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请否可以讲那只牛拖出来,我要看一看原因。”房遗爱指着已经快要死绝的牛说。
穆克可汗派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那只牛拖了出来,必须要小心翼翼的,如果再有疯牛冲过来的话,人肯定会受伤的,不死也会落个残废的。
房遗爱蹲下,仔细的看着进气少呼气多的牛。在随身背的布搭中,拿出了一根细铁棒,开始了检查病因。
先是用手掰开了牛的嘴巴,看了一看舌头可有变化,病因大多就是两种,病毒引发的,还有食物引起的。
看了看牛的舌头,并无很明显的变化,摸了摸牛的耳朵,也没有很特异的病因,只是在翻动牛眼的时候,它的眼珠布满了血丝。
“可汗,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房遗爱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
“大概是今年夏天的时候,记得好像是下过一场大雨后,开始有牛出现了这种情况。”穆克可汗回忆着道。
“那当时的情况是如何。”房遗爱刨根问底的道。
穆克可汗说:“当时吧,我也是没有太加的在意,因为只是一两头牛出现那种情况,所以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没有过多长时间以后,几百头几百头的牲畜都病了。”
“奥?请问当时发病的时候牛羊都是这样,疯狂乱窜吗?”房遗爱脑海中好像捕捉到一点线索赶忙问道。
“不要提了,想起来就害怕,我的小儿子就被疯狂的牛给撞伤了腿,现在还一拐一拐的呢。”穆克可汗道:“房使者请问你发现到病因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请可汗放心。”房遗爱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凭着自己学的知识,肯定会找到病因的,不过如何解决这可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房使者大人,希望你能尽快的解决病情,因为我们的部落牛羊已经不多了。冬天快到了,我怕我们的族人会熬不过去。”穆克可汗说着想要给房遗爱跪下,不过却被房遗爱给拦住了。
在于这位年轻的汉人接触中,凭着说话的语气言语,穆克感觉到,他还算是一个可靠之人。
“可汗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
“可汗可否请几个族人,帮着我把这头牛给解剖。”房遗爱请求道。
既然看外部的特征发现不了病因,不知道从牛的内部能发现病因吗?房遗爱想要将牛解剖开看一看。
“查尔汗,铁木心喊上几个人来协助房使者一把。”穆克可汗吩咐了几个族人道。
“是。”
房遗爱招呼着几个人,帮着他把牛解剖了,终于还是在胃里发现了有异常的现象。胃的内壁上贴着许多白色固体物,根据自己的判断,可能是这些白色的固体物导致的。
“大王你看。”房遗爱手里拿着一把解剖刀,满手是血的指着白色异物道。
穆克可汗赶忙凑上前;“房使者,这是什么东西。”
房遗爱拿着手术刀,想要割下一块来,让穆克仔细的观看一下,猛的在有一只鞋子丢在他的头上“你干什么,竟然要刺杀我的可汗。”
来的人是依努尔,她想来看一看是如何医治牛的,谁知道竟然发现房遗爱正拿着小刀捅向他的可汗。
“依努尔你胡闹什么?这是大夫与病人的交流,你掺和什么。”背对着依努尔的穆克转过头来训斥道。
刚才穆克正背对着依努尔,房遗爱用刀子来回割牛胃的时候,刚好被赶到的依努尔看到,见到房遗爱满手是血,还以为是可汗流出的血。
“这——这可汗你没有受伤。”依努尔看到自己的可汗竟然没有事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是太鲁莽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幸好这次你丢的是鞋子,如果是石头的话,使者大人不是就会被你伤了,赶快给大人道歉。”穆克手里正拿着牛的胃,一只手不小心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搞的满脸都是牛血。
“呵呵呵呵。”依努尔见到如此场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穆克见到自己的女儿这样,脸上带着一点微怒道:“对不起房大人,小女顽劣管了,请不要见怪。”
“可汗大人,没有关系的,反正我也是经常被人误会的。”房遗爱玩笑着说,指了指脸上;“可汗你看你的脸。”
“脸?噢,失礼了。我先去洗一把,然后我们再接着来。”穆克恍然大悟,原来女儿是笑他一脸的血迹,放下东西洗脸去了。
“小房子你表现的不错啊。”昨天在吃饭的时候,依努尔知道他原来叫房遗爱,见到他就喊小房子。
“一般情况。”房遗爱见到穆克已经远去,也露出了自己的本像,拾起那只小巧玲珑的鞋子说:“我真是很费解,想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脚,真是瑕疵啊。”
“我这也叫大脚,你存心气我不是。”依努尔一听房遗爱说她的脚,野蛮脾气上来了,那只光着的脚丫子踢向房遗爱。
依努尔的玉足一点也不大,只不过是房遗爱气她的,谁让她把鞋子丢过来的呢。
见依努尔玉足踢向自己,房遗爱练过几天截拳道的基础显现出来了,一个灵活的躲闪,双手捉住了那只可爱的小脚。
“你快给我放开。你这个流氓。”依努尔见到这个流氓竟然抓住了自己的小脚,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顿时升起了红霞。
“公主大人莫急,容小生把鞋子给你穿上。”房遗爱顽劲起来,想要作弄一下她,脸上装作流氓样,嘴里轻轻的在玉足上吹了一口气。
“你,你,嗯——嗯——”依努尔想到房遗爱已经是三番两次的作弄自己,上一次不光夺走了自己的初吻还摸了自己的,今天她还摸自己的小脚,她还是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没有嫁人。想到这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的小姑奶奶你不要哭了,我不作弄你就是啦,不要哭了。”房遗爱放下她的玉足,不知所措的道。
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可是女人最看家的本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在华夏的泱泱历史中差不多都成了传世名言。
“嗯——嗯”越想越委屈,依努尔竟然哭声越来越大了。
“嗷——嗷”一阵狼嚎声响亮整个草原。
“快去集合,狼来了。”依努尔听到狼嚎顾不得哭泣了,一把抓住房遗爱满手是血的手,跑了起来。
“为什么跑。”房遗爱不解的问。
“——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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