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阮贝王后冲漫纱又笑了一下后,起驾回殿了阮贝王后顿时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握着漫纱的手道:“漫纱啊!呵呵,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本后就在想何时将你迎进宫来呢,真是太让本后欣喜了,你既然自己来了,可不会放过你,本后现在要去零星殿见墨阎和磷枫呢,你和本后一道去吧,如何。”
漫纱笑着凑到了阮贝的耳边道:“王后,墨阎还不知道呢,我们计划一下,晚些时候一起给他个惊喜如何。”
阮贝开心的掩面笑着:“呵呵,这样也不错呢,好,就这样,那本后先回寝殿休息?晚些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寻本后啊。”漫纱笑道:“恩,放心吧,漫纱定会来的。”
说罢,阮贝王后冲漫纱又笑了一下后,起驾回殿了。
刘敞看着危机暂时解除,顿时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漫纱捻步走来:“刚才如若不是我在净足池边净足,怕是要露馅了,刘敞,记住,晚间之事不可喧哗,特别是,凡事远离沁竹殿进行,免得惊扰到王后。”
刘敞哈着腰连连称道:“是是!奴才记住了!那奴才先告退了。”
“恩。”
漫纱提起裙摆,露出了掩藏着的玉足,走回了净足池晚间紫瀛殿:天空中一轮圆月,夜幕也真正的降临了,一条红毯从五百米处的大门延伸至了紫瀛殿前,路旁灯火通明,各色的烛光装点着黑夜。
两道间站着的是天隐的大臣及将士们,此时,墨阎和磷枫正站在龙爵的双侧,墨阎暗思: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为何父皇不事前告诉我们?
磷枫微蹙双眉:纱儿倏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点点粉色花瓣装点着白色绸裙,一条米黄色的飘带系在了腰间,一袭血色薄纱穿着在外,几缕黑发用发簪挽起,自然的垂在半空。
漫纱正款款走来,身后是手执一株血色曼珠沙华的珠华,此刻的她只着了一袭白色长裙,似是毫无装饰,却恍若是天界的仙子误坠红尘一般美艳。
周边的大臣纷纷瞪大了双眸,其中也不乏猜想,有些年轻的官员想着:这就是第一代仙侍?啊!果真是无法用俗语来形容其容貌啊。有些资历稍深的人即想着:漫纱仙侍终于回来了,可是这三年来,她究竟是去哪里了呢?莫不是真的上天庭了?
时刻站在漫纱身旁的特修此时却面无表情,珠华时不时的望着特修,生怕他是否会做出什么事情,除此之外,映入她眼帘的还有那站在高座之上的墨阎,想着:他,见到她,会不会想起些什么?
随着漫纱的逐渐接近,磷枫也微微侧首观察着墨阎的表情,令他惊讶的是,他从墨阎的双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丝心痛。
漫纱渐渐的走到了殿前,龙爵在刘敞的跟随下走下了龙椅,墨阎与磷枫紧随在后。
龙爵走近后绅士的挽起了漫纱的手,于是向着众大臣的方向放声道:“漫纱仙侍重归大陆!大幸。”顿时下方大臣纷纷跪拜:“仙侍回归!天隐万福。”欢呼声平息之后,珠华上前,将曼珠沙华平摊在手中,道:“漫纱殿下!您可愿助天隐长盛不衰,永世繁荣。”
漫纱说道:“我漫纱以神的名义在此起誓,生生世世,保佑天隐长盛不衰,永世繁荣。”
珠华将血色曼珠沙华缓缓的插,入了漫纱的发中,随后双手交握,欠身道:“珠华拜见漫纱仙侍。”
随后,众臣又是齐齐迎道:“仙侍万福!隐王万岁!天隐常盛。”
墨阎与磷枫走上近前,漫纱缓缓抬头,却正巧对上了墨阎的双眼,漫纱望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可转瞬即逝,漫纱笑道:“漫纱见过墨阎大殿下,磷枫二殿下。”
龙爵见状即刻打破沉寂:“呵呵!此事应是普天同庆,只是迫于无奈故作如此节俭,不知漫纱仙侍可会介意。”
漫纱嫣然一笑道:“漫纱岂敢,不做铺张才是甚好的,只是,怎么不见巫后与隐士呢。”
龙爵僵硬了嘴角的笑,后说道:“巫后似乎预感到近期天隐会有何事发生,现在正与隐士在商洽解决方案中。”漫纱心想:十八年未见,隐王的撒谎能力可是有减无增啊。
漫纱嫣然笑道:“咯咯还有一事。”漫纱犹豫着偷偷望了一眼墨阎,故作不舒服道:“不知墨阎殿下,可否不要一直盯着漫纱呢。”
一语惊醒了墨阎,连忙转移视线说道:“是,墨阎失礼,漫纱仙侍莫要怪罪。”
一会儿后,在隐王的命令下,众大臣纷纷退下了,连特修也要退下了,只是,在他走之前,珠华在他的眼中望到了一丝坚定与冷漠,珠华一惊:难道此时,磷枫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连忙说道:“父皇,既然仪式已经结束了,儿臣听说母后回来了,让我和皇兄先去与母后叙旧,如何。”
此来,龙爵也想起了阮贝已经回朝,连说道:“恩,也好,只是若是贝儿坚持要来见本上的话,就说今日就休息一日吧,明早再来也罢。”
磷枫说道:“是!儿臣明白。”随着,龙爵又给了磷枫一个眼色,磷枫暗应着带着半梦半醒的墨阎离开了紫瀛殿。
漫纱福身道:“隐王陛下,,漫纱与王后有约漫纱也要先行告退了。”此时殿中已无旁人,龙爵正了正颜色道:“为何决定这么做。”
漫纱也没有打算过隐瞒,直入主题道:“我与墨阎,就如您与阮贝王后,漫纱敢说,甚至更胜一筹,如此理由,可够。”
龙爵眉头蹙紧:“他是我儿子,我只是他的父亲。”漫纱柳叶弯眉蹙紧,直视着龙爵道:“如此,是想说您爱着墨阎?呵呵,是否有些可笑呢,爱他,却是将他推入死亡的间接凶手!您要隐瞒受不了刺激的王后,那你何不从一开始就不要插足与我们的爱情呢。”
顿时,龙爵语塞,珠华忙走出来解围道:“陛下,既然找不到共同的目的,就各行其是吧,互不干涉,如何。”
龙爵讽刺性的一笑道:“你是说,你站在漫纱一边。”
珠华回道:“没有想跟不想跟的哪一方,只有对与错的双方,陛下,从前世开始,我的命是姐姐的,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给的,您知道的,她的一切命令我是没有理由违背的,况且,她又碰巧是我认为对的那一方。”
龙爵爽然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就这样笑着转过了身,渐渐的走出了紫瀛殿。
等他离开之后,漫纱有些无力,直直的摔到了珠华的身上,突然泪痕满脸,呜咽道:“珠华,他就这样,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可是,可是他却不认识我,呜呜。”
珠华紧紧的抱住漫纱道:“姐姐,不要被打倒,姐姐,你们不会失败的,振作起来,你不是还要去找王后吗?别让王后等太久了,姐姐。”
如此后,漫纱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慢慢的脱下了红色薄纱,将它交与珠华道:“此刻我先去沁竹殿,珠华,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回来。”
珠华缓缓道:“恩,我等你。”
一抹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珠华的面前。
究竟未来会向何处延伸?
珠华听到声音随即转过身来,却看见了特修正不动声色的站在身后,珠华说道:“特修将军,你真的已经做好觉悟了。”
特修微笑着说道:“从陛下让我做墨阎十八年的父亲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沁竹殿:漫纱在远处看见墨阎和磷枫似乎会比自己早到时,漫纱将长长的裙摆打了个结后,蹑手蹑脚的走入了一旁的草丛中,从后殿比他们早到了沁竹殿中。
阮贝沐浴以后小憩了一会儿,睡意渐醒,唤来近侍玉欢道:“玉欢,漫纱仙侍可有来了。”玉欢走来撩起了帘帐道:“回王后,仙侍殿下尚未来呢。”
就在这时,窗户间传来了一声声响,突然,漫纱跳进了殿内,惊得玉欢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漫纱赶忙抬起了头,捂住了玉欢的嘴巴说道:“别叫,我是漫纱。”
阮贝看着漫纱的妆容,衣着间还沾了几许草屑,掩嘴笑道:“呵呵,漫纱,十八年未见,你怎的变得如此调皮了呢。”看见是漫纱仙侍,玉欢连忙跪了下来,调整呼吸道:“玉欢失礼,不知是仙侍驾临,还望恕罪。”
漫纱赶忙扶起了玉欢道:“没事,是我不好啦,大门不走,走窗户,好了,你先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单独与王后说。”玉欢低头道:“是,玉欢告退。”
漫纱坐在床上,阮贝抬手拂去了漫纱头上的草屑:“漫纱,这十八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呢?你可能告诉于我,陛下以要我休养为由送出王宫,可这一去竟是十八年。”
漫纱解开了结,放下裙摆道:“王后,我刚走来,看见墨阎与磷枫即将就到,其他的事情恕我不便多说。”
阮贝即刻道:“墨阎和磷枫在过来吗?我可得快些整理衣衫了,来,漫纱你帮我。”
漫纱扶着阮贝坐到了梳妆镜前,拿起木梳为王后梳理头发,阮贝自镜中看见漫纱的神情,连道:“漫纱,你与墨阎怎么样了?本后知道你们的爱情是禁忌,但是你知道的,本后是支持你们的。”
漫纱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其实,我们想明白了,既然是禁忌,又是无法胜利的,何不一起放手呢?所以我们决定忘记对方,从此,他是他的天隐大殿下墨阎杜拉德,而我就是天隐的地域仙侍漫纱。”
阮贝叹了口气道:“虽然这个决定是苦了你们两个孩子,但是至少你们都不会出事,也许,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最好的归宿吧。”
漫纱梳着发:若是告诉您,我们不再是前世的我们,短短十八年,却已是物是人非,您该多痛苦呢?