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这是在哪呢?怎么这里到处都是灰蒙蒙一片。怎么整个世界都清净啦,老子现在怎么会有一种上不着天,下部着地的感觉。对啦!我的太子和那些将士们呢?
“善儿,善儿。张定边,张定远……你们在哪?快给朕出来。……”喊啦半天,陈友谅无奈的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自己怎么喊,都没有一人出来迎驾。他们都到哪里去啦,难道他们吧朕给抛弃啦!此时的陈友谅并不是得啦疯症,而是现在的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死啦。他的记忆中没有自己自杀的记忆,他最后的一刻记忆只有自己被猪大头以上千倍的兵力包围,已经没有一丝希望可以活着逃出去。
所以醒来的他,第一时间并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换了,现在自己的身份是老人们长讲的鬼魂。并且因为他死前带着满身的不甘心,带着漫天的怨气与杀气成为鬼魂,所以他在死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光荣的成为一名传说中的恶鬼。当然因为和没人接应他进地府,致使他死后魂魄稀里糊涂的飘到地府与修罗界相交之处。这里本来就绝对算得上人兽罕至,在加上他身上所带怨气太重,分为使得鬼魂们就算远远见到也会想办法绕路走,所以别说他就算是叫一千遍,一万遍,也没人敢去随便应他的话。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已经喊了不知多久的陈友谅,还在那坚持不懈的,虚弱的小声呼喊着他的属下与亲人。“善儿,善儿……”
随着他喊的时间越久,他的绝望就越重。身上的怨气就越强,当然一般的鬼魂在经过这里去往地府的必经之地时,绕老开的他就越远。他越是见不到一个会活动的人或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友谅身上的怨气越发浓郁,被他怨气覆盖的面积同时也加阔。与此同时一对满脸焦急的阴差急促的叩响了地府陆判官的府门。
“陆判,陆判救命啊,求求您看在我们跟您近千年的面上救小人一命!”两阴差一见道陆判面,就扑向前去,一人抱一条大腿泣道。
“慌什么慌,天有没有塌下来。怎么算起来,你们都是我提起来的兵,跟着我也有那近千年,经历过的风雨也不少啦,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放心一切有我。先说说看,究竟是何事令你们如此惊慌。”
他们本就是极度信任陆判的,听到陆判今日为了他们竟然下下如此定语。顿时是心也安啦,气也顺了,说起话来也不再是没头没脑。“禀陆判。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两阴差的身份是陆判手下的两名阴差头子,跪在左边个高一些C一些的名叫胡军,跪在右边个矮一些,胖一些的叫消亮。前几日上头的其中一殿阎罗王下令,让他两去一趟人间,接引据说是新坠的帝皇。那帝王国号汉,姓陈,名友谅。他两原想自己因为处于这个尴尬的官位上,这也实在是难得有机会上去一趟。所以他们也就借此次接皇帝的接口,对上面讲,为了此次行动不出什么差错,他们就先出去做一些准备。上头没想那么多,就直接批准。
这两阴差在得到上头的批准,也不向自己的直接上司通知一声,急不可耐的走出地府,来到人间。你猜这两家伙干啥去了,打死你也想不到。
“消亮,还是你脑子转得快,想的主意好啊,想到这个提前出来。”呼吸着人间舒适清新的空气,享受这近千年没享受过的阳光浴,胡军感叹道。
“好啦!知道你当年比我多读了几年书,不要在这瞎感叹而浪费咱们兄弟两此次来之不易的放风机会。”胡军拉了一把还在发表感叹的消亮,扯着就走,边走还边吧自己上来之前就计划好的事情讲给他道:“这个咱们既然是百年难得的一次上来,就先去吧那个人间有名的各个青楼酒肆逛一遍,然后接着呢,就是去大戏园子里听听戏,再就是各个名山大川瞄几眼。最后等咱们玩爽啦再去管那个该死的家伙的魂魄。你看我安排的不错吧。”
“恩!好事好,时间也安排的很紧凑。”
“既然你也说好,那就没问题。好啦,咱们开始自己给自己放大假,尽情的玩耍喽。”
“等等等。我说老消,咱们不先去看一眼那个什么叫陈友谅家伙的情况吗?”
“看什么看,你嗨不觉得咱们的时间宝贵,想再浪费一些啊。走啦,走啦,不要再磨蹭了。时间宝贵呀。”
“不行,我觉得还是先去看一眼,我才放心。要不然我绝对玩的不放心,到时候岂不是还间接的浪费啦更多的时间吗。”
“好好好。哎服了优!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陪着你先去看那倒霉家伙一眼吧。我就搞不懂啦,为什么阎罗王大人就不给你这时时刻刻关心上级交代下来的任务的好下属颁发个一心为公的奖牌。”
既然以决定要先去观察下目标情况,消亮与胡军两人也不再拖拉,乘着一阵阴风就向鄱阳湖飘去。发现战事没打到最后阶段,现在最多也只能算是下面的一些将领在小打小闹,都还没到两方首脑出场的时候,再怎么说最少还得打上个一个月才能道决一胜负的阶段。既然如此,近期内就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这边的事情,自己两人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放大假。
这两家伙之后是放心大胆的玩的爽爽快了,期间一点也没有再记得他们出来的目的。当他们一日在江南名酒肆中潇洒的畅饮,喝道七八分醉意时无意中忽听得。“喂!老孙,你听说啦吗?那登基还不满两年的大汉国皇帝陈友谅七天前在鄱阳湖大败,而且最后败得连命都丢在那啦,就剩下帮子孤儿寡母在苦苦支撑着汉国朝廷的门面。听说他们新登基的皇帝才七岁……。”一年龄约在四十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向同座另一男子道。
“切!这事我到是也听到许多,现在这大江南北早就传遍啦,你现在才拿出来显摆,明显就是后知后觉嘛。不过这事也是作孽哦!七岁的孩子能决定什么事情,到最后,他们那大汉国肯定会被别的势力吞掉。嗨!就算不被别的势力吞掉,也早晚会被权臣给谋逆。这陈友谅怎么去的就这么早呢?……”
“是啊,是啊”同座之人皆附和道。
“谁!谁!你们说的是谁死啦!是不是汉国皇帝,陈友谅。”刚开始,他们两还以为与自己无关没太在意那桌酒客的谈话,可是月听到后头心越来越凉。性情急躁一些的胡军忍不住站起来,冲到那桌酒客的桌前,揪着一人的衣领,急躁的厉声问道。
“这位兄台,请放松些,放松些,疼。”被揪住衣领的酒客被胡军揪住衣领太紧,险些连气都喘不过来,连连叫唤,可是看到胡军狰狞的脸,只有先慌忙回答道:“是是那汉国皇帝陈友谅死啦。”
在听到确实是陈友谅死啦后,两人顿时有一段时间里木然。心中几乎同时抱着脑袋道:苦也!这下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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