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有人解围,袁刚连忙推开了身边的小护士,逃也似的的冲到病房门口,用力的拉开了房门,孱弱的身躯就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随着病房门地打开,一个纤弱无比的年轻女子,举止轻柔的走了进来。
她的步伐轻盈谨慎,甚至可以说有点胆小慎微。
袁刚不仅打量起这个走进了的女子,一件黑底白花的抹胸套裙,穿在她纤弱的身体之上,再配上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情态,不断地引发着袁刚心底的好奇心和保护欲。
袁刚一边打量着,一边快速的查找这有关的记忆。
随着这些资料在脑中的运转,一个之前一直被那位花花大少念叨的名字,立刻便与眼前的佳人对上了号。
秦柔纤!他的的嫂子,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咳咳,袁刚突然被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狠狠的雷了一把!
这个可怜的女人,本来已经做了他的嫂子,但是,却在婚礼前,遭遇到了晴天霹雳。
袁刚的那个与他几乎一个德行的大哥,就在婚礼前的一天,死在了其他女人的肚皮上!
“嫂子,你怎么来了。”
袁刚讪讪的看着秦柔纤说道。
“袁少,你们聊,我先走了。”
小护士看向秦柔纤的眼神里,明显的多了一抹不易发觉的妒意,她不爽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望着袁少一脸花痴的样子。
虽然在这个医院里,她的容貌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但是,比起眼前的这位好似西子捧心般的美人来,她的姿色,却就连给对方提鞋都不配!
也正因为如此,眼见得如此美貌的女人,居然打断自己的好戏,小护士哪能不怒火中烧。
但是,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深深的知道,此时和袁刚耍小性子,绝对不是正确的选择。
因此,尽管她此时简直恨不得抓花眼前这美女滑如凝脂的俏脸。
或许是由于过于气愤的关系,又或者是出于某种目的,她并没有再次的将病房门反锁。
“坐。“
袁刚指了指面前的座位朗声说道。
女子战战兢兢地坐在了袁刚面前的椅子上,小屁股只是沾了个椅边,一双水汪汪的凤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袁刚。
这位嫂夫人的父亲,正是他父亲多年以来的老司机,而她也是袁刚的幼时玩伴,陪他度过了一个很是快乐的童年。
后来,他去了国外念书,而这位秦柔纤,则在两家父辈的安排下,成了他名义上的大嫂。
之所以说是名义上的,只是因为他的那位好大哥,居然在结婚的前一晚,就死在了其他女人的肚皮上!
由于他大哥的去世,这位嫂夫人也因此离开了袁家,与袁家断了联系。
她这次来找这个从小玩到大的鼻涕虫,这位名义上的小叔,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老父凑医疗费。
因为离开袁家不久,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司机便查出了绝症,需要入院治疗。
眼见得自己名义上的嫂子,此时出落的好似春天里绽放的桃花一般,袁刚这个本就好色如命的家伙,立刻便动了坏心。
他先是出钱帮助秦伯垫付了前期的医药费,等到秦伯病情略有好转的时候,这才对秦柔纤提出了相当无耻的要求。
他之所以会提出如此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被他老爸选作嫂子的人,确实是出落的好似水葱一般,身上雪白的肌肤,几乎快要嫩的滴出水来。
更何况,古话说得好,好吃是饺子,好玩是嫂子,他袁大少,本就是一个对那种事有着很强贪欲的人,能够玩到自己的嫂子,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当然了,袁刚这个花花大少之所以这样做,最为重要的还是他对于自己的那位大哥,心里有着深切的恨意。
在他看来,他那死去的大哥,根本就是他获取家族亿万家财的最大绊脚石,在财产的争夺战中,曾经给他制造过无数巨大的麻烦。
虽然这个家伙已经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但是,袁刚这个家伙却还是要让在九泉之下的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他这个亲弟弟压在身下,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和无奈。
面对着袁刚无耻的要挟,秦柔纤经过多番思量,最终只能眼泪肚里吞,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父亲生还的机会。
不过,这件事最终由于车祸事件而搁浅,而此次秦柔纤的到来,便是要兑现对他的承诺。
将头脑里的关于秦柔纤的记忆融合后,袁刚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暗暗的埋怨老天爷怎么让自己穿到了这个畜生一般的家伙身上。
打横拳,闹分裂,只会加速一个集团,乃至一个家族的败亡。
而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位如花似玉的嫂子,俨然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而且,还是他幼时最好的玩伴,几乎所有的童年都是在一起度过的!
因此,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善待这位名义上的大嫂。弥补前任废柴所做的罪孽!
“嫂子,你来了。”
袁刚温柔的朝着秦柔纤笑了笑,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想要极力的抹平那段不光彩的事情。
只可惜,他那略带讨好的微笑,却被熟知袁刚人品的秦柔纤误解成了另一层意思,她的臻首轻轻地垂了下去,脸上挂上了一抹难堪的羞红。
袁刚眼见得她如此,知道秦柔纤对自己还有着那层误会,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随即便与秦柔纤拉起了家常。
“嫂子,伯父的身体还好吗,父亲在世的时候,可是很挂念秦伯伯的,毕竟,他是跟了父亲数十年的老人了。”
听到袁刚的话语里提到了自己的父亲,秦柔纤的脸上,再次挂上了一丝黯淡,娇躯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暗恨这个混蛋居然到了此时还要拿父亲来威胁她。
眼见得秦柔纤樱唇紧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袁刚不由奇怪的问道,
“嫂子,出了什么事,秦伯伯不是已经做了化疗,身体也大为好转了吗,你这到底怎么了?”
秦柔纤听得他如此发问,更是将他话里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当成了他对自己的逼迫之语。
既然袁刚的话说到了这里,秦柔纤一双美目,紧紧地闭了起来,两滴晶莹的泪水,无声的自她的眼中轻轻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