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小手从那隆起肚子的正中央伸了出来,过程中不断发出肉质撕裂的声音。
小手的周围不断往外冒这黑色的液体。我的脚像被这液体这吸住了一样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僵住的,全身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这种把戏,都是厉鬼比较惯用的手段之一。我之前虽有料到,但未曾料到其控制力竟然如此彪悍。
这种情况下我更不能确定能不能将手中的这道灵符给丢出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突然那女人的腿从浴缸中升了出来,分别搭在了浴缸的两边。两根如同死物一般的大腿苍白到了极致。
那女的岔开了双腿,这种场面对我来说可是毫无违和感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那鬼东西一下子将自己的手插进了那大腿根部。
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居然还有这种设定?只见那手插入下体之后不停的在摸索这些什么,摸着摸着突然停了下来。
就在我大脑中邪恶思想即将来袭之前,她似乎再往外拉扯什么东西。
她没拉一下肚子上的那只血淋淋的小手就会往肚子里缩上一段,没扯几下她那高高隆起肚子上的小手已经完全被拉下去了。
肚子上留下的只有这么一个婴儿手臂粗细的血窟窿。
突然那水缸里的鬼东西一下从水中坐了起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不清楚面目。最有一张出奇大的嘴干裂的对我笑着。
诡异的笑容令我汗毛直立,董剑飞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一步步的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水里的这一幕时直接叫出了声来:“哎呦我的妈呀!这都啥玩意啊!腿还挺白的嘛。”
听到头两句时我并不以为常,但是最后一句差点们把我气的一板砖拍死丫的。
你丫是来搞笑的吗?我们可是正在抓鬼啊。哪里容的你在这里瞎搞啊!
“你丫没见过女鬼生孩子啊!!”我破口大骂道虽然我也没见过但是气质这一块绝对要拿捏的死死的。
说完我一愣,虽然我现在身体不能动但是我还有嘴啊,事先声明这一说法并不是说我准备用嘴亲死她。
“董哥,快用符镖她!”有句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我怎么能让这鬼东西得了先机呢。
董剑飞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措了。
于是我接着对他吼道:“那符镖她,快点镖她娘的!”
他回过神来慌忙捋了捋手中那已经被他攥的邹巴巴的符咒,学着我平时的动作往那女鬼的方向一抛。
然而符纸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飞过去,而是飘了两下就要往地上落。
眼前的那女鬼已经从下体拖出了半截婴儿身子,而且是脚先落地的。那女鬼仍旧一脸容嬷嬷的笑容看着我。
谁知董剑飞这家伙眼疾手快,说时迟那时快。边看我说的时候废了这么半天,其实当时这几个动作也就用了四秒钟的时间都不到。
只见董剑飞迅速抓起来还未落地的太玄三一镇魂符,照着那鬼东西的脑门就拍了过去。
我心中大喜好样的!没想到董剑飞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关键时刻还是比较给力的嘛。
于是我没做耽搁,在他即将拍上去的同时我厉声喝道:“急急如律令!!”
霎那间,符咒两旁便散出了微弱的光芒。
啪的一声那鬼东西便被打了出去,这个房间一下子阴气就散了,顿时感觉眼前清晰了不少。
伴随着婴儿的哭闹,怨妇的啜泣。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我的四肢也就在这阴气散去的同时也恢复了活动能力。好在刚才只是我一个人过来了,没让董胖子跟我一起过去。要不然的话这次估计就难说咯。
连续两次的镇魂符已经给这“两位”照成了不小的伤害。有符咒在手确实不一样,突然感觉自己棒棒的。
我一步步走向了那地上的那母子双煞,怨恨不甘从来就没有从他们的眼中消失过。
我举起了破煞符对那双煞说道:“今日不除你日后你必将会危害到他人性命。道爷我现在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害人孽障!”
可就在我落符的那一瞬间,我停住了。
一个男的挡在了她们母子身前。而那母子俩则是颤颤巍巍的往那男的身后蜷缩着。
这个男的当然不是董剑飞了,这胖子虽然爱心比较泛滥,没事袭击个寡妇村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不过让他去救眼前的这母子双煞,估计打死他他都不敢把自己的背对着这两母子。
挡在他们身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之前那个被大车碾死的人,也就是他身后那女鬼的丈夫婴灵的爸爸。
“大师求求你放过他们俩吧。”那男的对我苦苦哀求道。
难道这男子的设定就是等我快灭了他的妻小时出来求情的吗。
“大师,念我妻儿无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发泄在我的头上吧。”那死去的男子和我说话时我并未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一丝丝的怨气和戾气。
即便如此小爷我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接着盘问道:“你知道你们已经死了吗?”
他点了点头,对我说道:“那位长官放下油灯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之所以阻止长官开门就是因为我感应到了妻儿的变化生怕伤到你俩种下恶果。”
我皱了皱眉对他说道:“伤到我们到还不至于,修道之人以善为本。只要你们一家不再害人性命安心前往地府投胎即可。”
“我会好好的劝她们的。”说完那男的便回过了头。
当那女鬼看到转过身的男子时,她的煞气竟然渐渐的消散,丑恶的面孔如同池中倒影一般泛起了淡淡微波,微波恢复平静之后那女鬼的面容也就恢复了生前一般祥和。
“老公我”那女鬼看着他久违谋面的男人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鬼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女鬼的额头说道:“乖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