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什么了,人家还那么多一求婚就马上答应了的呢,你不还问了那么多问题呢么,何况我就那么让你信不着吗?”
“那如果……我答应你了呢?”
“那咱俩就去登记。”
“这么着急?”
“一起利索了得了。”
“唔……”羊乐筱托着下巴,还在犹豫。其实想想,也许没啥好犹豫的,他哪点不好?还有啥可犹豫的?反正正经的恋爱,不都要考虑这一步么?像他这样的男人,可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可是,总觉得吧……“我……我好像……还没做好嫁人的准备呢。”
他轻笑:“嫁人需要什么准备?”
“最起码,洗衣服、做饭什么的家务,得会吧?”
“洗衣服你不会吗?在学校有人帮你洗吗?”
“那是没错,都是我自己洗的……”
“再说,有种现代化的家用电器叫‘洗衣机’。其他的家务,可以慢慢学,再说,就算不会又不能怎样,没什么的,我不介意。”
“总不能天天泡方便面吧?”
“你可以试着学学,要是学不会,那就没办法了,天天外卖吧。”
“啊,对了。”她又低下头,“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呢。”
“这个不用着急,你离毕业还早呢。”
“可是……现在很多男人不都很在意老婆干什么工作吗?所以……”
“也许吧,我也是,如果你要去做高风险的工作或者是别人的秘书,我肯定不同意,其他的,只要安全,你喜欢的都行。”
羊乐筱仍是托着下巴,瞅着蔚青衫。
登记的时候,羊乐筱还是有点犹豫。工作人员瞅羊乐筱的眼神,明摆着就是在怀疑羊乐筱是否已经成年,盯得蔚青衫很不爽。羊乐筱手里掐着笔,也不知道这是神游到哪儿去了,那位大婶终于忍不住问了句:“闺女,你成年了吗?”
羊乐筱似乎是没听清,也有可能是没反应过来,就“啊”了一声。可蔚青衫听得可是清清楚楚,这不明摆着把他当精神病对待呢么,正常人哪有把未成年人拉到民政局登记结婚的……
“身份证上不写着呢吗,自己不会看!”他口气可不怎么好。
那位中年女性十分不悦,又小声说了句:“闺女啊,咱这儿可都得是自愿的,他要是逼你,你可千万不能从了他啊,你可以去告他。”
这回蔚青衫可彻底被惹毛了:“关你什么事?”这句话还把那位大婶给吓着了,敢情她还真以为那句话蔚青衫听不见?
“行了,我填完了。”羊乐筱还不忘偷笑。
这一来,蔚青衫才算熄火。他一直忍着到手续全都办完了出来了,才问羊乐筱:“刚才你偷笑了吧?”
“啊?没有啊,你看错了,我啥时候偷笑了。”
“少跟我装蒜!”他一把勒住了羊乐筱,当然,用的是他的勒法,“你刚才想什么来的,结婚登记也能溜号?”
“昨天晚上没睡好。”
“兴奋得睡不着?”
“是纠结得睡不着。”
“纠结什么?”
“首先,戒指我虽然很喜欢,但是戴不了。”
“戴不了?大了还是小了?”
“不是,我要是把它戴手上,那不就明目张胆跟人家炫耀‘我结婚了’么?”
“唉,你想多了,现在戒指都随便戴的,你戴了也没人会以为你结婚了,你不用介意。”
“我怎么可能不介意?那可是结婚戒指啊!那么贵重!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放心吧,我早料到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袋,里面装着一条细细的链子,同样是银白色,很精致又很有质感,仔细看看,感觉好像还和那对戒指挺配的。
“这是……”
他将那条链子拿出,把其中的一个戒指穿在上面,然后,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回行了吧?”
他竟然会想到这个……这是不是说明,他……还真挺为她考虑的?
“那现在,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Ofcourse!”
“那……现在这是要去哪儿?”
“你家。”
“干啥?”
“交代一下,顺便,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收拾一下?啥?”
“你要是觉得没啥可收拾的直接过来也行。”
“什什什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是要让我……搬家?”
“不算搬家,只是暂时住在我原来的家里。”他抚着她已经长长了一些的黑发,“等你毕业了,再住进新房里,行不?”
“不是不是,我……这就要……跟你……住了?”
“当然了,都结婚了你还让我独守空房?”
“啊,这个……太快了吧?”
“快什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就知道你肯定又得提这茬。”
“开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但是很快就好了,你适应能力也不错,不用担心。”
“一起睡吧……还得做一件,我更不习惯的事……”羊乐筱的声音很低,但他是不肯能没听见的,当然也不可能不知道她说的是啥。
于是此人笑得很YD:“那个也会很快习惯的,要不,现在就回去让你立即马上习惯了?”
“G-U-N!”
不过现在,真的是已经嫁人了。虽然,她还没有嫁人的感觉。这个也很快就会有的。
有一个问题,之前一直都没敢问她。虽然早在很久以前似乎就已经得到了她的承诺,只是那一次,有严重的赌气嫌疑,所以啊,不能算啊。
“小筱,如果,以后,我经常出国……”
“出差么?”
“也不全是,我是想,趁着年轻,多走走,多找一些灵感。”
“不能……带上我吗?”她的声音很小,说完了马上就把头给低下。
“你想,不,是愿意跟我一起全世界到处跑吗?”他似乎很惊喜。
“不行吗?”羊乐筱有点担忧地皱起眉。
“行,当然行!”
“我本来也想去很多地方旅游,但是一直没机会,就哪儿都没去。要是你自己走也没啥,只要时间别太长还不打电话就行。”
“放心,不会的。”以后应该是不会有长期的“流浪”了。
这句话可以这样翻译:做还是不做,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羊乐筱睡在蔚青衫身边后,蔚青衫每天都在考虑的问题。此人已经忍了几个晚上了,当然不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不了解她啊,要是真让她一不小心得上了“初次恐惧症”,那这辈子就over了……学心理学的考虑的就是太多了。
“不行,这回必须得做了,在忍下去我就成神龟了!”
“是不是……特别疼啊?”这是羊乐筱最关心的问题。
“我又没经历过,我当然不知道。应该……不会特别疼吧。”
“要是疼的话……我就爆你菊!”
“那个倒是特别疼,虽然也没经历过,但是我知道。不过,你怎么爆?”
“擀面杖!”这个可真够狠的。
“你这是想搞死人呐……”
“反正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前戏固然很重要,尤其是对羊乐筱这样没经验的,生涩,害羞,又紧张。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以一点一点引导她。她不敢看他的身体,直到感觉身体被一陌生硬物抵住。
“想看么?”他的笑尽显诱惑。
“不想。”她把脸别到一边。
他吻着她:“别给我溜号。”
他的动作极尽小心,希望能尽量减轻她初次的疼痛,她也忍住没叫出声,可额角的汗珠和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却能说明一切。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骗人!”
“一会儿就好了。”实际上他也不怎么好受,她的第一次,把他给弄得这叫一个痛苦。
一会儿之后,四个字从羊乐筱口中忿忿而出:“你又骗人!”
“还疼么?”
尺寸有那么大么?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挺满意的,绝对不小,可太大了也不好,他自认为他怎么都不能被算进“太大”的那个型号。还是说,第一次就肯定是从头疼到尾么?
“下次就不疼了。”
羊乐筱愤愤地咬着牙。
“你能快点么?”
于是,他就加快了速度。很明显,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不是这个‘快’啊……”羊乐筱快哭了,“是你能快点结束吗?”但是欲哭无泪……
“我尽量。”这人更是欲哭无泪。
据说,女孩的第一次,是只有痛感没有快感的。
床颤了下,他起身离开了床,手却被她拉住:“你……去哪儿?”
“我马上就回来。”
躺在床上,仍痛的不想动,这会儿她也有点疑惑,不是说这事很耗费体力吗?那他现在应该很累才对吧。她可是真挺累的,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他的手才刚碰到她的腿,她就一惊:“你要干啥?”
“腿分开。”
“干啥!”
“别乱动。”
“别看!”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这个说法,也不是经常成立,她的腿最后还是被他给扳开了,他给她敷上了热毛巾:“还疼吗?”
啊,原来他是要干这个啊……
“嗯……”不只是股间,心中也是一阵温热,“你……不累吗?”
“我体力可好了,你要是想来,我还能再来个几十次。”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的却是,又得忍个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