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族中最大秘密就是族内‘鹰神之力’的人选,这个秘密想必只有族长一个人知道。”
他果然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坚守几十年还是发现了,他认命了说:“你告诉他们谁是‘鹰神之力’吧。”
“说这么多你还是没告诉我们鉴别真伪办法。”副族长催促道:“其实,‘鹰神之力’就是雷——默——风!只要看看他的标记能和那个吻合就说明那个是真的。”
听飞寒说完大家可是又惊又喜,迫不及待想要见雷默风。待精兵押来默风后,先是分别将两个鹰神印图纹拓下后又把默风左臂标记拓下,果然如飞寒所说两个印记完完全全吻合,分毫不差。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副族长见此情形忙打圆场道:“谢谢驸马为我们找到真的鹰神印,犯人雷默风没想到你竟会私自卧藏鹰神印,来人把他拉下去施以绞邢。”副族长抬手指向默风一幅正义凛然模样。
“不得不说,副族长您的演技真高啊!”飞寒走到台上面对面对他说,“你的阴谋早就败露了,需要我为你和盘托出吗?”
“哦,话可不能乱说。孩子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副族长轻声说道。
“那就让所有族人见证你的阴谋吧。”飞寒面对族人拿出鹰神印被盗之日于恒宝楼发现画着影子神偷标志的纸张道:“影子神偷有个习惯就是喜欢于自己下手地方留张他专属标志,这就是当日他在恒宝楼留下的。”
“没错,今天他也在想必是他嫁祸默风让他们一家背黑锅!”台下有大叫。
“并不是,其实这张纸不是神偷的而是凶手自己画的。”飞寒朝鬼枭喊道,“唉,借你围巾一用。”鬼枭解下包裹脖子的围巾随手扔下,红色围巾如条红丝带风中飘舞所有族人注视下落进了飞寒的手中。
飞寒把两个放在一起说:“不过这个人不经意间出了疏忽。”族人端详后发现那张纸不同是蝠形标志的四个点全都是实心的而围巾上的则是空心。之间飞寒又拿出一首诗,诗中同样是实心的句号“这首诗大家不陌生吧”没错他正是副族长所题的。
“很多人都会这样,这并不代表什么”副族长反驳道。
“是这不算什么,但其实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凶手就是扎伊,您的儿子。”飞寒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很惊讶,扎伊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他拿出当日为他行刑的绳子展示道:“这根绳子事先被动过手脚,在施以绞刑时只要反打束仙扣它就不会收紧反而会放松再加上绳子特有的弹性就会给人一种被束缚而死的感觉。”
“这么说驸马知道扎伊在哪了?”台下有人问道。
“把宝楼中的鹰神塑像抬过来。”飞寒下令说:“你要干吗,不可对鹰神无礼。”副族长怒斥。
“就是,不可对鹰神无礼!”台下族人跟着附和道。
“去抬吧,有什么事我来担。”族长下令道,待精兵抬来后飞寒举剑便把他们世代信奉得闲鹰神塑像打碎,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扎伊。因为在里面太长时间透不过气来脸都变了色。
“还有什么话说,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族长愤怒的对他说。
“你很聪明,故意制造出扎伊已死的假象然后在祷告鹰神之际偷天换日,把鹰神印藏在棺木里让扎伊躲进塑像内。鹰神印被你埋在坟墓里,只要等到你成为族长之时就可以再借祷告之名放出扎伊。可你为什么要嫁祸默风呢?”
“因为他是该死的鹰神之力,只有除掉他才能完全成为族长。只有我才能引领雷火族兴旺起来。”他大吼着。
“来人,把扎顿父子两抓起来吧。”族长话语中显出了无奈何可惜,族长本就是他的他干吗要这样做。经过飞寒的调查这件事也水落石出。
无辜之人被解救。作恶之人得到惩罚。不过族中最大秘密同样被发现了。
鹰神印被盗事件水落石出后,一切又都回到正轨新任副族长上任,族长开始忙碌公主的终生大事,作为“鹰神之力”默风肩负守卫族人使命。本以为该松口气却没想到与荣狄族几年的边境摩擦终于酿成一场战争,一场涂炭生灵的战争。默风义不容辞的带领铁鹰部队积极参战,不知为何雷火族节节败退,传来的尽是些战败消息。焦急中族长去请教奕剑智者,智者告诉了他一个办法,到云中峰另一边向中原大国搬救兵。
“我也想过搬救兵可人家会那么轻易帮你吗?”族长担心的问。
“去吧,如果有飞寒就不同了。”智者指示着,他在这停留够久了该去完成他的宿命了。
“飞寒?”族长有些不相信说,但这是智者说的其中就定有道理。族长听从后便回去下令了。
雷火族大殿,族长高坐最中下令道:“鉴于我族无力对抗荣狄,特批楚飞寒、雷默风等人前往山外中原寻求帮助。”
还是要回去,他不是这的人,他还有宿命未完,他还有许多该做的事。就算他不想回去也不行毕竟他作为驸马要为整个雷火族着想。“我明白了。”飞寒下定决心道:“不行,我也要去飞寒走了我还和谁成亲,我也要去!”灵儿公主央求着,与其说央求不如说是威胁,如果不答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要命事。
“灵儿,别胡闹这是大事!”飞寒斥责道。
“算了,飞寒你就带她去吧如果不让他去指不定胡闹什么顺便带上静儿,或许这趟出行能为她找到如意郎君。”族长允许她无礼要求。被应允灵儿高兴抱住他手臂甜甜道:“人家就要跟着你,一辈子跟着你。”
无奈的飞寒只得答应族长请求,人这辈子难逃命运。他该去向师祖告别了,这是他最后一次踏进这座寺庙,夜晚下的庙宇显出别样的庄重,微风不住拍打桅栏的帆布,墙壁满划剑痕,正中端坐着个被黑袍包裹之中的人,乾光依旧随他旋绕。
“师祖,我就要走了。”飞寒告别道。
“去吧,外面还有很多事你没完成何况你不是早就想走对吗!”师祖的声音从袍内飘出,是如何飘渺。飞寒似被说进心坎默默不语,只听师祖又道,“命运早已为你安排好一切,你得牵绊只有你能解开。”
“牵绊,我自己?”他有些迷茫,他和她之间的羁绊只有他们能解?
“要走了吗,可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不知何时鬼枭已站在围墙上,悠闲的说。
“那你就同我再次重出江湖,去面对世俗是非。”
“这三个锦囊你拿着,你无路可走是这会指引你一条通向真相的路。去吧!”师祖说完再也没有说完。只剩桅栏上帆布不住被风拍打、满是剑痕的墙壁、停止旋绕安静躺在师祖身边的乾光。接着黑袍中飞出一阵桃花,自庙宇飞向天空,玄玑师祖羽化了!
出行之日,族长亲自送行。队伍可谓是空前壮大光铁鹰部队就派出五人用以飞越云中峰。带着族人的希望飞寒带领队伍走了。越过山峰便到了红枫国领地,月舞离开后那飞寒的坟墓也杂草丛生。空中飞寒注意到这座坟墓让默风飞下他要看看这座坟墓。墓前立着块受风雨侵蚀的木牌,依稀可辨“剑圣楚飞寒之位”牌边是些早已被麻雀啄食的瓜果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