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宸的学习能力很强,半柱香的时间便将紫雪教的全部习会,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紫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无聊便决定去庄内逛逛,也好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
紫雪漫步在竹林内,阵阵竹叶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走了一会,便来到一株竹子前轻靠着竹子慢慢坐了下来,随后便竖起右手,数着竹子的好处。
“紫雪,在做什么?”皇甫宸的声音自紫雪的头顶响起。
紫雪一抬头,正好撞入皇甫宸那双深邃的星眸里,微愣了一下,随后便与他聊起了竹子的好处来。
皇甫宸听着听着,便坐了下来,一脸的认真,没想到竹子的用处这么多。
“我刚来这里,你可不可以带我四处转转?”紫雪转了转眼珠,笑了笑道。
“是我疏忽大意了!请!”皇甫宸这才想起,打紫雪入住以来,他都未曾带她好好熟悉一下庄内的一切,轻一拍额,随后便站起身,领着紫雪四下闲逛着。
“食神居多亏了你们!”紫雪努力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多的皇甫宸,不由得微拧了拧眉头。
皇甫宸看了她一眼,弯下腰,直接将紫雪抱入怀中,而紫雪却丝毫没有挣扎,抱着总比老是仰着头看的好,头仰得时间长了,可不舒服。
皇甫宸抱着紫雪漫步在山庄内,然而在暗处却有一双哀怨的目光正瞪着他俩。
“敏儿还有一个月就生产了!”皇甫宸抱着紫雪来到花园内的凉亭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粒葡萄剥去皮,毫不避讳的放入紫雪口中。
而紫雪理所当然在享受着他的伺候,毕竟自己帮他解决了很繁杂的帐目问题,他难道不应该好好报答么?
“我想请你留下,若芯不日也会来这。”皇甫宸拿起一毛巾拭去紫雪嘴角的汁液,想了想道。
“哦,若芯也要来?她有没有找到如意郎君?”紫雪一听,微微一笑,有好久没见着她的,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嗯,已经订了婚,双方正在商量婚期。”皇甫宸的目光一刻也未离开过紫雪,星眸隐约闪烁着一种流光。
紫雪点了点头,若芯也遇到了良人,不知道雪薇最近如何了。
皇甫宸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紫雪,目光直直定在了她的身上,回想起自己第一眼看到紫雪,心里就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有点像一见钟情。
第二次,自己是与她对决,两年未见她竟然也习了武,而且还将他给打败。
这次多亏了她,自己也会了最简单也最快的算帐方法,她如此奇特,不得不令人注意到她。
“这些年,你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皇甫宸满脸疑惑的打量着紫雪。
“是这样的!”紫雪的目光幽深而飘渺,慢慢述说起自己被人构陷、与凌羽决裂、伤心离开、被师父看中并中了毒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皇甫宸深深的看向她,在他看来,爱人之间应该足够信任,若不信任爱人,也该相信兄弟的人品,百里凌羽贵为皇帝,竟然连自己兄弟的人品都怀疑。
“如果是我,断不会犯这等错误,让有心人得逞!”皇甫宸轻哼一声,眼中的霸气表露无遗。
紫雪看了皇甫宸一眼,微微一愣,其实这两年来,她也想了很多,做皇帝的哪个没有疑心病?她也释然了,反正自己不会在这个时空待太久,何必去怪他呢?
“盟主,表小姐来了,正在找你呢!”一位家丁急吼吼地来到皇甫宸的面前,脸上布满了害怕。
皇甫宸一听,浓黑的剑眉不由得拧了起来,一副嫌恶样。
“看你这表情,难道那什么表小姐是瘟神?”紫雪注视着脸色慢慢变黑的皇甫宸,咯咯一笑打趣着。
“林苒比瘟神还瘟神,简直就是个阎罗!”皇甫宸咬了咬牙,哼了出来。
原来林苒一直心系皇甫宸,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武林第一大派恒山派的掌门,又与皇甫宸是表亲,向来嚣张跋扈,且一心想嫁给身为武林盟主的皇甫。
若发现有姑娘多看皇甫一眼,林苒便会捉了那姑娘,挖去姑娘的双眼,再转手卖去青楼强迫她接客。
“紫雪,我很讨厌她,你帮帮我吧!”皇甫宸的剑眉越拧越紧,深邃的星眸里布满了无助。
“好吧!”紫雪看了皇甫宸一眼,看他这么烦恼,就帮一下吧。
“表哥,苒苒好想你!”随着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一位身着红衣的姑娘如一阵风般出现在凉亭内。
“宸,她是谁啊?”紫雪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姑娘,果然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
“我还要问你呢!你是谁?”林苒一看到霸在皇甫宸怀中的紫雪,眉峰上挑的秀眉直接倒竖。
“她是谁与你无关!”皇甫宸轻哼一声,霸道的将紫雪紧扣在怀中。
“宸是我男银!”紫雪靠在皇甫宸的怀中,冲林苒一抬下巴,果然气得林苒五官扭曲起来。
“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懒得理你!”林苒不打算再与紫雪多话,转移了话题,“表哥,爹爹让我来看望敏姐姐,顺便送些催生的东西。”
“请便!雪儿,我们走!”皇甫宸霸气依旧不减,直接抱起紫雪起身离开了凉亭。
林苒看着他们亲密的身影,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怒气,她既然来了,又看到有人和自己抢表哥,转了转眼珠,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将表哥给抢回来。
“小sao货!表哥是我的!”林苒抓狂的跺了跺脚,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然而就在她离开后,一抹青色身影自暗处步了出来,哀怨的目光瞪着紫雪离开的身影,轻叹口气,紫雪啊紫雪,你又招惹桃花了!可恶之极!
“羽兄,紫雪很有魅力啊!”身着淡紫色衣袍的南宫浚来到羽霄的身边,目光看向远方,脸上布满了宠溺。
“紫雪如此特别,怕是男人都会喜欢上她,据岳某所知,她还教了盟主最简单也最清楚地算帐方法,如此,也难怪了!”一袭白衣的岳夷翔双手环胸,温和一笑。
羽霄郁闷的咬着手中的手帕,呜呜~~~怎么会介个样子?他不干啦!
南宫浚看了羽霄一眼,嘴角又抽了抽,这种男人令他很是无语,恶寒了一会,一转身,袍摆扬起一淡紫色的圆弧,向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