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她的心却犹如今天的天气一般晦暗阴沉。
“小言,真想一辈子躺在你的怀里,真的很暖,呵呵”长发美女对短发美女也就是小言说道,“可以的,只要雪儿愿意,小言的怀抱永远为雪儿敞开,”小言宠溺的对怀里的雪儿说道的同时心里却在暗暗想着:雪儿对不起,小言要让你失望了,不管怎样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让你逃离这个牢笼,只要能让你离开这里,哪怕我从此以后不再是自己,我所做出的一切也是值得的,因为你可以离开了不是吗?离开这个牢笼去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这一直都是你梦寐以求的不是吗?在等等,再等几个小时,你就可以真的离开,像你的名字一样,飞雪,飞离这里,飞离这个牢笼,不要在留恋这里的任何事情,即使是我,在几小时后相信也会变成恶魔,恶魔值得你留恋吗?不值得,所以飞走,越远越好,嘲讽,深埋在嘴角的嘲讽显现,在飞雪看不到的地方加深加大。
俩人紧紧的相拥,飞雪的头贴在安言的心口,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存在,她的怀里总是那么温暖,只属于自己的温暖,这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温馨与幸福,不过为什吗总感觉这种温暖,这种温馨,这种幸福正在一点点流逝,一点点消失,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自己在商界的这几年养成了习惯,苦笑,连小言自己都信不过嘛?可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感又是怎嘛回事?迷茫,困惑,各种负面情绪萦绕在飞雪心头。不过,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现在飞雪在等,等那个结果,就在飞雪暗自纠结的时候,电话响了,“让我去听吧,你在休息一下,”飞雪把欲要起身的安言按在床上,自己起身去听那个电话,不知道为什吗会这样做,只是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安言去听那个电话。
起身,穿上一件衬衣,随手把瀑财的秀发埋于脑后,光滑的额头下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散发着让人为之痴狂的光芒,高挺的鼻梁显现出皇甫家高贵的血统,适中的红嘴唇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人不禁有一种想一亲方哲的冲动,白皙修长的手指拿起电话,看着电话上的那个来电显示轻轻的皱了下眉头,那种不安,恐慌在看到这个来电后更加猖獗,直觉,又是那该死的直觉感觉爸爸打电话一定有事情,而且是关于小言的,关于自己的,甚至是关于皇甫这个家族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疑惑,转头看了下躺在床上的安言,可笑,自己是眼花了吗?怎嘛会在那一瞬间从小言眼中看到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还有那浓浓的忧伤,嘴角深深的嘲讽,看到自己转头时的慌张掩藏,小言,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按下接通键问道“爸爸,您有事吗?”电话那头可以听出是一个中年男人负有磁性却有部失和蔼的声音“啊,是小雪啊,今天不上班吗?”“今天在公司请了一天假,您有事情吗?”飞雪再一次问道,“安言在吗?你让他听一下电话?”电话那头再一次响起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只是在提到安言时声音变的冷漠,“小言,上班去了,您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不想,不想让小言听这个电话,“这样啊,既然她不在,你就在睡一会吧,”“恩,知道了”没有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疑惑,不满,惶恐,不安围绕在飞雪周围,挥散不去疑难解,恐乱猜。
小言,你在瞒着我什么吗?到底是什么?这几日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天真,活泼,阳光充满朝气的你变的现在这么忧郁,这么消极,虽然你掩藏的很好,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真的,很无助,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帮助你,小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不要一个人默默的去承担那些不属于你的责任,告诉我应该怎样帮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让我一个人胡乱猜测下去。
转头朝躺在床上的安言望去,却不知安言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转头的那一霎,自己看到了什么,小言眼里浓浓的忧伤以及深深的不舍,虽然在自己转头的霎那掩藏的很好,可是凭借自己这几年在商界的学到的东西还是扑捉到了小言眼里的莫名情愫,这是在证明什么吗?还是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飞雪稳了下心神对安言道:“小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对我说”“额,没有啊,雪儿你怎吗会这么问?”安言惊讶的道,对的,是惊讶,因为安言没有想到飞雪会突然转过身来,更没想到飞雪会问自己,她不能保证飞雪刚才有没有看到她眼里的忧伤,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她在求证。“小言,我说过,我们是一体的,不能分开,不可以分开,更不许分开,你知道吗?”泪水渐渐充盈眼眶,泛滥,顺着光洁的脸颊下滑,最终落入安言的唇,安言上前紧紧的抱着飞雪,唇在飞雪光洁的脸颊上游移找到对方的唇,“雪儿”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呼唤对方的名字,轻咬,舔舐化作这缠绵无尽的吻。
俩唇渐渐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线,砰,断裂,安言看着满脸通红飞雪“呵呵”的傻笑,因为刚才的窒息运动,飞雪急促的呼吸着在听到安言的笑声后,把头深深的埋在安言的怀里,此时的飞雪完全就是一个小女人的摸样,根本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冰冷与疏远,这样子的飞雪也只有安言可以看到,当然,飞雪也只会在安言面前露出这样的样子,飞雪完全抛开刚才先前的忧郁心情全心的拥抱着安言,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的呼吸,呵呵,这样子真的很好,有你的存在,有你的陪伴,我何必再去追寻那份自由,有你就好,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自由,呵呵呵呵呵呵
可是,有时候老天总会开玩笑,开一个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玩笑,
安言轻轻的推开雪儿道“我要迟了哦,呵呵”不舍真的很不舍,可是雪儿你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呵呵,转身不在去看飞雪迅速的走到衣橱,拿出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穿上道“我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你不用等我”下楼离开,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早已泛滥的泪水溢出眼眶,无声无息的滑落,滴在地上,漾在谁心上?嘴角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决绝的走向车库,
如果你懂唇语那马不难听出刚才安言说的是“对不起,雪儿”
飞雪看着安言离去的身影,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溢出眼眶,为什吗?小言,我怎吗有种会失去你的感觉?心口在安言关门的霎那开始疼痛,感觉心跳会在下一刻停止般,
窒息感,难抑的窒息感,
飞雪捂着心脏的位置瘫软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次没有安言熟悉的吻落下,泪水顺利的完成了它短暂的旅行,“砰”落在地上,摔碎,粉身碎骨
轰隆隆,打雷了,惊醒了谁?
空荡荡的房子里一个还没来得及关掉的手机上闪烁着这样一条信息:老爷今天会跟安小姐签一份合同,内容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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