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在一旁听着侍书和胤俄的对话,看着胤俄笑道:“看吧,现在这丫头连我都管不了了,你看你身边可有得用的人才,我想把这个丫头配出去算了,整天唠唠叨叨的。”
“你还说了,就一碗药,难道也能难道我的福晋?上次在塞外惊艳一舞的人可是你呢,连皇阿玛都对你赞赏有加呢,说你是大清第一才女。怎么才女还害怕喝药呢!”胤俄对着果儿用着激将法。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了,我可受不起。”果儿不为胤俄的话所动。
“果儿,听话,你就当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喝,可以吗,你也不希望宝宝受到什么伤害吧。”胤俄使出了杀手锏。
果然,果儿被这句话打动了,接过胤俄手中的安胎药,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果儿赶忙捏住自己的鼻子对着胤俄为难的说道:“真的要喝呀,我。”
“为了我们的宝宝,你就勉为其难吧。”胤俄劝道。
“那我喝一半,你陪我喝一半,你也说了是为了宝宝嘛,那宝宝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受苦受难呀,你也要喝。”果儿对着胤俄讨价还价的说道。
“好吧,真是败给你了。”胤俄无奈的道。
果儿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张嘴快速的喝了一大口,胤俄赶忙那出早就准备好的话梅给她在嘴里含着,果儿这才好了很多。
果儿喝完了一半了,便对着胤俄道:“现在该你喝了吧?”
胤俄苦着脸,对着手里的这碗药喝了下去,随即将坐在身旁笑得一脸得意的果儿用力揽在了怀里,对着果儿的樱唇,将嘴里的药渡到了果儿的嘴里,果儿欲吐出来,被胤俄的舌头堵住,只得咽了下去。胤俄嘴里淡淡的药香,传入自己的口中,果儿虽然很胤俄不守信用,但能这样被爱着,心里也很是受用。
俩人越吻越缠绵,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蓦地胤俄推开了果儿。对着果儿痛苦的道:“不行,你现在怀孕了,我不能碰你。”胤俄身体涨得难受,果儿被他抱着自是知道他在竭力隐忍着。果儿大为感动,算起来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其实是可以的了。果儿见胤俄痛苦,趴在胤俄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胤俄听了脸色顿时好了起来,精神焕发,眼睛明亮明亮的,他对着果儿一脸激动的道:“果儿,真的可以吗?”
果儿一脸娇羞的道:“嗯。”
胤俄听完再也不忍了,他将果儿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榻上,自己小心翼翼的不压到果儿肚子的和果儿享受着这美妙的事情。果儿在胤俄带给她的快感里,无助的呻吟着,终于胤俄将身上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果儿的身体深处,俩人同时在这一刻不由自主的发颤着,真是快活似神仙也不过如此。最后胤俄拥着一脸疲惫的果儿再三得到果儿的保证,说身体没事时,才一脸满足的和亲爱的娇妻进入了梦乡。
在南苑的日子里,胤俄经常带着果儿四处散散步,虽然不能纵马奔驰,但是这里的风景也是蛮不错的。毕竟是皇家园林总是无法和避暑山庄和圆明园媲美,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者说因为此次出行奶娘王氏没陪在果儿身边,胤俄日日和果儿睡在一起,虽说不是夜夜被翻红浪,但果儿也会尽可能的帮胤俄疏解不管是身体的亦或是心里的欲望,俩人晚上就如交颈鸳鸯般,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这期间完颜氏也如愿让胤祯陪着她去骑马打猎,纵使和八哥、九哥闹得不是很愉快,胤祯在自家福晋面前也表现的宛若平常一样。大大咧咧的完颜氏怎么会知道呢,反倒是胤俄和果儿时常去开导他,使得三人的关系越发的好了,没有因为各自结了婚而有所生疏。但是胤祯和胤俄也似是有默契一般尽可能的不将朝廷上的事情说给果儿听,但果儿如何能不知道呢。平日里胤俄不再的时候,自己让侍书带着自己在营帐外散步的时候,也会听到有的宫女在小声的议论着太子的事,果儿想着,现在应该离太子一废不远了,胤祥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圈禁的。
过了半个月,康熙听说京城里索额图结党营私的事,将太子从京城召了来,想过问此事,谁知太子胤礽却力挺说索尔图并未有此举大逆不道的事,其实康熙自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想看看自己从小教养出来的太子是否像别人说的那样被索尔图用银子供着,用美女养着,已经成为了索尔图利用的工具了。而又叫大阿哥胤褆跟着同行,那是因为大阿哥胤褆跟明珠这一派的人已大成一片了,虽说明珠是大阿哥的亲舅舅,但是康熙最是反感这种外戚干政的事,所以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自己的两个儿子。
康熙的营帐里。
营帐中康熙半眯着眼睛躺在榻上,一条黄色虎皮毯子盖在自己的腰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儿子。半晌都没有叫起。胤礽和胤褆俩人在底下揣测着自家皇阿玛的心思,俩人平时分别都有索尔图、明珠帮忙在身边出谋划策,如今俩个心腹大臣都没来,俩人不由的很担心。
大阿哥胤褆暗想着,临行前刚好收集了一些太子胤礽一些有辱太子尊号的不良行为,不如就像皇阿玛告发此事,观皇阿玛今日对胤礽的态度,要是平时早叫他起身了,不会让他跪得如此久,恐怕皇阿玛也是听闻了索尔图和太子干的一些事了。想完,胤褆对着康熙说道:“禀皇阿玛,儿臣有要紧的事想向您奏报。”
康熙听完,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哦,是什么事啊?”
“回皇阿玛儿臣要向皇阿玛状告一个人。”
康熙听完眼睛看向胤褆,眼神犀利无比,然而胤褆此时自是什么都看不见,平时在康熙面前的察言观色现在都被即将看到太子倒台而高兴万分。不由大声的对着康熙到:“儿臣要状告的人是太子。”
太子胤礽在旁听了,立时气得不行,对着胤褆大喊道:“你在说什么?”
康熙大喝一声道:“胤礽闭嘴,让大阿哥说下去。”
胤礽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想到自家阿玛连平时称呼自己为太子都不叫了,不由得很是担心,暗自着急着,临出京前,没有听索尔图的话,先下手为强,告胤褆一状,反倒让他捷足先登。胤礽看着身边的胤褆,恨个不行。
“皇阿玛,儿臣告太子暴戾不仁,不配当太子。
“胤褆,你不要欺人太甚,皇阿玛,儿臣也要告胤褆,他……”
康熙打断了胤礽的话,对着他道:“先让胤褆说说看,你也听听看你这个做太子的做得如何了,怎么不配当太子了。等一下朕自有时间听你说的。”
胤礽这才静了下来,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胤褆,好像随时准备冲上去咬他一口。
胤褆听完康熙的话,自己也很担心,难保自己也有什么把柄被胤礽抓在手里了,只是如今骑虎难下了,都已经说出来了,只能先扳倒太子再说了,对着康熙接着道:“回皇阿玛,太子擅自截留蒙古上供的贡品,纵容手下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对下属敲诈勒索。”胤褆巴拉巴拉了一大堆事,有的康熙是知道的,但有的是现在才知道的,顿时恨得气得不行,只是他一向不喜形于色,只得按捺住,等胤褆说完后,太子胤礽已经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只会在旁边说自己冤枉,是胤褆冤枉他什么的。
康熙看到他拿个熊样已然气得不行,这就是自己从小精心栽培的太子人选,不说他坐下如此多的错事,但是被人这么一告就失了方寸,康熙也对他失望不已。然而康熙也最是痛恨自己儿子兄弟阋墙的事,胤褆也不是好东西,对着自己的弟弟都能这样想着将他拉下马,致他于死地,朕对他也没什么好感了。转而对着太子胤礽道:“你不是也有话对朕说吗?什么事?”
胤礽听完康熙的问话,赶忙对着康熙将胤褆和明珠勾结的事一并说出来,当然还不止这些,俩人的话都把康熙气得不行。等二人说完后,才发现,康熙对他们一句说要严惩的话都没说,只是挥挥手叫他们退了下去。他们一走康熙马上倒在了榻上,李德全吓的赶忙上来对着康熙又是叫,又是按的,本想叫太医去,谁曾想康熙就醒了,嚷着不让叫太医,李德全这才作罢。
“刚开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这两个畜生真是要活活把朕气死不行啊!兄弟之间互相残杀的事朕是见过不少,但朕以为在朕儿子的身上能不要发生这种事,所以早早的就给立了太子,朕知道,因为朕对胤礽他宠爱有加,几个儿子心中都在怨着朕呢,但是朕让他们怨着,一方面是为了赫舍里对朕的一片痴情,朕愧对于她,一方面是朕不想看见朕的儿子们为了皇位手足相残,可如今,他们看见朕老了,就开始都了,斗个不停,争个不停,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是干净的。咳咳咳。”康熙话未说完就咳个不停,李德全是康熙身边最亲近的奴才,自是知道自家主子早在来南苑前身体就每况愈下,如今,听到这些,自是受不住,想着,晚上无论如何也要让御医来一趟,给康熙瞧瞧病。
李德全上前给康熙顺了顺气,对他的话不做评价着,要知道能在康熙身边这么多年还受他这般器重的,就是要懂得做一个耳朵能听,嘴巴不能说的奴才,而且是只忠心与康熙的奴才。
康熙也没指望李德全能回应他,他就是想自己将话说出来能排解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