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去医院,思祺的心里就莫名的发慌。
“你发烧了,听话好不好?”皇甫君优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她的眼里有一种恐慌呢?
“不,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去。”思祺楚楚可怜的看着皇甫君优,像一只流浪的小野猫一般。
“好好,不去,我们回家让医生来看看。”皇甫君优无奈的妥协了。“司机,回西山别墅。”
“以承,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他的眼角,他的眉毛,眉心,以及嘴角,然后甜甜的一笑。
“只要你好就好。”皇甫君优马上抓住她的小手,略带嗔怪的看她一眼,仿佛在说:再摸就要你好看了。
“我就知道以承最好了。”轻轻的崛起身子,调皮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香吻。
无奈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忽然感觉心里满满的,那么的舒心,那么的快乐。
医生为思祺开了点药,挂了瓶点滴,说了几句应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
“来,乖乖吃药。”皇甫君优扶起思祺,给她吃了点退烧药,静静的看着她入睡,这种安静的充满满足的感觉使得皇甫君优的心满满的。
“思祺,如果你知道我不是小轩,如果你知道我是皇甫君优,那么你还会这么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吗?”皇甫君优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喃喃自语道。
会吗?这个答案,自己真的很想知道,却无法说出口,因为那样,你会更加的痛苦,而我只希望你快乐的过着每一天。
很长很长的一条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深深的树林中只有一天蜿蜒的路,而没有尽头。
思祺害怕的一步一步走着,听着虫鸣的声音,心里的不详之感越来越深。
额角上的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皇甫君优担忧的看着思祺,都说没事了,烧退了,可是为什么还不醒来,看着她害怕的表情,一天一夜了,皇甫君优几乎没有睡过,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为她擦拭着额角上的汗水以及眼角流落下来的晶莹泪珠。
忽然思祺看到了一丝的亮光,凭着微弱的月光思祺努力的想要靠近那一丝的光亮,可是身体却一点点的透支了,路是那么的长,磕磕绊绊的终于在接近光源的那一刻,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一片柔软中,缓缓的睁开双眼。
“思祺,没事吧。”
“表哥?我终于走出来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可是轶轩呢?”
“他在另一个地方等你。”皇甫君优扶起她说。
“恩,我好想休息,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思祺有气无力的靠着皇甫君优。
“好,好好睡吧。”
沉沉的进入了睡眠,梦中,她也想追随者刘轶轩,可是却不像从前那般的执着,休息或许代表着她的迷茫。而皇甫君优在梦中的出现,或许就预示着现实,只是她的心里依旧有那些牵挂,所以才会有那句刘轶轩在另一个地方等着。
“思祺,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天看到你,你就已经在我心里了,后来以为你和我真的有血缘关系,于是慢慢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是每次看见你心里就忍不住那压抑的感情,就好像一点就燃的烟花爆竹。你说,是不是生来就是折磨我的,所以快点醒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怕,很怕。”说着说着,一滴泪就从眼角滑落,这样的痛已经深入骨髓了,可是情也已经渗入了五脏六腑,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血液。
“不要哭,不要哭,难看死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思祺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那么感人的情话告白,思祺此刻的心里甜丝丝的,就像吃了蜜一般,觉得即使生病也值得了。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要吓死我了。”皇甫君优看到她醒了,不停的摸摸她的额头,然后转身拿起床头的杯子,扶起她。
“我睡了多久了。”思祺喝了口水,摸着皇甫君优的脸,问道。
“一天一夜,你知不知道这里差点死了。”皇甫君优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对不起,如果知道你那么难受,我就早点醒来了。”思祺看着他那隐隐的青涩胡渍,心里忍不住心疼起来。
“傻瓜,你昏迷着又不是你愿意的。”听着她孩子气的话,皇甫君优的心里忽然感觉从未有的幸福。
“以承,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思祺很奇怪为什么轶轩要在别的地方,而君优会在她身边,这个梦好奇怪,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皇甫君优的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像自己拼命隐瞒的事情被揭穿在众人之前一般。“是梦到不好的事情了吗?”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于是思祺慢慢的把梦中的情景说了一遍。
皇甫君优忧心的表情慢慢的褪去,还好,还好,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
“没事的,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皇甫君优知道她在慢慢接受自己,或许她只是不想面对现实,所以才会有关闭心门,只是梦中的休息,至少是在自己的怀里,可见,她对于自己也是在慢慢接受,只是醒来,又会自动归为她想要的那个人。不过,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自己也是愿意的,因为,只要她好就好,不管以什么身份。
紧紧的拥抱着,真实的感觉遍布全身,思祺满足的闻着那日夜熟悉的味道,这是属于他的味道,同样也是属于自己的,思祺的手不停的在皇甫君优那穿着单薄的衬衫上画着圈圈。皇甫君优抓住她的小手:“别点火,你才刚刚醒,对身体不好。”
“瞎想,色狼。”思祺推了皇甫君优一把,两个人的姿势更加的暧昧了。
望着思祺的双眼,皇甫君优有一阵失神了,顾盼生辉,思祺的双眼不停的眨着,心咚咚的跳着,脸像红色的苹果一般的红。
“咳咳。”皇甫君优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饿不饿?我给你做吃的。”
“恩。”思祺用力的点了点头。
自从那日,皇甫君优每次都会提早下班,时不时的打电话给思祺,把她保护的滴水不漏。
“怎么今天这么好,不去公司,反而拉我到这里来给我买衣服?”思祺穿着一身月白色礼服从换衣间走出来。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皇甫君优走过去刮了刮她的粉鼻,心里叹道:小鬼灵精。
“那为什么要买礼服?平常又不能穿。”思祺疑惑的看着皇甫君优,然后看了看价钱,呀,这么贵。
“怎么了。”皇甫君优看她要进换衣间,拉住了她。
“太贵了,还是买别的吧。”虽然自己的老公钱比较多,虽然自己的钱也挺多的,不过还是不习惯这样花钱。
“别,我觉得很好看。”皇甫君优在她的额头留下深情的一吻后,说,“有个朋友结婚了,我想你陪我去。”
“不过这个真的很贵。”思祺还是有点心疼的,一件衣服就要十几万,虽然自己也觉得有那么点好看,可是总感觉很心疼。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说着从服务员的手中接过那条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为她戴上。简洁,大方,犹如芙蓉一般的美丽,却不失百合的纯洁。真是看的他失神。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思祺惊讶的看着伏在自己锁骨上的项链,真的很漂亮呢,和爷爷送的那条不相上下。
“早就定了的,世上只此一条。”皇甫君优喜滋滋的看着思祺,他就知道这个小妖精会喜欢。
“以承,谢谢你。”思祺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停留了一下,俏皮的笑了笑。
“再戴上这个。”皇甫君优又接过一对耳环,为她别了上去。
“这个是一对的吗?”思祺惊喜异常的看着这对照相辉映的首饰,真的好美。
“恩,只有在你身上,才能显现它们的价值。”皇甫君优执起她的手,买了单。
“这个朋友有什么特别的吗?”思祺疑惑着,不是一向那些商业聚会,他都不让自己参加的吗?怎么今天会主动带她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曾经还觉得他不爱自己,所以把自己藏那么好,不想让人家知道他们的关系。
“恩,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皇甫君优为她系好了安全带。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思祺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自己对他的事情都不知道,心里委屈的小嘴都嘟起来了。
“小傻瓜,你有我就够了。”皇甫君优一边开车一边握住她的手,“你呢,只要好好的做刘太太就好。”刘太太,说出这三个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以承,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的。”思祺信誓旦旦的说,因为她知道上次自己生病害的他很担心。
“老兄,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啊。”新娘是一头清爽的短发,桀骜不驯的给了皇甫君优的胸口轻轻的一拳,看着感情甚好的样子。
“你发的请帖,我敢不来?”皇甫君优开玩笑道。“看来你假小子一个穿起婚纱也有模有样的嘛。”一只手拍了拍新娘的肩膀。
“你说什么呐。”新娘嚷嚷着,然后看向皇甫君优身边的思祺说,“这就是你的小妻子?很漂亮。”然后伸出手,“你好,以承的小妻子,我叫谢娅楠。”
思祺也伸出了手,甜甜一笑:“你好,叫我思祺就好了。”
“看来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新娘谢娅楠朝着皇甫君优一笑。
“我也在想呢,到底是谁敢收了你啊。”皇甫君优朝她后面看了看。
谢娅楠朝后面看了看,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向她,两人看着挺般配的。
“你们自便,我先去招呼别人。”谢娅楠挽着自己的新郎说着。
“恩,快去吧。”皇甫君优笑了笑。
“你好像对她特别的关心。”思祺撅起嘴巴,似乎吃醋了一般。
“小醋桶。”皇甫君优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阿楠是我从小学初中时代最好的朋友,我们的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她陪我走过我最艰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