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雄很满意南希的回答,随即有些疯狂的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径直的堵上了小张的嘴。
“王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啦”
南希装作无力失声的叫嚷着,一双小手,却帮着王雄,轻轻地解着衬衫上的纽扣,近似地疯狂地将身体贴进了王雄的怀里,就在王雄准备履剑及,好好地考验一下这个女人与自己的配合程度的时候,随着一声轰然的巨响,整体包着牛皮的实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开来。
好事被人打搅,王雄不由得动了火气,他怒气冲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和西装,虎着脸嚷了起来。
“谁他妈干的好事,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在这里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
“就算我想活,你肯让我活吗!”
一个凌厉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反问道,其中的声调,听起来阴冷异常,几乎不带任何的感情。
听到了这个声音响起,王雄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下便放开了被他搂在怀里的南希,呆愣愣的坐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袁袁刚你你怎么”
“我怎么还没死是不是?”
袁刚冷笑一声,相当不客气的对着小张挥了挥手。
“我和你们的王总有些事情要谈,给我滚出去!”
“王总他”
南希一脸惊慌的看着王雄,伸手挡住了自己因为衣服被王雄扯开而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在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王雄可以在办公室里办了她,毕竟这样她当秘书的事情才有希望。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多年以来,袁刚纵然如何的不肖,但是,在这些纨绔子弟中间,他却是当之无愧的大哥级别!只是这样的大哥,在穿越之后的袁刚看来,依旧是个废柴!
因此,即便是王雄对他多么的不屑,在此时面对他的时候,依旧被他往日的积威,吓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袁少那个你”
面对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袁刚,王雄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当机。
那个计划,明明已经是天衣无缝,这个王八蛋,就算是勉强的活了下来,但是,不是传说,他已经因为和某个情人幽会,重伤将死了吗?
为什么这一刻,他还会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王八蛋,有什么事,我们单独说,现在,我说让这个女人,给我滚,出,去!”
袁刚冷哼一声,身上那从尸山血海中练就的杀气,令得他看起来更加的渗人。
王雄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面对着袁刚如此的气势,再也无法提提勇气与他对抗,只得讪讪的摆了摆手,一脸恐惧的顺从袁刚的意思让南希离开。
南希刚一离开,袁刚已经像提着小鸡子一样的抓起王雄,径直的提着他走向了屋内的包间,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就势将房门上了锁。
眼见得袁刚一脸杀气的盯着自己,王雄只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身体径直的瘫软在了一张真皮的座椅上。
“王雄,你做的好事啊!”
袁刚冷笑一声,语气听起来无比的阴冷。
虽然他的手里还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是,他却深深的明白,只要是自己对王雄来一番恫吓,这个胆小无脑的家伙,少不得便会露出马脚。
“袁少,你说的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王雄的手颤抖着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块手帕,一边擦着脸上的冷汗,一边讪讪的看着袁刚说道。
“王雄,你难道真的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给你个机会,你最好马上坦白,要不然的话”
袁刚说着话,冷笑一声,轻轻地掀开了自己烟色西服的衣襟,露出了装饰精致的缅刀的刀柄。
或许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袁刚的身边,一旦离开了武器,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特意的将宋涛派出去,替他找到了这样一柄缅刀。
这柄缅刀的做工极其精细,刀体更是选用了花旗国特种部队专用的匕首钢,说是能够吹毛断刃,一点也不显得过分。
得到这柄缅刀之后,袁刚少不得亲自为这柄缅刀开了刃,并且学着以前的习惯,将这柄缅刀插在了自己的腰间。
随着缅刀的出鞘,一点冷寒的光芒,也随之在王雄的脸上闪过。
袁刚冷笑着,手里的缅刀用力的一挥,随着一声轻响,王雄面前巨大的花梨木办公桌,立刻便被这缅刀的锋刃削掉了一个角。
看着那被削掉的桌角,王雄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冷汗挂满了他的额头。
“王雄,好兄弟,现在,我们兄弟,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吧!”
袁刚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缅刀倒转,很是熟练地还刀入鞘,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瞪着王雄,几乎一字一顿的说道。
“可以可以”
眼见得袁刚那熟练地刀法,此时的王雄,已经被他吓得魂不附体,他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忙不迭的答应着,生怕一个答对不周,袁刚手中的缅刀,已经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那好,我问你,为什么要谋害我,你的同党还有谁,到底是谁,这么想我死!”
袁刚钢牙紧咬,几乎一字一顿的看着王雄问道。
听着袁刚的话,王雄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径直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看着王雄的表现,袁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谋杀自己的事情,肯定与王雄脱不开关系。
“袁少你在开玩笑吗,我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更何况,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可能”
虽然死到临头,王雄依旧有些不死心的想要狡辩。
“哼哼!”
袁刚冷笑一声,手掌再次的握住了手中缅刀的刀柄。
眼看着袁刚握住了手中的缅刀,王雄的最后一丝胆魄,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消失的无影无踪。
“袁少,我对不起你啊!是我一时糊涂,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投资房地产赔了钱,银行追缴贷款追的很厉害,要是我们再还不上的话,那些人可是就要收走我的房子和车子啊!”
王雄说到这里,用一双膝盖当腿,跪着爬到了袁刚的脚下,抱着袁刚的大腿,呜呜的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