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从十三岁到十八岁,五年的时间。芷兰俨然变成了一个大姑娘,芷兰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有点无奈,然而还是幸福的,因为有哥哥的陪伴。
五年的时间,欧阳辰没有结婚,芷兰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小小啊?可是也不是。因为小小那么听话,不可能因为这个。芷兰在想着,手里还在切着洋葱,突然刀把手指头给割破了,此时欧阳辰刚刚下班回家,看见芷兰的手指在留血,没等换鞋就急忙跑到厨房,“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赶紧到客厅来我帮你包扎。”
欧阳辰和芷兰来到了客厅,欧阳辰从橱柜里拿出了急救箱,熟练地帮芷兰包扎起来。
“以后心不在焉的时候千万别干活,这可是你的手,疼在你的心里,也疼在我的心里。”欧阳辰的疼在我的心里是悄声说的,“什么?”芷兰没有挺清楚说什么?“没什么,只是让你以后小心点。我说去请保姆吧,你非得说自己要干,这可倒好,小小也依赖上你了,别人做的饭她还不愿意吃呢?”
“我就喜欢和小小玩,还可以和她一块去逛街。”
“是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也照顾不好小小的,我也饥一顿饱一顿的,幸亏有你啊。”
“别这么说,欧阳哥。要不是你收留我,让我看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说不定在五年前我早就死了。而且是你让我鼓起勇气自学完高中和大学的课程,你已经让我非常感动了。”
欧阳晨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芷兰,“欧阳哥,你在听么?”
“恩,芷兰我有话跟你说,我想说的是,我,我”
“怎么了,你这时候怎么吞吞吐吐的呢?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啊。”
“芷兰,你知道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然而这几年相处下来我发现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你的视线了。”
欧阳辰的这番话让一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说太突然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我有点冒昧,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不要离开我,即使你不喜欢我,你可以想想小小,她是那么依赖你啊。”
“欧阳哥,你别说了,你让我好好想想。”说着,就跑上了楼。
欧阳辰没有阻拦她,是啊,如此突然。是得让她好好想想了。小小此时放学回来了,“爸爸,芷兰姐姐呢?我好饿啊,可以吃饭了吧?芷兰姐姐,芷兰姐姐。”“别打扰你芷兰姐姐,今天晚饭我帮我的女儿准备怎么样?”小小开心的笑着。
芷兰回想这五年来欧阳辰对自己的照顾完全超乎了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呵护,就算是亲哥哥也不会如此无微不至。芷兰这才明白自己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爱着这个比她大的男人啊。
晚饭做好啦,“小小快去叫姐姐下来吃饭了。”
“好咧。”
小小悄悄来到芷兰的房间,拍了一下芷兰:“姐姐,爸爸说晚饭好了,让咱们下去吃饭。”
“小不点,吓死姐姐了。”
“哦,知道了,咱们这就下去。”说着,芷兰拉着小小的手来到了饭桌前,把小小安顿好,自己也就坐下了。芷兰偷偷瞄了一眼欧阳辰,欧阳辰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低着头吃饭。“哎,今天咱们家怎么这么安静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什么事情啊,小小来吃菜。”芷兰给小小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了碗里,“爸爸,你做的饭真好吃,是不是芷兰姐姐?”这小鬼莫非看出俩人的异常举动来了,芷兰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随便吃了点就饱了。
平平常常的晚饭吃了足足有30分钟,终于在压抑的饭桌上出来了,饭后,小小和欧阳辰坐在客厅看着动画片,欧阳辰的心不在焉让人小鬼大的女儿看在了眼里,“爸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么?”
“没有啊。”欧阳辰的眼神在躲闪着,“爸爸,骗人。芷兰姐姐教我小孩子是不能骗人的,爸爸是大人更不能骗人啊。”
父女俩的对话芷兰听得真真的,不知道接下来欧阳辰如何该解释他今天的反常。她就从厨房往客厅瞄了一眼,人不见了。难道是去跟八岁的小小解释什么吗?八岁大的孩子能够听得懂么?
欧阳辰害怕芷兰听见父女俩的谈话,于是就把小小领到了小小的卧室,“小小,爸爸很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好么?”“小小肯定很认真地回答爸爸。不过,爸爸,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喜欢芷兰姐姐啊?”
小小的这一问让欧阳辰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问,原来这小鬼什么也知道啊,自己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欧阳辰无奈孩子般的点头小小哈哈大笑起来了:“太好了,爸爸喜欢芷兰姐姐,太好了,那芷兰姐姐不会离开我们了,哈哈,太好了、、恩、恩”此时的欧阳辰捂住了孩子的嘴,真是太天真了,原来在小小的心里是不希望芷兰走的,欧阳辰不禁心里自喜。
小小也很高兴,因为家里就不会再来陌生的人了。
9点30分,欧阳辰已经在书房忙起自己的工作来,小小在芷兰的故事中甜甜地睡了。看着熟睡的小小,芷兰的心里很高兴,莫名其妙的高兴。
芷兰悄悄的走出了小小的房间,不知不觉来到了欧阳辰的书房前,欧阳辰忙碌的样子还真是帅呢。他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在浓密的头发底下掩藏着一双温暖的眼睛,芷兰回过神来,敲了敲门:“欧阳哥,可以进来么?”
“哦,进来吧。”欧阳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就要答案了。
他还是装作镇静,“怎么还没有睡啊,小小睡了么?”
“小小睡了,欧阳哥我有话对你说。”“这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说吧,你还是早点睡吧。”欧阳辰还是鼓不起勇气听她的答案,“不,你听我把话说完。”芷兰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欧阳辰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男人。
“欧阳哥,很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或许我不会活到今天,我也不可能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小。我其实一直都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你这么年了还是没有娶妻,可能是因为小小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存在妨碍着你,也可能、、、、、、”芷兰顿了顿,“你今天的一番话让我很是感动,谢谢你的包容你的关爱,是你才让我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性,想想这五年来咱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才明白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离开你我还能去哪呢?我除了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我的家,你就是我的亲人,我心里默默地再说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那个能够保护我的人。”芷兰的泪流不止,欧阳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快步走过去抱住了芷兰,“原来,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吗?谢谢你,是你让我重新打开了心扉,是你让我感觉我的心脏还是跳动的。”接着,欧阳辰讲起了自己和前女友的事情。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的一颦一笑深深吸引了我,所以我就决定追她。好不容易我们确立了恋爱关系,相处下来才知道她是个爱慕虚荣的人,看见别人穿的比自己好就非得让我买,你想大学生哪来那么多钱啊。刚开始的时候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可是,长期这么下去我没有那么多钱,我跟她说过好多次,兜我小气。而时间长了她也不跟我要这么多了,可是有天却提出要阂分手,我十分的不解。知道有一天我看见了她和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原来她一直喜欢的是钱。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把心封闭起来了。”
欧阳辰喝了口水,继续上面的话题“可是那天在山区的公路上我看到了你,似乎冰冷的心一下子打开了。我相信那可能是爱,可是不能确定这几年下来你是否阂一样对我有感觉,或许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欧阳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芷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自己已经深深被他吸引了。
“欧阳哥,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离开你。因为你就是我的亲人。”芷兰起身抱住了欧阳辰,一丝丝的暖流在欧阳辰的心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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