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人修虽然松了手,但是身体的火热还没有消除,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他把景药箍在怀里,轻轻咬着景药耳垂。褚人修发现只要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景药并不排斥亲吻和拥抱,于是他憋着自己慢慢引导她。
“药儿,你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骗人。”
“我不骗你,我真的不会伤害你的。”
“我不信,你上次……”景药想到上次的事情就不寒而栗,明明害她那么痛苦还说不会伤害她。
褚人修一怔,想到那日的事情,心里涌出悔意。原来是因为上次把她伤的太重才让她如此恐惧的。
褚人修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因为忍耐额上岑出豆大的汗珠,声音也显得暗哑不堪。但他还是动作轻柔的抚摸景药脸庞,温柔地安慰她:“上次是我不好,我不会再伤害你了。药儿,你信我,我不会弄痛你的。”
景药看到褚人修很痛苦的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都变成这样了。”
褚人修恨不得一口吃了她,都是她惹出来的还问他怎么了?就算他武功修为再高,忍性再好,再这样和她耗下去总会出毛病的。
“你身体不舒服就拿点药吃,我去叫师傅过来。”说着景药就要起身,她觉得再待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吃药没用,只有吃了你才有用。”褚人修一把按住景药咬牙切齿地说。
“你在胡说什么,你、啊!”
褚人修快到极限了,他没等景药说话抓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景药被这个滚烫吓住了。
“药儿,你再不给我我会死的。”
景药看着褚人修痛苦的表情将信将疑,但是他这个样子好像真的很难受,不忍心的问:“你真的不会弄痛我?”
“不会。”
“恩。”景药咬咬嘴唇,把头扭到一边算是默许了褚人修。
褚人修如获大赦,毫不客气褪去衣衫,但是他不敢来的太猛烈,小心翼翼的让景药适应,景药在褚人修的摆弄下渐渐有了反应,她刚开始还怪褚人修骗她,但是后来却发觉事情真的像褚人修说的,他没有伤害她。在褚人修极有技巧的强烈攻势下,景药身心全部沉沦,褚人修带着景药攀上世间极美好的高峰。
两个人全然放开了心,罗衾帐里一片旖旎。
褚人修精力旺盛,要了景药一次又一次,要不是担心景药身体受不住他才不会就此罢手。褚人修抱着疲惫睡去的景药来到池子为她清洗身体,但是看着她身上被他掠夺过的痕迹,欲火又被点燃。
“你这个小坏蛋,睡着了都不让我好受。”褚人修亲昵地啄了她一口,把她放好就起身离开了。
褚人修调整好自己回来,拿出药膏帮景药涂抹,当他抹到景药颈项的时候想到那日在她脖子上看到的吻痕,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问清楚。
景药轻哼一声转醒,看见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褚人修怀里,褚人修眼眸含笑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流氓。”景药举起双手遮住褚人修眼睛。
“你这身体哪儿是我这流氓没看过的,现在蒙我眼睛是不是有点晚了?”褚人修不理会景药抱着她往寝室走去。
“流氓、坏蛋!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虽说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这大白天的光着身体被他抱起,景药还是很难接受。
褚人修把景药放在床上,景药快速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呵呵……”
褚人修的笑声从头上传来,景药移开被子露出小脑袋,撅着嘴说:“有什么好笑的,你这个流氓。”
褚人修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药儿,你怎么能说你的夫君是流氓呢?”
景药脸一红,转身不想理他。
“药儿,我有一些事想问你,你能老实告诉我吗?”褚人修的声音变得严肃。
景药拉着被子坐起身来,问:“什么事?”
“那一日你去广域寺,为什么和复颜杨在一块儿?你的身上怎么有……怎么有痕迹?”
景药歪着脑袋想了想,问:“什么痕迹?”
褚人修暗着眼睛,拉出景药的玉手吻了上去,景药刚想骂他就移开,指着那抹红说:“这个。”
景药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尽是这种印记,都是褚人修之前太“贪吃”的缘故,她身上每一寸都不想放过,景药想到之前的种种,羞的耳根都红了。
褚人修看到景药的神色,明白她的想法,用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笑地说:“别想歪了,等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来满足你。”
“坏人。”景药小手锤过去。
褚人修握住景药的手,认真的说:“药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景药这才定下神来想,支支吾吾地说:“那天我真的是去广域寺了,从广域寺出来遇到了两个流氓,是真的流氓。他们不是好人,想要对我……他们还喂我吃了媚药,是三皇子殿下救了我……”
褚人修闻言怒气腾腾,一掌拍下去,床顿时塌了半边,褚人修抱着景药离开这个摇摇欲坠的床,恨恨地说:“我定要找出那两个混蛋让他们付出代价!”
“褚人修,你不要生气了,他们已经被三皇子殿下收拾了。”
景药看到褚人修盛怒的样子,有些胆战心惊,看到那个无辜的床,景药深感惋惜。不过幸好景药还没说脖子上面的痕迹是复颜杨留下的,看褚人修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他的。为了两国关系,景药把那后半边的话吞了回去。
褚人修还有疑惑,问:“那你们身上怎么湿漉漉的?”
“那是因为三皇子殿下把我扔到了河里,我中了毒……所以……”
褚人修明白了,复颜杨把景药扔河里是在帮她解毒,但是褚人修看到怀中如此可人的人儿,复颜杨真的就没有非分之想?
“那复颜杨那家伙对你做什么没有?”褚人修还是不放心。
“做什么?三皇子殿下是好人,会对我做什么?”景药眼睛睁的大大的。
“就是有没有做我对你做的事?”褚人修一定要问的水落石出才肯罢休。
景药低下头,说:“没有。”
褚人修以为景药是因为害羞才如此小声的回答,再加上景药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自己,心里的一个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虽然复颜杨并没对景药做太大的事,但她还是因为心虚低头小声回答,不过所幸并没有被褚人修看穿。
因为差点让景药遭遇了那样的事情,褚人修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一下。
“褚人修,你会对我好吗?”景药睁着清透的眼睛看着他。
“傻瓜,我当然会对你好了。”
“那你能不能不要喜欢别人,只喜欢我一个人?”
“药儿……”褚人修怔了怔。
景药眼神黯淡下去,无力地笑了笑说:“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不过,没关系了。”
景药终于领会到谷儿说的喜欢是一个人的事,她不能强求褚人修喜欢谁不喜欢谁,她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自己的心意,在此之前她是连自己心意都不遵从的人,现在能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已经很好了。
“药儿,在我心里你是无可替代的。”褚人修说。
带着被褚人修昨日肆掠过后的酸痛,景药迎来了她人生当中第一大盛事。
此次婚礼由皇后亲自主持,永明国皇亲贵族都有参加,甚至皇上也亲自来贺,可谓是热闹非凡。不过景药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有如此繁华热闹又不失高贵庄严的婚礼皆是因为新郎是当朝二皇子长平王褚人修。而自己这边,唉,关键时候想来也真是凄凉,自己这边无父无母也就算了,把谷儿算上勉强也就两个“亲人”,连三个都凑不出来。
虽然内心还是幻想着能有亲生父母见证的美好婚礼,但是景药早已接受自己是孤儿的事实,看到还有真心为自己祝福的师傅和谷儿,景药还是觉得很满足了。
没想到成亲会这么累人,光是头上顶的凤冠身上穿的霞帔就足够压得死人,耗了一半的体力支撑重物不说,剩下那半体力全都一点不剩的应付各种叙礼跪拜,好不容易走完那些繁文缛节,景药被扶着来到新房,喜娘还不断告诫她要静静地坐着等王爷来掀盖头,不能够轻举妄动,不然会很不吉利。
景药虽然累得倒床就能睡着,但是她还是乖乖地听喜娘的话顶着那千斤重一动不动的等褚人修来解救。经过那么多折腾,景药突然觉得那些繁文缛节并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就连现下的等待也变得充满意义,她想正是因为成亲的各种不易才让两个人的婚姻显得重要珍贵,也就更加让人珍惜彼此。
此时的景药和绝大多数新娘子一样,既甜蜜又忐忑的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景药从早到晚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肚子早就咕噜噜叫个不停,但是她还是耐心的等着褚人修,她想今天客人那么多,褚人修肯定还在应付那些客人吧。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快被凤冠压断脖子的景药一下提起精神,心里的小兔子扑通扑通乱窜。
“景姑娘,你别等了,王爷他不会来了。”没等到褚人修却等来谷儿这没头没脑没好气的话。
景药吃惊的站起来,问:“谷儿你怎么来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王爷他不会来了,我看到王爷到平宁若霜那里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谷儿忿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