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依努尔真的被这突然的变化打乱了心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想要挣脱房遗爱的怀抱,玉手使劲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一头小辫子不住的在房遗爱的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
“你这个流氓。我掐死你。”依努尔脸色通红,从来就没有陌生的男人这样对待她。
在她接触的男人中,要么不是对她大献殷勤,要不就是见到她多的远远的,今天这个汉人竟然这样对自己,肯定不能放过他。
想着腾出了一只手,用尽力气的掐着房遗爱的软肋,让你沾我的便宜。
“哎呦。”房遗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想不到草原上的女人出手这么的狠。一疼手上没有抱紧,依努尔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出于本能的反应,依努尔见自己快掉了地上,双手揽住了房遗爱的脖子,这一揽可是不要紧,房遗爱被突然加上来的力量没有心理准备,脚下一踉跄两个人躺在了地上。
意外总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发生,两人落地的姿势十分的暧昧,依努尔在下面,房遗爱就骑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因为突然的倒地,竟然贴在了依努尔的香唇上。
依努尔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惊呆了,忘记了反抗眼睛瞪得大大,看着距离只有几厘米之遥的那张脸。
房遗爱也惊呆了,本来他的意图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是看不惯依努尔得意的样子,想要作弄一下她,谁知道?
时间仿佛是停止在那一刻,两人好像都忘记了,相吻着的人才刚刚见过一面,就这样两个人保持这种暧昧姿势长达好几分钟。
薛延陀可汗带着部落的人已经快到了这里,见树下只有两匹马,没有看到房遗爱还有依努尔,远远的紧张喊道:“依努尔。”
“嗯嗯嗯。”依努尔听到了可汗的喊声,在沉静中醒了过来,见到房遗爱还在等着大眼贴在自己的脸上,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双手使劲的推着房遗爱,让他赶紧起来。
房遗爱这次幡然醒悟,刚才自己已经吻在了她的嘴上,赶忙抬起身子来,想要用手撑着站起来,可是却摸到了一对柔软的上。
“啊——啊。”依努尔一声尖叫,这个流氓的汉人竟然摸到自己的那个地方。
房遗爱赶忙拿开了自己的猪爪,嘴里紧张的对已经发怒的依努尔解释道:“我不是有意摸你的那个地方,不是,不是,有意的。”越解释越乱,嘴里都忙不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样的故事情节在电视上经常会看到,谁知道这次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依努尔的小脸娇艳欲滴,眼睛里就像是冒着火,看着对面慌乱无措的房遗爱,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竟然躺在地上不住的打着滚。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把我拉倒的。”房遗爱见到依努尔哭了,赶忙解释道。
听到房遗爱说到这句话,依努尔不认了,停止了哭泣,躺在地上用脚踢着房遗爱,带着哭腔的说:“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不然我——我——会。你还——”“哇”的又哭了起来。
“我错了,我认错好不好,你不要哭了,你可汗快到了。”房遗爱求着道,因为薛延陀可汗已经快到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对待依努尔,他就算不会勃然大怒,也会暗自记在心里的。
依努尔赶忙停止了哭泣声,因为她的可汗已经快来了,如果让部落的人都知道自己竟然被房遗爱摸到了那里,以后自己就没有脸见人了。
“你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依努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手指比划了一个剪刀的动作。
“对天发誓我肯定不会的。”房遗爱被依努尔的动作吓坏了,如果自己说出去的话,她就会剪掉自己的那里,自己还要靠它过美好的生活那。
“依努尔刚才你们干什么了,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已经跟上来的薛延陀可汗道。
“没有什么——呵呵——刚才我在交给使者大人骑术——”依努尔边说着,边偷偷踩着房遗爱的脚说。“是不是,使者大人”
“是,是,是的可汗,令公主的骑术无双,小子甘拜下风。”房遗爱忍着脚面的疼痛,咧着嘴说。
薛延陀可汗有点奇怪的看着房遗爱道:“使者大人你这个表情很别致啊!”
依努尔赶紧的把脚收回,只听房遗爱阴阳怪气的说:“昨夜我们在野外扎营,有一头野猪竟然踩到我的脚上,现在我的脚面还在疼呢!我刚给公主说了这件事,她竟然不相信,是不是。”
“你你你。”依努尔挺着自己的,眼睛就像是遇到仇人一样的看着房遗爱。
“对了公主我们聊到哪里了,好像我们刚才——”房遗爱想要说下去,可是已经被依努尔捂住了嘴巴。脸色发烫的对可汗道:“使者大人说,他累了要好好休息。”
“走,使者大人看来是真的累了,赶快回营地。咦!依努尔你的脸上怎么还有水珠,你哭了吗?”薛延陀可汗发现依努尔脸上有眼泪,疑问的问道。
“今天风沙大,有一粒沙子吹到眼里了。刚揉出来,呵呵呵呵。”依努尔急中生智的找了一个借口。
“哦那我们快走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临上马前,依努尔慢慢的走到房遗爱的身边,小声的在房遗爱的耳边恶狠狠说:“小子等着,你不死也要拔成皮。”
坏了,遇人不淑着女人竟然是女流氓,房遗爱脑袋一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自己还能不能回去。天啊。
他们部落的营地就在山脚不远处,山上融化的雪水汇集成一条小河,缓缓的在一个个毡包中穿过。
“房兄弟那位姑娘出现发热迹象,你快去看看。”封小乙走上前说。
“什么?我的妈呀。”听到说那位姑娘发热,房遗爱一下子大叫了起来,受伤失血过多以后很容易引起发烧,许多的病人就是在手术之后,熬不过发热死去的,这可是很棘手的。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大声的叫了出来;“快把那位姑娘搬到蒙古包中。”指挥着几个侍卫将那受伤的姑娘赶快搬到蒙古包中。
看着房遗爱急的跑进跑出,在一旁的薛延陀可汗问封小乙;“敢问这位大人,使者大人为何如此慌张,那位姑娘究竟是谁。看来受了很严重的伤。”
封小乙指挥者几个侍卫帮房遗爱的忙,然后腾过神来,一一的向薛延陀可汗,讲他们一路如何如何,又是怎么遇到强盗,那位姑娘是如何为了救房遗爱受的重伤。
依努尔也在一旁听着,听到房遗爱差一点就被刀刺伤,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想一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脸刷的一下子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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