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思祺那决绝的神情,听着她叫我走时的呐喊,她说:“你们要玩就玩我,不要伤害我的朋友。”我知道了她是在用自己的贞洁保护着我,可是我已经是残破不堪了,那么祺祺,这次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声音那么的动听,他是轩学长吗?还是上天派来的天神,我只觉得那一刻不再那么黑暗了,至少祺祺,不会和我一样了。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我知道祺祺很担心我,可是我脑海里的肮脏的画面却一直不断,坐在冰冷的游泳池了,只觉得那一汪清水都被我的肮脏给渲染了。
祺祺担心着我,我知道,可是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我向隔壁房间的人借了水果刀,用力的划了下去,那一刻,我只觉得什么都卸下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我的骨灰能随着大海飘到那个人的身边,我知道祺祺懂的,可是我也知道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残忍,就那样走了。
原谅我,祺祺。
祺祺,祝你幸福。小茉这辈子有你做朋友已经没有遗憾了,请原谅我的懦弱,对不起。
皇甫思优出生时:“啊!君优,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
皇甫君优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骂喊声,于是终于不顾众人的反对踹开了手术室的门,跑到她身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啊!”
“哇哇。”终于小思优乖乖的落地了。而皇甫君优的手上也被尖锐的指甲掐出了鲜血,却依旧抱着那血淋淋的宝宝不放手。看了看大汗淋漓的思祺,哎,谁叫你一定要自己生,不要破腹产的,那样一刻坚强的人竟然害怕开刀?哎……
“爸爸,我要看看妹妹。”五岁的念轩在一边叫道。
“哇,妹妹长得好丑。”
就这样,小思优在自己哥哥的印象里就是一个丑姑娘了。
思优一岁时:还在地上爬的小思优转着她滴溜溜的大眼睛,貌似在寻找着什么?咦?找到了,快速的爬啊爬啊。
捉着念轩的裤脚,还一边不停的流口水。
“咦——真脏。臭丫头。”
似乎听懂了什么似地,思优哇哇的哭了起来,这样的戏码在皇甫家不知要上演多少回合。
“好了,别哭了,哥哥抱你。”
一听说有哥哥抱,这小思优就停止了哭声。
于是一岁的小思优在父母的眼里就是一个有恋兄情节的丫头。
思优两岁半时:“爸爸,爸爸喂。”每天吃饭的时候思优都缠着她的爸爸——皇甫君优喂她吃饭,于是决策于商场的皇甫少爷此时就像一个超级奶爸一般的伺候他的大小姐。
“思优,不许撒娇,哥哥像你这个时候就很懂事了。”思祺此时就扮演一个严厉的长者。
“呜呜,妈妈坏,坏妈妈。”
于是两岁半的小思优就觉得妈妈就像吃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
思优四岁时:“妈妈,帮我扎美美的辫子。”
“臭美。”念轩在一边嘲讽道,“主要是今天我的同桌齐哲彬会来。”不痛不痒的说了一绝话,使得思优的脸颊渐渐泛红。
“思优,你不会是?”一边帮她梳着头发一边问道,难道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就早熟?
“花痴。”念轩冷不丁的说道。
于是四岁的小思优就被一家人无奈的认定为花痴了。
小思优五岁时:“哥哥,你说爸爸喜欢你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无聊。”不知道为什么长大的念轩越来越像没有遇到思祺之前的皇甫君优,怎一个冷字了得。
“爸爸,你说你喜欢我还是哥哥?”
“呃——你们都是爸爸的孩子,爸爸都喜欢。”皇甫君优无奈的说。
“不行,总有最喜欢的。”小思优嘟着嘴巴说。
皇甫君优正好看见了思祺从楼上走下来:“爸爸最喜欢的是你们的妈咪。”
“爸爸真是只狐狸。”小思优对着念轩说,同时也看到了念轩点了点头。
于是五岁的思优觉得爸爸就是只狐狸。可是自己不是小狐狸么,怎么回事?
小思优六岁时:“干爹?”看着念轩叫着一个陌生男人,她怀疑道。
“恩,你是小思优吧,真可爱!”李昊桐说。
“干爹,你真帅,以后思优做你新娘好不好?爸爸和哥哥都不要我做新娘。”冷不丁的所有人被她雷倒了。
于是六岁的小思优得了新娘妄想症。
……
少年不知愁滋味。
相遇,相知,却不能相爱。
总以为爱情已经在自己的手中,牢牢牵住,却不知,何时,心已不在。
那永远的守护,换来的却是现实残酷的烙印。
离开,作为他们之间的礼物,可是却……当往日的感情已经渐日苍白,还可以笑脸面对吗?
兜兜转转,到底,情归何处?
连着几天的雨,天好像逼近了大地,阴沉沉的一片死寂。那种不能呼吸的疼,像滋生在骨子里一般,无法剔除。凌思祺卧在窗台冥想,泪在不知不觉中已悄然落下,晶莹的泪珠即使是在这样死气沉沉的天气里也依旧泛着闪光,似乎在说明着什么又像是在为她而感到哀伤。即使是在这样毫无生气的环境下,这样的画面依旧看了让人心动。可是,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片寂静。她并没有转过头拿那个“始作俑者”,而是在犹豫犹豫着是否要接看得出来她是猜到了这是谁的电话,终于那修长的手拿起了手机。
“嗯,我没事。”很简短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她无数的辛酸与痛苦,是啊,没事,每次吵架她总会忍着因为她怕,怕他离开,心却在止不住地滴血,那种痛苦就像灵魂被抽离了一般,终于泪水在挂上电话的那一刹那像洪水般不受抑制的涌出来了,心早已决堤!
四年前。
有人说:痛并快乐着即使悲伤蔓延,即使上天早已注定,即使不再幸福,也决不放弃,决不离弃。
在X大学门口,她回想着来这里之前的种种事情,不经意间眼眶已经有点湿润了。
自从知道她就读的学校是因为他的关系后,她就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无法原谅他,即使他做得再多,也不会。
一袭粉色上衣和着嫩黄色的及膝短裙的她拉了拉自己背包的肩带,做了个深呼吸,“凌思祺,现在你要从新开始了。”
走在校园里面,她才意识到,这里她是一点也不熟悉的,寝室楼在哪里,行政楼在哪里,教学楼又在哪里?偏偏学校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也太怪了吧,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呢?
刘轶轩骑着脚踏车,远远的就看见了拎着行李的女孩,嘴角轻轻牵起,看来她是新来的吧,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心理辅导课这是X大学的一个规矩,每个月的月末的中午都有心理辅导课,而且几乎所有人都需要参加。应该是迷路了吧。
“嗨,你好!”
听到声音,她立即抬头,眼中闪着光芒。“你好,请问,教务处在哪里的?”看着穿白色衬衫的这个男生,她觉得原来有人可以把白色穿的这么好看。
看着眼前的女孩,他不知怎么的很想靠近,她很美,却不是那种艳丽,而是……清丽。
“你是转学生吧,我带你去吧。”
“不,不用了。你指给我方向就好了。”从小就不喜欢别人太靠近自己,一直都独来独行的她也不喜欢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