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却一直雨不断。
闭足多日,一直忙于来回收拾东西;总算明白,除了钱财,其他也都是身外之物。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总想着让生活平和点、稳定点,却发现所求之事必定落空。求平和得到的必定是混乱,求稳定得到的必定是离开。难怪当年怎么去看卧佛都没用。呵呵,傻笑!
所以,姐不存侥幸,不存希冀,姐习惯了,只是努力把今天过得开心点、舒服点,其他,无所求啊无所求。
晚上斜风细雨,可以不打伞,颇有点春天的味道。逛了几个地方看衣服,冬日的衣服挤了一半的柜台,春装寥寥落落地占了一半。一半一半,都意犹未尽的感觉。万幸看到件不错的坎肩,带回去给柆拉穿正合适。
柆拉说,古米,你真是太幸福了,wow~~~可以和这么帅的老板一起工作。
我心说,幸福个毛,我到公司多久了,一共见过他两次,还都不是在公司,一次在雨里,一次在雨水坑里,而且每次都是表现的那么难看。柆拉给你带的坎肩,你试试好看不,柆拉看见衣服两眼放光,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俩像两个穷凶极恶的小贼,八卦来啦!我们小心翼翼的打开笔记本,趴在电脑前面,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度娘,输入他的名字,百度百科国际联合电信就那么长。
太不靠谱了我晕?怎么就有这么顺风顺水的人?
我和柆拉各种点评,讨论,攻击,维护,继而看了差不多所以关于我们总裁的文章、视频,当然“度娘”在不放过总裁的同时也不会放过总裁的女朋友。当我和柆拉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在对话框里打下:杨凯的女友,然后回车,一大长串的答案,我看到那枚瘦纸的照片,擦,总裁的眼光,让我佩服了!!!蜜桃萝莉王,O~~Mygod,竟然是蜜桃萝莉王,瘦纸的胸部、腰部与部线条很圆润啦很圆晕,三围比例的差距不大,部是S形曲线的主要部位之一,女人看了都喜欢啦,都喜欢,有没搞错!
我说,柆拉,快快,给可可打电话,打听打听小道消息。
柆拉急忙拿过手机,在那依依呀呀呀的老半天,我眼巴巴的看着柆拉丰富的表情,到底有木有消息啊?看柆拉挂断电话的表情就知道了,基本上没探听出来什么。
柆拉说,古米,可可说我俩太八卦了。
我瞪了柆拉一眼,顿时兴趣全无,确实有点八卦了,人家女朋友美丽表美丽,表,普通表普通,关我屁事啊。推着柆拉去她房间,我要和她看穿越剧看到睡着了。真希望在梦里我也穿越回大清朝,去梦见那个大爱的四阿哥啊。
好像有个什么定律什么的能够解释这种现象,不过我不记得是什么定律了。大概是自打和他有了这两次偶遇之后,就经常和他偶遇。
想想姐这辈子除了不该遭遇的该遭遇的就没发生过,姐悲剧啊,算了啊,老天是个女的神仙,嫉妒姐,给姐下咒了哦,不然怎么要让姐孤独终老了撒!
姐会想起武汉的同学,以及那个尾音“撒”字,实在严肃不起来。钱钟书写了颇为搞笑的三闾大学,有点怀疑他也熟识武汉人。
这个初冬,凉快。
一直和柆拉想在阳台上种牵牛花,却总没时间去花鸟市场买种子。翻了下万能的淘宝,各种搜素、各种点击,什么花种都有耶!!竟然有种子出售,我和柆拉实在高兴这很实在不错。我说:儿时种过许多东西,唯一长得不错的就是牵牛花。有时候暑假去了远方,回家的时候能看到一个院子的藤蔓。
柆拉:我们那边是喇叭花。
我说:哦,不是牵牛的么
柆拉:就是女人花,叫三八,跟喇叭的效果一样,哈哈哈哈哈。
我说:冬天哦,好像种不了这八卦的东西。
柆拉:是呀
心想,以前做听力的时候听到一篇讲如何种牵牛花的文章,一直在讲あさがお,听到一半才回过神来,是朝颜,也就是我们说的牵牛花。朝颜的名字非常贴切,只是念起来实在拗口。
以前的时候计划着10年该如何如何,只是不经意间,一年过去了一半。忙了很长一段日子。每年此时,耳边总是有着各种声音,各种情绪,却总是唱着相似而又忧伤的曲子。至今已有三年。当时的许多事情已经模糊。记得毕业前和死党卡卡说过几句颇为煽情的话,她总是说想起我说过的话就要落泪,我却完全不记得说了什么,隐约记得和毕业有关。来北京的时候与朋友们说,我要去毛主席他老人家呆过的北京了,那时九月,签名上标着闲听桂子落。但是这三年间,却未曾在秋日桂花开的时候,偷闲去听花落的声音。颇有遗憾,不过万幸年初的时候,与柆拉去香山逛,经过孤山遇上了未曾见过的山枣干巴巴的。
和柆拉周末在一起,玩游戏,踢毽子,分糖吃,一如我们儿时的儿童节,充满狂欢的味道却不知道如何狂欢。
大人们有着自以为是的童真,孩子们却有着大人难以理解的趣味,这就注定了儿童节只能沦为多数成年大叔大妈们装Q的机会。原本不想参与这种集体回忆,但是想起你说过,我们有着最快乐的童年,与儿童节无关。于是,乘机絮叨几句。姐还没有老!不还有通信在么。
成年后,我们都试图在童年里寻找自己性格的原因,有对的上号的,也有完全无关的,三岁看老只能说是partlyright。至少,你我争夺的红鞋子,长大后看照片,才发现真的很难看。
儿时呆在浠水,印象最深的就是上罗田县逛街。很高的台阶走上去,罗田街道很多糖果铺子,现在都能记得空气中的糖果味,真的是童话般的存在。长大后去找,却不知道是哪一家了。问父母,他们兜没有印象,只有你我深深地记着~~路仁嘉!
记得小时候妈妈闲来无事就教我们写字数学画画,做对算术可以吃人头雪糕。于是你总是不做,趴在边上等我做全对,然后理直气壮地一起去吃人头雪糕。当时我忙于吃泡泡糖,收集里面粘糊糊的迪斯尼四格漫画,你忙于把吃过的泡泡糖贴在书里面;结果我吃到蛀牙,你毁了所有的童话书~~路仁嘉!
柆拉:谷米,你想什么呢?
我说:失神
柆拉:可可说周六约我们去泡温泉!讲讲我们的小学!!!
我说:O~~这个呵呵,好啊。
我心说,小学实在是个无趣的地方。记得毕业离校的时候,不知道是路仁嘉还是我,说了句,以后总算不用再来了。现在想想,真觉沧桑,小学是个难熬的地方,老师那么凶,手段那么恶劣,日子还那么漫长……
孕育生命,同时完成自己的身份转变,算是一种成长。只是这种成长,我们完全可以很开心,也很云淡风轻地度过。可以放弃一部分旧的生活,比如高跟鞋;同时接受一部分新的生活,比如更健康更有规律地生活。一些没有道理的“老人说……”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毕竟,当年她们兜女孩子要绑脚才找得到好夫婿,但是现在,我们都穿高跟鞋去dating。
天气偏冷,杨梅倒是准时上市。看到杨梅不错,买了些,顺带拿了份南方周末。暂且不看语法,捏着杨梅,看会报纸。这周的头版是天上人间,传奇人物的发家史。我晕,这个是个号八卦。
飞信用了一个很魔幻的图案表示雷雨,积云加上闪电,还带点紫色。
昨日暴雨,名正言顺地请假翘班。楼上有一面墙是落地玻璃,看出去是灰蒙蒙的一片天空。雨打在玻璃上,淅淅沥沥,非常真切。于是无视所有来自秘书的邮件、短信,先悠闲几天再说。
有人提起啤酒节,估计今年很难再聚到一起。卡卡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地飞,弟弟在老家带小狗,妹妹跟着爸妈在杭州,我在北京,时间空间都很难凑到一块。去年全家从崂山上下来直奔啤酒城,饿的很惨,和卡卡在门口买新疆人的馕吃,事后很久,一直念叨着那个馕真好吃……偏那天穿了很高的鞋子,还点了黑啤,再加上只分到半个饼,实在是有点晕。
弟弟养狗养得充满骄傲,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他昨天买梳子了,今天买大吹风机了,明天去美容……顺便告诉我他和臭臭都喜欢骨肉相连,每次他买肉串,小狗都会开心得疯掉……这样想想,养狗除去麻烦,实在是件开心的事情。
我说柆拉:很久没有看到打孩子的父母了,今天坐车回家,看了场颇为滑稽的闹剧。
柆拉说,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说,一对母子拉拉扯扯上车,小男孩7、8岁的样子,又瘦又黑。刚上车,那妈妈就回头给了儿子一个耳光,引得全场注意。看大家看她,那妈妈就说,你刚才用哪只手打我的?孩子挨了个耳光,又有这么多人盯着他看,估计有点发傻,扑到他妈妈身上一通乱打,说就是打你。他妈妈摁着他,小孩动弹不得,于是开口骂脏话,基本上关于女性的侮辱性的脏话,他都复习了一次。那妈妈把儿子的胳膊反剪在身后,反复说着,明明是你不对,妈妈才说你的……到此,全场看客基本确信他们是母子关系。司机看不下去,停车去安抚这对母子。于是演化成文明战争,儿子骂脏话,妈妈讲道理。过了一会,后面又是噼里啪啦,估计又打上了。这对母子闹了一路,以后他们的相处模式应该还是会这样,一直鸡飞狗跳。先且不说这妈妈的教育方法,摊上这么个孩子,她接着的人生估计够呛。
我说:柆拉,以后姐不要孩子啦。真恐怖啦!
柆拉:嗯,好吧。
我心说,很多人会说,教育方法不当嘛。其实所谓的教育方法,很像园艺学。所有的父母都在自己家院子里种玫瑰,多数时候自己琢磨怎么教,有时候参考一下园艺手册。所以,所谓的教育方法,只是听起来很有道理,有时候并不是那么万能。写爱弥儿的卢梭,把自己的孩子统统丢在了孤儿院,然后埋头写了一本创世巨作,专门教家长如何正确的教育孩子,里面的方法真的很对,只是不易让人信服。
天色正渐渐暗下去,风声渐起,隐约有雷鸣,只是还比较远。过会应该是还要继续要雷雨,我和柆拉大眼瞪小眼干净关窗,且等我关好门窗。窗口的紫玉兰枝叶繁密,竟还开了不少的花,算是奇事。前几日见它长了个花苞,以为是自己看岔了。因为冬天的时候,见它渐渐开花,直到满树灿烂,而后再长出叶子,算来花期应该到了花期应该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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