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湛看着君浅给他的东西,粗粗翻阅过后,如获至宝,他看的出来这东西的价值。一脸激动的看着君湛,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君浅笑着先说出了口:“这是给哥哥的,我还准备了一份给父亲,等到时候见了他,再给他。”
看着君湛紧紧握着书的手,君浅也知道他有多激动。
“对于君家的事,其实哥哥你知道我接触的并不多,所以,有什么事还是要靠哥哥,哥哥从现在开始就修炼这个吧,修炼了这个,即使家族内有什么额外的声音,我们也有底气多啦,再说,若是这样还不能搞定,浅浅帮你揍他。”
君浅一副俏皮的口吻,总算让君湛舒展了眉头,或许,只是暂时压下了心底的事,被手中的东西吸引了心神。
君浅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不知道现在那个人是不是变了,若还是之前那副样子,那么,她有必要好好的要查探一下。
想到这里,她和覃安回到她的院子里。
“你怎么看?”
覃安很意外,君浅会问他意见,之前他们一直是互不干涉的,而且,他想着跟着她的时候,他说的是为她效力。
“当然,今天我跟哥哥说的话,可不是假的,我把你当伙伴,所以,我当然会问你的看法。”
覃安的心里再次有暖流流过,温暖的甚至解冻了他眼眶周围的血脉,他的眼睛顿感酸涩。
覃安低着头,不让人看到他的情绪,但是声音没有半分变化,“君家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感觉这跟覃家当初的处境有些相似。”敏感的覃安想要给君浅敲响警钟。
君浅一顿,她联想到了覃家的事,覃家两派相争,损失重大,连赤炎的左氏皇朝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谁都不知道这次云起国的状况。
想到这里,君浅顿觉汗毛竖起。正想说什么的君浅顿住了口。她感到一股强大的陌生灵力扫过来。
微微在她的院子里顿了一顿,然后又向别处而去。
君浅送了一口气,同时提醒覃安,两人更加的谨慎了。
君浅回来的可巧,第二天就是二殿下宁昊的生辰,二皇子的府邸里,大办宴席,知道的事宁昊的生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宁昊在结党营私。
君浅和覃安两人借着君家的便利,搞到了一张邀请函,由覃安为君浅化过妆,做好伪装,就去了。
君浅进门,看见出来招待宾客的,除了君梦外还有一个女子,经过君浅的回忆,依稀记得这人女子是她唯一一次参加皇宫的宴席时,向宁昊敬酒,名换颖儿的女子,具体身份,君浅却是不知。
这名女子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光彩照人,完全是把正牌王妃比了下去。
此时的君浅,面色苍白,状似有些枯槁,一看就知道这日子过得不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即使宁昊再怎么看不上君梦,可毕竟君梦是君家人,君家还在,他宁昊是遇到了什么才能这样无视君家的威严?
看到那个颖儿热情的招待着女宾,而那些女宾也一个个热情的回应,想必君梦周围,除了丫鬟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围在她的周围,这样的冷落,君梦也只能生生的咬紧牙关,还要在脸上对起勉强的笑容,比起她在君家的日子,可是过得差得多得多了。
一系列的贺礼送过之后,君浅就在观察这宁昊,那个颖儿,君梦几人之间。
宁昊和颖儿显然是公众的一对,当宁昊在众人面前揽着颖儿的腰,面对众人的祝福时,众人已经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颖儿也是有手段的,那样的娇笑,轻声细语,尺度把握的非常到位,还时不时的帮着宁昊挡着酒。真真是多解语花。
特别是众男客中有个虬髯深色暗袍的中年男子特别显摆,看着宁昊的眼光仿佛是看女婿的额眼光,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尤其是这人坐在显眼的位置,还半个主人的架势,就更不得了了。
“今天是二殿下的生辰,老夫恭祝殿下,心想事成。”
“王宰相说的是啊,既是王宰相带头,我等也祝二殿下生辰贺喜。”
众人恭贺过后,喝了酒,也越发的大胆素以起来,有些小官员就开始巴结起了大官,二殿下身份高,高攀不上,但是总有人可以高攀的上,比如眼前这位。
“王宰相,真是恭喜恭喜啊,二殿下这么体贴,令爱真是好福气啊。”
马屁谁不会派,但是谁都喜欢被拍不是?这话,直接夸他女儿,真是让这王宰相心花怒放,拒绝都做不到。
“确实,二殿下对我们家颖儿那是没得说……”
哦~原来这个颖儿是宰相的女儿,确实是有资本跟君梦叫板。
更何况,想比之下,君家却是来了两个没有什么重要身份的弟子来参加这生辰宴,而且,看着两人的架势,压根就不想搅入这样的无聊场面,只是静静的在原地喝着酒,吃着菜,更别说为君梦撑腰了。
难道这君梦已经被君家放弃了?
君浅不明白,不过,她可不会大度的去帮她,再说,她以什么身份帮她君梦?君浅可是一刻没忘记她是被宁昊退婚的,还是被君梦抢过去的。
这正是验证了君浅当初的那句话,君浅这姑娘,也就能对付对付自己人,在别人都不去和她计较的情况下,要对付别人,呵呵,看如今这就是下场,这下场还能在凄凉一点么?
君浅不知道以君梦以前的脾气是如何忍受的了今天的局面,不过,她倒是忍下来了。即使从头到尾,宁昊没有给她一个眼色,即使君梦从头到尾黑着脸色。
生辰宴会,君浅没有再过多的关注,她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看看君梦的处境和危险。虽然这出乎君浅的意料。
并交代覃安,帮她监视那个君梦,若是顺便打听宁昊的事更好了,但是还是以君梦为重。
而她,则是要去看看族里的人,族里的人大多会使用结界,若是让覃安出手,覃安不会结界,必定是第一时间被发现,或者是根本查探不到什么。
乒乒乓乓的声音又出现了,若是君浅这会听见,肯定影响深刻。
这君梦散场后回到院子里,又开始了她的大小姐脾气。
宁昊自那以后,一次也没有进过她的院子,她明面上是二王妃,但是进府后,哪个下人不笑话她,要不是她还顶着一个君家的名头,估计下人们都可以当面议论起来了。
特别是没过多久,那个贱人就进了府,虽然她不是正妃,但是地位胜似正妃,府里的人那个不听着她的?她这个王妃除了听着好听,哪里还有什么位置?这一切都要怪君浅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她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肯定是她在爹爹告状,弄得君家现在都对她不闻不问。
覃安谁在暗处就见到君梦的这幅模样,不禁感慨女人的多面性,但是仍旧老老实实的在原地观察。
另一面的君家,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今天君厉又‘来信’了,里面写着的是要君家将君浅缉拿回来,理由竟然是可笑的君浅将君家的秘技结界术泄露了出去。
这君家,有资格学习结界术的,又是只身在外的,似乎并不是君浅一个人,但是君浅却是最有身份的人,首当其冲。
特别又是从君厉的‘嘴里’说出来,这不是表明着证据确凿了么?平时君厉又多疼君浅,若不是证据确凿,君厉怎么会说出来?君厉都选择大义灭亲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这样做?
只有君湛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底的怒火简直将要他焚烧干净,他忍着脾气,听着他们的讨论,他目前救不了父亲,怎么可以让浅浅也调入深渊?他要将他们的计划听得一丝不落,好做好准备。
幸好浅浅先一步回来,而且已经见过他了,不然,父亲的事情没解决,又要担心浅浅,幸好,幸好。
他知道浅浅有自己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他目前要加快修炼,掌握浅浅给他的东西,这些,到时候一定有用。
君家内部一夜之间下了一个缉拿令,君浅知道后,真是暗叹,她可真是和覃安同病相怜,两人都有相似的经历。
不过君浅肯定,她不会坐以待毙,到时候,她会让那些人自己打自己的脸。
自从君浅给了君湛结界的修炼方法后,君湛这阵子也不多话心思去应付君弓卫,一有空就钻研那结界的修炼方法。
君湛作为君家的继承人,君浅同父同母的哥哥,天赋能查到哪里去?这不,这几天已经能学会好些结界的用法了。
这天他正沉浸在反复练习中,管家来报,说是君浅回来了。
君湛一听,有些疑惑,妹妹不是跟他说好隐藏在暗处的么?怎么这个时候会想要正大光明的‘回来’?她要回来怎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跟他商量?
怀着万分的疑惑,君湛走出去迎接‘君浅’,不管怎么样,他要去跟君浅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