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军一代名将,虽然是鞑靼不可逾越的大山,但鞑靼更尊重将军英勇,一门忠烈,断不会有辱将军”鼎爷低沉的说道。
就在这时,左手剑高彪插口道:“你身为方将军的亲兵,居然让老爷子受伤,这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不是兄弟无能,是共军太狡猾啊!鼎爷忽然想起了这句台词,自嘲地说道:“那日,将军去茶楼,随行不过十人,一个小儿突然跌倒马前,将军慈爱上前搀扶,没想到那小儿居然是个杀手,暴然出手,与此同时其他刺客丢下数十暗器,纷纷扑来,其他兵卒虽然久战沙场,但是却不能对付那些武功一流的杀手,不过眨眼之间全部战死,我被六个高手围困,一时不能救援将军,尤其是那小儿模样的杀手和一老者都是先天高手,缠住将军,旁边还有两人施放暗器,我和将军首尾不能兼顾,陷入困局。”
方洪凝神听着,仿佛陷入战场。
陈鼎天继续说道:“我拼着后背受伤,斩杀了两名杀手并且丢出腰刀刺向那小儿模样杀手,那小儿慌张之下,步伐不稳,被将军劈为两段”
听到这方洪叫了好,陈鼎天继续说道:“虽然劈死那小儿,不过后背露出空门,为一杀手所乘,打出三只毒镖,我虽然接住了两支,却挡不住头顶一镖,正射在将军肩头,将军似浑然未绝,身与刀合,使出御剑之法,将另一先天高手斩杀”
听到这方洪再次叫好,连忙道:“后来怎么样?”
陈鼎天眼中露出精光道:“这一切不过眨眼之间,老将军连杀两人,旁边的一些商贩原本是伤残老兵退役,醒悟过来,奋不畏死的扑了上来,贩夫走卒,拿什么的都有,杀手为之所摄,我趁机斩杀三人,另外三人逃走,被赶来军士围杀,将军中镖昏迷这就是以往经过。”
唐风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斩杀了五个一流高手,还助老将军杀了一个先天高手”,左手剑和追风剑一脸不信的表情,而且充满嘲讽,认为这陈鼎天往自己脸上贴金。
“事实如此”陈鼎天也不废话,端起茶杯押了一口香茗。
“真是幸会,不如饭后我们切磋一下,用我的左手剑会会老将军传你的喋血宝刀,看看老将军是不是所托非人”左手剑高彪笑道。
“喋血宝刀,是杀人的利器,不是打把势卖艺用的家伙”陈鼎天话够损的,意思高彪不过是卖艺的小丑,不值得动刀。
“啪”高彪一拍桌子怒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兵卒,居然敢夸夸其谈”,高彪抬手就是一掌向陈鼎天胸口拍来,却被方洪用单掌架住。
“师兄,陈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虽然方洪也有心试探陈鼎天大的伸手,但又怕高彪含怒出手伤了陈鼎天,伤了老爷子的面子。传到老爷子耳中只怕难免被训斥。方洪倒是佩服陈鼎天的镇定功夫,连手中的茶杯都没有放下,是不是算准了自己会出手阻拦。
鼎爷根本没用正眼瞧左手剑高彪,对着方洪说道:“公子我还有些事要跟你私下谈谈。”
“你——”高彪脸色铁青,唐风对鼎爷一抱拳,连忙将高彪拉走,鼎爷暗讨,这高彪草包一个,倒是这唐风破难对付。
“大哥勿恼,我这师兄高彪人有些傲气,本性倒不坏”方洪说高彪的好话,是不想属下失和,这御人之道,也是帝王的必备条件之一。
“无妨,公子既然下山,就应早早准备起事,与我去见见七村八寨三十六镇的首领。”鼎爷单刀直入,到不想藏着掖着,这些人马都是老爷子的力量,只认将军令,就是鼎爷怀中的令牌,如果方洪不能掌握这些人马,如何起事。
方洪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七村八寨三十六镇人马,方洪现在只掌握着方家村,熟悉的有青龙寨,上官镇。其余的各股力量都没有见过,这也是方洪早早来清平县等陈鼎天的原因,其实,方洪比谁都急,要不能掌握这些势力,还成个屁大业。
“这七村八寨三十六镇遍布三省,没有一年半载怕是走不到啊!也不知他们认不认我这个公子啊!”方洪有些疑虑。
“这些势力有些是老爷子暗中扶植,有些是志同道合的义士,当年以将军令为盟,尊老爷子为主,近年老爷子身体欠安,这些势力同意尊公子为主,但人心叵测,若是老爷子尽忠死节,只怕这些人,口不应心,因此,当务之急,就是先联系几股对老爷子死忠的势力,再者就是公子要早早闯出名声,凝聚人心!——”鼎爷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方洪听的不断点头。心中暗道,这陈鼎天倒是有勇有谋,老爷子倒是没看错人。
“一切凭哥哥做主”方洪抱拳说道,要是按照陈鼎天的计划行事,效果应该不错。
“公子,那两人称呼你为旗主是怎么回事?”鼎爷突然问道。
“这个——”方洪暗惊,这陈鼎天怎么知道的,对了,一定是两位师兄说漏嘴,被方金宝父子听到,告诉陈鼎天的。
“这个是因为——”原来方洪的师门,天元寺是西南元气教的下属势力,元空大师在元气教是长老身份,而元气教自教主之下分为,护法,长老,门主,堂主,旗主,香主、令主、执事、普通弟子。元气教势力遍布西南是天方国八大教派之一,方铁将军也曾对鼎天讲解天方江湖势力,倒是老爷子不曾言明这天元寺是元气教的势力,这是老爷子故意隐瞒,还是不知道呢?
“方将军知道此事吗?”鼎爷问道。
“我也是昨天下山,才被师傅告知此事,父亲曾言明,陈大哥到来之后,任何事都不必在告知血魂关,一切同你商量便是。”方洪说道。
“原来如此”陈鼎天陷入沉思,看来这元气教所图不小,不知是不是真心助方洪成事,还是要借助老爷子的势力,将来控制天下,不得不防啊!,但此刻还不能同元气教撕破脸,看来这左手剑高彪,还有追风剑唐风不仅是保护方洪,而且还负责监控方洪啊!
陈鼎天又同方洪低语一番,方洪频频点头。
客房之中,高彪同唐风正在生闷气。
“他娘的,老子非得找机会揍那小子一顿,不过是个小小亲兵有何能为?”高彪气的呼呼直喘。
唐风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笑道:“师弟,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忘了师傅委托我们的重任。”
“难道我们元气教还非得借助方铁的势力,只要我们元气教登高一呼,西南还不是我元气教的”高彪不屑的说道。
“这是上边的意思,师傅也是执行者,不可妄语,虽然方洪也是天元寺弟子,但是方洪也是防着我们,到底方铁掌握多少势力,我们现在也没有打听清楚,看来这一切都得从那个陈鼎天身上挖,你可不要意气用事。”
这些人各怀鬼胎,相互提防,不过表面上一团和气,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方洪带着陈鼎天来到方家庄,见到了方铁的兄弟子侄和一众家将。高彪和唐风被方家人拉住喝酒,陈鼎天在方家密室同方铁的弟弟方钢密谈。高彪和唐风干着急,就是不知道那方钢同鼎爷谈些什么?这方家庄可全是方家人,虽然二人是方洪的师兄,但都提防着,这两人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陈鼎天看到这种情况也放了心。
密室之中,方刚哈哈大笑:“旗主?元气教的诡计,岂能瞒得过我大哥,马凤天十七岁兵部尚书之子,白云观云天道人的入室弟子。赵元浩十八岁户部侍郎的儿子,天台山飞雪大剑的入室弟子,这白云观和天台山也是元气教势力,我大哥十年前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这三个孩子无论谁得了势,那都是在元气教的掌控,想的好,若论谋略这些江湖草莽,怎么比得上天方重臣,这户部侍郎和兵部尚书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无非是相互利用罢了。”
陈鼎天听的心惊,自己还是小看了方铁,若不是老谋深算,在朝廷排挤之下,又岂能稳坐边关。
“那公子身边被高彪,唐风监控——”
“无妨,方江,方河,方湖,方海,四人将会陪着方洪,我方家人岂能被他人掌控”方刚一脸连毛胡子,环眼阔口,看似粗鄙,实则城府极深,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如此甚好,此刻方公子需要的树立威名,我看不如让年纪相仿的方家子弟装扮成方洪公子四处行侠仗义,这样方公子的威名就会迅速传播——”
“好好——不愧是我大哥看重的人,有你陈鼎天大事可成啊!”方钢哈哈大笑。
“小侄愧不敢当啊!”鼎爷心里合计,这方家也是藏龙卧虎,虽然方将军说的好像托孤一样,实则不然。看一看这方家庄就知道了方将军所留家底非凡,尤其这方刚更不是等闲之辈,一身功力恐怕已经踏入先天,而且是个笑面虎,城府极深。有这样的高手把持,为什么方老爷子还如此重托于我,真是让人费解啊!难道是考验自己?恐怕方家还有许多秘密势力不为自己所知。老爷子交代的恐怕只是一部分,要是自己不能通过考验,恐怕日后难以在方家立足啊!
方钢心里也在琢磨这个被大哥夸得天下少有的俊杰,这个陈鼎天倒是有些智谋,身手也应该不错,不过那天元寺的高彪好像有些瞧不起陈鼎天。方钢一笑计上心来,开口道:
“我们一起去方家的演武场走走,让你看看方家子弟的风采”
“如此甚好”陈鼎天随着方钢出了方家庄,骑着马奔着方家庄的后山而去。二人身后,跟着八位干净利落的青年,每人背后斜插一柄钢刀,跟在马后面三丈的距离,一直到入山始终都保持这个速度,而且气息均匀。鼎爷暗中点头,这方家子弟果然非凡。
这后山的山谷中有一块空地在树林的掩映之中,被方家开辟为演武场,足有十亩大小,十分隐秘;此刻,场中正有百人演示枪法,大枪呼呼挂风,看招式正是方铁在战场上所用的方家枪法,而且招式十分纯熟,功力犹在军营那些偏副将之上,看来方老爷子蓄谋久已,这些人以后就是方家起事的各路战将啊。
“鼎天你看如何?”方钢得意的问道。
“虎狼之师啊!”鼎爷赞叹道,眼睛不有看向演武场的西边一块空地,那地方不大也就方圆十丈,场内正有两对方家子弟刀对剑的厮杀,拼斗的非常凶狠,都在往要害部位招呼,好像是生死之敌。看台上站着三人正是方洪和他的两个师兄。
方钢往西边一指继续说道:“那些舞刀弄剑都是老夫亲自传授的,鼎天你看如何?”
“一流高手”鼎爷的赞赏惜字如金。方钢略有不满,不过依旧笑呵呵的领着陈鼎天来到看台。方洪赶紧给方钢见礼口称叔叔。
“侄儿不必多礼,你艺成下山,以后要好好调教他们才是”
“叔叔已经调教的无可挑剔了,我——”
“此言差矣,以后他们都是你的部下,虽然他们忠于方家,但也要同他们增进感情才是,那样才能如臂指挥”方刚虽然打断方洪,眼中却满是慈爱,看样子对方洪是不遗余力的栽培。
“叔叔教训的是”方洪恭声说道。
“你这孩子,就是礼数太多了,也不知道功夫练得如何了?你下场去跟他们四个练练”方钢笑着说道。
方洪脱下披风,拿着亮银盘龙枪下了武场,那四人将方洪围住,游走起来。这四人越走越快,跟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突然一个剑手飞身刺去,方洪大枪一拨,那人一沾就走,与此同时,一柄钢刀已经刺向方洪背后,离方洪的后背不足三尺,方洪左侧第三名刀手已经凌空跃起,将方洪去势堵死,最后一名剑手则是蓄势待发;看来这四人配合默契,合击之力足可对付后天巅峰高手。方洪轻啸一声,拔地而起,大枪神出鬼没的扎向左侧刀手,快如闪电,一只脚则是点在身后刺来的刀背之上,当真是艺高人胆大。正在这时,第一个对方洪发动攻击的剑手,再次跃起,人剑合一刺向方洪的后脑,方洪在空中听的背后恶风不善,身子借左脚点在刀背上的力量,迅速前翻,亮银盘龙枪化作一道银光刺向迎面而来的第四名剑手,那剑手居然在空中侧身,大枪贴着他的身子掠过,这剑手的长剑依旧如同灵蛇吐逊般向方洪咽喉刺来。
高彪和唐风面色发黑,暗道,莫不是这方洪的叔叔方钢要杀侄子,这四个人可是招招要命啊。陈鼎天在一旁也是看的心惊,不过看到身边方钢一脸微笑的样子,倒不像起了杀机。
“当”方洪一指弹开那剑手的宝剑,两人身子错开,方洪已经落在地上,那四人也落在方洪对面单膝跪倒
“方江、方河、方湖、方海见过公子”
“你们四个小子是给我下马威啊!滚起来。”方洪笑骂道。江河湖海四人嘻嘻哈哈的站了起来。看得高彪和唐风十分诧异。方钢笑道:
“这四个小猴崽子,都是洪儿小时候的玩伴,功夫练得马马虎虎,以后陪伴在洪儿身边不知道怎么样?”方钢好像在自言自语。高彪和唐风一听,心里不是滋味,这以后,方洪身边除了陈鼎天这个臭屁的家伙,再加上这四个家伙,两人岂不是被架空,看来得露两手威慑一下才行。两人对视一眼。左手剑高彪说道:“方二爷教徒有方,这四人足可护卫公子,在下听闻陈鼎天深得方将军真传,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话音一落,四下静悄悄的,众人都看向陈鼎天。鼎爷暗骂,不给你个兔崽子点教训,你还没完没了的挑衅。
“刀剑无眼,我看你们比试下拳脚也好”方钢也想见识下陈鼎天的武功,因此添了把火。
“小侄在战场陪同将军厮杀,学得都是杀人的招数,可不会普通的江湖套路,万一失手,将公子的师兄打伤,怕为不美”鼎爷声音不大,但是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那叫一个狂。
左手剑高彪气得鼻子冒烟。噌的一声跳到场中,冷声道:“在下练的也不是杀鸡屠狗的招数,我就用左手剑会一会你的喋血宝刀,看看你是否配得起方将军的宝刀”
仓啷一声,宝剑出鞘,武场打了一道立闪,高彪捏了个剑诀不丁不八的站在场上,向鼎爷运气。
鼎爷也跳下看台,向场中走了几步,站在高彪的对面,两人相距三丈。
“师兄,鼎天大哥点到为止!”方洪看高彪脸色不善,心里发急,这左手剑高彪可是在江湖中闯荡出来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这左手剑之上也有数十位高手的鲜血,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于陈鼎天的功夫,虽然老爷子说不错,但方洪始终认为,那是战场上抡大刀比拼的是气势,跟武林人士不能比较。
“请”高彪虽然怒极,但是依旧保持高手风范,让鼎爷先出手。
“还是你先来吧,我一出手怕收不住——”
“住嘴”高彪双腿交错,身子前倾,一把长剑犹如灵蛇,向鼎爷当胸刺来。陈鼎天在沙场上,生与死之间徘徊了八年,能够感知周身二十丈之内的险情,在别人眼里的疾如闪电的左手剑,在鼎爷眼中跟慢镜头似地,看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不是傻了吧,可别一剑刺死”追风剑唐风之所以判定鼎爷吓傻了,是因为,即便是他也不敢让左手剑进入他的三尺范围还不动。三尺距离,对于左手剑高彪来说,就是蚊子也能刺中了,何况这么大一个大活人。
“啊”方钢也惊呼出声,因为眼看剑尖已经触及陈鼎天的青衣,这陈鼎天也太差了吧,难道大哥老糊涂了,把这样一个人夸得天上少有,而且还十分狂傲,这不是找死吗。这是方钢一瞬间的想法,方洪也是目瞪口呆。
左手剑高彪也是心里一颤“这家伙怎么不躲?”高彪这一迟缓忽然发现陈鼎天消失不见,紧接着脖子被人重击了一下,身子飞了出去。
“噗通”左手剑高彪一个狗抢屎趴在地上,左手剑也撒了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些人可是看清了,刚才鼎爷一个神鬼莫测的移步侧身,让过高彪,让后一记手刀击在高彪的脖子上。
看台上方家人一个个脸色变幻不定,唐风一副见了鬼的神情,脸色发黑。眼见鼎爷走上看台,唐风居然还在发呆,都没有去救治高彪。
“陈大哥,我师兄他——”方洪眼中也露出惊恐之色,这左手剑高彪虽然不是方洪的对手,但要是打败高彪也得在二十招开外,而这个陈鼎天居然一招就把这个江湖一流好手给打趴下了,这是在是匪夷所思。
其实鼎爷也感觉到意外,左手剑这家伙急火攻心,猛然一刺,最后怎么有些呆傻了,结果毫不费力的让鼎爷给了一记手刀。
“昏迷而已”鼎爷口吐四个字,一脸平静。
“果然是高人啊,不愧是老爷子教出来的”江河湖海四兄弟,眼中都冒出火花了,不住打量鼎爷,实在是高!
方洪和唐风下台,将高彪扶起,揉揉胸口,掐了一下人中,左手剑,低吟一声转醒,满脸羞愧,愤恨的看了鼎爷一眼,转身离去。唐风也是面色不善的跟在后面。方洪尴尬的一抱拳:“叔叔,陈大哥,我先回庄了,江河湖海,你们代我好好招待陈大哥”
眼见三人走远,方钢哈哈大笑,不过笑的有点不自然,刚才鼎爷实在是太威猛了,虽然是先天高手也有点肝颤。
“好身手,神鬼莫测啊!”方钢心里琢磨,这大哥如何调教的陈鼎天,有点邪乎啊!连我这先天高手都差点走了眼。
“是啊,是啊,陈大哥太厉害了,有空教小弟两招,终生受用啊!”
“陈大哥,你那是什么步伐?”
“那记手刀太潇洒了”
江河湖海四人围上来说个不停,倒是有些自来熟,看来是接纳鼎爷为方家人了。其实方钢一琢磨刚才的情景也回过未来,鼎爷四平八稳一站,宝剑及身都不躲,真是艺高人胆大,连方钢都认为鼎爷吓傻了,高彪也是如此,因此才收住剑势,结果被鼎爷一招拿下。估计高彪回去非得气吐血不可。这陈鼎天还真是个妙人,别看言语不多。方钢心里头偷着乐。
方钢带着陈鼎天游览方家庄的训练基地,鼎爷心里头算了一下,光是看到的方家子弟就有三百多人,真不知道这些年轻人都是哪弄来的。
陈鼎天在方家庄休养了半个月,同方钢详谈甚欢。高彪和唐风再也不敢招惹鼎爷了,只是被方家庄大爷似的供着,很少露面,他们一举一动都被方家人监视着,根本不知道陈鼎天和方钢都谈了些什么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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