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女孩儿根本上不了我的车,大晚上的我也不能一路租着回去吧?那才是真的会见鬼的!
试了几次,都被挡在外面。女孩是青丝遮面,但我估计她面色一定非常尴尬。
暗中叹了口气,脱下我身上的衣服,撕了一条烧给她道:“请吧。”
女孩道:“谢谢你,我一定会还你这份情的。”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能遇到都是缘分重生之错过多可惜。”说罢我把她留在车上,再度原路返回,去那东西藏过的的三楼天花板上扒开了石膏板,果真在里面发现了一个“脏缸”
我强忍着恶心取出了这个东西,刚要端出去,却又见到有一节暗青色的骨头指节,只是其中一节,但远长于正常人的指骨,这必然是那东西吃掉的鬼体的指骨,看到这东西我不禁连骂晦气。
因为从辟邪角度而言,见到彻底死去的鬼体的指骨可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这东西就像是个灾星,只要眼里见到就得用法术送走,绝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
真他娘的晦气,看来我运气也不是多好,好不容易找到了灾星的法器,结果还看到了这玩意。
“鬼体指骨”在玄门被称之为“缺一块”,那意思就是一旦人看到这样一块东西,那基本就得从身体缺失一块相同长度,相同体积的骨头。
所以如果我过不了这一劫,那么在某年某日的某一天,我肯定会受到缺一块骨头的痛苦。
这下可是丢都丢不掉了,我必须带回去,想到这儿我又脱了背心将它裹起来,赤膊下了楼,她看到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盆子里有点脏东西,你别问了。”说罢我抱着盆子上了车。
车子上路后那姑娘道:“那,白天的事情要怎么办?等警察吗?”
“那必须啊,否则还能找谁?”说罢我想起来手机还在衣服里,算了,我直接一脚油门,转了几个弯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女孩下车后我带她先上去,找出备用手机,随后去车上撅着屁股抬“脏缸”,谁知道放在横竖搬不动,虽然深秋天的我光着上半身,但还是急出了一身汗。
正当我恨不能一脚把瓦缸踢碎时,猛然只见蒙着的背心上浮现出了一个鬼手的形状,五指曲成爪装,似乎就要顶起背心伸出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不至于失声惊叫,但还是猛退几步,随后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屁股顿在地下,只觉得一股钻心剧痛由臀部瞬间蔓延至全身。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屁股摔烂了”,看来“缺一块”这个说法真是非常非常之准确的,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一个预言,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能说的“点到点、卯到卯”?看来前人的理解实在是太牛逼了逆天战血。
想到这儿我强忍着剧痛站起来,掏出可能沾染血液的电话拨通了罗南的号码道:“你还得送我去医院。”
“咋了,就这时间还能出啥事?”
“我屁股摔坏了。”
很快罗南就下来了,身后还跟着那姑娘。今天晚上张野不在家,这么个状况也没人敢把她一个人扔家里,只好带着她一起下来。
看我痛的龇牙了嘴的模样,他才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于是我趴在副驾驶上,他开车送我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拍过X光,骨科医生告诉我:“小伙子,你放心吧,你的屁股没有任何问题。”
“可我为啥这么痛?”
“人摔在水泥地上哪有不痛的,屁股再硬那也是肉做的。”五六十岁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道。
“你小子肯定长命百岁,这么怕死呢?”扶我出了诊室,罗南强忍住笑问道。
我也是见了“缺一块”心里发虚,所以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屁股开花了,想到这儿十分不好意思道:“人当然怕死了,得理解我。”
“你就臭嘚瑟吧。”正聊着天,就听一人发出连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是一屁股坐在钢管上,被捅了正好能进入的地方,那个凄惨啊,听的人感同身受,浑身一阵阵发麻,而这惨叫声也吸引了医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在女人搀扶下艰难的走了过来。
当我看清这人面貌暗中吃了一惊,这不是整个一副被什么东西缠上的样子吗?只见他踮着脚,两腿叉开就像表演滑稽剧的小丑,一颠颠的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满头都是冷汗。
看他这副样子,再结合他走路姿态,这很像是下三路出了问题?难不成是什么专门断人后路的东西?被毁了他的“工具”?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只听罗南道:“原来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天真见到了。”
“你见到啥了?”我不解的道。
“缩阳啊,男人干那事整不好就会缩阳,这哥们缩阳了。”洛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缩阳?我倒是听说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好奇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表现的症状就是男人那东西完全缩进小腹里,你想想经络血脉的扭曲,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状况想想都让我下半身隐隐作痛,道:“真蛋疼。”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是实实在在的蛋疼。”
罗南要扶着我离开,我道:“先别急着走,这个人有可能是另一个被附上的。”
“啥?人不是被抓了?”罗南大吃一惊。
“他脸上那一张大嘴,加上这么神奇的的病变······不感觉似曾相识吗?。”
“你有没有搞错?那人不是已经·····”
“感觉是一样的。”我道。
“这就说明你多疑了,人家警察都说了没事了,新闻发布会也开了,张野大晚上的也上太平间去安了魂了,哪还有东西能翻出花儿来。”
我往远处急诊室看了看,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里头那个姑娘叫大夫请出来了,听着急诊室里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急得直冒汗。
女孩来回转了两圈,发现我站在身前凝视她,有些警惕,我看她转身要走,赶紧道:“请留步?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姑娘继续保持警惕
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我道:“咳,我是刚来替班的实习医生,看你实在着急,琢磨着问问什么情况”
这姑娘也不是傻子,听我这么说点头同意了。
说是晚饭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就没接,过了饭点儿宿舍快关门的时候,有个人给他打电话说是出事了,叫她赶紧到某某诊所去,一到看见这个情形立马没了主意,还是人家大夫帮着送的医院。
我点点头,放过去了,没在意。我心里明白,那人已经被附上了,最后也只能是落得和头一个一样,现在他甚至比第一个还要严重,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随后一直等了大半夜,经过针灸、拔罐,推拿等手段,这位终于缓了过来,但也只能撑着两条大胯姿势怪异的躺在病床上。
我趁着过路扫了一眼,等罗南从洗手间回来就回了家,一直到今天早上。
大早起的,就听见新闻里头热热闹闹的,原来是昨晚上那位已经没了。
我心里就琢磨,他俩受侵蚀程度都不深,怎么就变得这个样子呢,仔细想想我明白过来,这可能是什么人在暗箱操纵整件事情。
刚有点影子,张野就打电话叫我去警局接人,合着这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家,是摸到郊区去查贼窝了。
事情办好,我把那姑娘送回去,他家里人也懂明白了,我这不是,刚回来吗?
“咳······大概就是这样了。”通明甩甩头发,盯着一屋子内含丰富的眼神儿坐在沙发上吃果子。
对着张野挤了个眼神儿,完美的手上突然闪出几绺黑色的光······
我擦我擦我擦泪······张野内心刷了一连串的屏:特么的这货是罗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