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开双眼,对雨佳嘻戏道:“你这小妮子,真是馋嘴。我的抹茶糕都快被你“偷”吃光了。”
雨佳咧起嘴角,笑嘻嘻的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小姐,你看,我不是怕你不喜欢吃嘛。”云慕儿正想说什么,却听一阵敲门声。
门外传来一个有些埋怨的声音,毕竟这是她第五次来了,可很快又隐藏了起来:“淚雪,花妈妈说客人都快离席了。”说罢,没有听到的回应便离开了。
于是雨佳又拿之前的云慕儿作比较:“要是以前的小姐她敢这般,我看她早就哭爹喊娘的了。”云慕儿一天都不知听她这样说了几遍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出木桶,快速的拿了屏风上的衣服,穿了上去。虽然记忆是忘却了,武功却仍在,只是内功不知如何运用。
雨佳正念叨完,正准备帮云慕儿穿衣,只见她自己已经在系着腰带了。
雨佳一副瘪屈的样子:“小姐,你什么事都自己做好了,还要我干嘛呢!”
云慕儿没有理会她,直接往梳妆台上一坐,对一旁的雨佳喊道:“现在用你的时候到了。”见云慕儿如此冷淡表情,她也改了刚才委屈的样子。跑去为她梳妆。
“叩,叩,叩……”红颜花依见无人应。正欲开口,里面却传出了冷淡的声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让他们再等会。”红颜花依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按照她说的做。
过了良久,雨佳感叹了句:“终于搞定,哇,小姐真是美。”她看见过淚流的美令人迷惘,凌落的美令人心情遐意,而小姐的美是令人神往的。
“别耍嘴皮子了,拿个青色面纱给我带上。”她对雨佳缓缓说道,人却走出了房门。
“小姐不是说今晚要以真面目示人吗?”雨佳投了个寻求答案的目光给她。
“话如此多,快些寻。”云慕儿跳过她那寻求的目光,直接对她斥责道。雨佳赶紧翻了条青绿色的面纱给她带上。云慕儿看了看那堆被雨佳翻得凌乱的面纱,对雨佳叹息的摇了摇头。雨佳不好意思的挠了下了头,还不停说:“时间太急。”说着不顾形象的跑到云慕儿身旁,伸手。
云慕儿一只手搭在雨佳手上,另一只手不停的摇恍着纨扇。她从阁楼上往下看见红颜花依极力的挽留着客人,有些客人看在是熟识人的面子上留了下来,有些人却欲离去。另一些人却在捣乱秩序。
忽有一人兴奋喊道:“看淚雪姑娘出来了。”语言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期待,毕竟至尊品级的不是随便能见的,今夜有如此好的机会,谁想错过,于是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那。
她身着淡紫色衣衫乌黑的头发,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上面垂着流苏,走动时,流苏摇摇曳曳的.耳旁两还坠银蝴蝶,略施粉黛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待看见脸庞被青纱掩盖,众宾客皆叹了一口气。“雅班子”的姑娘们正纳闷着,她早晨不是才说会以面目示人嘛。现在做的又是哪般。
在大家都安静时刻,有个爽朗的声音划破了这片宁静“淚雪姑娘不会又按先前一样不以真面目示人,又不言语,只弹琴。这样恐怕难以服众吧!还是说“雅班子”的涙雪姑娘无颜见人,无声以对?”一位衣着得体的男子将话说的咄咄逼人,眼睛的露出的光芒想将她看穿般,而她却不屑再看他一眼。
“看他衣着与谈吐以为还是位品行端正的公子呢!谁想到是个衣冠禽兽!”雨佳小声嘀咕着,还是被云慕儿听的一清二楚。
她拍了拍手,缓步走下舞台中央。
她像刚才说话的男子弯了弯腰表示歉意:“好句无言见人,无声以对。这位公子训斥的是,那么淚雪今夜便让在座的各位一睹芳颜。好让各位没白走我们“雅班子”这一遭。这位公子,您说是嘛?”云慕儿鄙夷的瞟了刚才的男子一眼。
大家听见能一睹芳颜,都奋力的鼓起掌声。
男子像是读出了她眼里的鄙弃,脸色稍挂不住,却故作假态双手抱拳礼貌的说了声:“不敢当。不敢当。”以遮掩方才的丑态。
她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舞台中央。她右脚往后轻挪,稍曲脚对大家说道:“小女子先献丑一番,作为让在座等待已久的歉礼。待这份歉礼送出,便让各位一睹芳颜可好?”
“好。”大家都符合着。既有得看又有得听,何乐而不为!
“花依妈妈,开始吧!”她对一旁红颜花依的吩咐着。
红颜花依抹了额角的细汗,低语应合着:“欸。好,好,好。”好险下来了,不然就快撑不住了,红颜花依暗想。
雨佳搬了张椅子给云慕儿,她坐在椅子上,手抚琴弦。清脆的悦耳的旋律响了起来。
尔后“雅班子”的灯都灭了,客人们都不安的站起来,顿时嘲杂声,起坐声,椅子声混乱的交织一起。
直到舞台的灯亮起,只见舞台上的佳人被一圈青纱围绕了起来,宾客也渐渐的安静下来。佳人若隐若现,美妙的歌声也传了出来。
檀色点唇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铜镜里岁月的轮廓光线微弱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剪裁成贴花的金箔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也无需去捅破青楼满座弹唱到此时,许多衣着粉色的女子,一手拿着舞台中的青纱从上旋转而降。在丛旁跳舞着。掌声欢呼声顿时高涨而起。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那姗姗来迟的我尽管微醉却依旧倾城倾国飘扬的彩绘披帛就足以把所有的心全部都捕获全部都迷惑檀色点唇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铜镜里岁月的轮廓光线微弱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剪裁成贴花的金箔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也无需去捅破青楼满座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毛笔已蘸上了墨正慢慢朝着宣纸写着什么含苞欲放的花朵在一阵往昔过后悄悄折落谁能读懂的落寞烛光也微弱映红了夜色青楼满座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那姗姗来迟的我尽管微醉却依旧倾城倾国飘扬的彩绘披帛就足以把所有的心全部都捕获全部都迷惑一曲演罢,云慕儿将其身后的一帘青纱飞上去猛的一扯,在舞台不停旋转着,她的青纱也随着掉落,只见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高挺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玩味的笑意.霎时全场都寂静下来。直到一个清脆的掌声响起,大家也跟着鼓掌。
云慕儿瞥眼看见刚才鼓掌的那人,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容小觑。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当两人的眼眸相对时,云慕儿迅速转移了视线。为何自己见他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再来首!”
“再来首!”大家的热情高涨起来。
“各位客官,再弹奏一首。淚雪可是要收费的噢。”云慕儿礼貌性的跟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