之后,还需要大量的弹药还有武器来补充,这些都需要较为强大的后勤系统来支撑。这些也都不得不成为杨森心中时时刻刻所惦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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