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春梅发生那一次后,第二天梦瑶见到房遗爱老远的就躲得远远地,房遗爱也很纳闷了前天还赖着自己呢,女人搞不懂!
梦瑶不知道和房玄龄说了几句什么,忽悠的房玄龄老脸通红,老房当众宣布梦瑶以后就住在房家了,认下梦瑶做自己的干女儿,还叮嘱房遗爱要好好照顾梦瑶。
房遗爱这几天十分的清闲,每日在院子里练完功夫以后,洗上一个热水澡,然后在春梅的按摩下进入梦乡。尝到第一次男女之乐的房遗爱,总是想和春梅继续行乐。可是春梅却红着脸说,少爷老爷说了七天我们才能做,要不然的话,老爷会把我赶出门的。
几日下来,房遗爱的心痒痒的,仿佛有一只小虫子在心头乱爬,看来还是上街逛上一逛吧。
长安城是唐代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唐代经济贸易中心。各地的商贩商铺于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四起。
房遗爱独自穿梭在人流中,现在他是自己偷偷出来的,老房安排了春梅盯着他,可是在房遗爱的甜言蜜语下,春桃坚持不住放马了。
“真热闹。”房遗爱左手拿着不知名的小吃,嘴里边吃着边赞叹。
唐代的集市在房遗爱的眼中,就仿佛像现代农村里的集市一样,眼花缭乱的农产品,新奇百怪的小吃,竟然意外的发现有卖糖葫芦的。高兴之余买了两串,可是当自己的一串还没有吃完,旁边有个稚嫩的声音哭着道:“爹,我要吃糖蘸。”
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扎着一支朝天的小辫子,一双无邪发亮的眼睛,穿着不知道缝补过多少次的衣服,骑在一男人的头上。
“二宝听话,爹回去给你上山去采野果去。”男人摸着自己扁扁的钱袋子说。
这男人叫田三,积攒了几年的钱,买了两头黄牛准备想要来年春耕的时候,以替人耕地来挣钱。两只牛刚买来的时候还好好地,过几天先是有一头牛开始拉稀,然后另外一头也拉稀了。田三没有在意总以为过上几天就会好的,可是两头牛越来越瘦,田三有点着急了,找了几个大夫看一看,大夫们都摇头,笑话听说过大夫给人看病,还给牛看病吗?病了就病了吧,死了埋了。
“小朋友你想吃吗?”房遗爱摇了摇手中的糖葫芦笑着说。
小男孩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大大的看了看房遗爱,然后又希翼的望了望田三。
“走二宝我们不吃,过几天等爹把牛的病看好以后,就给你买。”田三道。
房遗爱见道把一串糖葫芦递到二宝的手里,捏了捏他的肉墩墩的小脸:“二宝不要闹,叔叔给你。”
“这位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犬子馋嘴让你破费了,要不我给你钱。”一看田三就是一老实本分的人,见到房遗爱把糖葫芦给了自己的孩子,想要还给他钱。
“不用的大哥,用不了几个子,就当是我送给二宝的见面礼吧。’房遗爱道。
“那让你破费了。”
“让开让开。“几个带刀的士兵挤开人流,其中一个士兵拿着一大张纸,贴到集市中最显眼的地方。
贴完纸后几个带刀的士兵走了,人们刷的一声围了上去,想要看看上面到底写的什么。房遗爱和田三也跟着挤了进去,想看一个究竟。
人群中有一个识字的人大声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北方游牧民族牛羊离奇死去,查不出究竟,牛羊乃北方游牧民族根本,我大唐与其同气连枝,见其受如此灾难不忍置之不理,故招揽天下有能之士,有能者赏银一千良田百亩,钦此。
“哇这么多钱。”、“良田百亩。”人群中开始议论开来。
房遗爱听完后,心里开始寻思了,不知道哪些牛羊得的是什么病,据来到这几天的观察,在唐代还没有兽医这一门,正想着旁边一个叹气声传到自己的耳边。
“他们的牛羊病了有朝廷为其找人医治,可是我的牛”
房遗爱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就上刚刚的田三。
“怎么了大哥你的牛病了了。”房遗爱好奇的问道。才注意到田三后边牵着两头黄牛,不过瘦的已经有点皮包骨头了。
田三一脸的愁容,指了指后边两只双眼无神的牛道:“这不争气的牛不知道怎么病了,现在都成这样了,让我如何是好。”
人群已经散了,还留下一两个人在那里议论着赏银还有良田事情,出于职业的敏感房遗爱围着黄牛转了一圈。
还以为是多大的毛病呢?原来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大肠杆菌感染,引起了消化不良致使拉稀,小病是小病,如果不医治的话慢慢的就会成大病,看牛的样子已经病了不少天了,如果不医治的话,用不了几天就会玩完的。
“大哥请问你贵姓。”房遗爱问道。
“泥巴腿子种地的,我姓田,人家都叫我田三。”田三道。二宝在吃完糖葫芦以后已经趴在田三德背上睡了觉,小嘴巴不住的舔着,好像在做什么美梦。
“田大哥你好,我姓房,排行老二,你叫我老二就可以了。”
“请问田大哥你怎么没有医治你的牛。这不是小病吗?”房遗爱道。其实也不能怪房遗爱,在他眼中两头牛得的也就是小病。
“小病?房公子你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已经找了好几个看病的大夫了。不是说看不了,要不就是说从来就没有看过动物的病。还有的人说,我的牛已经没有救了。”田三听到房遗爱的话《隐隐的有些生气,想着自己的宝贝疙瘩就快没救了,眼框里有几丝雾水。
“大哥我能救你信吗?”房遗爱小声的说。
“你能?”田三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这次他来长安城就是来找大夫的,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看牛病的人,他的心已经失望了。
“我能,你听我的,你的牛就不用死了。”房遗爱自信的道。他已经想好如何去医治这两头生病的黄牛。
“好,我听你的,死牛当活牛医。”田三看着一脸很正经房遗爱,反正大夫说都医治不了了,就听他的或许能活过来。
房遗爱秘密的趴在田三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说完田三抬起头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房遗爱点了点头示意相信我没有错。
“田大哥三天后还是来这里,如果牛还是那样的话,我赔你牛钱。”
房遗爱说着离开了那里消失在街道中,田三傻傻的站在那里回想着刚才他说的话;大蒜6斤,捣成糊状对着白醋,灌着喂到牛的嘴里。
这也能治,不可能吧?田三半信半疑。可是田三还是照着房遗爱说的去做了,买好了六斤大蒜,在卖酒的地方买到一斤的白醋。
回到家田三喊了几个人一块摁着,将伴着白醋的大蒜汁灌到牛的嘴里。
早晨田三老早的就起来,跑着进到牛棚里,摸了摸牛肛门处。
“神了,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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