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穿过热热闹闹的集市,房遗爱新奇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一个个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建筑物。
“房老二到了,玉佩拿来了吗。”杜荷指着写着“艳春楼”招牌的酒楼说。
“放心吧,杜蛤蟆。”房遗爱拍了拍腰际的白玉玉佩说。
他经过杜荷的解释,脑海里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前两天房遗爱和杜荷打赌,说是看看谁有本事获得梦瑶的会心一笑。
人在死的时候,会留下残余的记忆,在杨飞穿到已经死去的房遗爱身体中,自然地就继承了他的意识,可能是和身体的契合程度不够,暂时会记不起来,但是经过杜荷的一点拨,脑海中封存的记忆像点燃引线一样,一幕一幕出现在眼前。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汗颜,有房玄龄这样的老子,竟然生出了这么龌龊的儿子,房遗爱不到十岁就和丫鬟打情骂俏,十二岁的时候就和一丫鬟发生了人生的第一次,十三岁的时候就混迹风月场合,今年十九岁了,可谓是情场老手了。
杜荷太子李承乾,三人从小一块光屁股长大,说起杜荷可是了不得,也是一纨绔子弟,和房遗爱兴趣相投,可是杜荷老是看着房遗爱不对劲,经常和他对着干
说起艳春楼的梦瑶,那可是一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从梦瑶来到艳春楼以后,艳春楼声明大涨,很多有钱人不远千里就为观其一笑,て湟谎铡;褂泻芏嗤跛锕笞逍硐轮亟穑胍玫矫窝2还急环窬隽耍蛭窝粢詹宦羯怼
重来没有人见过梦瑶笑过,在梦瑶的歌喉中往往都充斥着一种悲凉,传言谁使得美人一笑,那么谁就会获得美人的芳心。
杜荷还有房遗爱的赌约是这样的,亲口获得梦瑶肯定的人,就是胜利者。有赌就有东西压,要不然的话赌他干什么,杜荷拿出的东西是西域的汗血马宝马,而房遗爱拿出的的是曾经皇帝赐给房玄龄的白玉龙玉佩。
走进艳春楼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胭脂味,穿着鲜艳的侍女有的盘坐在客人的膝盖上翘首弄姿,手里拿着一把把画着春花秋月的团扇,轻轻的将一股股香风扇到客人的鼻子里,有的侍女手握着一瓶精致的酒壶,娇嗔着灌客人喝下美酒,假装害羞的先是轻舔一下,然后朱唇像啃苹果一样吻着一张张陌生的脸。
来这里的人不是有钱人,就是败家子,要不然就属于那种浪荡子,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宿街头。
一手掏出银子,一手揽着蛮腰,时而偷偷的捏一下挺翘的屁股,时而伏在耳际窃窃私语,反观侍女脸色潮红,一看说的就是一些碎语。
这是酒楼,也是技院,但是进来的必须要有钱,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没钱莫进,此内不光猎狗还有壮汉。
很直接的意思,钱!钱!钱!
“哎呦,那阵风把二位爷给吹来了。”一位风骚的中年妇女谄媚的道。
“少废话,赶紧让梦瑶出来见客。”杜荷看到这风骚的老娘们就来气,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一锭金子塞到她的手里。
中年妇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金子,妈呀,这么大的一锭金子。心肝扑腾扑腾的将金子收到贴身的衣服里,谨慎的摸了一摸,然后扯着好几十分贝的声音尖角“梦瑶见客”。
“胭脂红朱颜改,箩衣不裹轻纯。昨日堂前花满簇,明日香魂葬天涯。”一女子轻启朱唇,眼含银珠面如冰霜,长声吁了一下,怀抱着琵琶,头上挽着一个髻。
“小姐,妈妈让你待客。”一位丫鬟看着可人道。
“小香,告诉妈妈今天我不待客了,身体不适。”
刚才那丫鬟贴到风骚妇女的耳边,紧接着风骚妇女眉头一缩,要了一下牙关,歉意的对着正四处观望的杜荷道:“爷,今天梦瑶有恙,要不然”
“好啊,老婆子竟然驳我的面子,今天梦瑶就是死也要下来。”杜荷生气的说,手上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一丝血迹从牙关中流出,很快出现了五个鲜明的指印。房遗爱饶有兴趣的看着杜荷发威,这个老妈子不值得同情,既然是歌女就要懂行规,顾客就是上帝。
“慢着,杜爷房爷小女子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二楼传来,整个艳春楼的气氛都仿佛冰凝一般,一双双眼睛静悄悄的望着出来的玉人。
房遗爱也被回过神来看,一个素衣女子出现在楼梯上,手里抱着一把琵琶,也许是很仓促的出来,皎洁的脸上有一些疲意,轻锁的峨眉略代病态,可是却影响不了她的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艳,不施粉黛却百媚千生,不画朱颜却丽质天生,像一朵骄傲绽放的水晶花,孤立的站在那里。
“这这这既是瑶台天池女,为何谪居下凡尘。”房遗爱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嘴里忘乎所以念出一句。
“既是瑶台天池女,为何谪居下凡尘”这一句诗在寂静的艳春楼响起,接着有人鼓掌,“好诗啊”
楼梯上的梦瑶美目一动
“梦瑶姑娘,今天我和房兄有一赌约,希望你能见证一下,看看谁能获得一笑,是不是房兄。”杜荷眼神得意的看着房遗爱,轻推了一下他,好像那块玉佩已经属于他了。
“美美是极是极,希望梦瑶仙子给予见证。”房遗爱眼睛直盯着梦瑶说。
“哦,是么,小女何德何能能做两位爷的公正人,折杀女子了。”梦瑶玉齿轻启道。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冰美人就是冰美人。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来把东西呈上。”杜荷说着一下人上前。“房兄我不客气了。”
房遗爱一阵狂汗,也不知道当时牛群是不是穿越过来,听到杜荷的话才说的小品,如果这样就是盗版了。
下人搬出一张长长的桌子,将一幅画卷平扑到上面,一片行云流水般的字体不容梦瑶眨眼,标题清晰的写着《兰亭集序》
梦瑶冰冷的面孔有点动容,脸色有点发红,这是激动地前兆,作为一个琴棋书画热爱的人,怎么不会知道《兰亭集序》呢。那是一篇巨作,爱书法的人都很渴望见到它。
“《兰亭集序》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梦瑶一字一字的念道,念完长叹一口气,将《兰亭集序》小心的卷起,着轻步恭敬的送到杜荷的手中,深深的弯了一下腰,“感谢杜爷圆我一览《兰亭集序》的梦。”
杜荷趁机抓住了梦瑶如肌的玉手,很滑润不过有点冰冷。梦瑶没有挣脱只是轻咬了一下牙关,眼眶里含着冰霜。
“房兄,你看还用比吗?”杜荷笑着说,他想不到房遗爱会用什么超过《兰亭集序》。
“这这”房遗爱猛然醒悟,自己也是赌约人,想什么呢,今天空手来的。
看到房遗爱一阵的手忙脚乱,杜荷脸上露出了笑意,梦瑶用动听的声音说:“如果房爷没有的话,那么”
房遗爱看到绝艳的梦瑶,脑海中一动,忽然想起以前事情,不知道管不管用,拼一把吧。”停,听我说”
时间过了一个时辰,房遗爱还有梦瑶都进房间里一个多时辰了,杜荷听到梦瑶的房间里有琵琶声传出,心里得意的想,房老二吧,等着回家让老房打屁股吧。
不一会房遗爱神神秘秘的出来了,杜荷凑上去问,怎么了要不然认输吧,玉佩我不要了,服个软就可以的。房遗爱用手指头放在嘴上小声的说:“虚”。
“啦啦啦啦啦啦啦”梦瑶身穿白衣,发髻已经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外边吹来的风飘起,尽显妩媚。温柔的旋律在她的嘴中传出。
大厅里的人都安静了,倾耳听着梦瑶的天籁之音。“看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啊啊啊”
一曲《画心》伴着琵琶声幽怨的传出,梦瑶在唱完以后眼泪模糊的躺在地上,大厅的客人侍女打手也被梦瑶的歌中的意境打动了,像一首缠绵的感情,像一个幽怨少女的表白
“梦瑶我喜欢你”“梦瑶我爱你”大厅里一片雷鸣,大家都不要命的拍着自己的手掌,拍红了不知道,拍疼了不知道,一直拍到麻木。
梦瑶拭干脸上的泪迹,走到台下,跪倒房遗爱的面前,对着他说:“请君收下我,怜惜之。”
杜荷有点惊愕,房遗爱有点模糊,梦瑶道:“杜公子你的《兰亭集序》价值连城,梦瑶很是喜欢,不过小女子从此是房爷的人了。”
大厅里一片哗然,冰美人竟然当众宣布从此属于房遗爱,这肯定会伤透万千喜欢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杜荷不可置疑的大叫。
“因为一曲《画心》,房公子偷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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