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头,众位看官更不会感觉到无聊,有戏看大家当然乐意。脸上都是兴奋的神情,更有些人干脆拍手叫好,也并不是打抱不平的拍手叫好,而是为了看看热闹,给出头人的鼓励。高圣寒看那一张张脸,不免的有点厌恶,厌恶这种拍手叫好的神情,厌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现在受欺负的不是自己的同类,高圣寒所帮的也不是人类,而是一群相互咬架狗,这让高圣寒差点没把那些人一拳轰飞,然而人群中那些攒着眉尖的人们告诉他,这位大婶需要帮忙,叹口气,安慰自己幸好这里不是兽魂大陆,重新回过头去了。
当高圣寒走出来的时候,那位青年就注意到了,他有信心这买地摊货的小子不敢跟自己动手,顶多是顶着好市民的嚎头指责两句,他此时也准备好在家里所背的应对秘籍,自信能应付得了这个穷小子。
“妈的!”
出乎所有人注意,连关习都长大了嘴巴,他本来也以为高圣寒只是拉开他们,再说上两句大气凛然的话,感情这家伙压根就没把自己说的法治国家给放在心里,还有就是诧异这小少爷也太喜欢动手了吧,一天时间就出手两次了,这时人群也是在一片寂静后轰的一声就炸了起来,所有惊奇诧异的声音组成了一个“震惊的雷”,“雷声”滚滚。“好样的”,这样的马后炮声音徐徐想起,当然高圣寒这样的行为的确大快人心,特别是摊主的人心。
话说为什么大快人心呢,因为高圣寒刚才走上去,也没去跟那青年争论辩解什么大道理,骂了声“妈的”一拳就轰到了青年男子的脸上,青年男子俄而倒飞出去,脸上布满血液,高挺的鼻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明显是鼻梁骨塌了。完后看都没看那青年一眼,走过去扶起仍弓在地上的大婶,一丝宠力送了了进去,嘴里还关心的问着:“大婶,好点了么?”
虽然这位大婶一直是弓在地上的,不过也没耽搁她看清刚才发生的一切,在她心里一直是把高圣寒定位为一个富家公子的,这样一位少爷肯为自己出头,还帮自己治疗她怎能不感动,刚才体内的一股暖流明显是这位公子所为,虽然惊异但她也不会傻的就叫出声来,只是流着泪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同时也为这位少爷担心起来,城管往往都不是一个一个或者赤手空拳来的,正当她要高圣寒赶紧跑的时候,稍远点的城管已经拿着铁棍走了过来,脸上一脸狞色,像是被触犯了威严的狮子一样,鼻子差点没冒出热气。高圣寒当然也看见了这些年纪大一点的城管,把那位大婶扶到一边,安慰了一下阻止他的大婶,就转过身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人,也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过刚转过身就听见了关习的声音:“我来!”
也不知道是小时候挨多了需要发泄,还是这些人的确有些过分了,或是高圣寒的作为让他热血沸腾了,再者是想装逼耍酷,反正此时他是站出来了,随着他出来的还有一片叫好声:“看啊!这位姑娘真勇敢。”“是啊,这女孩心地真善良。”要不是眼前的情况不允许,关习肯定要谩骂一番,不过此时还是先应付的眼前的情况吧。
这些年纪大点的城管显然要比刚才那位年轻人有经验,手里都拿着铁棍,铁棍的前段缠着一层层白色的白布,比下面的部分要粗上许多,倒有点棒球棍的感觉,两人一边很痞的颠着铁棍,边向关习走来,倒还有一个穿的很斯文的中年在后面没有向前,西装革履的,隔老远都闻到的身上的酒气,谁知道又去哪家收摊费的老板家吃酒去了,但也清醒,除了脸红些外也没有耍什么酒疯,倒是很安静的半躺在他那白色的面包车里,颇有“指点江山”的范儿。
看着慢慢过来的“痞子”,关习难免有点怕怕的,毕竟小时候一直都是被打的,现在猛地出风头,受众人的注视,在满足了一点自己的虚荣心的同时,也赶紧看向了高圣寒,依照关习的思维打算,自己只是上来装逼出风头,打架的事情当然是交给高圣寒了,不过此时高圣寒却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靠着路边的路灯杆,充满希望的好奇的看着关习。
当他听到关习说“我来”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奇怪,就关习的身体及长相来说,打架是有点无厘头了,不过高圣寒从小受的教育就是维护朋友的尊严,要这时上去帮忙,依他的思维方式来说就是抢别人风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也损害了关习的尊严,故此高圣寒只是在一边很憧憬的看着关习以及接下来的打斗。
两人的各怀心思城管不知道,两人的思维方式他们也管不着,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大棒子抡关习,因为关习已经在他们面前了,可抡也得有抡的技巧,更并说是这么有经验的人了,两人配合默契的让人无话可说,其中一个稍微矮上同伴一点的男子,笑咪咪的“教育”着关习:“年轻人,有血气是好事,但要是跟法律过不去,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手中的铁棒慢慢的放在了关习的肩膀上,就在着前一刻,也就是提起铁棒的时候,还吓的关习退了一步,不过看这人倒“和气”或者说没有上来就打,关习也放了一点心,正当要大义凛然的替这些底层人民诉苦的时候,另外一个城管就把他下面的话全部给塞回去了。
当矮一点的青年把铁棍放在关习的肩膀上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已经开始露出胜利的笑容了,不过是正在组织语言的关习没有发现罢了。只见高个子的城管举起铁棒,猛地就朝搭在关习肩膀上的铁棍砸去,力量通过搭在关习肩膀上的铁棍传到关习体内。关习和两只铁棒同时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不过关习的哼声要大上几分,身子也向下蹲了下去,双腿弯曲,不相信的看着前面仍然笑眯眯的两位城管,不过倒看不出他有一点痛苦。
人群再次热闹起来,那股怨气与愤怒引得高圣寒也是心里震了一下,震两个人的卑鄙和“用心良苦”,刚才那两人的配合的“隔山打牛”显然很是娴熟,能看的出这不是第一次,为什么用这个打发高圣寒不知道,他只知道这种打法不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其他的就概无所知了,这些也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目前在意的只有关习一个人,不过他倒也是忍的住气,皱下眉头继续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再说关习,关习挨了那么一下阴招以后,满心愤怒后悔,不过菜鸟就是菜鸟,不能挨了一下就变为高手,很业余的伸手就去抓离他最近的城管,这让众人更加确定关习是女性了。倒是他这一抓也出乎城管的意料,冷不防就被抓了个正着,三条血道子在城管的脸上呈现,受伤后的城管本能的一脚就踹向了关习,另外一个城管也顾不得许多了,很业余的摆出一个打棒球的姿势,带着风声的铁棒呼啸着向关习打去,这让满是憧憬的高圣寒吓了一跳,不过此时也跟不上阻止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棒落在关习身上。
也许是一时性急缺乏理性,或者说关习高圣寒今天让他们威严扫尽,这位城管大人很反常的没有用“计谋”,而是实打实的打上去,而且打得是脊椎部分,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脊椎是人体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如果伤了脊椎的话,可能导致全身瘫痪,就因为城管的一时脑热让高圣寒和人群都是为关习这位“漂亮勇敢姑娘”捏拉一把汗。
棒打人椎,棒走人倒,关习这次完完全全的趴在了地上,没有一丝反应,就连痛苦的叫声都没有发出。惊呼声和咒骂声响成又是马后炮的传来,两位城管此时也露出害怕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又不知所措的扭头看看那位“斯文”头子,显然那人是主心骨,不过他们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到解决办法,看到的只是恐惧和震惊,两人不禁有点疑惑,扭头往后看去,想搞清楚头儿为什么恐惧,刚扭过头两人就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像飞的一样倒着往后滑翔出去。
显然高圣寒这时更加愤怒了,把他们踢飞后感觉并不是很过瘾,往前一步拽着他们往后飞的脚,双臂用力,猛地就向后甩去,两人来不及反应,就向人群中落去,那么多市民也算是懂事,很知趣的为两人让开“一席之地”,好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落地,更有的那些窝在人群中的猥琐男,很龌龊的伸出脚使劲的踩着,不过那两位人已是没有反应了,刚才已经摔晕了,此时静静的躺在群众给他让开的一席之地上。
甩飞两人后高圣寒也没有继续殴打,皱着眉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关习,再看看依旧在那里满脸愤怒,或者满脸兴奋,只知道大叫起哄的看客们,摇摇头叹了口气,也没为难车里的“斯文”城管,走过去扶起关习,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只因为这里的人让他很失望。
高圣寒扶起关习的时候,关习却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点没有受伤的样子,倒是露出一副很担心的神情,因为他听见了警笛声,而且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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