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刚刚景年换衣服时她挑的一条宝蓝色领带,微踮着脚,韵韵亲自为景年戴上。又顺了顺,韵韵调皮地看着景年,“嗯,这样就非常完美了。今晚上,众人关注的主角,A市名媛们今后将要一直追逐讨论的男人是我的。”
盯着景年性感的薄唇,韵韵不禁一时情迷,拉下刚刚系好的领带,唇舌凑向景年精致的唇角间细细轻吻。
“嗯,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笑韵韵如此护食的行为及话语,景年只想把他拥有的所有一切都给她。享受韵韵唇舌间湿暖的触感,景年任着韵韵动作摆布,顺从地降下他从来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折过的腰。
“呵呵,”松开紧抓着景年的手,韵韵呵呵地笑着,“景年,我第一次发觉男人也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
“嗯哼,换衣服。”坏笑两声,景年发觉他根本无从反驳这句话,他确实很帅,不是么?拉过韵韵转到壁橱前,角色互换,现在韵韵穿衣服,他挑。
不过,看着里面百花齐放式的晚礼服,景年犯难了。红色的?不行!太露。黑色的?不行!露背。蓝色的?不行!和他这一身不搭配。白色的?不行!太清纯,清纯小百合更能激起男人的……
“景年,挑完了么?”弱弱地,手拿一件米黄色晚礼服,韵韵轻声开口询问。景年都眼也不眨的站在这儿一分钟了,可怜她也一直拿着晚礼服举了一分钟。
被打断,景年的眼神被韵韵手中的晚礼服吸引。长款,不露腿。下摆收到锁骨下方,不露胸。五分袖,保暖。收腰,娇俏。米黄色,既配韵韵这肤色又和他这一身搭配。很好。
微一点头,景年昂起下巴示意韵韵换上。
换上?晚礼服?贴身的?韵韵边想着边踌躇地走到床边,要不要换上,还是先把景年关出去?
“韵韵,快换啊。”了解地一笑,景年装作不知韵韵内心挣扎地紧逼韵韵,“要不,我给你换上?”说完,就要付诸于行动。
“不,不用了,景年,我自己来就好。”解着修身洋西装的纽扣,韵韵第一次庆幸衣服上的纽扣够多,“景年,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不用,我在这里就好。你自便。”
太极被打回,刚刚的希冀被打破,韵韵欲哭无语。撅撅嘴,抱着横竖是被看的想法,韵韵快速解完扣子,刷的把洋西装脱下,只余下胸衣以及里裤蔽体。
“哗!”响亮的口哨声,景年在一旁起哄存心让韵韵不好意思。
快速脱下胸衣,韵韵揭开一旁的胸贴贴上,因着晚礼服是修身型的,所以韵韵不得不换上一件蕾丝镂空丁字裤。脸上似火烧,韵韵甚至能感觉到景年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仿佛随时都能扑上来一样。
“好了。景年,你看,怎么样?”耳边传来景年沉重的呼吸声,景年身上的热量透过空气强烈的传导到她身上,韵韵呼吸不定的开口。
不言语,景年在韵韵的尖叫声中一把将韵韵抱起走到镜前放下,用手指描绘着韵韵出彩夺目的五官,“很美,也很媚。脸似出水芙蓉,皮肤精致细滑,吹弹可破,摸起来的质感似上好的羊脂白玉”往韵韵耳里呼气,“双腿细长。”
“景年,不要说了。”听出景年话里的苗头,身上游走的是景年温暖热烫的大掌,韵韵脸色红通通。
“好,不说,用做的。”说完,一把抱起韵韵压在镜前,以吻封喉,景年贪婪地攻进韵韵的口中,一把撩起韵韵晚礼服裙摆。
“景年,快点,晚礼服,嗯哼,会皱的。”
“嗯哼,就依你的。”景年娇宠着韵韵。他爱脸红的姑娘亲自要求,他定会全力满足。
“嗯,景年。”双手紧抓住景年的臂膀,指甲深陷入景年来不及脱下的西装里。原先就披散着的发随着景年的动作来回大幅度的摆动着,韵韵被景年双手拖臀按在镜前,双腿忍不住圈起环住景年,把最完整的她完全展现在景年眼前任景年予取予求。
“韵韵,再等一会哈,等等我,很快,我们一起。”加大力度,身体的感觉到达极限,景年感觉到韵韵下面的抽搐越来越激烈,身下的痉挛也跟随着爆发,终于趴在韵韵的身上喘息不定。
喘息过后,景年翻下了身将韵韵抱在怀里轻抚。“韵韵。”
“嗯哼?”轻轻哼声,景年动作太强大,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轻轻用齿尖咬咬景年,如期听到景年的一声闷哼才罢休。
韵韵,我其实不想去你家。我不想多见到他。每多见他一次,我的血液就会愤怒一次。为我逝去的母亲,为我命途多舛的爱情,为你也为我。韵韵,其实,我是恨着他的。我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他!
“说话啊?”等了半天,没有下文,韵韵不满地又咬了一口。
“嗯。”眼神恢复了清明,景年一拍韵韵的臀部,“起了,换衣服。”
“嗯哼。”抬头看了看坐落于梳妆台前的明清古董摆钟。糟糕,六点了。晚会七点开始,他与景年没有时间了!
啪地坐起来,韵韵也顾不得害羞了,脱下被拉到一旁已变形的丁字裤,拉过另一条同款式的便要换上,却被景年一手阻止。
“景年?”
“韵韵,乖,别乱动,先擦一下。”随手拿过一块布状物体替韵韵擦拭。
“嗯,好了。”抬头不出所料的又看见韵韵熟透的脸颊,景年若无其事的拍拍,“走喽。”
“啊!”呆愣状地看着景年手中的破布,反应过来,韵韵趁景年不备一把夺过来塞到床底下,而后一脸你敢笑我我就跟你急的表情。
“咳!还坐这儿?走喽。”终于看清手中拿着的破布是什么,又看到韵韵神般的速度以及那一脸滑稽的表情,景年深深的被娱乐了,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好以拳挡在嘴边轻咳了声。
“景年大坏蛋接电话啦。”熟悉的铃声响起,景年被解救,火速冲出卧室。
这才慢吞吞的起来穿衣服,本来以为这件晚礼服没法再穿的,却不想刚刚的一番运动竟加深了礼服下摆的褶皱感,近看更是一番雍容华贵。韵韵满意地看着镜前的效果,又几个深呼吸,终于脸上的颜色又恢复了天生丽质的白皙之后才走出去寻找景年。
“嗯?韵韵,出来了?那我们现在走吧。”电话是王特助打来的,内容也无非是party快开始了让他和韵韵早去的意思。景年应完他能干负责的王特助正想到卧室找韵韵,却看到韵韵已经出来安静的等在一旁。一脸惊艳,他的韵韵长身玉立,温婉气质,明眸皓齿,容光焕发。
“嗯,走。”迅速拉过景年以躲避景年这灼热的眼神。来到景年铁灰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前,韵韵先拉开副驾驶座却不进去,而是冲着身后的景年笑。“喏,你坐这里,我坐那里。”指着驾驶座的位置,“今天晚上,你是主角,所以现在由我暂时充当你的司机。”
“嗯,好。我的天价司机!”看着韵韵一脸调皮的表情,舒心一笑,景年承受着韵韵带来的温暖,不再抗拒今晚的party,而是一脸柔和。
他,让他青春漂亮的母亲在生命中最璀璨的年纪里孤苦终老!他,让他的生命自记忆以来便没有父亲的温暖!可是,他造就了韵韵。这样就够了。
就让我自己当做我生来就是个没有父亲的人吧。想到这里,景年悄悄紧握的拳头终于稍微分开。
一路跟踪着白严昊,她从浪漫之都的巴黎一路追随着来到这个陌生的都市,这个陌生的大宅门口。
里面的热闹动静她坐在车里都能听得到,只是白严昊却一直呆坐在车里,没有动作。
终于,白严昊快速走进大宅里了,江山打开车门紧跟着就要进去。
“对不起,小姐,”拉下直冲冲就要闯进去的漂亮小姐,门口的门卫一视同仁地板着面孔,“请先出示您的邀请函。”
邀请函?她没有啊。灵活的脑袋瓜子一转,她镇定地拿出包,像他人一样翻包拿邀请函,在没找到邀请函后又做出翻包查找的焦急样子。“亲爱的警卫大哥,我的邀请函不见了。我想可能是忘拿了,或是不知随手放哪里了?”语气完美,表情到位。Perfect!江山不禁心想。
“对不起,小姐。您请先回去找一下吧。没有邀请函是不得入内的。”看惯了这种场面,每个想要混进去的三流记者、闲杂人等都是这样说的。听到回答的门卫凉凉地说。
“什么?我忘拿了还不能进啊?”搞什么嘛,她在美国时哪次进场需要什么邀请函了啊?她就是活的邀请函,别人见到她都不用检查直接弓着腰请她进场的!“那个,白严昊没出示邀请函不也让进了啊?”这是搞男女歧视么?
白严昊?直接叫名字?熟人?警卫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又迅速否定了这个直觉。A市知道白严昊的人多了去了。又恢复了不耐烦的表情“他是我们家小姐的未婚夫,他不能进你能进啊!”
未婚夫?帅哥有未婚妻了?气恼地微咬唇瓣,江山更想要进去了。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天仙美女抢了她的乘龙快婿!
门卫怎样都不让她进,她也懒得隐藏,光明正大地站在门边溜达。苦思冥想间,她的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一熟悉的人影。
“王特助!王特助!”高兴的站在门口处大喊,江山一边摇着手示意。
“小姐,你怎么在这?”快步行走间,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娇喊,王特助回头,正是江山!快步走到江山旁边,他疑惑不解。
“嗯。说来话长啦。”随意摆摆手,“王特助,我们一起进去吧。”这才是关键。
“嗯。跟我来。”江山很喜欢她表哥,早就习惯了江山这一爱好的王特助只以为她老久没见先生所以特意跑来看江先生的。
进入会场,江山左右搜寻着,找了人群一圈也没找到白严昊。气馁的一耸肩,又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