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呀!”
一个小个子保安怀里抱着一只手电筒跑过来,他向助理行了一个保安礼,倍加殷勤地点着头对助理说:
“有一个男的找你呢!一个很瘦的男人,这么高个。”
说着保安就比了比自家的身材。助理就完全明白啦,那是助理老公,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总是对她纠缠,一个大男人,没有出息总是大跃缠着女人,他总是象个孩子似的,没有事的时候就把手伸进肋理的怀里摸那两个**。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就是男人的坟墓吗!真是烦透啦。
“他说什么啦,你又怎么对他讲的。”
“他就是问你哪去啦,我就说,你早就下班走啦,他不信,还骂了我两句,你知道,我是一个保安,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拿警棍削他不可!嘴上尽说些不着边的话,他非到公寓里去看不行,我就是不没有叫他进。”
“你真够傻的,你叫他进去看看吧,有什么呀,他看看不就放心啦,你傻子呀,你是保安吗,叫你气死我啦。”
“最后我叫他进去啦,要不是看助理你的面子,我才不放他进呢。”
“你呀,这是拉关系走后门!”
助理严肃地说:
“明天我就罚你款。”
“另介,我叫他走啦?”
助理不想听保安罗嗦啦,他径直地向门里走。保安尖着嚷子嚷嚷:
“还有老板也回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
助理一听就激灵一下,老板是不是也住在公寓楼呢,助理曾经和他说过,他们两个的事最好离着公司远一点,省得弄的公司里沸沸扬扬的。不好收场。助理浑身的血快凝住啦,酒也醒了一半,她回过头说,:“老板走啦吗?”
“走啦,真的走啦,他叫我把大门看好啦,说连个苍蝇也不叫飞进去。”
“好,好,好样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保安,现在你给我听清楚了,从这一刻起,苍蝇可以飞进去,人你可就一个也不准放进去。记着你们的职责吧,不管是谁放进去,我明天就开除你。”
“是,我听你的话,不管是谁一个也不放进去。”
助理头里走,金哥后边推着车跟着。
那时,晚上十二点种,水管理办公室里的灯已然黑了,楼道里的灯亮着,助理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象旷野里奏响的音符轻轻地跳过夜色!夜是多么迷人呀!因为有了**,有了诱惑,助理把一门心思集中金哥身上,她恨不得把金哥一口吃到肚子里去。
白天的借着酒劲又慢慢地从心底燃起了火苗。终于到了宿舍,终于到了家里,身后的金哥却迟疑不决地站在门口,助理就回过身一把拉进金哥,碰了把门关上。
这个宿舍想必就是助理说过的三王厂占居的套间。屋里罢设很简单。靠窗的地方罢着一张带靠背的双人床,靠背中间横阵着四个浮雕字;花好月圆。床上铺着一个蓝色的印有卡通米老鼠图案的床单,一个喜涨涨的气枕,下压着一床粉色的棉被。桌了对面贴墙罢着一组柴红宗色衣柜,别一边坐着一部二十一寸的电视。衣柜的进门处旁开一间,卫生加洗欲,春夏秋冬都供热水。卫生间门开着,里边零乱地阵列着女人的用品,毛巾,牙具,古怪的胸衣,内裤,还有卫生护垫等等。卫生间的门是敞着的,他没有争得助理的同意就进去撒了一泡尿。当看到那些亵衣裤,金哥心情就是一沉,女人看着出门在外,顶着清纯高傲,在内里却是一塌糟糕景象!对于女人,金哥从来也没有现在失望过,当然,那些东西还是或多或少地叫阿本激动,那臊味那女人房间特有的花香却是阿本浮想联翩。
他想到了第一次,那是在部队,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在部队难得遇上女人,也难得遇上金哥这么亮的哥,那女医生心花明放起来。有一次,那女医生就对金哥笑笑说: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好。”
“你去给我买一包卫生护垫。”
金哥举着护垫买回来,下班时间到了,女医生就说请金哥吃饭。带着金哥来到了家属院。金哥一进屋被一股香气所迷。那时女军医把军衣脱掉,突现女人的曲线,金哥看着那美妙的形体,呆啦。因为,金哥自小失去娘,于女人的记忆很可怜,看着面前的女人的影象感到出奇的神秘。那香气对于金哥来说,就以为天使莅临,飘来的仙风。那时,女医生就一把抱住了阿本,疯狂的亲吻起来。后来,才知道,那女军医是团正委的女人。
“部长,你呆呆的做什么呀,来呀,随便坐不好吗。”
助理早已把身上的包包,扔在床上,脱去上衣,那图影在金哥来说,感觉同样的不可思议!同样的美妙无比!!在这个灯影下,那神秘的美,无不侵渗着金哥的激动,叫金哥兴奋,叫金哥激情万丈。
“你随便啦,柜里有糖,有瓜子,你随便好啦,你等我一下。”
助理说着去了卫生间。
听到哗哗啦啦的水响,阿本意醉情迷,他不住地用神偷窥着卫生间的门,助理在里边干什么呀。吐了,还是在洗脸,光洗脸吗?
忑忐地想着,突然听到助理喊。
“哎,你来一下。”
阿本向卫生间的门走过来。
刚进来时,卫生间的门的敞着的,现在关上了,磨沙玻璃也朦胧的印着助理的影子。
这时,门开了一条缝,热气冒出来,金哥那高高的铁塔立刻闻到了一股香皂味,当然还有女人味。阿本断定助理在洗澡,她可能脱的光光的……!金哥的脸却下意识地扭向了电视的方向。
可是,助理早已伸出手,使劲把金哥拉进了卫生间。金哥惊呆啦!她拉进金哥,一蹿就向猴子一样缠在金哥的身上。这时的金哥,早已经把生死置度外,闭着眼睛,用灵觉那润腻的皮肉。手到之处无不激起助理一阵颤栗。
“我是有点喝多啦!”
朦胧的光线中,金哥紧紧地把助理抱在怀里。金哥忍着,闭着眼等着什么似的!
助理是个女人不假,虽然对于性她迫不急待,渴望着阿本尽快按着自己的意志转移性情。可是,在职位上她却比金哥高一级,在公司里除了老板就是她指手划脚了。
她是领导,还是一个水灵的少夫人,情爱波澜,就是主动也论不到一个女人去吧。所以,助理虽然鼻子被烧了娇喘嘘嘘,还是忍着,等着叫金哥亲自剥她的衣服,她在金哥面前就是皇后级的,金哥就是太监一个,金哥就得想尽一切办法侍候她,当然助理也倍加渴望着享受被人强生撕去遮羞布的那种刺激感。
然而,本性善良金哥,既便是**强过一切理智,他还是表现的迟呆一点。何况,他才来这个公司,发生这种事,对自己形象不太好,本心眼里明白男人就是色神,生在世界唯女人可望也,渴望女人是需要资本的,换句话说是需要一份工作。没有经济基础怎么高这些上层建筑呀!在进与退的分界岭,金哥犹豫不决,他只是被动地附和助理,不至于叫助理感到他瞧不起。
助理喘了半天,脸奏过去多时啦,也不见金哥动手动脚的。助理急火攻心,最后,乱了方寸,一口咬了一下阿本的肩头,自家就伸手宽衣解带起来。
“哟哟,我的部长,你真是个宝贝呀,我敢说你这样可不行的,婆婆妈妈的,你工作不能这样慢性子,你知道老板喜欢什么样的人吗?办事干脆利索,哎,你瞧瞧你,你那衣服好象赁来的呢。”
助理说着就来抓阿本的衣襟。
阿本吃惊非小,面前的助理腰间就还剩一件薄如蝉翼的浅黄色短裤,还有一只与内裤相当的胸罩,在阿本面前,那是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廉耻心。助理黄的有些发晕的皮肤透着勾心的味韵,金哥轻轻抬起手,捧住了助理的脸。金哥想起小时候的情形,他记得他们的小院里总是种植向日葵,他也总是看着那太阳一样的花色发呆,他也总是双手捧起它的脸,让花香浸润心肺。鼻的气息交合在一起,犹如两个活动异常地元素相碰,忽的一下,火起来。这时的助理嘤咛一声,软在阿本的怀里。
可就在这时,门被当当的敲响了。
助理紧紧把嘴贴到阿本的胸上,双臂紧紧地圈住阿本的腰,她轻轻地说:
“别出声,呆一会儿,别人还以为没有人就走啦?”
灵性神愿在这时僵住了,它就仿佛被定格的图片,诱惑只是十分巧妙地露出了一点尾巴。
助理想:门是上了锁的,任他谁敲呢,助理有过这样的经验,有一次,他和对象闹别扭,躲在这里边,对象也是敲门,她就不开,最后他还以为里边真的没有人就走啦。
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是谁在这么讨厌?
前一段时间水管理和她说过,晚上十二点看见过一个无头的黑影,这闹鬼的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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